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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開門見山 文 / 絮語幽蘭

    剛走出王府,想著該騎馬去呢,還是步行去呢,或者坐馬車,再或者乘轎子。小白剛辛苦一趟,還是算了,自己走路,太寒磣了點,馬車又經常坐,應該換個口味了。

    才想著轎子,府外就已經停著一頂轎子,看著還挺有派頭的。難道是顧慕想著她要出門,特別讓鍾暗安排的?

    施馥本來在感動中,可一看到轎子旁邊那個至今仍令她心驚膽顫的人,她的心臟驟然停止跳動。

    見到有人從逸王府裡出來,那人瞇起雙眼,仔細打量,嚇得施馥差點站不住,可惜旁邊已經沒有人可以給她力量。

    許久,那人開口道:「你是……」

    完了,不會被認出來了吧,施馥左看看右看看,如果等會兒那人出手,她往哪邊逃比較好。

    「你可是施七七?」那人不太確定地問道。

    聽著這話,施馥心裡稍稍虛了一口氣,她迫不及待地猛點頭,不想說話引起注意。現在無論讓她承認是誰,她都沒有任何意見,只要不是那晚殺了水中橫蟹的女人。

    「靈鷲特奉太子之命恭請施公子到香尚香一坐。」

    施馥自見到天上靈鷲開始就止不住哆嗦,當然,這個關鍵時刻,施馥是絕對不會身子哆嗦,頂多心裡在鬧騰,讓人看不出來。

    施馥微微揚起嘴角,就著天上靈鷲掀起的轎簾,走了進去,才等簾子放下,施馥已經雙腿虛軟地差點坐不住滑下去。

    「起轎!」天上靈鷲沒有拖長尾音,乾脆地更讓施馥止不住又是一個顫抖。

    實在太可惡了,居然出動天上靈鷲來請她。擺明了強迫嘛,真的是嚇不起啊!施馥已然出了一身冷汗,決定回去之後要跳進顧慕房裡的溫池裡好好洗一洗。

    轎子忽然落定,施馥的心也跟著沉到了地上,天上靈鷲掀起簾子時,施馥的臉上已經掛起了笑意。她真的十分佩服自己的變臉居然達到了這種臨危不懼的境界。

    一路跟著天上靈鷲走到香尚香的三樓。其中一個雅房的門口還站著另一個讓施馥會做噩夢的人。

    列襲言的三大護衛,除了一個到地府報道之外,其餘兩個都到齊了,施馥的頭皮又是一陣發麻。

    地上梅鹿推開門。施馥見著幾人恐怖,卻還要掛著笑臉裝作毫無畏懼地瀟灑走入,房門在施馥的背後猛然合上。施馥差點就返身哭天喊地地敲門要出去。

    然而,在迎接到列襲言的視線後,施馥明智的選擇慢慢朝前吊兒郎當地過去。

    「列太子。幾日不見,神采依舊啊!」施馥笑著打招呼,淡定地在列襲言的對面坐下。

    「兩天不見,逸王妃也是光彩照人。」列襲言喝著酒,笑著打招呼。

    「哪裡哪裡!」雖然女人都是喜歡聽讚美的,特別是從帥哥的嘴裡,然而。列襲言的讚美,施馥覺得自己消受不起啊!只是。還別說,列襲言除了霸道的氣勢之外,長得還真是無可挑剔,特別是那掛在右耳朵上的耳墜,更襯得他有些妖嬈,如果能排除那危險的氣勢外。

    「逸王妃不吃一點嗎,聽說這香尚香是雲國最好的酒樓,菜色應該也是最佳的吧!」列襲言執起酒壺,正要替施馥斟上,施馥趕緊端走酒杯,跟列襲言喝酒還是算了吧,沒把列襲言灌醉,倒是先把自己給喝死了。

    列襲言執著酒壺的手停在那裡,仿似還從來沒有人這麼不給面子,他一個太子敬酒,居然也有人敢拂了面子。

    「逸王妃這是……」

    看著列襲言的神色,施馥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太過冒失,馬上挽救:「今天大姨媽來找我,有點不方便。」

    「大姨媽?」列襲言完全不懂施馥的話,「跟喝不喝酒有關嗎?」

    難得看到列襲言眼中的疑惑之色,施馥只能耐心地給列襲言上課:「就是我來癸水了,不方便喝酒,女人該不吃的時候就要不吃,該進補的時候就要進補,總而言之就是女人的問題比較多,你不懂得就是了,如果你懂得,那就更好了。」

    想來應該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說這種事,列襲言的臉色倏然之間有些變動。

    見那只拿著酒壺的手還沒有放下,施馥趕忙搶過,給列襲言倒滿:「你喝你喝,我吃一點東西就好了。」

    說罷,施馥將列襲言的手推回到他自己的面前,繼而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辣子雞丁。

    「列太子,你來雲國多久了,什麼時候回未國?」施馥一出口,發覺這個問題有點嚴肅。

    「怎麼,逸王妃這是在趕我回去嗎?」

    列襲言眼神一掃,施馥心裡咯登一下,馬上呵呵笑起來:「哪敢啊,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王妃,你堂堂一個大國太子,這誰趕誰,不明擺著嗎?」

    「哦,那逸王是怎麼想的?」

    看著列襲言的手下,辦事手段挺乾脆的,可為什麼列襲言說話拖泥帶水,不給個痛快。

    施馥當下只得再次辯解:「我只是好奇,你都不用忙政事的嗎,然然同樣是太子,好像天天很忙的樣子,我只是純屬好奇這個而已。」

    「顧太子到了未國,也會變得很清閒的。」列襲言不置可否,可裡邊似乎暗藏著什麼話一樣。

    這話好像有點不對頭,施馥想了想,立刻扼殺:「你可能想太多了,我們說這方面的話題不太合適,不如你跟我說說未國的事情?」

    「未國的事情?」列襲言挑起濃眉,彷彿有些微的興趣,「不知逸王妃指哪方面的事情?」

    施馥鼓足勇氣,想要直白地問,可是面對列襲言,話出了口就好像變了味:「你出門為什麼都不帶女人?就算沒有成熟嫵媚的,至少也該有清新可愛的。平常都不需要侍候的丫鬟嗎?」

    列襲言聞言,嘴角含笑,笑得還像她有不良企圖一樣,讓施馥怪不自在的。

    「逸王妃這是在……」

    「哦,其實是,我聽有人說。得罪過你的人。合你口味的就沒有關係,不合你口味的明天不知道哪條河上會出現一具浮屍。」別看顧徉除了玩還是玩,關鍵時刻,他的話還是能派的上用場。

    列襲言端著酒杯的手一頓。望向施馥:「逸王妃這是在怕我嗎?」

    施馥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碰了碰:「實話說,有一點。我還聽說你曾經滅了豫國,還殺了人家豫國王宮裡的王孫貴胄,特別是顏王的兩個女兒。聽人說,那兩個女娃得罪過你。」

    瞧著施馥小心翼翼的模樣,列襲言危險的瞇起雙眸,連帶著右耳朵上的耳墜都散發著冷酷的氣息:「逸王妃這是哪裡來的道聽途說?」

    「呵呵呵,原來是道聽途說,想想也是,你一國太子。何必殺人家的女兒呢,呵呵呵!」施馥傻傻地笑了笑。

    「我的確想要殺顏仁的兩個女兒。倒不是因為得罪不得罪,不過就是要斬草除根而已,既然要滅了豫國,就讓它永不得翻身。」列襲言在施馥面前,沒有任何的避諱,透露出自己的殺心。

    「嘶!那你真的殺了她們?」施馥身體沒有後仰,反倒是向前傾去,好像急著想知道什麼。

    「逃了一個大的,抓了一個小的,不過這個小的後來……」

    列襲言微微一頓,施馥急著追問:「後來怎麼樣了?」

    「逸王妃似乎對豫國顏王的兩個公主很是關心,不知道逸王妃跟她們什麼關係?」列襲言敏銳地察覺出異常,並沒有再說下去。

    施馥不敢有絲毫的猶豫,怕列襲言引起懷疑。

    「當然有關係了,聽說豫國顏柔月公主小小年紀便是風華絕代,長大了自然傾國傾城,我自然想要目睹美人的容貌了。不過聽你的意思,斬草除根,你抓不住大的就殺了小的,想來這一大一小都是凶多吉少。」

    施馥思忖著,心裡有些惶惶的,怕睡蓮的妹妹真的遭到不測。

    「若非逸王妃的的確確是施將軍的女兒,我倒是不得不懷疑你就是顏柔月了。」列襲言說出自己的看法。

    居然調查過她,還真不得了。

    施馥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露出任何一絲不爽的神色,只能臉上勉強露出笑容,笑著笑著,仿似想到什麼對策,雙眸越加發亮:「謝謝,能跟顏柔月公主相提並論,實乃我的榮幸。」

    打量著施馥的姿容,列襲言滿是欣賞之色:「逸王妃倒是謙虛了!」

    「是嗎,那我就不謙虛一次,如果我是顏柔月,我能知道顏柔冰的生死嗎?」施馥直視列襲言的雙眸,問得似假而又非假。

    「逸王妃如果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倒是可以告訴逸王妃想知道的事情。」列襲言望著認真的眼神,也認真地提出了條件。

    哪知列襲言還沒有提出條件,施馥馬上否決:「才不要!」

    難得他想要開口說什麼,施馥居然拒絕了,列襲言興趣盎然:「怎麼,逸王妃不想知道了嗎?」

    「跟你談條件,我覺得自己會吃虧,世上美人那麼多,見不著一個就算了,犯不著在上邊吊死,而且,我也沒那個必要啊,總不能為了飽眼福而吃虧吧。雖然有些遺憾,但是我犯不著冒這個險,對吧!」施馥雖然失了興致,但是理智還沒有喪失。

    「逸王妃倒是聰明人,不管逸王妃是不是以退為進,今天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顏柔月一定沒死,至於顏柔冰,她的確跳了河,不過河上沒有浮屍,想來應該也還活著。」

    施馥不動聲色地按捺下心裡的欣喜,假裝摸了摸脖子:「列太子,我之前得罪過你,應該不用抹脖子吧?」

    「逸王妃說呢?」

    施馥咧開嘴角,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線了,嘴角的笑意因著知道顏柔冰的消息而藏也藏不住:「我相信我還是比較合你口味的,呵呵……」(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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