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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夫君難過爹爹關 第44章 :我讓你橫屍當場 文 / J金夏2

    第44章:我讓你橫屍當場

    「我希望她嫁給……」御哥說到這,覺得不對,低吼道:「去!嫁什麼嫁,就在山莊裡呆著吧。你們養不起我養好了。」說罷轉身大踏步的離開亭子。

    花乾衝著雲柳喜聳了聳肩,歎出一口氣,無奈的笑道:「這急性子。」

    雲柳喜笑,「他就那樣,咱們再看看吧。」

    「也只好如此了。」

    「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共飲長江水啊!唉……」

    「別歎氣了,喏,給你!你的長江水!」一隻手端著一碗花茶送了過來。

    寶妹坐在水塘前的大石頭上抬起頭看了看,「三娘,你說三爹爹他們到底去了哪裡?這都過了半個月了。」

    紅蓮一旁坐下,看著那如水鏡一樣的湖面,「誰知道呢,沒想到走了這麼久,本以為他多少能想想我,沒想到還是逃的乾乾淨淨。」紅蓮自嘲的話語裡有著一絲疲憊,多少回家的激情也被這半個多月的寂寥所磨滅的差不多了。

    寶妹接過花茶,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真是有點無聊呢,平時最願意帶我一起玩的小爹爹現在天天搞他的研究,突然之間不知道幹什麼了。」

    「你以前不也是這麼過的麼。」紅蓮調侃道。

    「那不一樣啊。」

    「哪裡不一樣?」

    寶妹想了想,「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一樣;以前不會覺得這麼無聊,下山玩就痛痛快快的玩,不玩呢就呆在房裡要麼畫畫,要麼睡覺。或者聽聽歌,玩玩電腦,也不會覺得無聊。最近一直都喜歡纏著文殊啊,整天都能看見這個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突然之間沒了,寶園裡從來都沒有這麼靜悄悄的,三娘,你不覺得我的園子這麼空這麼大嗎?」

    「沒覺得。可能是你突然習慣一個人時常同你說話,突然沒有了,你不知道同誰說了。很想念嗎?」紅蓮問。

    她問寶妹的時候,忽然之間想到,對於樓清儒來說,她不也是一個時常都在身邊晃來晃去的人麼,難道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就沒有讓他產生一絲的寂寞或者想念嗎?

    她看著寶妹那張鬱鬱寡歡的臉,私自把她的臉換成樓清儒的面容,如果她不在的那段日子裡,他也能像寶妹一樣露出這樣的表情,她真的就很滿足了。

    可是,連給她求證一下,問他有沒有一丁點想念她的機會都沒有,半個月了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找也找不到。

    真的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她心中隱隱的有一個念頭在冒,可是卻被她的理智一個勁的往下壓,她想,還不到時候,還不到時候。

    寶妹看見紅蓮略微有些失神,不禁在心中暗自責怪自己的疏忽,對於三娘紅蓮來說,她的焦急和煩悶也不見得比她的少。

    「三娘,沒事,我三爹爹他是領著文殊去治病了,等文殊治好了,應該就回來了吧。」寶妹嘴上說,心中卻不停的祈福。

    紅蓮大方的笑道,「可不是,算了,想多了也沒用,船到橋頭自然直,那傢伙愛回來不回來。我這樣執著的對他好,他都不領情,哼,等哪一天,他失去我的時候,就會後悔他當初怎麼會錯失我這樣舉世無雙的好女人了。」

    「是、是、是,他一定會後悔的。三娘,我在莊子裡呆的煩悶,你看天色還沒暗,要不,咱倆下山上城裡去玩玩吧。」

    紅蓮看了看天色,笑道:「也好,你需不需要換身衣服?」

    「不用。」「那行,走吧,有三娘陪你沒問題。」

    「你們要去哪裡?帶上我一同前往可好?」身旁突然閃出一人,嚇了寶妹一條,紅蓮情急之下迅速抽刀護在寶妹身前。

    耶律鳴人連連倒退好幾步,口中驚呼,「夫人,夫人,千萬別衝動,在下絕無惡意。」

    紅蓮秀麗的眉峰蹙起,喝道:「你是何人?若不交代的一清二楚,我讓你橫屍當場。」

    耶律鳴人心中好笑,好一個潑辣蠻橫的女子,拉開的架勢倒有一分他們雲蛟國女子的豪氣,在上下客棧呆的無聊,隧上山來找寶妹這丫頭鬥鬥嘴,沒想到他剛上來,就看見她們兩個女人家要下山,倒是有些佩服兩個人的粗神經。

    當真以為現在的蓉城還是半個多月前的樣子?如果他觀察的不錯,陸陸續續進來很多江湖上正邪難辨的人,要不是當初年幼頑劣交了一群江湖朋友,他也不見得能看出這裡面的門門道道。

    不管是正道還是魔道,似乎有些人喬裝進到蓉城,目的是什麼,一時還真看不出來。不過就他觀察寶家山莊來看,那個最小的六爺搞不好就是這群人的目標。

    她們兩個女流,一個是寶家的小姐,一個是夫人,不認識也就算了,一旦有人認出來,或者聽別人認出來,不動歪心的還好,一旦心生歹意,捆了她們兩個當人質,這寶家山莊還不得『熱鬧』的翻天啊。

    他可不是好心,怎麼著,眼前這個寶妹好歹也算是他看中的女人,總不能媳婦還沒娶進家門,人就被活生生的讓那群江湖的草莽之徒給綁了。

    所以,還是他跟著比較好。再說了,順便和佳人套套感情。

    看見耶律鳴人,紅蓮起初是戒備困惑的,不過,耶律鳴人掛著一張無害的笑臉說出「在下耶律鳴人」一句話之後,她多少收回了腰刀,露出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原來你就是這些天沒事總來煩寶妹的傢伙啊!我說你這人挺有意思,看不見別人臉上寫著『滾開』的字眼嗎?寶家山莊當你是客,這寶園當不當你是客還是二話,就這麼肆無忌憚大搖大擺的就往裡進?」

    耶律鳴人揚眉含笑。

    紅蓮哼道:「就算做客之道不知,中原之地男女授受不親也該曉得,女兒家的園子你一個陌生的男人隨隨便便進出,也好意思?果然脫不開蠻人。」

    耶律鳴人聽出最後一句的貶損之意了,只不過他一笑而過,毫不在意,還反駁道:「那位歐陽公子不是一直居住在此?我若不守禮數,那他又作何解啊?」

    寶妹不幹了,嚷道:「他將來是我相公!」

    耶律鳴人哈哈大笑,「寶姑娘,你將來也是我娘子啊?」

    「你什麼意思?」寶妹瞪著他。

    「意思就是,他未必是你相公,沒準還換成是我呢,在下也算得一表人才,對姑娘又很是傾慕,我為王子,你為郡主,性情相投,喜好相近;豈不是門當戶對,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耶律鳴人大言不慚的往自己臉上貼金。

    寶妹翻了個白眼,挽著紅蓮的手臂,朝耶律鳴人揮揮手告別,「拜拜了您吶,繼續白日做夢吧啊。三娘,我們走,不理這個瘋子。」

    紅蓮警惕的一直看著笑著站在身後的耶律鳴人,直到被寶妹拉著走出很遠確定他不會追來,才轉過頭來問寶妹,「他經常這樣來騷擾你嗎?」

    寶妹無奈道:「這半個月跟幽靈似的,陰魂不散,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興奮藥,總覺得自己是天神下凡,口裡說的話沒有一句靠譜的,真不知道我還能忍他多久。」

    「忍?這話可不像你說的。」紅蓮莞爾,耶律鳴人沒有追過來,兩個人倒也漸漸放鬆下來。她是不必擔心那個人會對她們有任何傷害的意圖,她方才拔刀也不過是練武之人的自然反應,若真出了事,山莊裡隱藏的侍衛不會放任他的行為。

    「忍吧,在我受不了他之前。文殊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幹什麼事情都懶洋洋的,不然哪能任他這麼囂張。」

    兩個人說著話的功夫就到了山莊的大門口,遠遠的看見雲柳喜和雪狼從外面回來,寶妹詫異道:「四爹爹,你和雪狼下山了嗎?」

    雲柳喜抬頭看見她們倆,露出迷人的微笑,道:「是啊,剛回來,你們倆要下山嗎?」

    寶妹點點頭,雲柳喜看了看天色,「有些晚了,過一會天就黑了,最近山下不太太平,如果不是必須,晚上還是別下山了。」他好言勸道。

    寶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四爹爹,在莊子裡呆的太無聊了,我和三娘想去江邊走走。」

    寶妹想去,雲柳喜也不好攔著,「那,早去早回,你們倆個要注意安全。需要派人嗎?」

    紅蓮笑,「不用了,柳喜,放心吧,我會保護寶妹的。」

    雲柳喜淡淡一笑,「早點回來。」

    「好啦,知道你擔心,我們散散心就回來。」寶妹挽著紅蓮的胳膊越過雲柳喜身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下了山。

    雲柳喜不放心的回頭看著她們兩個下山的背影,心中總是有點擔憂,身旁的雪狼心意相通的抬起頭望著雲柳喜擔憂的眼睛,哼出一口氣,轉過身子飛縱下山,去追趕兩個女人。

    「雪狼?」雲柳喜下意識的伸手攔了一下,來不及喚回,雪狼早已經飛出很遠。

    不多時,一聲驚呼從山下傳上來,「雪狼?!你怎麼來了?」寶妹的驚叫聲。

    雲柳喜放下手,這樣也好,至少雪狼通人性,多少也能護著她們的安慰,想到這他算是可以放下一點心,轉身進了山莊。

    就這樣,紅蓮、寶妹和雪狼,兩個人一隻狼踏著暮靄之色漫步來到蓉城內河江邊旁,沿著稍稍泛著涼爽之氣的河沿從東走到西,當天色已然暗下來的,河面上倒影著皎潔的月色時,遙遠的山中寺廟裡傳來銅鐘聲,聲聲入耳,渾厚而悠長,敲擊在心間,牽出萬般的思緒。

    紅蓮站在江邊,聽著鐘聲遙望鐘聲傳來的方向,好久突然提議道:「寶妹,明日清早,我們去寺廟裡上香求籤如何?」

    寶妹正蹲著身子撫摸雪狼柔軟而溫暖的皮毛,聽到身前的紅蓮的提議,不由仰起脖子說道:「三娘不是不信卦的麼?」她記得紅蓮曾經對搖卦算命一類很是排斥,排斥的程度比她這個自小在現代接受科學主義教育的現代人都要強烈。

    紅蓮低頭衝她一笑,「也許是病急亂投醫吧,去看看也不錯,如果和你三爹有緣的話,就算這樣一直一廂情願的等下去,我也會心平氣和的。」

    寶妹對紅蓮所說的話,雖然沒辦法說她對,但一時也找不出哪裡有錯,每個人做事情總是有自己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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