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咱終於可以帶兵了 文 / 殷商的銅板
第六十四章咱終於可以帶兵了
想了半天,柳渡江終於咬牙道:「媽的,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老子拼了!大不了老子這一月不眠不休,天天黑吃黑去。」
他已經狠下心來了,如果黑吃黑也不夠的話,他準備去幹回老本行,當再當山賊去,如果糧食還是不夠,那說不得就得向那些所謂的豪門下手了。
江祥說的對,這些山賊確實在猛了,比三國誌裡邊的猛到不知那裡去了,如果真的被他們攻打,就憑這百號人絕對守不住。
這些山賊雖然裝備不行,不過實力卻不差,今天之所以這麼一邊倒,全是因為槍兵們的裝備太好了,還有王基的槍域的加成,否則的話,斷不會如此輕鬆。
「全體槍兵都有,現在開始抓活的!」柳渡江吼了一聲吩咐道。
槍兵領命,頓時改變打法,手中不知從那裡拿出一把繩子,開始抓起人來,只是他們殺還行,擒人卻著實不擅長。
不過說實話,柳渡江招的這些士兵簡直就是全能戰士,什麼殺人放火,刺探軍情,打探消息,簡直什麼都可能幹。除了初始屬性低點,簡直沒有任何的缺點。
抓人本就比殺人要難得多,那些山賊又跑的賊快,這些槍兵雖強,可抓了半天也沒抓到幾個,見到山賊越跑越遠,柳渡江有些怒了,大吼一聲也加了進去。
柳渡江只是一個偽戰士,雖然因為內為的原因比一般的法師強了很多,但比起那些戰士差的不是一點兩點,武力最多也就三十點!
武力雖然不行,可有強遁,還有神兵青罡啊,青罡劍的緩慢的效果戰鬥時的時候好用,抓人的時候也不錯。
強遁用出,只要隨便在山賊身上砍上一下,山賊速度立刻就慢了下來,隨後被追來的槍後們抓住。
可惜武將技過於厲害,以這些山賊們的裝備估計一下都抗不住,因此雖有絕招,卻根本無法用出,只能這樣一個一個的磨。
抓著抓著,柳渡江忽然感覺腦袋裡邊猛的一清,似乎某一個地方受到了觸動,腦袋忽然多了些東西,而且不像是被突然塞進去,就像是本來這些知識就在那裡,只是隔這一層膜而無法得知。
而如今不知受到了什麼刺激,這層膜突然破了,裡邊的東西自然而然的就露了出來,這種感覺,就像傳說中佛家的醍醐灌頂。
難道是多年未動的血脈又有了新的傳承?柳渡江想著,身形也停了下來,顧不得那些逃跑的山賊,慢慢體味起來。
槍兵戰法麼?
柳渡江心中狂喜,這次的傳承居然是槍兵戰法,雖然只是最初級的突刺,可這畢竟代表他已經可以親自掌兵了!
以前他雖然也可以命令槍兵,可那畢竟是召喚出的武將帶領的,心裡總有一層隔膜存在著,就像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樣。而且每次一開始交戰就沒他什麼事了,全憑武將指揮。
他怎麼著也是三國遊戲熏陶起來了,對於能夠親自帶兵打戰早已想的要發瘋,君不見他每次玩三國都建新人物?還不是將建的那個人物當成了他的替身,在心裡爽一吧?
可來到異界,機會是有了,每次打架都只能靠邊站他能不鬱悶麼?可是不靠邊戰他有什麼辦法?除了一些小聰明,不會任何戰法他的憑什麼帶兵和敵人打鬥?他心裡的憋屈和鬱悶又有誰能知?
如今終於好了,終於學會戰法了,以後和別的pk終於不用在旁邊乾瞪眼了,何況突刺都有了,後面的那些戰法還會遠麼?想到自已將來帶著槍兵遇神屠神、遇魔屠魔,柳渡江雙眼都要露出星星來了。
只是為何是槍兵戰法呢?高興著的柳渡江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他最喜歡可一直都是騎兵啊。
看著正在追捕山賊的槍兵,柳渡江靈光一閃,難道是我以前用槍兵用的多的緣故?
從最開始的韓玄到現在的王基,無論是環境因素,還是因為無人可用迫不得以,槍兵用的最多卻是無疑的,而且遠遠的超過其它兵種。
難道我也像遊戲裡邊那樣,每使帶一次槍兵就會增加經驗,等經驗夠了通性就會得到提升?柳渡江啞然失笑,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這樣起碼知道以後怎麼向那方面努力了,親自帶自己最喜歡的騎兵,終竟不再只是一個夢想。
一聲怒吼打斷了柳渡江的遐想,柳渡江順著聲音望去,恰好看到龔都被王基擊中胸口,口吐鮮血的被掃飛了出去。
龔都和王基實力差距本就非常大,之所以能和王基拼到現在,全是因為龔都劍術打法均比較奇特,而且攻擊雖弱,防守卻極強。
王基從沒見過龔都這樣的劍術,一時無法適應,再加上龔都所用的劍法本身擅守,因此才讓他堅持到現在。
不過等王基適應了他的劍法,龔都就再也沒機會了,被王基瞅著一個破綻,一槍掃飛了。
槍身力道之大,以龔都這樣蠻漢卻也完全承受不住,落到地上又哇了吐了幾口鮮血,顯然受了內傷。
不過龔都也是個硬漢,迅速的爬了起來,怒吼一聲向王基衝去,長劍依舊舞的有條不紊,只是王基已經看透他的劍法,長槍向前用力一點,已經點到長劍受力最小處,將長劍盪開,隨即槍身不停,如同躍起的毒蛇,繼續向龔都刺去,槍尖像蛇信一樣吞吐著。
龔都勉強避開要害,卻被長槍刺中肩頭,只是槍上蘊含的力道實在太大,身上的盔甲如紙糊的一樣,毫無阻礙的穿過,幾乎將整個肩膀刺穿。
龔都吃痛,身體向後一撤,將槍從身體裡拔出,頓時血流如注,將他半個身子都染紅了。
如同受傷的野獸,龔都的眼睛變得血紅,怒叫道:「你竟敢這樣傷我,我要殺了你!」說著閃電般撲上去。
詭異的是,他雖然已經極為憤怒,可他的劍法卻變得更加的整潔、更加的冷靜,隨著一聲聲怒吼,手中的長劍卻越發的穩如泰山。
那沉穩的雙手與他那憤怒和滿是鮮血的面容形成極大的對比,就像身體與頭顱分別發於兩個人一樣,場面之詭異的簡直令人發麻。
柳渡江只覺得一股寒氣順著後背直衝到頭頂上,這怎麼這麼像鬼附體,可這不是在拍恐怖片啊。
本就膽小的江祥尖叫一聲,撲到柳渡江脖子裡,小手緊緊摀住雙眼,只是她顯然對龔都也極為好奇,雖然害怕,卻不時透過小手的縫隙,雖然每次都嚇的再次將眼睛閉上。
王基雖然也吃驚,可畢竟身經百戰,完全不受這詭異的情況影響,只是動作小心了許多,應該是怕龔都突然用出奇怪的招式從而措手不及。
果然,王基的小心並不沒有道理的,龔都似乎看到沒有勝利的希望,可他卻沒有絲毫要逃跑的打算,反而抓住一個機會想和王基同歸於盡,只是早已經準備著的王基那裡會讓他得逞,反而趁這個機會將長槍插入他的胸前要害。
龔都全身一僵,扭著看向柳渡江,眼神極為複雜,如同不是親眼所見,柳渡江絕對不會相信一個魯莽的大漢眼中會出現這樣的眼神。
龔都忽然沖柳渡江笑了一下,滿是鮮血的臉怪異的扭曲著,表情如同地獄裡的厲鬼,而他的笑聲卻也不似人類可以發出來,嘶啞難聽,陰森森的讓他從心底裡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