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3章 人才儲備 文 / 不游泳之魚
時已入天文十八年九月末，九州肥前國學府城城下町。
學府城城下町此地兩面河川環繞。西面是嘉瀨川、本莊江川，中部是八田江川，東面則是旱津江川。這些河流在經過學府城的城下町後，或流入有明海，或流入築後川。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船隻在河中來往，讓河面以及海面顯得甚為繁榮。
將學府城的事情全部安頓完畢，政良等人就正式遷居到這裡來了。在城中稍作休息，並且處理了數日的政務以後，這一日，政良終於有時間到學府城下的城下町好好走一走了。
與岸岳山城的城下町一樣，這裡的街道都是用水泥以及磚塊鋪設而成，走在這些街道上面，感覺地面相當結實平坦。城下町中的一般街道的寬度統一採用四間的標準，按照此時一間相當於一點八米的標準來計算，一條一般的街道的寬度就有七點二米了。這已經是相當大的寬度了。
而作為從南往北、從西往東，呈十字形將城下町分成四個區域的兩條主幹道，其寬度更加是有十間（十八米）的距離。這樣大的寬度，主要是以便學府城中的軍勢以及車隊的通行。町中兩條走向的主幹道，其中南北走向的主幹道是直接與學府城城門前的一處十畝地大小的廣場相通的。兩條主幹道在町子中（央的交匯處，同樣是一處近五畝地大小的廣場。
被兩條主幹道分成的四個區域，每一個區域都是不一樣的。其中靠近學府城東南方的町子東北區域主要是家臣居住的區域。按照羅氏家法度，所有大將級別以上的家臣的家眷都要居住在大名居城城下町當中（作為人質）。
作為對這些家臣的福利之一。建立在這處區域的院子都是按照家臣身份大小而依次建立的。身份越高的家臣距離學府城越近。而且院子的面積就越大。院子統一都是磚瓦結構，裡面都配置有花園、馬廄等設施。這些都是領地免費為這些家臣們提供的。但具體裡面如何佈置，就由家臣們自行花費錢糧來配置了。這裡也可以稱之為城下町的高級住宅區了。
在町子東南區域，也就是家臣住宅區的南面，則是商業區。這裡的街道將會按照統一的標準進行規劃，但是各街道兩旁的土地則是沒有明確的建築要求。這些土地將採取競價的方式進行拍賣，只要你有足夠的錢糧，你就可以在這裡買到足夠大的土地。
當然。這一塊區域的土地的用途只能用於商業以及工匠業。也就是你購置下這塊土地後，只能在上面建造商屋或者匠屋，從事商業或者工匠打造業務。而至於如何建造，商屋或匠屋的建築形式又將會是怎樣，都由土地所有人自己決定。只是，作為領地直屬的一些磚瓦水泥工匠已經準備好在這裡招攬生意了。
而為了起到示範作用，此時這裡已經開始修建町子的市集、專門招待外來客人的奉行所以及羅氏屋、神屋的商屋了。
在町子的西南面，也就是商業區的西面，這一塊區域則是民居區域。為了方便管理，這個區域除了對街道的寬度作了詳細規定外。還統一在這一個區域事先建造了一排排樣式統一、排列整齊的磚瓦結構的屋舍，以供給第一批選擇在這裡定居的領民入住(實際上此時已經有一部分當初在這裡定居的領民入住在這裡了)。日後。當新的屋舍繼續建立的時候，則是只對街道進行了限制，而至於領民選擇建造什麼樣的屋子，則是由領民自行決定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裡除了民居以外，還已經建立了諸如募兵所、人才奉行所、撫恤所、町頭辦事所、童子軍訓練營、臨時軍營等設施。
當然，無論町子中的那一個區域，都要遵守領地的法度，更要服從諸如內政閣、軍事閣等的管理。而作為町子的分別掌管民政、農事、軍訓要務的三個町頭，則是將由內政閣、情報閣、軍事閣統一研究後統一推薦給政良，最後由政良作最終的決定。原則上，擔任町頭的只能是退伍的羅氏家常備。
至於最受人們關注的學府城的代城主一職，自然還是由一門眾幸助來擔任了。雖然幸助的能力不怎麼突出，但是維持一座城池的日常運行的重任，他還是足以勝任的。
參觀完家臣住宅區、商業區以及民居區後，剩下的就只有靠近學府城西南方向，位於町子西北角的羅氏學府了。
這是一處類似於後世大學校園一般的建築群，在學府的四周是高達兩米的磚牆，此時的磚牆上已經爬滿了一些觀賞性的籐蔓。
在學府的正面入口處，同樣是一處佔地面積數畝的廣場，這一處廣場是與町子中央的廣場相連通的。在學府廣場的中央是一尊高達六米的石雕像。
雕像的外貌自然就是政良的形象了。此時的政良雕像，身穿一件鎧甲（外形正是羅氏家特有的羅氏鎧），頭戴一件頭盔（外形正是政良作戰時穿戴的南蠻頭盔），雙腳直立，雙手緊握一把插在地面上的長劍，雙眼直視家臣住宅區域的東北方向。將來，這一座雕像歷史在洗禮中曾經倒塌過數次，但每一次都會很快地被重新按照原樣修建起來，直至數百年後，依然屹立在原地風雨不動，成為了學府日後最為引人注目的景點。
以政良的雕像為中心，雕像的後方是民居區域，前方是家臣住宅區域，左側是羅氏學府，右側是商業區域。在雕像的眼皮底下，分別是羅氏學府的正門入口大道以及貫通町子南北方向的主幹道。
從雕像身旁經過，沿著水泥磚石道路直接走進羅氏學府，迎面就會看到巨大的石塊擺放在學府的入口處。上面雕刻著「任重道遠、勿忘奮鬥」八個大字。
從巨石雕刻的兩側。則是進入學府內部的主幹道了。學府中主要都是以木質結構與磚瓦結構相混合的建築為主。除了這些別具風格的建築外形吸引人注意之外。幾乎在每一處建築入口處，你都會看到一塊石碑，然後上面會刻有一些來自後世的警世格言。雖然這個時候很多進入這裡學習的學員們都不知道這些格言的真正的含義，但是數百年後，這些石碑格言都成為了這座學府最引以為傲的遺產之一。
學府中，主要分成語言學院、民政學院、農事學院、軍事學院、醫學學院、佛學神學學院、女子學院，合共七大學院。
語言學院。顧名思義就是教導語言，基本上所有進入羅氏學府的學院都必須到這裡進行進修的。而這裡唯一教導的語言以及文字則是羅氏家一直推行的簡體漢字以及普通話。
為何政良一定要強制推行這樣的語言文字制度呢？一是有助於阻礙別國對羅氏家領地的間諜滲透活動。避免情報失竊；二是由於羅氏家是當地領民與明國移民的多民族融合社會，無論保持那一種原有文化，都會對另外一種文化造成衝突，所以乾脆採取一種兩方都不去牴觸的文化進行融合好了；三，這是最為重要的一點。政良是希望通過這種獨有言語文字的傳播，讓領民的潛意識裡認為，他們是獨立的一個群體，他們是屬於羅氏家家族的一個群體，與其他國家的領民是不一樣的，因為自己說著獨有的語言。使用者獨有而更加簡潔的文字，從而在思想上與其他國家的領民進行區分。增強他們對羅氏家的擁戴感與所屬感。這有利於羅氏家的獨立統治。
一句話而概括之，那就是，一切都是為了統治。
民政學院與農事學院。這兩個學院自然就是教導羅氏家，這兩個學院是可選學院，自認為在民政、農事方面有才華的學員，可以選擇到這兩個學院進行學習。
學院裡面負責教學的，都是一些在羅氏家領地內對民政、農事有豐富經驗，熟悉羅氏家內政技術以及制度的人才（比如當初羅氏家起家時，跟隨松美子負責推廣領地神瓜種植的那幾個常備遺孀，此次也被邀請為學府老師，承擔起女子學院的農事教學任務了）。一些特定時期，包括政良等人在內的羅氏家重要人物也會到這裡客串教學。
而從這兩處學院畢業的學員基本上都將進入羅氏家的內政機構。
軍事學院，裡面分別有劍術道場、箭術道場、槍術道場、騎術道場、水軍道場、軍略道場，是學府中規模最大的一處學院，同時也是學員最多的學院。出於對鐵炮、大筒的保密需要，這兩樣武器的學習需要進入對應的鐵炮番隊以及大筒番隊後才能學習，所以並未在學府中設置了相應的道場。水軍道場則是只在這裡教導理論知識，真正的水上實踐需要前往肥前夠松浦軍唐津灣的水軍訓練基地才能進行。
同樣的，負責在裡面教學的都是一些經驗豐富的人。比如劍術道場中，則是有為追求武術最高點而四處流浪過的劍道高手波風流月，此外諸如山本勘助這樣的高手也會不定時地到這裡來傳授一下技藝。至於其他的道場，則是有來由一些經驗豐富的退役羅氏家的常備的來進行授學。採用的授學方式基本都是以實踐為主。隨著這些道場的不斷發展，將來這裡將會形成許多獨立而特別的流派。
值得一提的是，對於軍事學院中的軍略道場，則主要是作為羅氏家各個番隊將領學習的地方。而且每一次戰役之後，政良都會親自組織相關將領前來這裡進行戰後總結的。日常時間，這裡也會以一些戰役為例子，對一些有將領潛力的學員進行講解，必要的時候，甚至還會讓學員作為後勤人員直接參加到真正的戰役當中去。
軍事學院中本來還是希望有忍者道場。但是由於文化背景的關係，黑鷹老巢的忍者家族只願意將技藝傳給黑鷹部族的人員，所以就不能公開在學府中設置道場傳授忍者技藝了。
最後，從這軍事學院畢業的學員基本上都將進入羅氏家的各個常備當中。
佛學神學學院。主要是教授一些佛學神學方面的知識。其中一個目的是加強羅氏家對領地內部佛學神學的控制。讓這些寺廟神社處於羅氏家的管制之下。而這個學院還有一個分學院位於野高山的忠孝寺以及八幡大菩薩神社當中。那裡將會有諸如快川紹喜、玄治、禪榮這樣的得道高僧進行講學。能夠將佛學發揚光大，這些高僧自然是樂意之極的。
另外一個目的則是通過這個道場培養忠誠於羅氏家的寺廟神社人員，再將他們分散到領地的各處寺廟神社當中去。比如這一次高阪昌信奉命率領著第二常備騎兵番隊利用五個多月的時間，逐步配合內政閣與快川紹喜終於將豐後國當地的寺廟神社勢力整合完畢。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缺少替換當地寺廟神社管理頭目的人才（原來的頭目則是由於反抗火不配合羅氏家的整頓而被捕或被殺，政良因此在豐後國當地的寺廟神社中有魔頭的稱號），最後政良不得不在肥前、築後兩地，將當地一些已經完全適應羅氏家制度的寺廟神社的一些僧侶神官調派到了豐後。擔任起豐後當地寺廟神社的主持大神官的職責。若是羅氏學府能夠一早就培養還一些這一類的後備人才，就不必如此大費周折了。
醫學院方面，主要就是傳授一些基本的藥學、醫學知識。目的是增加領地的治療人才，為領地領民以及羅氏家軍勢提供醫療支持，同時削弱此前一直主導著領地醫療領域的寺廟神社的影響力。
最後則是女子學院。這是羅氏學府當中最為奇特的一個學院，也絕對是倭國歷史中第一個專門為女子而設置的學院。由於文化背景的關係，學府中是不能讓男生與女生混合在一起上學的，否則即便是男生覺得沒關係，女生也不會去上學。況且這些學生的父母也會極力反對。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議（實際上建立這麼一個女子學院的時候就引起了不少的爭議了），這個女子學院幾乎就是一個獨立的學院。裡面設置有專供女生學習的語言、織造、農事、布藝、刺繡、醫學、武藝的科目。
語言方面自然是跟此前的語言學院的目的一樣的。也是為了讓這些女子保持與時俱進的文化水平。至於織造、農事、布藝、刺繡這些科目，則是政良為了發揮女性的優勢。為領地日後逐漸成型的紡織工坊等內政產業儲備人才而專門設置給這些女學員的。
醫學方面，卻是政良特意添加進去了，政良準備日後為羅氏家軍勢設立一個醫療護士番隊，而現在提前為這些女子教導醫學知識，也是為了擴大領地女性對醫藥知識的認識，為日後這個護士番隊的組建而建立基礎。
最後的武藝，則是美姬與濃姬這兩個小蘿莉強行要求增加進去的。這一科目裡面同樣包含著劍術、箭術、槍術、騎術這些內容。自從有了這個女子學院的工作後，這兩個惹事精也終於消停起來了，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呆在這個女子學院裡搗鼓她們的事情了。據說這兩個小蘿莉準備親自上陣成為某一科目的老師。這還別說，雖然她們才十四歲，但是很多知識比一般的男丁都要厲害，所以還真的能夠擔當如此重任的。
唯一有點缺憾地是，由於文化背景的關係，包括家臣在內的大部分領民都不太願意將女兒送來學院學習。即便在美姬、濃姬兩個蘿莉胡搞蠻纏，甚至威逼利誘的情況下，加上她們兩人自己組建的「女子護衛隊」，這一期的女子學院學員也才五十多人。
此外在教師方面，女子學院也遇到了問題。包括退役常備在內的人員都不願意到這裡來教學。無奈之下，政良只好讓太久凌等自己的女人前去負責為這些女子教導民政、商業等知識。而農事、織造、布藝、刺繡這些科目則是從領民中選取一些技藝出群的婦人前來教學。
至於最後的的武藝方面，則是在濃姬的命令下，由一直不願意接受羅氏家招攬的森可成負責。
上述就是羅氏學府所有學員的具體情況了。學府的管理方面。榮譽校長自然是由政良來親自擔任。而負責學府日常運作的。則是由負責領地教育、農事事務，主管明國移民所有事務的羅氏家部將劉樂來擔任。由於學府學員暫時並不多（第一期學員，包括男女學員在內才兩百多人，此外還有各個科目的師範合共五十多人），暫時不設置各個學院的院長一職。整個羅氏學府直屬內政閣管理。這將是羅氏家未來的人才儲備中心以及文化傳播搖籃。
日常管理方面。對學員入學條件要求是，只有被確認為羅氏家領民身份才能入學（家人必須在羅氏家領地內居住時間最少滿三年以上）；男子入學年齡是必須滿十五歲以上(也就是元服年齡，這裡主要考慮的是希望這些人在當地村子或町子的童子軍中打好基礎後才來學習)；女子入學年齡則是不限（本來前來學習的女子就不多，入學名額自然就不會受到限制了）；必須在當地童子軍中畢業。並且得到當地村頭或町頭批准，以及由當地內政閣、情報閣審核通過才能入學；此外，一般情況下，除非被政良特殊批准以外，否則都要遵守這些入學要求。畢竟羅氏學府作為羅氏家技能以及相關知識的傳播教授搖籃，是絕對不允許被細作混入來偷學的，所以對準入條件方面控制得比較嚴格。
學時為兩年、三年、四年不等，根據學習的表現以及領地各機構對人才的需要而定。以目前羅氏家領地的情況，估計大部分學員在這裡學習兩年就會被各個機構要走的了。
學府採取住宿制度，有類似於後世大學的學生宿舍、食堂、澡堂等；免學費。免費提供食宿，免資料費等。可以說。學員在學府學習的這段時間裡，基本上大部分的費用都由領地承擔了。
採取這樣的策略也是沒有辦法的。在第一期的學員當中，有小半的人都是家境不怎麼好的平民子女，而剩下的一大半則是家臣或者豪族的子女。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是，原本那些家臣豪族子女的學習條件從起步階段就比平民好，自然附合學府入學條件的人就多了。但是隨著學府的不斷發展，以及後期學員的進入，人口基數佔據絕大部分的平民子女學員必然會超過這些家臣豪族子女的人數的。
所以為了避免這兩股家境不一樣的學員在學府開始的時候就各自形成團體並且產生不必要的矛盾與糾紛，甚至對立起來，從而形成一種對立文化；而且也為了鼓動家境一般的領民積極讓自己的子女報考羅氏學府，政良只好採取這個由領地來承擔一般費用的辦法了。
為了加強學員之間的學習競爭，而且也為了檢驗學員的學習成績，學府每年都會有學院競賽。學員必須參加的競賽有學院內部以及學院之間的競賽。
而為了加強學院之間的合作，每兩年還會舉辦一次混合競賽，各學院學員自願混合組隊，參加學府聯合舉辦的競賽。這個競賽中又分為文考與武考，文考主要是一些筆試，武考則是負責某一塊地方的管理以及在某處假設場地對戰等。這個競賽強制要求至少邀請一位女學員加入。而且女學員越多，加分越多，但是一個參賽隊伍中，女學員加分最多不得超過三人。鼓勵女學員自己行組隊，人數不限制，還會得到三個人員名額的加分。
上述的一切都是為了檢驗學員的能力，並且提升他們的相互協作能力，也為政良日後提拔女性作為領地管理人員而打下意識基礎（並非是刻意提升女性地位，只不過是基於能者居之的原則）。
畢業後分配工作，這是一項絕對的好待遇，當初當這項政策公佈出去後，頓時引起許多人的嚮往（尤其是那些意識到這是加入羅氏家家臣體系的絕對好契機的領民們）。
屆時領地內政閣、情報閣、軍事閣等所有機構，都會根據學員的表現情況將這些人派駐到各個機構的基層組織裡去進行鍛煉，然後讓他們逐步成長為羅氏家的棟樑之才。
以往一個領地的各個領域基本上都是由各個豪族家臣的族人把持著，的即便是羅氏家已經有了一些先進的管榔度以及管理機構協助統治了，但是說到底，只要這些重要領域被豪族控制著，羅氏家的統治根基就不會穩固。
通過學府學員分派工作這一種方式則是可以逐步緩解這種情況。大量掌握了各種知識的人才流入到羅氏家的各個領域當去，而且這些人才還是忠誠擁戴羅氏家的，自然就加固了羅氏家的統治基礎。
而那些家臣以及豪族對於這一過程卻並不一定能夠覺察得到，即便覺察到了，也不會有多大的異議。因為即便實行這樣的制度，由於環境比一般人要好的關係，他們的子女從一開始就領先於別人了，所以在別人得到好處的同時，他們的子女也得到了好處，甚至比其他人得到更多的好處，他們自然是不會去抱怨的。
當然，必須強調的是，由於在羅氏學府裡學習了羅氏家專有的知識，所以這些羅氏學府的學員在畢業後，也必須成為羅氏家的家臣（也就是不允許出國，更加不得叛國），否則不但將禍及親人，甚至還將遭受到黑鷹永無休止的追殺，即便你死了，你流落在外的家眷也將遭到追捕，即使他們被捕後不至於被殺死，但是最少也會被打入奴隸大營接受勞役。
最後，在所有的學院教學內容當中，並沒有所謂的數理化之類的內容，畢竟政良建立這座學府的目的，除了加強對領地的思想傳播以及控制之外，最為重要的目的則是為領地培養各種儲備人才。
何為領地的各種儲備人才？那就是精通領地獨有語言文字，在內政、軍事、醫學上都有所建樹的人才。政良所做的這一切，首要的目的是為了讓羅氏家在戰國中生存下去並且有本錢進行爭霸（即便你不願意跟別人爭霸，最終也會被大魚吃小魚的），而不是建立一個所謂的烏托邦之類的國度。而那些明顯些超出了這個時代所能夠接受的程度的數理化之類的知識，顯然暫時不適用於羅氏家的統治需要，也不適合於這個時代的。知識過於超前了，不但令人無法接受，反而會對自身的統治造成負面影響，比如領民過於追求自由，那就會演變成自由運動了等等。
（感謝「百世經綸」的月票；感謝「綠米亞、藍松樹」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