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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爹地不好做 第86章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文 / J金夏2

    第86章: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包廂裡,綢緞莊的潘掌櫃臉色歉疚,「實在是對不住,花爺開的價碼確實高一些,我們做小本生意的,圖的無非也就是個薄利,您看眼看這秋天也長不了幾天,入了冬轉眼就是年關,我們上下一家老小再加上夥計,大家都想多攢倆錢過個好年,所以,今年的貨我就不麻煩您老幫忙了,隔日我擇幾匹上好的布料給御府送去。」

    御老爺確實氣的不輕,但他好臉笑道:「花爺,乾道銀莊的當家花乾?」

    潘掌櫃點頭。

    「聽說他不是在北方搞銅礦,怎麼突然想起跑回來做綢緞生意?怎麼那邊的光景不行?」御老爺假裝不甚在意的托杯飲酒。

    潘掌櫃也是個精明人,知道這是御老爺在摸個底子,於是道:「光景好不好我還真不知道,他們有人說賺了發了,有人說那裡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花爺去了那,白白砸進去不少的銀子,總之,眾口不一,也不知道哪個版本是真的。」

    御南風心中不悅,只不過看眼前的相談,事情也已沒有轉圜的餘地,關鍵不是這些下游的商家,主要還是在於花乾這個人,明知潘家綢緞莊與他們御家一直往來,這樣不清不楚的橫插一槓是什麼意思,找個機會得再會會這個人。

    原本的買賣談丟了,心情不大好的御老爺和潘掌櫃別過之後看見一直等在門外的管家方伯。

    潘掌櫃見著,拱手道:「小弟先行一步了。」

    「潘掌櫃的,好走。」御南風客氣說完,將方伯拉進包廂小聲問:「打聽的怎麼樣了?」

    方伯說:「老爺,我打聽了,昨兒個夜裡,少爺確實和雲少爺領著一個女子進了香王府的大門,不過說那女人面色慘白,認不出來是誰,不過**不離十。」

    「還有什麼?沒出來過嗎?」御南風問。

    「從昨夜到今早都沒有出來過,另外。」方伯離著御老爺更近一步,低聲小聲道:「聽說,昨天夜裡,皇上微服去了香王府。」

    「竟有此事?也不知道他們幾個怎麼樣了現在。」

    花府。

    凌晨晨曦微露,花乾扶著宿醉的額頭從床上坐起,正欲撥開床幃下地,身後貼上一句溫熱細膩的身子,雪白的臂藕戀戀不捨的圈上他的脖頸。

    帖耳軟語,「花——爺——」逶迤著讓人舒斷骨頭的嗓音,盛香樓裡的頭牌之一碧仙,昨天被請到花府與花乾一夜歡好,當夜頭一次被留宿,此刻滿心歡喜,認為花爺對她依然恩愛如初,想著不久的將來,她就會在這座富麗堂皇的宅子裡過貴夫人的生活,心底就一陣激動。

    不知不覺間,動作更加柔美勾魂,真真兒希望能一下子迷住花乾,讓他納她為妾,當然,若是能扶為正室那就更好了。

    只不過,她明白,像她這樣的出身,大戶人家是瞧不起的,所以她也有自知之明,只要能脫離千人擁萬人枕的日子,是妻是妾,她管得了那許多?

    花乾扒開她如八爪魚一般的雙臂,穿上鞋子,「喜歡什麼東西,讓人領你去。」說完起身喚來外面值夜的下人端來洗臉水。

    碧仙的笑臉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好在消失的快,不怕,以後日子還長得是,只要他肯來找我,什麼都不是問題。

    她穿上衣服,也從床幃裡出來,就著鏡子輕輕的將長髮挽起,回身嫵媚的笑道:「花爺,起這麼早是妾身服侍的不周?」

    剛掬了一把清涼的水在臉上,花乾倒抽一口涼氣,聽聞她在一旁說話,吭了一聲,「昨兒爺喝多之後,誰走了?」

    他問的是昨天和汴京城內幾個商舖老闆的飯局,七八個人喝的酩酊大醉,他不甚在意的問。

    碧仙心中一笑,欺身上前,拿起梳洗架上的棉巾遞給洗好臉的花乾,「爺好酒量,他們都醉趴了,哪還走的出去啊。」

    花乾擦過臉,下人進來將水端出去,負責更衣的丫鬟從衣櫃中挑選出剪裁得體的新衣為主子換上。

    碧仙本打算搶來親手為花乾更衣,不過花乾卻將她拉到身前問道:「御哥這個人,你知道多少?」

    碧仙不由笑道,「御公子啊,怎麼,爺有興趣?」

    「還行。」

    還行,就是有興趣嘍,碧仙聰明的說:「那個財神爺一般的公子啊,可著實讓人喜歡的緊,不過碧仙與這少爺沒多大的交情,倒是依紅樓裡的芙蓉姑娘,坊間傳言似乎親密的緊,花爺要是有興趣,碧仙可以代為細緻的打聽一番,可好?」

    穿好衣服的花乾手輕輕一笑,「辛苦碧仙姑娘了。」、

    「花爺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您是碧仙什麼人啊,您的事情碧仙自會放在心想,花爺放心。」

    花乾頷首,看看外面的天色,微微開始泛白,想起今天要下去巡視一下各個分店商號,收拾收拾準備出門。

    碧仙撒藥一樣的攬住他,水蛇一樣纏住花乾的腰,「爺,再多陪妾身多呆一刻鐘可好?」撒嬌的意味意思很濃。

    花乾拍了拍要上的手背,和煦道:「乖,爺有事要辦,你無聊可讓人配上上街,相中的東西只管拿。」說完巧妙的扯開碧仙的手臂,出了寢房。

    走到一半的時候,劉安急急忙慌的跟了上來,「爺?」

    花乾腳下打住,上下打量他一眼,「怎麼有事?急急忙忙的。」

    「爺,小的去打聽了,御府這幾天好像是得罪了香王,御家的小少爺和御家小姐都被『請』到了香王府,兩天沒出來了。」

    花乾笑道:「兩天而已又不是兩年,什麼原因打聽到沒有?」

    「聽說,好像香王前些日子親自下了聘禮。」

    花乾吃驚的回過頭,「你是說香王?」

    劉安道:「正是,香王放話三日內著御府將小姐送進王府,聽聞御家公子和小姐現在都已進了王府,還未聽說出來過,不清楚這裡面是什麼事情。」

    花乾抬頭沉思了一會,「去打聽,多備些銀兩去打聽打聽,我要知道御府和王府之間是什麼關係。」

    「是。」劉安退下。

    御家,怎麼會和香王扯上關係?

    寶妹靠著四爹爹雲柳喜的肩頭,幽幽的問:「四爹爹,你說大爹爹和小爹爹會醒過來嗎?」

    雲柳喜摸了摸她的臉,有些冰涼,於是安慰道:「放心吧,大夫不是說這兩日便會醒麼,我們再耐心等等。」

    寶妹遲疑了許久,「是不是因為我,所以害的大家都不安寧。」

    「傻孩子,胡說什麼呢。」雲柳喜輕聲斥責道,他不喜歡這孩子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害怕。」

    「不怕,有我陪著你呢。」

    兩個人一言一語輕輕說著話,身後的門口站著一個人,靜靜的看著他們倆父女情深。

    雲柳喜隨意回過頭正巧看見香王,雖然不喜歡但禮數還是有,「王爺。」

    香王頷首,走到近前,寶妹不敢回頭看,瑟縮著身子往雲柳喜的懷裡擠。

    「寶妹?」雲柳喜撫著她的頭對上她的視線,輕輕搖著頭,不希望她以這種逃避的方式來面對王爺,也許也是她的親人。

    顯然,寶妹的舉動傷了歐子夫,他定定的看著她,似乎想要從她的身上找到一些某人的影子。

    他抬眼看了一下床上,「還沒醒?」

    「大夫說這兩日便可。」雲柳喜如實答道。

    香王從袖中拿出一個小巧的錦盒,「兩顆丹藥。」

    雲柳喜看了眼他手中的錦盒,十分不解,「王爺傷人在先,救人在後,恕在下斗膽,可以知道王爺的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了什麼原因麼?」至少,也應該讓他們知道一些。

    「明日之後,她會是瑾容郡主,這就是原因。」

    「我不要做什麼瑾容郡主,我只要我的爹爹們好好的活著。」寶妹突然從雲柳喜的懷中抬起頭。

    「我沒打算讓他們死。」香王淡然道。

    「我也不希望任何人受傷。」寶妹倔強的抬起頭。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牙齒間打著顫,但依然強裝鎮定。

    香王許久沒有開口說話,最後像是徵求她的意見一樣,「不希望他們受傷?」

    「對!」寶妹響亮道。不想看見任何一個爹爹受傷,所有的人都好好的生活,開心的生活,她所要的、所圖的就是閤家歡慶。

    「我知道了。」

    香王離開了很長時間,寶妹才倏地轉過腦袋,膽戰心驚的問雲柳喜,「爹,我是不是太放肆了?」

    雲柳喜笑,「現在才後反勁?」

    「笑話我。」寶妹不滿的咕噥一句,軟下身子坐在旁邊,望著床上兩個人,「小爹爹,你再不醒,我就是別人的閨女了,你能睡的著嗎?」哀怨的低頭歎道。

    「我睡不著!」一聲嘶啞的嗓音突然在房內響起,帶著御哥一如既往的霸道和無賴。

    雲柳喜和寶妹欣喜若狂,衝到御哥面前,雲柳喜伸手探他額頭,「感覺如何?」

    「小爹爹,你終於活過來了!」說著說著,寶妹喜極而泣。

    御哥歎了口氣,「你倆先給我弄點水行不行,渴!」

    一句話,寶妹愣了一下,破涕為笑,「好,我馬上給你拿。」回身馬上端來一杯清水,雲柳喜扶起御哥的身子,就著寶妹端著的杯沿一口一口飲下清水,一股甘涼順喉而下,御哥舒服的長吁了一口氣。

    「葉大哥呢?怎麼樣了?」御哥問道。

    雲柳喜指了指旁邊依然昏迷中的葉傲天,「葉大哥傷的重一些,怕是需要十天半月來養。」

    「王爺這小子可夠狠的。」御哥嘶啞著嗓音說道。

    「御哥,小心點說話,現在還在王府呢。」雲柳喜擔憂的提醒道。

    「知道啦,我不怕我還不為你們著想麼,葉大哥真的沒事?」御哥有些不放心。

    「生命已無大礙,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清醒過來,哦,對了,剛才王爺送來兩顆丹藥,我拿給你。」雲柳喜俯身將錦盒拿了過來,拿出裡面其中的一顆遞給御哥,給寶妹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再倒一杯水。

    御哥瞅著黑烏烏的藥丸,仰起頭咳了兩聲耍賴,「可不可以不吃?」

    「不行!」雲柳喜和寶妹兩人一口同聲。

    「不怕他再下毒?」御哥拿過藥丸隨口說道,將藥往嘴裡一扔。

    雲柳喜突然大力拍了一下御哥的後背,御哥剛吞進去的藥便被雲柳喜這一拍給吐了出來,幸好他手快接住。

    御哥不解的抬起頭看著雲柳喜刷白的臉,後者怔了一會兒,遲疑道:「御哥,你還是別吃了。」他怕真的如同御哥說的一般,王爺會再次下毒。

    寶妹也是擔憂不已的望著他。

    御哥笑瞇瞇的指著他們倆,促狹道:「害怕了?哈哈,放心吧,我是他的籌碼,他怎麼會讓我死在他的府中。」

    「還是小心為上。御哥,王爺想要讓寶妹進封郡主。」雲柳喜想了想還是應該將這件御哥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告訴御哥。

    御哥嗆了一嗓子的水,咳咳——咳咳——

    好半晌兒平緩過來,御哥猛的抬頭,「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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