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 逃亡記之杭州 第九集 善德受傷 文 / 秋絮紅葉
第九集善德受傷
兩個黑衣人已出現,官兵們便立即衝上來,將他們包圍起來。此時,總督府中燈火通明。官兵似乎早有準備。
兩個黑衣人看看四周,又看著對方。沒有人敢動手,而官兵們領頭的是則是那個叫邱付的人。他一聲令下:「給我統統抓起來。」手下的人們便拔出刀,衝向刺客。
官兵們不是刺客們的對手,邱付看到手下人不是刺客的對手,便也衝上來抓人。他衝上前一掌拍向其中的一個人。而另一個人看了卻上來幫忙。又有一些官兵衝上來,跑向四周,而他們手中卻拿著魚網。
「給我上。」一聲令下,漁網被撒向空中,罩住了兩名刺客。兩名刺客被漁網兜住,官兵們趁機拽住漁網,從空中穿過,打了一個結,再向四周的方向跑去。漁網被懸在空中。
「看你們往哪跑。」邱付走到面前:「說,你們是誰?誰拍你們來的?」
刺客掙扎著,可是漁網十分堅硬無法掙開。
「還想跑!」
本以為已經將他們抓住,可是誰料,那其中的一名刺客側過身從懷中掏出一個球,扔向官兵。彭。濃霧升起,而且還有刺激的味道。大家都咳起來,鬆掉了手裡的漁網,他們掉到地上。黑衣人趁機從腳踝裡拔出一把匕首揭開漁網逃走了。邱付推開煙霧,捂著嘴,咬牙切齒:「一群廢物。」
兩名刺客分頭逃跑,其中一名跳上事先準備好的馬,跳出圍牆後上了馬,跑掉了。而另一名則跑到一家客棧外。看看四周無人,縱身一躍,跳上後門進屋了。
他一進屋,馬上就有人點燃蠟燭。黑衣人揭開面紗,原來是算卦的書僮。而另一個就是那個算怪先生。
「怎麼樣?」先生披著衣服,將蠟燭放在桌子上。
「他們似乎早有埋伏,我差點被擒。」書僮放下手裡的兵器,脫掉夜行衣。
「東西呢?」
「本來我已經打探到隱藏的地方,可是誰料又有一個黑衣人出現。」
算命的先生坐在一旁,摸著鬍子,思索著:「難道還有人知道賬本的秘密。」
「但是我們這次已經打草驚蛇,下一步該怎麼辦?」書僮擔心到。
「蔣任意通常都很信任他的管家,或許我們可以從他入手。」
「不錯,那賬本正式管家親自放進去的。」
啼踏,啼踏,遠處傳來馬蹄聲。黑衣人因為中了邱付一掌深受重傷,馬兒走的很慢,他坐在馬上搖晃著,他咬緊牙關,終於回到西湖的船邊。三娘聽到外面有聲音,便跑出來,看到人從馬上倒下來。三娘趕忙跑過去扶起他,善德捂著胸口,終於吐出一口鮮血。噗!
「善德,你怎麼樣。」
「我沒事。我沒有救出蔡蔡。對不起。」
「先不要說著些了,走,我們先到船裡再說。」三娘將善德扶進船艙,蔣任意因為被三娘下藥,還沒有醒來。三娘幫善德脫下夜行衣,看到善德胸口有一個掌印。擔心的流了淚。
「傻瓜,你哭什麼,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我說讓我去,你偏不。你看,受傷了吧。」
「讓你去,哈。讓你去我才更不放心呢。再說我是男人,難道讓你來保護我麼!」
蔣任意的藥性已經快過去了,他眼看就要醒了。善德從床底下拿出一包東西,放在他身邊,之後把夜行衣放火燒掉了。
「哎呀,我怎麼睡著了。」蔣任意伸著懶腰。三娘倒在另一旁,蔣任意推推三娘:「方大人。方大人。」
「啊。」她睜開眼,大哥哈欠,伸伸懶腰。
「我們怎麼會睡著了。」他站起身,身邊有個包袱掉了。蔣任意撿起它:「這時什麼東西。」
滿滿的一包銀兩。蔣任意看看三娘:「方大人,這是您的包袱吧。」
三娘推辭到:「不是在下的。」
「偶,不是你的,也不是本官的,那它是……」
三娘將報復推到蔣任意的身前:「既不是我的,也不是您的。那就是空物,應該沖教給官府處理才是,您說呢?」
一包黃金落入懷裡,蔣任意高興的瞇著眼睛笑道:「是啊,應該交給官府處理才是。」
「大人,我們已經靠岸了。」
三娘看看外面的天色:「好有幾個時辰就該天亮了,我想您該回去休息了。」
回到府中,蔣任意還在高興銀兩的事情,邱付卻把刺客的事情告訴他。蔣任意嚴重露出殺機。一怒之下將銀兩扔到地上。
三娘扶著善德回到行館。善德因為受了一掌,傷的不輕。他們回到房中,三娘將善德放在床上。善德唇角雪白,面無血色。神志不清,暈倒了。
三娘給他蓋好被子,善德昏迷不醒,她十分擔心。而且額頭有些燙。三娘真個晚上都在照顧善德,為他擦汗,將熱毛巾放在他頭上,折騰了一宿,善德才有些好轉,三娘累的依靠在床邊睡著了。
等到天亮了之後,善德清醒了。他看到三娘躺在一旁,不忍心打擾她,只想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熟睡的樣子。
善德覺得胸口有開始疼痛,他解開上衣看到胸口的掌印變成紫色。他這才意識到是中了奪命掌。三娘醒了,他馬上躺好,蓋住身子,閉上眼睛。
三娘默默善德額頭,已經不燙了。看到天已經涼了,她想為善德準備些吃的東西。三娘離開後,善德起身,看著胸口的傷,他知道自己時日不多。
**幾人在城裡找了好幾天,始終沒有三娘的下落。
「她是不是已經出城了。」
「那我們走吧。」
他們坐在茶館裡喝茶,**看到遠處好像有個人的身影跟三娘差不多:「三娘。」便起身跟了上去。筠梅不肯跟著,回房了。鍾威沒有辦法,也跟著回去了。
三娘知道善德喜歡吃桂花糕,所以特意到街上為他買來吃。
「老闆,給我一包桂花糕。」
「好的。」
「給你錢。」
**跟著三娘身後,但是她穿著男人的衣服,懷疑:「是不是她啊。」
他跟三娘到別院外,看到門口有幾個官兵把手。感到奇怪。**來到牆外,縱身跳入牆內,開始尋找。
善德吃力的做起來,坐到桌子面前,倒點水喝,手一直在抖,感覺身體十分吃力。揉揉胸口:「好痛啊,該死。怎麼這麼倒霉。」
三娘來到廚房為善德準備東西:「嗯,一會給他做些好吃的,犒勞一下他。」
而**胡亂走,卻來到善德房外。善德覺得屋外有人,放下口中的茶杯,便躲了起來。**慢慢的推開門,看看四周,見不到人便想出去,可是卻發現屏風後又一雙腳露出,**放慢腳步走向屏風。善德知道他朝自己走來,便推開屏風,跳出窗子,**也跟著跳出去。
善德受傷,根本不是**的對手,他們來到院內,兩個人動起手來,善德以為他是派來刺殺自己的敵人,善德被**打在一旁,只見**要飛腳踹過去。一個茶杯迎面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