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爹地不好做 第19章 :遊園意外 文 / J金夏2
第19章:遊園意外(本章免費)
御哥正要回頭被寶妹攔下,「他們都帶著刀。」
御哥立刻明白,這丫頭是怕他敵不過對方,旋即眨了眨,笑道:「放心,你小爹爹還有些小伎倆。」他轉過頭,正好和那練武的漢子對上眼。
那人見御哥直白的目光,略一頷首起身來到近前。
「公子、小姐打擾了,在下有一個不明之事想請教這位小姐。」他指了指寶妹。
寶妹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問我?」
「正是,小姐若覺得在下魯莽,還請海涵,我只想問小姐一句,你那額頭上的梅花胎記是先天而帶嗎?」
寶妹微怔,自然的摸了把額頭,摸到那塊指甲大小的梅花胎記,點頭,「出生的時候就有了。」
那人目光有些困惑,卻沒再說,抱拳,「多謝小姐解惑。」隨後離開回到原來的桌子和同伴吃飯。
寶妹悄悄的湊到御哥身邊,「小爹爹,你看我這胎記,有什麼問題嗎?」
寶妹湊過來,御哥才初次注意她額頭那淡粉色的一朵梅花,指腹摸了摸,不是妝飾,見面之初他只是覺得寶丫頭長的嬌靈,眼睛裡充滿靈氣,這梅花他一直以為是她貪美描飾上去的,居然是胎記。
淡粉色的一朵小梅花,再配上她水靈靈的一雙大眼,御哥笑瞇瞇道,「很漂亮。」
寶妹聞言一喜,露出嘴邊兩個深深的小酒窩,御哥苦笑皺眉,指著她嘴邊的酒窩,「你什麼時候摳出倆酒窩?」
寶妹怒道:「你才摳的呢,一直都有,是你沒有看到!」
怎麼當爹的!寶妹氣呼呼的抓起一個包子塞嘴裡,她一直以為小爹爹什麼都知道呢,卻突然鬱悶的發現兩個人在一起好多天了他居然沒發現她有梅花胎記和酒窩。
「那這個看見沒有啊?」她翹起蓮花指,將小拇指上的那圈金線展示在御哥眼前,御哥還來不及仔細端瞧,倒是旁邊有一人打翻了茶壺,驚愕的站了起來。
寶妹還在同御哥獻寶似的亮一亮她從小就獨有的標誌,樓清儒卻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他雙目牢牢的注視著寶妹不停在御哥面前擺來擺去的手,那小指根部果然有一道不易察覺的金線圈。
樓清儒有些激動,低首看了眼自己小指根部的金絲,眼前這女娃究竟是誰?儘管滿腹疑惑,望著和對桌男子歡笑的寶妹,他卻沒有上前打斷,壓下好奇喚來小二換了一壺新茶重新坐了下來,等他們吃完。
那年輕的公子哥,他有些眼熟,眼下不是問話的好時機。
他方坐下,御哥緩緩鬆開緊繃的神經,適才那人一動,他便警覺起來,也唯有眼前這猖狂的丫頭傻乎乎的還在那得意呢,左前方、左後方,兩道視線都帶著一種探究的目光在等待著。
等待什麼?等他們吃完飯?
御哥敲了敲籠屜,「寶丫頭,你還吃不吃?不吃趕路。」
「吃啊!」寶妹叫道,說著又扔進嘴裡一個,嗚嗚的發出模糊的聲音,「小爹爹,一會去哪?」
「回家。」想都沒想的脫口。
啊?嘴裡的包子『咚』掉到桌子上,寶妹不確定的問:「回家?你是說不逛了?」
「對,趕明兒逛。」
「哦。」寶妹破天荒的沒反駁。御哥反倒覺得渾身不自在,略一伸頭,「你居然沒哇啦哇啦亂叫,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從金星來的,太陽當然從西邊出來。」寶妹一臉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御哥又敲了她腦袋瓜一下,「沒事竟說胡話,二十八星宿上住的都是神仙,你是神啊還是仙啊?」御哥無奈。
寶妹眼珠一翻,「沒有文化的人。」
「你說誰?」
「你。」
「我沒文化,你有?好,你給我背三字經,最簡單的。」
寶妹一愣,她從小學A、B、C,幾時學過三字經,一時答不上來,御哥得意的哼了兩聲,果然女子無才便是德,寶丫頭一定沒認過字。
大街小巷,老幼婦孺都能朗朗上口,她卻答不上來,看誰沒文化。他沒想刁難她,隨口一說哪成想她答不上來。他一想算了,和一個小丫頭較什麼勁兒,寶妹卻蹦出一句話。
對面遇爹不識爹
「人之初。」
「嗯,對,然後呢?」
「性本善。」
「然後?」
「性相近。」
「繼續。」
「習相遠。」
御哥微笑,等她繼續。
「揣好錢。」呃?
「吃飽飯。」
一隻烏鴉從御哥的腦門前飛過,留下一排黑線。
「噗——」一口茶水噴出來,樓清儒笑出聲,這女娃有意思。
御哥和寶妹齊齊的扭頭瞪了一眼。
寶妹心想,你誰啊,笑話我。
御哥心想,我閨女,你笑什麼?
轉過頭,御哥暴跳:「你這也叫三字經?」
「不然呢?三個字,沒錯啊,你出門吃飯不帶錢?那這包子錢誰結?」寶妹存心狡辯,手還點了點桌子上的空籠屜。
一旁伺候的小二著急了,心想可別碰上吃霸王餐的,雖然包子錢不值多少,可收不上錢老闆得從他的工錢裡扣,昨天剛扣了10文錢,今個兒老天爺行行好,別讓他倒霉了。
御哥咬牙瞇眼,冷笑道:「我當了你,付包子錢。」眉梢挑釁的動了兩下。
「你想當還沒人買呢!」
「我可以買。」見他們倆你來我往,樓清儒忍不住笑聲插了一嘴。
「沒你的事兒!」兩人異口同聲,說完扭頭看向樓清儒。
「你誰啊?」御哥上下打量,青衣布袍、眉清目秀,比他多了幾分書卷氣,眉宇間又含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怪異的男人,明明笑臉相迎,他怎麼覺得身上刮起一陣涼風。
「樓清儒。」含笑斂眉,笑容和煦。
「不認識。」
御哥扔了些碎銀放在桌子上,「走啦,回家。」說完無禮的連再見都沒說就出了店門,寶妹看了一眼,匆匆跟出去。
樓清儒手撥茶杯低聲淺笑,「以後會認識的。」
習慣性的摩挲著小指,他和那女娃一定有干係,不然她身上怎麼會有他自己下給自己的毒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