大道小說網 第十章 甘心為僕 文 / 文刀
在靜靜的環境中,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經過如此重摔的大墩子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猛地坐了起來,腰了搖頭,好像要將自己摔得糊塗的頭腦搖的情形起來。然後就站了起來,雙眼看著方問天,神色很是古怪,欲言又止。瞧他那古怪的神色,大家都看得出,他還是數的不服氣,只不過被自己剛才的話給堵住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在場之人見大墩子雖然灰頭土臉,衣衫破爛,但卻神采奕奕,絲毫沒有委頓之相,盡皆駭然,就連方問天也不例外。想不到大墩子經過如此重的一摔,居然沒有讓他受到絲毫的損傷。俄米勒人強健的軀體,簡直比傳說中的還要過分。
「大墩子,你輸了!這次可不要賴皮!」謝良勁又是第一個打破這沉靜環境的人。
大墩子臉上的神色變了一變,顯示出他內心的劇烈掙扎,終於還是**的說道:「是!我輸了!」
說完,轉過身子,面向北方,跪了下去,雙手交叉胸前,喃喃自語,然後將雙手輕輕的按在地上,彎下腰去,在石板鋪著的地上一連磕了九個響頭,才緩緩的直起了腰,只不過還是跪著的。
在場的眾人均是一呆,不明白他在幹什麼。
就在終於疑惑不解之時,只見大墩子忽然大喝一聲,猛地將自己的頭往石板鋪著的地上撞了下去,瞧他那股一往無前的狠勁,這一下若是撞得實了,非得腦漿崩裂不可。
眾城衛一起驚呼,奈何出乎意料之下,人人都無準備,沒有一人來得及出手挽救。其實,就算有人準備,以大墩子俄米勒人的神力,眾城衛之中也很少有人能救得了他。
就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只見一道淡淡的人影微微的閃過,大墩子向下猛狀的一顆巨大的頭顱硬生生的頓住了,本來站在大墩子身後的方問天已不知何時到了大墩子的面前,右手手掌平伸,無聲無息的擋在了大墩子的額頭上,神態自然,就好像不是化解了大墩子猛烈的勁道,而只是撫摸他的額頭一樣。
大墩子這一撞抱著必死的決心,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感到自己的額頭一頓,撞到了一個不知是軟還是硬的東西之上,在也無法向下了。他頭腦雖然不是很靈光,但是卻可以很肯定的確定,自己沒有撞到石板上。他帶著疑惑,緩緩的抬起頭來,立即看到了站在面前的方問天,而自己的額頭,正是撞在了方問天伸出來的一隻右手之上。
並且,方問天一直掛著淡淡笑容的臉上湧現了一絲怒氣。
這時,眾城衛之中反應快的才圍了上來。
「你幹什麼?打架輸了就要『自殺』,我看你根本不配當你們偉大的俄米勒大神的僕人,俄米勒大神應該因為有你這樣的僕人而感到羞愧!」
方問天話音剛落,大墩子立即跳了起來,怒聲說道:「你說什麼?」
這時,城衛們整齊的隊伍早已亂了,李文典來到大墩子的旁邊,嘿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們俄米勒人個個都像你一樣,比武輸了就要『自殺』,那麼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們偉大的俄米勒大神就要親自動手衛自己做飯了!」
有城衛接著說道:「是啊,大墩子!你剛來城衛營沒幾天,就打敗了我們這裡的很多人,如果我們個個都像你這般做法,那麼這裡應該剩不了幾個人了!」
又有城衛說道:「輸了就輸了,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只是必武而已,回去多練練,下次再贏回來便是,何必要『自殺』呢?」
鄧中恆這時也擠了上來,說道:「我們只知道俄米勒人神勇好鬥,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規矩!」
大墩子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亂說什麼?俄米勒大神說過,輸了不是恥辱,不該輸而輸了才是恥辱!而我就是不該輸而輸了,我讓俄米勒大神感到恥辱。因此,我必須親自到俄米勒大神面前去謝罪。」
眾人面面相覷,相不到達墩子是這樣想的,一時倒不知道該怎麼勸慰。
方問天緊緊的盯著大墩子的雙目,沉聲問道:「你說你不該輸而輸了,是不是說你仍然輸的不甘心,認為自己本來該贏的,我之所以會勝,只不過是取巧而已,憑的並不是真本事?」
大墩子被方問天一瞪,就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射進了自己的眼睛似的,不由得全身一緊,連忙將自己的目光轉到一旁,不敢和方問天對視,不過口中卻依然恨恨的哼了一聲,顯然是同意了方問天的說法。
其他人一起望向了方問天。
方問天啞然一笑,說道:「原來你果真是這樣想的,既然如此,那麼你說,我要怎麼樣才算真正的擊倒你,讓你心服口服,輸得不冤枉呢?只要你說出來,我們就在比上一次,也好讓你知道,這世上並不只有俄米勒人才是真正的戰士!」
大墩子又哼了一聲,說道:「我是俄米勒大神手下最著名的勇士,只要你真真正正的和我打,我是不可能輸的!哼,盡用些邪門歪道的手段,就算是贏了也不是英雄好漢!」
方問天笑道:「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堂堂正正的與你打上一回,讓你輸的心服口服,無話可說!」說著,他向著較場一邊的兵器架走了過去,從上面取下來一柄單刀,拿在手中掂了掂,接著說道:「你來選一件合適的兵器!」
大墩子看了看方問天手中薄薄的單刀,又看了看方問天的眼睛,奇道:「你真的要和我重新打一回?」見方問天點了點頭,又問道:「你就用這把小刀?」方問天又點了點頭,大墩子的眼睛不禁瞪大了,「你好要我選兵器?」
方問天微笑著說道:「你們的俄米勒大神我是聽說過一點的,值得我尊敬,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就以你的方式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回,也好讓你光榮的輸一回!」
大墩子又疑惑的看了方問天一眼,這才轉身走到兵器架旁,那起了兵器架最底層的一柄車**斧。
其實今天早晨方問天與鄧中恆四人一走到較場,就已注意到了這柄車**斧,它放置的位置雖然是最底層,可是相對於其他的兵器來說,這柄車**斧實在是太大,加上它黑黝黝的發出一種令人心情沉重的暗光,令人不得不注意到它。
看到大墩子提起這柄車**斧,城衛們的臉色統統一變,變的很難看。
謝良勁叫道:「大墩子,這不公平,你那破懸斧有一百八十多公斤重,太子殿下的單刀怕只有兩三公斤重,太不公平了!」
鄧中恆也說道:「就是,有本事的話,你也選一柄單刀來打!」
方問天向謝良勁搖了搖頭,說道:「中恆,良勁,放心,沒有關係的!」心道:「原來這柄車**斧叫做破懸斧,看著斧頭的顏色和樣子,顯然不是新鑄就的,以前倒沒聽說暮雲有這個兵器,不知道是哪裡來的?」
李文典和董四海本來還要接著說話,但聽見方問天如此說,也就只有停住了。
大墩子提著破懸斧來到方問天的面前,並且在方問天的面前晃了晃,說道:「這是我自己帶來的兵器,叫做破懸斧。五天前我來到這裡的時候,用它打倒了這裡的所有厲害的人,包括最厲害的姚照人!你的兵器實在太小,另外去換一個再來!」
方問天聽的他居然可以擊敗姚照人,心想倒也小看他了,不過仍然微笑的說道:「我說過沒關係的,因為我要讓你真正得輸掉,以找回你俄米勒勇士的尊嚴。」
大墩子呆了呆,然後又認認真真地看了方問天一眼,那眼神很是古怪,以方問天的心志之堅,竟然也漸漸覺得心裡發毛。
四周的環境又靜了下來,但是這種安靜一樣的顯得很古怪。
大墩子忽然轉過身來,面向了北方,將手中的破懸斧放了下來,在跪了下去,雙手按地,又咚咚咚咚的磕了九個響頭,然後再伸直了腰,一臉的虔誠。一切與他剛才『自殺』前的動作一模一樣。
方問天吃了一驚,以為他又要做什麼,連忙提氣凝神,以便應變不測。
這次大墩子沒有一頭撞地,只是以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懂的「俄米勒大神的語言」喃喃的說道:「尊敬的俄米勒大神啊!世間居然有外人如此的尊重您的僕人,成全了他勇士的尊嚴,挽救了您高貴的名聲!為了報答他的恩澤,偉大的俄米勒大神,請您作證啊!如果這次他能真正的贏了我,請您原諒,我將不再是您的僕人,而是他的僕人!無所不在的俄米勒大神啊,請您原諒我吧!」
說完,又磕了九個響頭,這才提起破懸斧,慢慢的站起身來。
其實大墩子的喃喃自語聲音並不小,在場的許多人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聽懂了話中的含義,只是以為是俄米勒人特有的禱告而已。
大墩子右手提著大斧,左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雙手握斧,退了幾步,將破懸斧高高舉起,大聲說道:「你可要準備好了,我要進攻了!」
圍在周圍的一眾城衛自然而然的往後退了十幾米,將圈子拉的大大的。
方問天站在大墩子面前的五米開外,將手中的單刀道:「請吧!」
大墩子喝道:「好!」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五米遠的距離馬上就變得不到兩米,同時,巨大的破懸斧帶起一陣狂風,從上往下,劈向了方問天,端的有一斧開山的氣勢。
面對著如此勇猛的一斧,方問天又下往上,薄薄的單刀刃口與破懸斧相接處,任何人都感覺到單刀斷裂,血光崩顯得景象,心裡猛地一跳。
城衛營比武那是常有的事,可是死人卻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何況這次要死的是太子殿下!
「叮--」一聲清脆的金屬響聲響徹全場,雖然不如剛才集合大鐘那麼嘹亮,可是那有點尖銳的聲音傳入大家的耳中,刺的隱隱作痛。
大墩子覺得自己彷彿劈中了鐵板,劇烈的震盪使得他握斧的右手立即麻痺。
怎麼可能?
在周圍城衛目瞪口呆之中,大墩子這才發現,自己的破懸斧居然是被方問天手中的單刀給架住了。他以前絕對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的破懸斧會被一柄小小的單刀給架住,而且還架的穩穩當當,沒有絲毫勉強的跡象。
這一刻,全部的人都彷彿覺得時間停頓了,當眾人從這不可能的景象眾回過神來的時候,方問天和大墩子兩人已經躍然分開。
大墩子這時才來得及叫道:「不可能!」
方問天看了看手中的單刀,向著仍有點駭然的大墩子啞然一笑,說道:「看來我的刀也不錯,並沒有輸給你的破懸斧,你可注意好了,現在該我進攻了!」
話音一落,就已合身撲上,手中的單刀滑過一條弧線,以並不是很快的速度攻向了大墩子,但是單刀的破空聲卻是尖銳刺耳,與單刀的速度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人一時之間竟然無法說出這單刀的速度到底是快是慢。
「當--」
巨響聲中,單刀與破懸斧進行了第二次的接觸。
大墩子全身一震,只覺得方問天手中的並不是自己眼中所見的單刀,而是一種比自己破懸斧還要沉重的兵器,那股通過破懸斧傳來的力道巨大無比,使得他不由自主的連退了幾步。
一直沒有說話的董四海忽然「咦」了一聲!
謝良勁擔心的問道:「怎麼了,二哥?太子殿下有什麼問題嗎?」
董四海搖頭說道:「沒有什麼問題!想不到大神力術竟然這麼厲害,一柄單刀也可以勝過如此巨大的破懸斧。」
方問天大笑道:「哈哈!還不錯,竟然能接住我的這一刀!再來!」
單刀再起,又是一刀劃了過去,這一刀的速度、角度,竟然和上一刀一模一樣,也帶著那種奇異的破空的尖嘯之聲。在旁人的眼中,大墩子只要提高一點自己的速度,完全可以不必理會方問天的這一刀,只要換一個角度,一定可以比方問天的單刀先一步的擊中對方。那也在眾人的頭腦中,先發制人的武學常識。
這種武學常識大墩子也懂,可是親身體驗卻又完全不同,明明看到這一刀異常的緩慢,好像輕而易舉就可以超過它的速度,但當自己手中的破懸斧剛剛一動,單刀就已經劈在了破懸斧上,又發出了巨大的聲音。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變慢了,還是方問天的單刀變快了。
大力湧來,打墩子不由自主的又退上了好幾步。
圍觀的城衛們目瞪口呆,就連那巨大的聲響也好像沒有聽到。破懸斧的利害他們大多數人是深有體會的,可是怎麼也想不到,個子並不高、力氣也好像並不大的方問天居然可以憑著一柄單刀與手持破懸斧的大墩子來個以力對力,而且好像還穩佔上風。
方問天在大墩子連退幾步之後,並沒有繼續攻出第三刀,也退了幾步,收刀而立,端詳了一下隔了六七米遠的大墩子,說道:「嗯!不錯,不錯,俄米勒人的力氣過人,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下面你可要注意了。」
說完,方問天將手中下垂的單刀緩緩的平舉,刃口向下,刀尖指向了前方。
大墩子看著方問天平舉的單刀,同時感覺刀手臂依然陣陣發麻,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方問天的力道如此之大,如果就此讓他展開刀法,那還了得?就在這個時候,方問天動了。
只聽得方問天一聲長嘯,那平舉的單刀一振,立即化作一團銀光,撲了上去。頓時,當當之聲長響不絕。再加上方問天的長嘯和單刀急速破空時的尖嘯聲,交織在一起,如果這裡不是暮雲中的城衛營的話,一定馬上吸引不少的人來。
霎時,天地之間充滿了慘烈的氣氛,彷彿這不是兩人比武,而是兩軍對壘,千軍萬馬在廝殺一般。
圍觀的城衛臉色巨變,如此慘烈的氣氛,方他們真的懷疑自己又回到了幾個月前落霞平原上的戰場之上。
在大家愣了一下之後,喝彩之聲立即大起,叫得最賣力的當然是鄧中恆等四兄弟,就連想來有點木訥的董四海也大叫了起來,整個城衛營這時候已經沸騰了起來。可是這麼多人的叫喊聲,依然不能將方問天的單刀擊中破懸斧是發出的聲音給掩蓋分毫。
身處方問天攻擊中心的大墩子卻完全沒有興奮的感覺,他只覺得自己彷彿處在驚濤駭浪之中,從破懸斧傳來的力道一次強於一次,一次快於一次,讓他沒有絲毫歇息和緩氣的時間。這時候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是本能的將手中的破懸斧胡亂的舞動著。可是不管他的破懸斧在哪裡,總有巨大的力道沿著斧身傳了上來,手臂酸麻的感覺越來越嚴重,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大墩子的腦袋就算實在不靈光,這時候他也知道自己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在自己完全不知如何反應的情況下,方問天的每一刀都還能準確的劈在自己的破懸斧上,刀法之準、力道之沉、速度之快,遠非自己所能及,著時候方問天如果要殺自己,簡直是易如反掌,一刀就夠了。
呼--
金鐵交鳴聲嘎然而止,大墩子的破懸斧終於脫手,斜斜的飛了出去,打在了一旁的兵器架上,木製的兵器架立即碎裂,唏哩嘩啦一陣亂響,兵器散落一地。
歡呼聲更加震耳欲聾,響徹天空。
方問天將單刀輕輕的拋到碎裂的兵器架旁邊,心裡極為暢快。自從幾天前從夢中醒來,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一身的武功,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好好的施展過一回。這大墩子雖然招式極弱,可他是俄彌勒人,力道著實不小,自己與他以力較力,他居然可以支撐這麼久,實在是不簡單。他如此天生神力,如果稍加鍛煉,武功定然回突飛猛進。
他環視一下四周,四周的城衛依然是剛才的城衛,可是看自己的目光一經大大的不一樣了,剛才個個桀驁不馴,目光中充滿了蔑視,著時候卻個個帶著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好像完全忘了自己依然是那個不學無術的太子殿下。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大墩子看了看落在遠處的破懸斧,又看了看神情悠閒的方問天,忽然向著方問天跪了下去,雙手交叉放在胸口,大聲說道:「主人,我真心的服了你了,請您,我願終身追隨您左右!」
方問天一呆,說道:「你幹什麼?」忙伸手要將他扶起來。
同時,歡呼聲也靜了下來,顯然,大家都沒有料到這種事情。
大墩子見方問天的手伸過來扶自己,連忙跪著往後退了幾步,依然雙手交叉於胸口,跪在地上,大聲說道:「主人,剛才我已經跪地向俄米勒大神起過誓了,如果你是真正的英雄,維護俄米勒人的尊嚴,我將終身做你的僕人,對你的忠誠,就像對偉大的俄米勒大神一樣。」
眾人這才知道大墩子剛才跪在地上,嘰哩咕嚕說了一番話,原來就是在起誓。
方問天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個……可以不算,可以不算!」求助的看了看四周,卻好像沒有一個人願意出來幫他說話。
鄧中恆笑道:「太子殿下,這件事情恐怕沒有人能幫上你的忙,俄米勒人向俄米勒大神起的誓言,那是絕對不可違背的,非則將開罪所有的俄米勒人!」
謝良勁也笑道:「就是,別說所有的俄米勒人了,就只是大墩子的這車**斧,我看在場的人就沒有人能得罪的起。」
方問天望向了李文典,李文典連忙說道:「太子殿下,你可別指望我,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方問天無法,值得有望向了四人之中最不喜歡講話的董四海,只見董四海嘿嘿一笑,將頭轉向了一邊。
大墩子跪在地上說道:「主人,他們說得對!像俄米勒大伸所起的誓言是絕對不能違背的,否則我就無法再生存下去了,請您收下我吧,俄米勒大神會保佑您的。」
其他的城衛們也說道:「太子殿下,您就別為難他了,收下他吧!」
方問天其實心裡也是挺喜歡大墩子這個憨直的漢子,同時也覺得要度過眼前的種種危機,就必須要培植自己的勢力,現在時間已經很緊迫了,也大墩子這樣的人才,那當然是非常好的,之不過由於夢中的經驗,他不太喜歡手僕人而已。
想到這裡,方問天說道:「好吧,你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跟著我好了!不過別叫我主人,聽起來怪彆扭的,就叫我做少爺好了!」
話音剛落,城衛們一起歡呼,大聲叫好。
大墩子喜笑顏開,說道:「好的,少爺!我也沒什麼事。我下山本來就是來歷練的,聽說城衛營裡的人很能打,所以就來看看。誰知道來了這裡三天了,他們一個二個都不經打,還要今天遇到了少爺。嘿嘿!」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事,轉過頭來說道:「對了,你們還有什麼人不服我家少爺的,先和我大墩子大過再說!有沒有人哪?」
眾城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經過剛才的觀戰,誰還站出來誰就是傻瓜,就大墩子這一關已經過不去了,就算能僥倖勝過大墩子,但是想想方問天剛才的威勢都害怕,誰還敢上去送死。
方問天神情一肅,環視了一下四周隊伍早已亂了的城衛,,說道:「好!既然沒有人了,那麼--立即列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