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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 老爺子回府 文 / 宵煙

    楊延融一遍又一遍的猛烈攻擊,慕容蓉在幾度梅花之後開始求饒了。

    「楊郎,嗚……放了我吧,我實在不行了……」

    「嘿嘿,這是在報復,知道麼?記得你上次把我弄得好慘嗎?以後要聽誰的話?」楊延融惡狠狠的說道,在玉人兒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身下更是猛地一頂。

    「啊,你這個壞蛋,我聽你的,再也不聽桑姐姐的話了。嗚……」慕容蓉在楊延融的金槍下敗下陣來,趕緊表明了立場,說道:「以後我都聽你的,這行了吧!」

    「嗯,這還差不多!」楊延融心裡得意,決定鳴金收兵!

    這時候,門外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蓉蓉,你在裡面嗎?」

    慕容蓉一聽,頓時驚得亡魂皆冒,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爹爹回來了,她連忙說道:「楊郎,快停下來,爹回來了!」

    「蓉蓉,你怎麼還不開門?在裡面做什麼?」慕容老爺子的聲音中帶著點急切,輕輕拍了拍門。

    楊延融陰陰一笑,看著身下慕容蓉那驚駭欲絕的俏麗容顏,只覺得腰間一麻,一鼓火熱的精華噴薄而出,盡數灑在了慕容蓉的最深處。

    「啊……」慕容蓉突然感覺到身體的最深處受到那股火熱的液體的澆灌,身體猛地抽搐了起來,壓抑多時的吟唱再也忍不住了,清越的聲音驟然響起,遠遠的傳了出來。這一聲似泣似悲的嬌啼聲實在是太過高亢了,就連楊延融也是吃了一驚,這下子,門外的老爺子肯定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慕容蓉慘呼一聲,她沒有想到楊郎竟然在這個關口來了個最後一擊,這下好了,爹爹肯定是在外面聽到了,嗚嗚,我不活啦,沒臉見人啦。

    「蓉蓉,你再不開門的話,我可要撞門了!」門外的慕容老爺子也是過來人了,如何聽不出來那個聲音是怎麼回事兒?一張老臉氣得鐵青,這還了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自己的屋裡面做那種苟且之事,更為可恨的是自己連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都沒有見到,一無煤灼之言二無父母之命,看我不打斷你們的狗腿。

    一邊候著的綠兒小丫頭看著老爺子面色不對,也是嚇了一跳,小聲說道:「老爺,剛才天波府的八少爺來過,不知道走了沒有。」

    天波府?好你個楊業啊,我慕容跟你有什麼仇,你竟然讓你的兒子來禍害我的閨女?慕容老爺子心裡恨得不行,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看著在一邊噤若寒蟬的綠兒,跺腳道:「回你的房裡去,沒有我的吩咐不准出來,快去!」

    「哦,我這就去!」綠兒雖然不知道老爺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但還是乖乖的翹著腳兒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吐了吐小舌頭,做了個鬼臉。

    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怎麼能夠讓小丫鬟知道呢?慕容老爺子把綠兒趕走後,便拉過一把椅子來坐在門口,陰沉著臉不發一言。

    「吱呀」一聲,房門輕輕的開了,笑容滿面的楊延融的臉色腓紅的慕容蓉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爹,你回來了?」慕容蓉怯怯的說道,卻是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差點兒都低到胸口去了,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著,顯然心裡面極為懼怕。發生了這種事兒,還被爹爹逮了個正著。

    「小婿楊延融見過岳爺大人,這廂有禮了!」楊延融呵呵一笑,給慕容老爺子鞠了一躬。

    「呸,誰是你的岳父大人?你這個王八羔子,我打死你這混球,我打死你這混仗!」慕容老爺子怒火中燒,揮動著老拳就對著楊延融一頓拳打腳踢,他心裡實在是恨極了,下手也沒個輕重。但他只是一個純粹的中醫罷了,武功不會,力氣沒有,打在楊延融的身上跟他撓癢癢還差不多。

    「爹,求你別打了,都是女兒的錯,是女兒該死,你要打要罵就衝我來吧,不關他的事,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慕容蓉趕緊上前去抱著自己的爹爹,泣道:「他是好人,是女兒主動勾引他的。」

    「家門不幸啊!」慕容老爺子老淚縱橫,抬起的手怎麼也打不下去了,看著自己淒然欲絕的女兒,硬起來的心終於瞬間軟化了,搖頭歎息道:「是我沒有教好你,你娘走的早,這些年你著實受了不少苦啊。」

    「爹……」慕容蓉想起早死的娘親,心裡一苦,頓時淚如泉湧,抱著爹爹就大哭了起來。

    楊延融摸了摸鼻子,看著抱頭痛哭的慕容父女兩人,也不禁頭痛萬分,自己怎麼就沒有忍住呢?若是剛才忍住了,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兒不是?

    「岳父大人,其實小婿今天來是來向你提親的!」楊延融腆著臉,走到慕容父女身邊來,將慕容蓉緊緊抱在懷裡,說道:「你也看到了,我跟蓉蓉是真心的。我不過是犯了一個男人都該犯的錯罷了,岳父你也是過來人了,相信是能明白的。」

    「男人都該犯的錯?」慕容老爺子倒吸了一口涼氣,見過不見臉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他惡狠狠的盯著楊延融,喝道:「如今我女兒的清白也毀在你手裡了,如果你真的對她是真心的,就去把折賽花給我找來,讓她帶著聘禮上門來提親,立刻,馬上!」

    「好好,我這就去叫太君來向你當面提親!岳父大人你消消氣,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那可就不值得了。」楊延融看慕容老爺子那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樣子,連忙勸道:「反正蓉蓉也會是我的妻子,咱們只是把次序顛倒了一下,你老就消消火吧。」

    慕容老爺子聽他說這些不要臉的話,心裡更怒,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滾得遠遠的,折賽花沒來,你休想再見到我女兒。」

    楊延融連忙點頭,現在慕容老爺子正在氣頭上,可不能再火上焦油了,天知道這個老頭子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出來?想到此,告了一聲罪,拔足便溜。

    「蓉蓉,你跟我進房來!」慕容老爺子面色極為難看,悶著頭走進了女兒的閨房。

    慕容蓉低頭應了一聲,心裡卻是暗暗叫苦,都是那個可惡的楊郎惹出來的事兒,天啦,他怎麼能那麼壞啊?真是把我害慘了。

    「把門關上!」慕容老爺子哼了一聲,看著腳步虛浮,嬌若無力的女兒,搖頭歎息一聲,說道:「蓉蓉啊,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傻事兒啊?你就是再喜歡那小子,你也不能做出那無煤苟合的事情出來啊?這要是傳了出去,你以後在楊家的日子可怎麼過?別人還以為你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呢。折賽花的性子我是再清楚不過了,她就是一個眼裡不揉一點沙子的女人,當年楊業發生那件事情之後,鬧得是滿城風雨,唉,我怎麼給你說那麼多?」

    慕容蓉低垂著腦袋,卻是連一聲都不敢吭一下,心裡也在暗暗奇怪,公公他做了什麼事情?怎麼大家都知道呢?

    慕容老爺歎息一聲,將女兒拉過來坐好,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給我說一說。也不知道這小子的人品怎麼樣,我可不希望看到將來你受委屈啊,這小子長得像小白臉似的,只怕也是個花心的主兒。」

    慕容蓉見爹不生氣了,心也漸漸放寬了,便把與楊延融相識的經過說了,一直說到最近的那場與遼國的戰鬥。

    慕容老爺子聽了大為詫異,沒想到這小子能奈這麼大,連欣宜公主,柴郡主,安陽郡主,還有潘美家的那丫頭都跟自己的女兒一樣啊。而且這小子竟然這麼厲害,以一人之力在府州生擒李繼沖,折服李繼遷,這次更厲害,在數千人馬中活捉遼國大將,這一樁樁一件件,可都不是一個尋常人能做得出來的。如果真能讓蓉蓉嫁給這樣一個人物,也不虧啊!這小子雖然花心了點,但待那些個女子們著實不錯,難得,難得啊!

    「爹,你覺得楊郎怎麼樣?」慕容蓉察言觀色,見到爹爹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心裡不由得一喜,小聲問道。

    「嗯,不錯,不錯!」慕容老爺子也不由得笑了,心裡的怒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點頭道:「只要這小子能真心待你,我沒有一點兒的意見!」

    慕容蓉心裡暗喜,抱著老爺子的手臂,說道:「謝謝爹爹成全!」

    父女兩人正在房中說著話,卻聽得外面突然響聲大作,鑼鼓聲,撥鐃聲,嗩吶聲,帶著辟里啪啦的鞭炮聲直震得慕容蓉的小屋子裡面嗡嗡作響。

    本來談興正濃的慕容老爺子頓時怒氣沖沖,不知道外面在幹些什麼,拉著女兒就往外面走。這還讓不讓人過日子了?太過分了,震得耳朵都快要聾了。

    慕容老爺子甫一打開房門,就見院子裡面來了一群手持各種樂器,吹吹打打的人。

    「你們在幹什麼?怎麼跑到我家裡來了?快出去,快出去!」慕容老爺子可不願意了,耍猴呢?我都不認識你們。

    「親家翁,老身有禮了!」一身喜袍的折賽花手持著龍頭枴杖,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說道:「今天上門來是為我家八郎提親的,唐突之處,尚乞恕罪啊!」

    這麼快?慕容老爺子嘴巴張得大大的,這才多大的功夫?就上門來提親了?

    折賽花笑道:「親家翁,這是聘禮的禮單,請你過目。」,說著,將手裡一個小札子遞了過去。

    暈暈乎乎的慕容老爺子接過來,張開一看,頓時沒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密密麻麻的的字,根本就看不過來了:聘金白銀十萬兩,龍鳳手鐲一對,蘇錦五千匹,絕代妃子笑五百斤,上好雲峰毛尖茶葉十石,聘餅十擔,魚、蠔豉、元貝、冬菇、蝦米、魷魚、海參、魚翅和魚肚等海味若干,御用雪雞一百對,內有蓮子、百合、青縷、扁柏、檳椰兩對、芝麻、紅豆、綠豆、紅棗、合桃干、龍眼干的貼盒一方……

    「太多了,太多了啊!」慕容老爺子喜上眉梢,連忙請折賽花進屋來。

    折賽花微笑著往後一招手,一大串人抬著各種聘禮便擺在院子裡面。

    慕容府本來就狹小,院子也不大,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這個有限的院子擺得滿滿的,沒得法子,又繼續把禮品往客廳裡面抬進去,哪裡知道地方仍然不夠,還是擺不下去。光是那十萬兩的白銀,就用箱子裝了十箱,那五千匹蘇錦佔地更大,其它的東西都不夠地方擺了。

    慕容老爺子何曾見過如此多的聘禮?見沒有地方落腳,乾脆就同折賽花等人站在廳中。

    慕容蓉早已經在折賽花進來的時候,就悄悄的躲在自己的閨房中去了,一張俏臉就像是染了胭脂一般,滿是水霧的大眼睛裡面全是喜意。

    綠兒小姑娘隨後也跟著進來了,她笑嘻嘻地道:「小姐要出嫁了哦,楊少爺弄了這麼多的聘禮來,也算是開了先河,我記得上回尚書大人的小姐出嫁的時候,聘禮還沒有這的十分之一多呢,就已經是京城裡面最轟動的一次了。我算啊,不出十天,京裡面就會把這事兒傳遍了吧。」

    慕容蓉心裡歡喜,仍然忍不住的啐了一口,哼道:「就你會作怪!」,卻不知道那個「你」是指她的如意狼君楊延融還是眼前的這個小丫鬟綠兒了。

    綠兒笑道:「小姐,老爺此時只怕是高興壞了吧。我剛才看見老爺臉上都笑開了花兒了,先前還是眉頭緊鎖的呢,把我給趕回了房去,嘻嘻。」

    「你個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兒,你還說!」慕容蓉經這小丫鬟的調笑,頓時不願意了,撲上去跟綠兒鬧作一團。

    「親家公,聘禮送上門來了,老身可就回去了,回頭咱們再商量一個良辰吉日,趕緊把他們的婚事給辦了。」折賽花微笑著說了一句,便告辭走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院子裡面的人便走了個乾乾淨淨,門外面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街坊,對著滿在院子裡面的聘禮指指點點的。

    慕容老爺子看著這些東西,只能是無奈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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