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皇宮之戰 第二十一集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文 / 秋絮紅葉
第二十一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大阿哥他，他被人打了。」
「什麼。大哥被人打了。是誰人這麼大膽。」
「好了。你先出去吧。」大阿哥讓尚劍出去了。
「其實也沒事的，我只是今天在街上見到一位美麗的女子，剛剛又在隔壁的又碰到了那位女子，心裡一心歡喜，所以被人誤會了。」
「原來是為了女子啊。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多少英雄都傾倒在石榴裙下。」
「就算是在宮裡都沒有這麼超凡脫俗的女子。真是如神仙般下凡一樣。」
「聽大哥這麼說，我也想看看這位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讓我們大阿哥如此般著迷。」說著善德就要離開，去看看那個女子。
「六弟。六弟。你要做什麼去？」
「我要看看那位女子的容貌。」
「別。」
「怎麼，大哥也會害羞。」
「好弟弟，別再糗我了。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對啊，差點把正事忘了。就是來告訴你一下，我們兩天之後就要離開這裡。而且明早，我們就會收到第一批的糧食。現在這個縣也開始完善起來了。我們也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知道了。」
**吃完飯後，便偷偷的溜到街上的醫館去。
「請坐。請問閣下哪裡不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我的手總是在抖。」
「抖。」
「是。」
大夫開始替**把脈，一會的功夫，便有了結果：「你有沒有傷過你的手？」
「受傷？」**仔細的回想，不久之前他扭過這隻手：「不久之前，我曾經傷過手腕。」
「這就對了。」
「先生，我到底得的什麼病？」
「你的右手的手筋拉傷。現在不能夠在用力的使用它。否則的話，就會影響到全身，甚至全身癱瘓。目前，你的手只是一直的抖，後來會慢慢的使不上力氣。老夫也無能為力。」
大夫的話，讓**驚訝不已：「不，不。你的意思是我的手會廢掉。」
「可以這麼說。」
「不。」**撲上去，猛地抓住他：「不，不會的。我的手，不會廢掉的。不會的。」
「你，你別激動。病人都是這樣的。你要慢慢的接受現實。」
「現實，現實。哈哈哈！你知不知道，我不能沒有手的，我不能沒有手的，我不能沒有手。」
**激動的跑掉了。他一直衝出去，看見路就跑，一直跑到一座橋上，坐在了那裡，終於停了下來。背靠著冰冷的橋面，**的內心在掙扎，他必須馬上接受眼前的現實，平靜自己的心。
此時的他緊握著雙手，看著這雙經歷了種種困難的夥伴。他不敢相信老天竟然會這麼對他，讓他失去這雙靈巧的雙手。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他仰天大喊，發洩自己心中的憤怒。
很晚，江明看到**還沒有回來，便擔心的站在客棧外等候著。這時，江明看到**低著頭回來。
「大哥，你上哪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有力無期的說道：「出去轉轉，走迷路了。」
「我們進去吧。」
**一回到房裡就躺在床上，江明心裡十分的擔心。
夜深人靜的時候，張言因為白天在街上想到了三娘，想起了他們的過去，於是他拿出懷裡的一支笛子，開始吹奏，從而來緩解情緒。
鳳靈跟彤彤兩個人在三娘的房間裡嘰嘰喳喳的歡鬧。
「哈哈哈。你看鳳靈。哈哈哈啊。」彤彤捧腹大笑。
「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三娘爬在桌子上，捂著嘴大笑。
鳳靈把自己打扮得像一隻公雞一般，頭上帶著五顏六色的裝飾，身上穿著紅色的外套。拿著扇子出來了。
「你們別笑啊，人家這可是第一次打扮。怎麼，不好看麼？我看到街上的那些姑娘們都是這麼打扮的。」
「街上，她們啊。那些人可是煙花女子，人家有的是撫媚的身姿。你呀，就算是船上龍袍都不像太子。」
「好啦，好啦。你還是快脫下來吧。如果一會讓江明看到又不知道會怎麼說呢。」
「對啊。不過，我們已經關上房門了，他不會直接闖進來吧。」
就當鳳靈剛說完的時候，三娘突然聽到了笛聲。
「噓。」
「怎麼了？」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大家靜下來，仔細的聽著：「沒有啊。」
「我什麼都沒聽到。」
「不對啊，剛才我明明聽到有笛聲的。」
「什麼都沒有啊。一定是你白天太累了。好啦，好啦。鳳靈我們該回房了，也讓三娘休息一下吧。」
「好吧。」
三娘送走了鳳靈跟彤彤，剛要關門的時候，她又聽見了聲音。好奇的她跟著聲音找去，穿了一個院子，經過了一口井。最後，她終於停了下來。因為這個笛聲是這麼的熟悉，這麼的讓人難以忘懷。
而張言此時停下了笛聲，拿出酒壺開始飲酒。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各分散。誰？」張言感到有人，便看去。卻不知站在那裡的竟然是三娘。
兩個人目視著對方。張言站起身，手中的酒壺掉在了地上。突然間，三娘眼中的淚水開始滾動。兩個人，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一段沒有開始，也不知道為而什麼的結束的傷痕被一點點的撕開。終於，兩個人終於走到了對方的面前，從來沒有這麼的急迫的想要做一些事情，就這樣三娘撲倒在張言的懷裡，淚水也在同一時間留下，它是為了來鑒定此時此刻的心情。張言沒有顧忌的保住了三娘。三娘祈求上蒼停止時間，因為此刻的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子。
張言替她擦掉了眼角的淚水，扶她坐到一旁，用著十分溫柔的眼光看著三娘。
三娘不好意思的擦擦臉：「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而此時的張言，切好像從美夢裡醒來一般，回到了現實中，他收回了那種對三娘渴望的眼神，收斂自己的神情他躲開了三娘的眼神，站起身只是冷冷的說了兩個字：「沒有。」
淡淡的兩個字就好像一盆冷水一般澆到三娘的身上。三娘沒有在說話，就這樣兩個人都坐在那裡不出聲。
「你，還好麼？」張言試著去緩解冷清的氣氛。
「嗯。你呢？我不在，她有沒有每天做好飯等你回來？我不在你有沒有經常上山采蘑菇？我不在她有沒有陪你練功？」
「我們沒有在一起。」
這句話似乎給了三娘期望：「你們沒有在一起？」
「是，我們沒有在一起。自從上次你離開後，我跟她確實回到了竹屋。但是沒有多久就分開了。她走了，我也離開了竹屋。對了，你爹還好吧？」
「我爹！這些日子，胡家發生了許多事情，現在的胡家已經是一堆廢墟了。娘死了，繼祖不見了，爹他也不見了。短短的時日，我嘗盡所有的悲傷。」
「發生了什麼事？」
「哏，哏……」三娘開始傷心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爹被人抓走了。現在還下落不明，我現在跟著朋友們四處逃離追兵，四處流浪。」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事情，可是就是發生了。」
「你說胡兄被人抓走了？知不知道是誰？」
「是當今的章王爺之子章十三少。不過，他現在死了。」
「是他！坐下來，慢慢的告訴我到底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事？」
就這樣，兩個人開始通宵達旦的聊天。不知不覺天色已經亮了。而三娘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我在哪裡？」
張言此時進來，端著食物：「你醒了。」
「我，我怎麼睡著了？」
「昨天晚上你睡在外面，我怕你著涼了，所以抱你進來。」
「我睡在這裡，那你呢？」
「我在外面練功。」
「練功？一個晚上？」
「來，吃點東西。」
三娘坐在桌子邊，看到眼前的東西全都是自己愛吃的：「桂花糕，雲片糕……你還記得啊。」
「是的，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快吃吧。」
張言坐在一旁看著三娘吃：「吃完後，我送你回去。」
一聽說回去兩個字，三娘聽了下來。
「怎麼了，不好吃麼？」
「現在我已經沒有親人了，什麼都沒有了。先生，我該怎麼辦？」
張言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開始沉思。看到張言這麼為難，三娘也不想再打擾他。
「我知道，我呆在你身邊會給你帶來麻煩的。我走。」三娘說著就要離開。張言一把拉住她。
「給我一點時間。」
三娘鬆開他的手，失望的離開了。她知道張言不敢承認自己的心，他怕，怕人對他有閒言閒語。怕違背倫理。
當三娘回到房間的時候，**卻等在門外。
「江大哥。」
「三娘。你去哪裡了？」
「我，我去街上看看。找我有事麼？」
「我，我……」**不好意思說。
「怎麼了？」
「來。」**推開三娘的房門，三娘看到房間裡擺滿了花朵。
「這，好漂亮的花啊。」
「三娘，嫁給我好麼？」
「你說什麼？」
**走到三娘的身邊，握著三娘的雙手：「我**要娶你為妻。嫁給我好麼？」
三娘卻抽回了手，她轉過身去：「這，這太突然了。」
「三娘，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嫁給我好麼？我會讓你幸福的。」
但是三娘卻在推脫：「江大哥，我們不是說好了麼，現在不要談這個問題。」
「為什麼不要談？師傅已經把你許個我了。」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不想嫁給我？」
「總之不行。」
「為什麼不行？為什麼。」**拉住三娘的手。
「江大哥，你弄痛我了，江大哥，你放開我。好痛啊！」三娘步步後退。
**卻一點點的逼近：「為什麼，為什麼不行。三娘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為什麼不行？」
「江大哥，你別這樣好麼？我好害怕啊。江大哥。」
「三娘，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的。不能沒有你。」
「江大哥。」
「難道，你有別人了。你是不是有別人了？」
「你胡說什麼？」
「說，他是誰？他是誰？」
這時，江明經過，聽見三娘在房裡喊叫：「不要啊。」
江明衝進去，卻看到一個男人正在對三娘動粗，他上前將**拉倒。擋在三娘面前。
「大哥？你們在幹什麼？」
三娘躲在江明身後：「你大哥，他瘋了。」
**站起來：「三娘，為什麼不肯嫁給我？」
「大哥，你在說什麼？」
**看到三娘躲在一個男人的身後，他指著江明：「他，那個姦夫是不是他。你不嫁給我就是因為他。」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只見**衝上來跟江明動手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