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不小心穿越了 第四十九章 思想工作 文 / 我是鍵盤傳說
劉慶斌聽了郭松亭的話,點了點頭。既然郭松亭有這個覺悟,那他也就可以放心了。說實話,他還真的擔心郭松亭因為報仇心切而無法安心幫他訓練這群孩子。
「第二就是我的訓練會非常辛苦或者說非常殘酷和不近人情,但願這些孩子能受得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知道日本近二十年來,先後經歷了中日甲午戰爭和日俄戰爭,他們的軍隊已經鍛造的非常強大了。甚至可以說現在的日本軍隊的軍事素質是世界第一流的,這絲毫也不誇張。」說到這裡劉慶斌突然問郭松亭:「大當家的,你覺得我的白狼戰士軍事素質怎麼樣?」
「他們非常優秀,想必這就是你所說的無敵軍隊吧?」郭松亭在鐵帽峰曾經目睹了白狼戰士的優秀表現,自然讚不絕口。
「你錯了,大當家的,他們只是經過了一年的訓練,目前的水平距離日本軍隊的戰力還有一定的差距,離無敵軍隊那就差的更遠了!」劉慶斌搖了搖頭。
郭松亭大吃一驚,這些白狼戰士在他眼裡看來已經是很不錯了,誰知道劉慶斌竟然覺得他們還差得很遠。
「我們現在是白手起家、要想追上白狼戰士,追上日本軍隊,達到無敵軍隊的水平,按部就班肯定是不行,必須採取超常規的方式。我希望大當家的你能明白我的苦衷!」劉慶斌終於說出了他的第二個顧慮。
郭松亭笑了笑:「公子,你可能忘了,我可是習武之人,自然明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道理,你就放手整吧!
劉慶斌見郭松亭通情達理,心中非常高興:「大當家的,這第三點就是我的訓練方式很古怪,至少當今各**隊都沒有這種訓練方法,這需要我們倆的配合!說來這種方法我還是從你身上得來的啟發呢!」
「什麼方法?怎麼會從我身上得到的啟發呢?」郭松亭一頭霧水。
「大當家的,你可知道我是如何訓練白狼戰士的?」劉慶斌很神秘的問郭松亭。
郭松亭搖搖頭。
於是,劉慶斌就把如何給白狼戰士洗腦,如何對他們訓練的全過程原原本本給郭松亭講了一遍。
最後,劉慶斌總結道:「日本人我可以這樣訓練,把他們訓練習成聽話的狼,將來為我去撕咬其它不聽話的狼。但是,對這群孩子我不能這樣做,我不希望他們成為只會殺人的機器。我希望他們不僅要成為戰無不勝的戰士,而且希望他們學會自己思考,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戰、為誰而戰、怎麼去戰。」
郭松亭聽了劉慶斌的這一番話,不禁沉思起來。
過了一會,郭松亭對劉慶斌說道:「公子的意思是讓他們成為保家衛國的熱血軍人!而不是只知殺戮的冷血動物?」
劉慶斌點點頭:「我的方法叫做軍事訓練與思想工作結合法。也就是說,我以軍事訓練教方法為主,你以做思想工作講道理為主,最終讓孩子們既懂軍事又有思想!」
「什麼是思想工作?」郭松亭不解。
「大當家的看過京戲吧?裡面有唱紅臉的,有唱黑臉的。我就是那個唱黑臉的,你就是那個唱紅臉的!」
郭松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劉慶斌見狀又想了想:「乾脆這樣說吧,我就是作惡人的,整天黑著臉把他們訓練的要死不活的。而你呢,就是做善人的,要和他們親近,聽他們訴苦,鼓勵他們繼續搞好訓練!」
郭松亭終於明白了:「我聽懂了,可是,公子我這樣做有用嗎?」
「太有用了,你還記得這些孩子所創造的兩個奇跡吧?試想,如果沒有你在中間的幾次鼓動,讓他們激發了最大的潛能,以他們的能力可能創造這兩個奇跡嗎?所以說,思想工作的作用非常大的!」
郭松亭點點頭:「我明白了,公子,我聽你的!」
「我想好了,我們的軍隊將來就叫鐵血軍,現在暫且叫鐵血社吧。這三十一個孩子就是鐵血社首批鐵血戰士,他們將會是我們未來無敵軍隊的骨幹和脊樑!」劉慶斌憧憬這未來。
「公子,那孩子們以後怎麼稱呼您?」郭松亭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就叫我首領吧!」劉慶斌思考了一會,終於想起了這麼一個比較拉風的稱呼。
第二天,劉慶斌召集伊賀納言、伊賀道真、小野十四郎、加籐森目、黑田村正、黑田三信、籐野佐佐木前來開會。
「各位,我把近期工作再安排一下,大家各司其職,以後,我就很少過問了,我將會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訓練那些中國孩子上了。」劉慶斌直接開場白。
「籐野先生,黃金都安頓妥當了吧?」劉慶斌第一個首先問了籐野佐佐木。
「主人,妥當了,您放心!」籐野佐佐木滿臉放光,現在全日本也找不出一個像他這麼有錢的人了,這種財大氣粗的感覺的確讓他很受用。
「花錢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另外有兩件事情你要抓緊時間去辦。一是撥款修建神箭谷和鐵帽峰秘密基地,從谷口開始一直到鐵帽峰,不要怕花錢,要搞得固若金湯。今後這將是我們第三處秘密營地,也是我們在中國的以一個基地,一定要重視,明白嗎?」
「是,主人!」
「第二就是我讓你籌備佈局的事情,你要抓緊了,畢竟時間不等人,再說了你現在手頭也寬裕了,攤子適當鋪的大一些也沒有關係!」
「我明白了主人,你放心,我不賺得它盆滿缽滿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別人聽不懂劉慶斌說的是什麼,可籐野佐佐木心裡卻是明明白白。劉慶斌所提的正是伊籐博文被刺殺後的那次會議上,劉慶斌給他說過的那件事情:1914年將會爆發世界大戰,抓緊儲備戰略物資,將來要大發戰爭財!目前,這件事情只有他和劉慶斌兩人知道。想像著各國的錢像流水一樣流進自己的口袋,籐野佐佐木口水都快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