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皇宮之戰 第四集 真正的離開 文 / 秋絮紅葉
第四集真正的離開
當聞香樓的參賽者上來的時候,三娘跟江明他們十分的驚訝。因為走上來的人竟然是胡繼祖。
「繼祖。」
「怎麼會是他?」
「胡公子,你不是順來客棧的舉借人麼?怎麼成了聞香樓的參賽者。」
「比賽有規定舉借人不能參加麼?」
「這個……」幾位評委們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後終於決定:「我們同意你參加比賽。」
江明擔心三娘會因為胡繼祖而失去判斷力。
「三娘一定會贏得。」善德拍著胸部打包票。
江明卻擔心的否決了他的話:「不,這局比賽我們贏不了了。」
「為什麼?」
「你們看到台上的那個男的了麼?」
「看到了,怎麼了。」
「他就是三娘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你說,他是三娘的弟弟。」
「不錯。」
「那該怎麼辦?」
「我現在倒是不擔心她會有麻煩,而是想不通,為什麼胡繼祖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二弟說的不錯,我們現在要靜下心來。」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為什麼這麼說。」
「剛才那個主辦人也說了,胡繼祖是順來客棧的舉借人,可是現在卻是聞香樓的參賽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我總覺得最近在客棧扶進好像有一幫人在監視我們的行跡。」
「我跟二弟上街買東西的時候,就發現被人跟蹤了。」
「難道是王爺的人。」鍾威提醒了大家。
「還不確定。大家現在要小心行事。」
在另一邊皇宮內,下人們正在替皇后娘娘梳理髮髻,一不小心弄斷了她的一根頭髮。那個下人害怕的跪在地上求饒。
「皇后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沒用的東西。給我拉下去。」
「是。」
「真是一群沒用的東西,還是張德旺的手藝好。」
這時,張公公回來了。
「奴才給娘娘請安。娘娘吉祥。」
「你回來了。快起來。剛才哀家還在念叨你呢,這幫奴才沒一個中用的。」
張公公接過梳子,讓其他的人都退下了,於是他開始替娘娘重新梳理髮髻:「奴才也是日夜思念娘娘,就是想著辦好事之後,就馬上回來見您呢。」
「就你嘴最甜了。哀家讓你買的東西都聚齊了麼?」
「回娘娘,都辦妥了。只不過……」
「說吧,別吞吞吐吐的。」
「只不過,娘娘想要的那只『鹿』沒有找到。但是王爺已經盡力去辦了。」
「那隻鹿不是一兩天的事,我想王兄他會盡力的。」
「不過,娘娘。我們放生的那條魚是不是該捉回來了。」
「多久了。」
「已經有三個月了。」
「嗯,是時候帶回來了。你去安排吧。」
「奴才遵命。」
在人的生命當中,現實是最殘酷的敵人。它不僅能夠讓你存活,而且還在一點點的腐蝕你的心靈,甚至一切美好的東西。
在一個城鎮裡,殘酷的陽光摧殘著一切的生物,天宮不作美。已經有半年的時間沒有下過雨了。一具具行屍走肉遊蕩在人間。他們的心就好像這個乾枯的大地一樣,別分裂了。孩子的哭叫聲,老人的哀歎生,還有一些死去的屍骸。他們圍坐在角落裡,想要躲避這猛烈的陽光。
不知道誰喊道:「有花。」那群人就像是餓狼撲食一樣的擠上去。而擠在最後的卻是一個身上穿著破爛布條的男人。他是一個永遠都擠不進去的人。等到他們散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了。唯一的發現卻是一個男人使勁往嘴裡塞土,而嘴角還殘留著花根。
大家有失望的坐在一旁,那個穿著破爛衣服的男人,已經不記得自己曾幾何時引用過甘露了,也不記得飯菜是什麼味道了。他只是依靠在一顆枯萎的大樹旁,在幾根樹枝的遮掩下,看著太陽。他在等待著命運的安排,等待著鬼差來帶走他。乾裂的嘴唇在唾罵這個世界的無情。
風席捲起一陣風沙,超這個村子而來。叮呤,叮呤……從不遠處傳來馬蹄聲。隊伍穿過風沙,來到他麼的面前。大家害怕的躲藏起來。馬車停在了那顆樹下,一個女子從馬上下來,站在他的面前。她從馬車上拿下來一壺水,將它倒在他的臉上。那個男人睜開眼睛,隱約看到水。他一把搶過水壺,一口氣喝光了所有的水。女子轉身就要離開,可是他卻撲倒在地,拉住了她的腳。那個女子蹲下,抬起他的臉。這個人竟然是張言。
張言被帶上馬車,離開了這個地方。等到他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闊別已久的凡塵中。他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一股誘人的香味將他引出大廳,他撲過去想一口氣出光桌子上所有的東西。而坐在他旁邊的卻是當今的皇后娘娘。
張公公看到張言沒有向娘娘請安:「大膽。」
「好啦,先讓他吃完再說。」
「是,娘娘。」
張言出光了所有的東西。他竟然端起盤子舔光了所有的殘渣。之後,這個男人站起來整好衣裝,走到皇后的面前,竟然臣服在她的面前。
「草民張言參見皇后娘娘。」
「怎麼樣,你認輸麼?」
「……認輸。」
「那你今後可就是哀家的人了。」
「奴才日後必定全心全意為娘娘效勞。」
「哈哈,哈哈哈哈。」
三娘在比賽中竟然輸了。可是,**跟江明兩兄弟卻是贏得了比賽。大家將一千兩紋銀拿走了。但是三娘卻不想離開,因為她在找繼祖。可是,胡繼祖卻不見人影。宴會結束後,三娘便跟著轎子,江明發現三娘不見了,也開始去找她。
「真是太好了。我們贏了。贏了。」
「好啦,大家先回客棧再說吧。」
「可是,三娘跟江明到哪裡去了。」
「二弟不見了。」
「他們不會走散了吧。」
「不會的,我知道他們去哪裡了。不如你面先回去,我去找他們。」
「那好吧。」
善德覺得三娘應該去找那個胡公子了。可是這裡人太多,他根本擠不出去。
「有了。」善德跑到樹下,他跳上樹,從上面找人。他看到三娘跟江明往東邊去了,於是也跟了上去。
「三娘,你確定他的轎子往這邊走了麼?」
「我明明看見他的轎子往這邊來的,怎麼會不見了。」
江明看到遠處的拐彎處有一頂紅色的轎子:「是不是那頂轎子。」
「對,就是它。」
他們來到一家客棧外。
「兩位客觀是住店還是吃東西?」
「掌櫃的,我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是位公子,叫胡繼祖。」
「胡繼祖?我們這裡還想沒有這個人。」
「不可能,我明明看見他的轎子停在外面。就是那頂紅色的轎子。」
掌櫃的朝外面扒頭看了看:「偶,你們是說他啊。他是姓胡,但是不叫胡繼祖。他叫胡正珉。」
「那,這位公子住在哪個房間?」
「他住在天字二號房。」
「天字二號。」三娘跟江明跑上樓。
胡繼祖此時正字歐陽卿的房間裡。
「哈哈哈。恭喜我們這次的行動成功。」
「多虧了宮川夫人巧妙的安排。」
「不過,如果我們要想收購整個的昌隴縣幫我們種植罌粟的話,這個還需要一些時間。」
這時,三娘他們來到繼祖的房外敲門卻沒有人應門。
「沒有人。」
「難道我看錯了。」
這時,賈靜婷跑來找歐陽卿。她闖進了歐陽卿的房間。
「賈小姐。你太沒有教養了吧,就這麼闖入別人的房間。」
「歐陽公子。我沒有其他的方法,因為你一直不肯見我。我只能這樣冒失的闖進來。」
「我說過,你爹的事情我是無能為力的。」
「我今天不是為了這個事。我今天來是為了求你不要在讓我們這裡的人去碰罌粟了。我爹,錦康都是為了這個東西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你現在竟然將這種東西賣給城裡的人們,讓他們幫你去種植。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是我想幹什麼,而是他們自己貪心,如果不是他們自己願意我是不能怎麼樣的。」
這時,彤彤和龍四海竟然也來了:「不是這樣的。我查過。這種東西只能令人上癮,如果不是你給他們吃,他們就不會上你的檔。你是想利用我們幫你去種這種東西。因為這種東西種植的話要在一個突然特殊的地方。而我麼這裡正好符合你的要求。所以你就先讓他們上癮,然後利用他們再去幫你種植。」
「又多了一些自作聰明的人。哏。」
這時,賈靜婷竟然拿出劍去刺殺歐陽卿,龍四海也跟上來幫忙。大家開始動手。而歐陽卿的手下也出現了恰巧碰到三娘跟江明。大家開始大打出手。
胡繼祖想要躲起來。卻被三娘抓住。
「胡繼祖。」她將繼祖抓出來。
「姐。」
「這些日子你到哪裡去了。姐姐好擔心你。」
胡繼祖卻甩開三娘:「我現在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胡繼祖了。我現在是個商人。」
「繼祖,你知道麼。爹爹現在下落不明。難道你就不擔心爹麼?「「哏。擔心他。他之前是怎麼對我的你不是沒看見。他已經不認我這個兒子了,我為什麼還要去關心他。」
啪,三娘狠狠的打了繼祖一巴掌,繼祖捂著嘴巴。
「你這個不孝子。」
這時,歐陽卿的手下開始對三年動手,善德感到趕走他們。
「你沒事吧。」
胡繼祖要離開,臨走前:「你就當我已經死了。我還要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是姐弟。我跟你斷絕姐弟關係。」說完便走了。
三娘傷心的看著胡繼祖的背影。善德他們帶走了靜婷。
「我們走吧。」龍四海拉著靜婷離開了客棧。
「我要殺了他。」
龍四海站在她的面前:「夠了吧你。我以為你已經不再是那個任意妄為的小姐。可是你現在看看你自己。剛才如果不是我們你早就被歐陽卿給殺了。」
「我不需要你們可憐。」
「你,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妹妹,我不會來的。沒人願意管你。」
「哥。」
「龍四海你……」
「好啦。對了,剛才謝謝你們的幫忙。」彤彤他們跟三娘並不相識。
「江湖兒女,不必言謝。那我們就告辭了。」
「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雷皓他沒見到善德,有點著急想要去找找。而阿古的爹一直跟著阿古來到順來客棧外。他不敢進去,一直在門外徘徊。他這次來是帶著自己的妹妹來的。
「哥,你怎麼在這?我找了你好半天。」
「我到處看看。」
「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
「不,我想在這裡再呆幾天。」
「還要在呆幾天?可是,家裡那邊有事情還沒做完啊。你還要趕回去的。」
「我決定就這裡多帶幾天。好啦,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好吧。」她纏著阿古的父親上轎了。
三娘他們終於回來了。
「三娘,你們到哪裡去了?」
「沒什麼,我累了想休息。」
「她怎麼了?」
「三娘看到她弟弟了。可是這個小子竟然跟三娘斷絕了姐弟關係。」
「什麼!」
阿古回來後,神情也十分的恍惚。雷皓找到善德的房間。
「公子。」
「說。」
「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善德沒有應聲。雷皓知道他不想離開。
「公子說過等到事情辦完後就會跟屬下離開的。說著,雷皓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交給善德。
「這時娘娘讓人飛鴿傳書的信件,請公子悅目。」
善德打開信件,看完後心裡更是難過,因為艷妃娘娘讓他立刻離開回宮。
「奴才聽說娘娘最近的身體不是不是十分的健康,前不久還犯過病。」
「什麼,你說母后又犯病了?」
「是,奴才是這麼聽說的。」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
善德開始猶豫起來,他不捨得離開三娘。因為他知道這次的離開可能他將永遠都見不到三娘了。但是善德卻又擔心母親的病情,所以只好決定離開。
野甄查到龍、關於龍家的情況。
「龍家是十年前搬到這裡的。他們之前的情況沒有人知道。」
「龍家!我今天看到那個龍頭竟然會東瀛的千步醉。千步罪醉,哏。我相信柳川家族跟他們一定有關係。」
黃昏將近,他告訴雷皓明天一早就離開。晚上,善德特意讓三娘到頂樓來。
「叫我上來有什麼事麼?」
「好像我們好久沒有坐在一起喝酒了。」
「喝酒。是啊,好像有很久了。」
「我們今天只喝酒,不談不開心的事,好麼?」
「只喝酒,好。」
第二天的早上,三娘竟然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她扶著頭起來。
「我的頭好痛。」
她做到桌邊喝水,卻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看完後才知道是善德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