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超低空飛行 文 / 麒麟獨臥
第三十三章超低空飛行()
成都附近某秘密軍用機場。
今天這一帶可是戒備森嚴，完全被封鎖了。天上實施禁空令，部署地空導彈，凡是進入該領空的飛行物，不問原因，一律擊毀。地面不說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那也不是一般人能通行的，除非你有華夏國防軍事委員會臨時簽發的一次性使用的特別通行證。因為這裡將要進行的是華夏新型戰機的試飛和實彈演練。
前9號首長，全體軍委委員，四總部各主要軍事主官，空軍全體少將及以上軍事主官，海軍全體少將及以上軍事主官，各大軍區、二炮主要軍事主官齊聚這裡，在指揮大廳通過大屏幕準備觀看新型戰機的試飛和實彈演練的衛星同步現場直播。
「叭」，只聽見一聲槍響，隨著一發綠色信號彈的冉冉升空，「轟」，發動機一次點火成功，一架機身號為001的黑色戰鷹在跑道上經過短暫快速滑行後迅即騰空而起。起飛後的黑色戰鷹立刻垂直鑽升，直插雲霄，隨即在機場上空繞飛幾圈後開始各種高難度科目的飛行。翻滾，低空高回轉，慢速高功角飛行等各種高難度的飛行動作，什麼右上轉彎、下橫8字機動飛行、斜觔斗、空中小半徑盤旋、低空大仰角通場的飛行，五花八門，層出不窮。
外行們用超高倍望遠鏡只能看到的是一隻超大的黑鷹在天空自由地飛翔，那靈活機動的身影在天空翩翩起舞，時而翻滾、時而轉圈、時而盤旋、時而垂直紮下，讓人眼花繚亂。大廳裡觀看的全體人員的心也隨著黑色戰鷹的飛行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緊張、一會兒放鬆、一會兒目瞪、一會兒口呆，冷汗熱汗交替流下，就和平常普通老百姓看驚險大片一樣。驚險、刺激、激動、緊張、擔心、害怕，不同之處就是缺了點尖叫聲和口哨聲，有些遺憾。不過嘛，別忘了，這裡可不是看大片喔。
新型戰機在隱身方面，據雷達部隊方面反饋的信息是在附近領域沒有發現任何飛行物，要說有，在雷達上顯示的也只有大鳥一隻。
試飛任務一完成，第二場重頭戲接踵而至。「噗」，只見黑色戰鷹上藍光一現，上百公里的空中靶機就瞬間被五馬分屍；再一現，地面設定好的堅不可摧的龐大鋼鐵堡壘同樣成了一堆廢渣；再見一道火光一閃，「轟隆」的一聲巨響，一座荒山就被炸得四分五裂。
隨著試飛和實彈演練的結束，就看見黑色戰鷹開始返航。緩緩飛臨機場上空盤旋著，迅即對著跑道就俯衝了下來。就在大家都以為飛機即將著陸時，黑色戰鷹卻出人意料地在離跑道僅2米高度上平行飛行，仔細一看，居然連起落架都沒有放下。就這樣一直飛過跑道，又再次拉高。這下可把大傢伙給嚇了一大跳，心臟嚴重受損，腦細胞受傷，有的已經掏出了速效救心丹，而有的則掏出了安神補腦丸。
5號首長國家副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副主席何國昌一見這種情況，心裡大怒，在這關鍵的時候這不是胡鬧嗎？不行，一定要嚴懲這個肇事者，將他踢出試飛員隊伍、送交軍事法庭、開除軍籍，還要，否則萬一、可能、如果飛機一旦失事那後果還得了。但得知這次是姜文龍小傢伙親自擔任首席試飛員的時候，一臉的憤怒就馬上變成了苦笑。這個小傢伙啊，上次在沙漠基地的時候緊急著陸我都被你嚇得只剩半條命了，你怎麼又來這麼一下，你還讓不讓我活了？你說你要是出了一點意外，那怕破了一點點皮，流了一絲絲血，我那寶貝孫女還會輕饒我，還不要和我拚命，哎，我容易嗎我。
5號首長何國昌這心裡還在琢磨呢，就不由自主地被一群人擁著來到了停機坪，原來飛機已經著陸了。心裡又開始憤憤不平，姜文龍這個小傢伙怎麼又讓我失神呢，唉。不過嘛，成績還是主要的，雖然自作主張，但那不是冒著生命危險為了軍隊的建設嗎？不僅無過，還應有功，還是大大的有功。只是以後嘛這種情況要完全禁止，決不姑息，嚴懲不怠。
歡笑聲、掌聲融會成一片歡騰的海洋，老人家們現在仔細看上去那是個個紅光滿面，精神煥發。咦，怎麼還有的像個孩子似地還為老不尊的蹦了起來，手舞足蹈。哦，原來是空軍司令馬有德上將，正在為華夏能擁有如此先進的戰機而歡呼呢。5號首長何國昌此時的氣還沒有完全順過來呢，而嚴重肇事者姜文龍卻沒有覺悟地在機械師幫忙打開座艙蓋後，微笑著像個偉人、像個英雄似的向各位大領導揮揮手，再招招手，倒像是他在巡視工作似的。輕輕解開降落傘的傘帶，取下氧氣面罩，從登記梯上慢慢下來，再揭開飛行頭盔，取下飛行手套，快步走上前來。
「啪」就來個一個立正、敬禮。
「報告首長同志，本次鷹隼1型戰機的試飛和實彈演練任務取得圓滿成功，請指示。首席試飛員姜文龍。」
「請稍息。點評。」1號首長國家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主席劉衛東親自出馬，要好好舒一口氣。
「請首長指示。」姜文龍剛伸出的一隻腳趕緊收回，「啪」又是一個立正。
「這次鷹隼1型戰機的試飛和演練工作從準備到結束都完成得很好，我要向你們表示祝賀。但是，剛才首席試飛員所犯的擅自超低空飛行的錯誤也是非常嚴重的。」1號首長劉衛東嚴肅地說道，嚇得姜文龍心裡一愣，心想這會而可算玩兒大了，壞了壞了，別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不過嘛，呵呵」1號首長劉衛東看見姜文龍此刻露出的表情，裝不下去了就笑了出來，「首席試飛員敢於做超低空的飛行試驗，是一種對試飛工作負責任的態度，是擁有了一種大無畏的精神，充分體現了現代軍人頑強拚搏、不怕犧牲、勇於實踐的高尚情操，成績還是主要的。對了，小鬼，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成了首席試飛員的，你不是首席顧問嗎？」1號首長劉衛東用和藹可親的態度對姜文龍說道。
剛一聽到1號首長劉衛東講的前部分的點評，某負責人心裡嘎崩一聲，頭皮就開始發麻了。心想觸犯龍威了，這次事情可能搞大了，玩兒完了。心裡是「砰砰」亂跳，但是臉上卻故作輕鬆，裝模作樣地把眼睛看向一邊。心裡想的卻是老天爺呀快行行好，我是冤枉的啊，我可是耗子鑽風箱—兩頭受氣，這那邊我都惹不起呀，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唉。實在不行找塊豆腐撞死算了，搞不好還能撈個烈士當當。嗯，不行，我上有80、哦100歲的老娘，下有才會打醬油的兒子，當然最主要的只是我還年輕啊，這花花世界還有太多值得我留戀的東西了，那個什麼外國的花姑娘我就還沒有，我還要留下這有用之身，為了祖國的下一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1號首長劉衛東彷彿有感應似的，此刻居然用眼睛很很地瞪了某負責人一眼，把某負責人嚇得打了個哆嗦。還好1號首長劉衛東把頭轉向著姜文龍說道：「小鬼，這次擅自超低空飛行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也不再追究了。只是有一條，從現在起取消你試飛員資格，任何時候都不允許你去試飛，這是命令。好了，馬上就要現場開慶功大會了，你也快去換身衣服。你這個小鬼，剛才把我都給嚇壞了，我可是要找你未來的國昌爺爺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喔，哈哈。」某負責人一聽這話心裡就樂了，心也放踏實了下來。看看，老天爺這就開眼了，這回我可是有尚方寶劍了，下次姜文龍你這小子再想玩過山車的話那可就沒門了，不對，是絕對沒有下次了。
在秘密機場的會議室裡奏起了歡快的音樂，老將軍們三三兩兩地還在紛紛談論著剛才的精彩情況。如今地面上有了99gj坦克，天上又有了鷹隼1型戰機，曾幾何時，華夏國的領土和領空有這樣的安全；曾幾何時，華夏國有過超越現在各軍事強國的先進坦克和戰機；曾幾何時，華夏軍人有現在這樣揚眉吐氣。不少經歷過抗美援朝、珍寶島衝突，印度邊境衝突，越南邊境衝突，釣魚島爭端，南海島嶼主權爭端的老將軍們都意識到，目前的華夏所擁有的戰爭實力從空中到地面，都是何等的強大。想想當年的恥辱，看看今天取得的成就，不少老將軍們都激動得忍不住熱淚盈眶，恨不得來個時光倒流，讓自己變得年輕些，好重新披上戰袍，橫槍躍馬，很很教訓那些不長眼睛的侵略者們。
前9位高層首長也在一起愉快地談論著，不時傳出陣陣的輕笑聲。是啊，華夏能取得今天的成就不容易啊，整整幾代人的辛勤努力才換來了現在的局面。在過去特定的年代裡，因重點抓國家的經濟建設，提高人民生活水平而執行的中庸之道，在某些事情上忍辱負重，竟讓某些軍事強國認為是華夏軟弱無能。真是老虎不發威都被看成是病貓，這些鼠目寸光的國家一再挑戰華夏的底線，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展望未來的世界軍事格局，高層首長們現在可是個個充滿了必勝的信心。可這話說著說著就轉到了姜文龍小朋友上來，主角嗎，自然成為了話題的中心。5號首長何國昌這會可成了被圍攻的對象，借助剛才超低空飛行的事情被其他幾位高層首長大肆勒索，敲詐。理由嘛就是什麼心臟停止跳動了幾下嘍，什麼腦細胞被殺死多少多少嘍，什麼胃裡和肺裡都被嚇得進了氣嘍。最誇張的要數6號首長國務院常務副總理萬定邦，居然說出了什麼被嚇得一緊張地把腳都扭傷了的經典創意理由。
5號首長何國昌面對著其他幾位高層首長，臉上盡顯肉痛，弄得一付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裡卻得意地想著，反正這邊現場會一完就要去主持姜文龍和寶貝孫女何志琴的訂婚儀式，到時候把你們都請上。嘿嘿，到時候你們不會不出點血吧？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敲詐誰，誰勒索誰。想佔我的便宜，放我的血，你們還嫩了點，呵呵，小樣。搞得正在換裝的姜文龍噴涕連連，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看看，我們的姜文龍小朋友是多麼的善良、多麼的單純、多麼的可愛啊，向姜文龍小朋友致敬吧。
當負責研製首批三架原型驗證機、鷹隼1型戰機的功臣們個個精神抖擻、昂首挺胸，在雄壯的華夏軍歌聲伴隨下，踏著整齊、輕快的步伐進來時，「叭、叭、叭、叭」，全場報以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盛情歡迎著他們的到來。直到主持人5號首長國家副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副主席何國昌把手抬起來舉了兩次才停了下來，頓時鴉雀無聲。5號首長何國昌誠懇地講到了這次鷹隼1型戰機試飛和實彈演練的意義、作用和遠大影響，又熱情洋溢地表彰了所有參與負責研製首批三架原型驗證機、鷹隼1型戰機的全體科技工作者、行政後勤人員、安全保衛人員，勉勵全體人員戒驕戒躁，繼續努力，再創佳績。最後請1號首長國家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主席劉衛東做重要講話並宣佈對這次有功人員的獎勵。
姜文龍當然這次想不陞官都不行，想不發財也不行，想不要勳章更不行，最後就獲得了航空英雄稱號、記特等功一次、軍銜升一級晉陞為少將、官職升兩級為正軍職，獎金五千萬。當然，由於前段時間沒日沒夜、夜已繼日的工作，作為補償，特批休假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