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 咱們也來 文 / 宵煙
你知道當你正在和一個女人做一件事情的時候,突然發現人家的大姨媽來了,那種感覺是什麼樣的嗎?
其實現在楊延融的感覺就跟這個差不多,哎,一切都是處。女惹的禍啊!如果柳勝男不是處。女的話,就跟和她大戰三百回合了。可惜她不是!當然,如果人家不是處。女的話,楊延融的心裡雖然會有一點小疙瘩,但他絕對不是那種非常在乎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處。女的男人。當然,如果是的話就更好了。
以楊延融閱女無數的經驗來看,現在他身邊的女人,除了面前的這個謝晚婷外,還有上官湘雲,折思盈,小葉子四個女子都是處。女,其它的以前也是處。女,但是現在都不是了。當然,一切都是因為他。
當方纔還沒有盡興的他,此時再摟著一個本來相貌就絕美的謝晚婷的時候,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呢?嘿嘿,如果他身體有毛病的話,肯定想的跟咱們想的不一樣,可是,他的身體不但沒有毛病,反而比絕大多數人都健康。
一個女人如果就坐在你的旁邊,肯定沒有讓她坐在你的懷抱裡舒服。當然,是男人舒服,哦對了,其實女人也會舒服的。不信?去問你家媳婦兒去。
所以,此時的謝晚婷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坐到楊延融的腿上去了。
本來是兩條腿的男人突然之間如果長出來第三條腿的話,相信第一個感覺到的絕對是女人而不是那個男人。
如果是一個時辰前的謝晚婷此時面對這種情況的話,她絕對會問:「楊大哥,你用什麼東西頂我?能不能把它拿開?」,但現在她絕對不會傻到去問那東西是什麼。
注意到謝晚婷在自己的懷裡極不自然的扭來扭去的時候,楊延融這才注意到了自己竟然又犯規了,而且,犯這種規是每個男人都會犯的,所以,他不會去責怪自己。
「晚婷,動的再快一點兒!」楊延融兩隻手都伸到人家衣服裡去了,手裡握著兩隻熱乎乎的饅頭。想要吃饅頭的時候,卻發覺了,現在這個樣子比吃饅頭更加的舒服。
謝晚婷顯然不知道他那齷齪的想法,依言讓自己的身體動得幅度更大了一些。可是動了一會兒,就覺得累了,額頭上的汗水都冒出來了。
「楊大哥,我能不能不動了?」謝晚婷臉上紅紅的,就連吐出來的氣息也是火熱火熱的。到了現在,她也注意到了楊延融那很是享受的表情,她就知道了,楊延融是不懷好意的。
「怎麼不動了?哦,累了吧?」楊延融半瞇著眼睛,嘿嘿笑道:「你可以不動,但我可以動嘛!」
「楊大哥!」謝晚婷的身子陡然顫動了起來,因為楊延融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激烈。她不得不出聲制止住了楊延融這個極度猥瑣,極度下流的動作。
說實話,謝晚婷穿著男裝的時候是非常俊俏的,在知道她是一個女人的時候,楊延融就想要對這個「男人」犯罪。
楊延融拍拍謝晚婷的手背,一本正經地說道:「晚婷,現在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啊?開始什麼?」謝晚婷傻眼了,心裡一慌,雖然知道楊大哥口中所說的是什麼,但此時的她哪裡敢應承,只得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問道。
「當然是開始咱們的工作了嘛!」楊延融眼睛裡佈滿了笑意,說道:「昨天不是說好了的麼?我會幫你的,會幫你把那兒變得很大很大的哦,怎麼了,你不想了嗎?」
天啦,楊大哥怎麼能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呢?謝晚婷急急的暗呸一聲,忙道:「還是不了吧,我不想變大了。」
「要想,一定要想,怎麼能夠不想呢?」楊延融可急了,都到這會兒了,箭都上弦了,怎麼能不發呢?他一邊解開謝晚婷袍角的帶子,一邊誘惑著說道:「你放心,楊大哥會很溫柔的,不會讓你很難受的。」
胸前一涼,謝晚婷才發覺自己的袍子竟然被楊大哥扯到一邊去了,露出了那用蘇錦所製成的小褻衣,忙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前,羞澀地道:「楊大哥,你太壞了!」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楊延融口花花的說道,手裡的動作可沒有停下來,安心的享用著懷裡這只赤。的小綿羊。
看著自己的那不太飽滿的雙峰竟然被楊大哥給弄出來了,而且沒有一點兒的遮蔽,謝晚婷急得就快哭了。
渾圓的乳白色物體就這樣暴露了出來,楊延融睜大著眼睛細細的欣賞著,雖然這一對寶貝兒自己早就摸過了,但見識到真容的時候,還是看得他心裡一喜,真是對美妙的事物啊!雖然現在的規模還不夠大,但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開發,相信一定會很能吸引人的眼球的,輕輕的托起這一對玉兔,楊延融讚歎地說道:「晚婷,這東西實在是太漂亮了,我以後一定要天天摸,天天看!」
聽著這傢伙在那兒胡言亂語,謝晚婷羞的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你看就看唄,你怎麼能說出來呀?這,這多羞人啊!
楊延融其實很喜歡看女孩子嬌羞的樣子,臉蛋兒紅紅的,連眼睛都不敢睜開,此時的謝晚婷恰好就是這副樣子,以致於使得他都停下了手來,耐心的欣賞著這副小女兒家所特有的表情。
好像是有感應似的,謝晚婷悄悄的將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兒,偷偷的打量著楊延融的臉色,見他正一副貪婪的表情死死的盯著自己那個羞人的地方,不由得心裡一陣得意,原來楊大哥還是喜歡我這個的呀,嗯,難道他看慣了雨初姐姐的大的,所以才想看我的小小的嗎?
楊延融深吸了一口氣,頭一低,將一隻渾圓的飽滿給吻住了。
謝晚婷「啊」了一聲,呆呆的看著正俯在自己胸前賣力的吮吸著自己的那兒的楊大哥,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是該把他推開還是就讓他這麼佔自己的便宜,抬了抬手臂,卻終是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任由他親吻著,眼看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竟然偷偷的握著了自己的另一隻。
楊延融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這樣的親密方式顯然並不能解除心中的**,右手戀戀不捨的鬆開了那只圓滑的堅挺,往謝晚婷那柔弱的纖細腰肢下面一穿,將其橫抱而起,小心的放在了床上。
謝晚婷心裡下意識的知道楊大哥想要幹什麼了,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很期待,期待著自己變成楊大哥的女人的時刻快點到來,那樣的話,自己就真真正正的屬於他了。
此時的她星眸半閉,嬌艷欲滴的臉上好染上了一層厚厚的胭脂似的,讓人看起來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態。楊延融深吸一口氣,溫柔的將謝晚婷身上的所有衣物都盡數剝除了。頓時,在衣衫離體的那一刻,一具潔白無瑕的美麗胴。體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謝晚婷羞澀得不行,將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下體,不敢讓楊延融看著自己那最私密的所在,同時雙腿交錯著夾緊了,死命的閉著自己的眼睛。此時的她哪裡敢再看楊大哥啊!那個壞人,為什麼要這樣子看我呢?我的身體真的很好看嗎?
楊延融俯下身體,一寸寸的親吻著謝晚婷的肌膚。
「楊大哥!」謝晚婷嬌羞難當,感覺到自己的一條腿被他抬起來了,自己的小腳兒也被他捉在了手中細細的把玩著,輕輕的摩挲著,一種奇異的麻癢感覺自腳底升起,繼而漫延到了自己的全身上下。
真是一件美輪美奐的藝術品啊!楊延融發出了嘖嘖的讚歎之聲,這對玉足雖然比柳勝男的大了一分,但看起來卻更加顯得修長。握在手中,一股清涼的感覺自手心傳來,滑膩非常。足趾晶瑩剔透,就連清細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微微弓起的足背,變換成了一條優美的弧線。粉嫩的足掌上,細微的紋理清晰的刻畫著道道或直或曲的線條。溫潤如玉的美感,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細細的把玩著這對纖纖玉足,再看著謝晚婷那羞不可仰的美態,楊延融心裡就充滿了無限的滿足感。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充滿著震憾的美態!讓人難以放下!
「晚婷,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楊延融喃喃的說著話,低下頭來,親親的吻著謝晚婷的玉足,一路往上,沿著小腿,大腿,一直吻到了她的大腿內側。
玉體橫呈的謝晚婷清楚的感覺到了楊延融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她不知道楊延融要幹什麼,更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才能配合他。
粉紅色的溝壑間一條晶瑩的細線如一汪細小的清泉似的慢慢的展現在楊延融的眼前,微曲的毛髮散亂的分佈在一邊,像極了一根根調皮的孩子般盡情的玩耍著。
輕輕的一嗅了一口,乾淨的沒有一絲異味,楊延融忍不住的捲起舌頭**了起來。
謝晚婷如遭電擊,猛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不可思異的盯著正在親吻著自己那個地方的楊大哥,驚呼道:「啊!楊大哥,不要親那裡!」
楊延融抬起頭來,對著謝晚婷笑了笑,又低下了頭去,細細的味嘗起她處子的味道來。
鹹鹹的味道,卻也正是她的味道。謝晚婷使勁兒的夾著自己的雙腿,想要將楊延融給趕開,但楊延融一吸著那兒就不放開了。謝晚婷沒法子,只得央求道:「楊大哥,那兒髒,不要親那裡!」
楊延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那處令人神魂為之奪的神秘所在,抬起頭來笑著說道:「怎麼會髒呢?這才是你的味道,嗯,有點兒鹹。」
謝晚婷又羞又氣,抬起小腳兒輕輕的踢了踢楊延融的腿,嗔道:「呸,不要臉!」
楊延融伸出右手一抓,謝晚婷的小腳兒便又被他握在了手中,狹促的笑了笑,手指頭一曲,在她的足底上畫了一下。
謝晚婷受不住這種癢,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同時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腳兒。
楊延融笑著放開了她的腿,往前一撲,將謝晚婷的嬌軀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謝晚婷縮了縮腦袋,拱著楊延融的胸膛。
楊延融呵呵一笑,又吻上了她的胸口。
溫度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上升了,謝晚婷的眼神越來越迷離,酥軟的身體被楊延融任意的擺佈著,輕微的呼吸聲也是越來越急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靈魂都像是要飛起來了似的,什麼也不要想,什麼也想不起來,這種極度愉悅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令人有一種想要放聲大叫的衝動。
楊延融輕易的將她的雙腿給分開了,早就腫脹的龍頭已經抵住了謝晚婷那處幽徑,只須用力一頂,就能輕易的佔據她的身體。
她跟柳勝男不一樣,她是全心全意的付出著,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楊延融知道,他的晚婷一定不會拒絕的。
「晚婷,我來了!」楊延融認真的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楊大哥,你來吧!我會忍著的!」謝晚婷堅定的說道:「晚婷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
什麼都不用說了,楊延融笑著看著面前的這個勇敢的女子,腰間一用力狠狠的頂了進去。
輕微的呼痛聲中,謝晚婷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了。在這一刻,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高高的昂起頭來,笑著說道:「楊大哥,我很開心!」
楊延融點點頭,沒有說話,溫柔的帶領著她進入了人生新的旅程。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狂風暴雨,壓抑已久的吟唱終於忍不住的宣洩了出來。
激情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的褪去了,疲累已久的謝晚婷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臉上那滿足的笑容卻是一直都在綻開著,久久沒有消散。
楊延融默默的穿衣坐起來,拉過一條錦墩,替熟睡中的她掩好被子,然後安靜的坐在床邊,守護著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