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皇宮之戰 第十八集 城外施粥 文 / 秋絮紅葉
第十八集城外施粥
宮川櫻子被人帶走了。她垂死在宮川大佐的面前。
「求求你，救救我。給我解藥，給我解藥。」
「解藥！哏哏，你應該知道武士完不成任務是要切膚自盡的。而你卻一而再的失敗，你認為你還有生存的意義麼？」
「我求求你，在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失敗的。求求你。」
大佐思考了一會，然後回復她道：「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善德的隊伍已經出發了。他們越往北走，看見的窮苦人越多。善德跟大阿哥都坐在轎子裡。大阿哥對於這些根本不屑一顧。而善德卻深感難過。
「小幅子，停轎。」
「停轎。」小幅子攔住了隊伍，大家便停了下來。
「六弟，你為何停轎？」
「大哥，你看他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算了，還是不要過去了。你看他們髒的要命。」大阿哥看到路邊的老百姓都是穿著破爛的以上，還會發出一些噁心的臭味，大阿哥用手帕摀住鼻子。
「小幅子。」
「主子，您有何吩咐？」
「壓轎。」
「喳，壓轎。」
轎夫壓轎，善德在下人的陪伴下，來到路邊的一對母女的身邊。那個女人抱著睡著的女孩，搖啊，搖的。
「小幅子，替我拿些乾糧來。」
「是。」小幅子將東西交給那個女子。
「大嬸，吃點東西吧。給你的孩子也吃點東西吧。」
可是女人卻只是抱著孩子，傻傻的看著地面。
「大嬸。」善德剛要給她吃，便有其他的人衝上來搶，被善德的手下人攔住。
其中的一個人說道：「她的孩子早就餓死了。貴人，就賞給我們吧，我們已經十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善德看著這些窮苦的人，便下令給他們吃東西。善德拿著一個饅頭走到大嬸的面前，抵到她的面前：「大嬸，吃點東西吧。孩子已經睡著了，如果你也不吃東西她會很難過的。吃點吧。」
那個女人慢慢的抬起頭，望著善德，又看看自己懷裡的孩子：「女兒啊，吃東西了，起來啊。來，娘餵你吃東西。」
「老人家，你們是從何而來？」
「我們是從祁縣來的。」
「祁縣？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我們的村子已經兩年沒有收穫了，村民們死的死，走的走。聽人說，京城裡十分的繁華，所以我們想要到京城裡去討生活。」
「主子。」
「什麼事？」
雷皓上前：「奴才認為還是早點離開這裡為妙。剛才您這麼一發放糧食，周圍的人都為了上來，如果再來的話，我們身上帶的東西就連我們自己都不夠了。」
「李大人，張大人。」
「奴才在。公子有何吩咐？」
「我要在這裡施粥。你們怎麼看？」
李大人說道：「奴才認為我們的目的是濟南，如果想這樣的話，我們每每看到這些流亡的百姓就施粥的話，那麼還沒有到達目的地便會用光所有的糧食。」
「張大人呢？」
「回公子。如果一心求佛的話，那就見佛拜佛，進廟拜廟。看見一個救一個。因為我們就是要救濟這些流離失所的百姓。但是，奴才擔心大公子那邊。」
「你放心，大哥那邊我去負責。張大人，我命你去負責施粥的事情。」
「奴才遵旨。」
尚劍看到善德跟兩位大人私底下說話，便起了疑心：「大阿哥，你看，六王爺好像在跟他們說些什麼？」
大阿哥看到善德來到跟前。
「大哥。」
「六弟，你們在幹什麼。為何還不起程。」
「大哥，我決定要現在這裡施粥。」
「施粥！」
「你看，他們這些人都是從北方來的。還不知到，像這樣的人，還有多少。如果再不制止，不久之後，京城裡就會佈滿了乞丐。那會是什麼樣子？」
「可是，我們這樣做會耽誤隊伍的形成的。如果糧食在前就施捨完了，該怎麼辦？想你這樣的施捨，還沒有達到濟南就會試射完的。因為窮人會越來越多的。」
「這個請大哥，放心。我自會有辦法的。」
而三娘他們在路上不斷的看到有一些乞丐。
「你們看，這麼這麼多的乞丐啊？」
「是啊。」三娘看到有人受傷了，便叫人停車。
「停車啊，停車。」
「吁。」鍾威拉住車。
「什麼事？」
三娘跑下車，來到受傷的人面前：「你們怎麼了？為什麼會受傷？」
「姑娘，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鳳靈跟彤彤也趕來了，彤彤手裡拎著藥箱。
「你們受傷了，我幫你們治傷。」
三年從包裹裡，拿出了一些吃的東西交給他們：「吃吧。」
他們躲過東西邊狼吞虎嚥起來。
「慢點，慢點。」
「你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會是滿身的傷？」
「我們是從濟南來的。路上跟一隻狗搶吃的，才會弄成這樣的。」
「跟狗搶東西。我的天啊，真的很慘啊。」
此時那些男人們也都下來了。
「出了什麼事？」
「你們看，這些老百姓多麼可憐啊。我早就聽說，這兩年的年景不太好，因為有很多的地方都是乾旱，許多人都沒有飯吃。」
「大哥，這些人真的很可憐啊。」
「小妹，大哥知道你的心地善良。但是我們現在連自身都難保。而且，天底下的乞丐有的事，難道你要全都救出來。」
「可是，醫者父母心。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死在我面前的。」
鳳靈支持彤彤的說法：「不錯，江湖兒女講的就是一個義氣。既然被我們碰到了，那麼就要管到底。」
「這根江湖扯得上關係麼？」江明反駁道。
「三娘，你同意我們的說法麼？」
三娘卻看著樹木發呆。
「三娘。」
「啊！」
「你怎麼了？」
「我沒死，只是想起了我小的時候，我經常爬樹，我爹經常的罵我。」
「你放心吧，我想老天總有一天會把你爹還給你的。」
「嗯。」
鍾威上前：「既然這樣，我們就走一步看一步。」
「嗯。」
幾個人繼續的趕路。善德的已經施了一天的粥，李大人上前勸導：「公子，我們僅僅是今天半天的時辰，就已經消耗了將近六十袋的糧食，如果照這樣計算，不出三天，我們的糧食就會被用光的。現在這些乞丐越來越多，我們根本控制不住的。」
這時，雷皓已經回來了：「主子。奴才回來了。」
「怎麼樣，我讓你查看的事情如何？」
「回主子，奴才已經查清楚了。離這裡不遠之處，有一座山，我們只要爬過這座山就可以抵達一個村莊。而且，大致看去，這裡的地方有山有水，是個很好的清幽之地。」
「從這裡到那個村子要一百里地。快行三四天的功夫。」
「是。」
「我想三天後，第一批的糧食就會到了。好。「善德來到大家的面前宣佈到：「各位鄉親，如果誰還想有東西吃，那麼明天早上就跟著我一起爬過那座山，你們就可以有充足的糧食的。」
老百姓麼全都站起來，大聲呼喊：「好。」
大阿哥一直坐在轎子裡睡著了，知道晚上被昆蟲的吵鬧聲吵醒了。
「真討厭，這麼多的蟲子。小喜子，小喜子。」
「奴才在。主子有個吩咐？」
「這裡好多的蟲子，給我扇扇。」
「喳。」小喜子站在那裡，給他扇風。
張大人看到這個阿哥根本是吃不了苦的人，失望的搖搖頭。
小幅子在善德的耳邊絮叨：「主子您看，大阿哥又在擺譜呢。」
「別多嘴，你要是阿哥，也可以這樣的。」
「您就不這樣。」
晚上，大家已經打好帳篷，而善德卻命令屬下將帳篷給老百姓們搭上。
「主子，這怎行啊。」
「好啦，你就別跟我吵了。我決定了，先讓那些女人跟孩子們住進去。我是男人，你們可以守夜，我也可以。」
「奴才不敢，請公子休息。」
「雷皓，你現在已經不停我的話了是吧？」
「可是……」
這時，張言過來了：「既然公子說了就招辦好了。而且我的被褥也要先給那些需要幫忙的老百姓們。」
「是，奴才遵旨。」
「啊，想不到張大人為人如此樂善好施。」
「不敢，不敢。卑職都是受了公子的影響。是公子讓卑職看到了生存的希望。卑職替那些窮苦的老百姓們謝謝您的大恩大德。」說著，張言跪下來。
「哎，張大人何處此意。快快請起。」
兩個人走到安靜之處。
「我總是覺得我對於張大人真的是一見如故。就好像很久之前就認識了。」
「卑職不敢。」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張大人就不必這麼緊張了。放鬆，不如這樣。沒有人的時候，也就是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稱呼你為張兄。」
「卑職不敢。」
「哎，如果你在這麼的話，我可就生氣了。」
「那……好吧。卑職就稱呼您為公子好了。」
「不知張兄家在何處？」
「我的老家本來是在南方，可是因為一些私人的願意，我便來到了北方。」
「那你為何要從事官場，看張兄的樣子根本不像是當官的料。」
「哎！生活所迫，這就是人生。老天總是讓我們嘗盡天下的苦。才會有好的未來。」
而這時，突然出現了殺手衝著善德他們而來，張言看到有人衝著善德背後而來，便擋在面前。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