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悲劇的開始 第五集 御花園酒宴（上） 文 / 秋絮紅葉
第五集御花園酒宴（上）
雷皓蹲在那裡，直到善德將整個曲子彈完。
「什麼事？」
「艷妃娘娘剛剛派人來傳，請您晚上到宮裡。」
「知道了。」
「是。」
鄭子建的人一直在街上去找那個偷東西的人，但是卻沒有結果。章王爺在書房裡，擺弄著手裡的扳指，眼前放著那個空空的盒子。
「義父。」
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章王背對著他：「人呢？」
「還沒有捉到。」
這時，天鷹卻出現：「王爺。」
「說。」
「啟稟王爺，我們已經找到那個人了。他現在在燕王府。」
章王爺皺皺眉頭：「怎麼會在那。」
「的確在那，而且，此人正是那**的弟弟。」
「哏，沒想到冤家路窄。」
「王爺，手下已經派人埋伏在燕王府外，一有機會就會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急，燕德既然會認識這些人。事情不會這麼的簡單的。給我盯緊了。」
「是。」
鄭子建跟天鷹同時退出房間。
「哏。」
「站住。」鄭子建叫住天鷹。
「有事麼？」
「你剛才是什麼態度？」
「剛才！我只是瞧不起一些假裝正經的男人，外表看上去人模人樣的，實際上確實個蠢貨。」
鄭子建亮出兵器：「你有種再說一遍。」
天鷹也亮出兵器示威。這時，獵鷹過來，拉住天鷹。
「好啦，你們為什麼每次見面都要吵。都是替王爺辦事。天鷹，我找你有事。」
獵鷹將天鷹拉走，鄭子建的手下在一旁。
「這個女人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裡。」
「早晚會收拾她。」
燕王府的周可以說是佈滿了眼線。而江明收拾好自己，也來看望三娘的情況。他扒頭進去，看到床上沒人。
「哎呦。」
三娘狠狠的敲在江明的頭上，他捂著頭進來。
「怎麼，來看我也要鬼鬼祟祟的麼？」
「我不是怕把你吵醒麼。出手這麼有力氣，一定沒事了。」
「你這個臭小子，我還沒跟你算帳列。在馬車上你，拿東西磕到我的頭，你看看，這裡還有包呢。」
三娘指著頭上的包，江明連看都沒看的坐在桌子旁，自己倒吃起東西來。
「罵人都這麼有力氣，中氣十足，死不了了。」
「唉，你……唔……」
三娘剛要說話，就被江明拿著糕點賽道她的嘴裡了。
「哎呀，沒想到，病一次竟然可以讓你瘦下來，早知道，就應該多病兩次，你看看你已經胖的不成人樣了。」
「江明，你個混蛋。三娘抄起是眼前的東西，朝他扔去。」
江明一歪脖，躲過了：「天啊，謀殺啊。」
「是，本姑娘在床上躺了很久，現在要拿你出氣。站住。」
三娘跟江明開始在房間裡追逐嬉戲。**端盤子站在門外。江明竄出大門，撞到**。
「大哥。」
「江大哥。」
江明接過**手裡的盤子。
「你看你，三娘的病還沒好，你就開始欺負她。」
「哪裡有。是這個女人太不講道理了。」
「你。」
「好啦，好啦。來，吃點東西吧。」
善德的轎子已經快到了城門口，而李公公也早就在門口迎接他。下人們壓轎，善德從裡面出來。
「六王爺吉祥。」
「都起來吧。」
「謝王爺。」
李公公走上前：「六王爺，艷妃娘娘命奴才在這裡恭迎您。」
「母后現在在哪裡？」
「啟稟王爺，今晚，皇上設宴在御花園。艷妃娘娘已經先到御花園內去了。」
「走。」
善德身後跟著一群的奴才，來到御花園。夜晚，御花園內點上了拉住與燈籠，而皇上，皇后，艷妃，雲妃，以及各位王孫大人們也都來了，就連八王爺也來了，熱鬧非凡，猶如花燈節一般。
「皇上您看這個燈籠好漂亮。」
「是啊，你看那個也不錯。」
「兒臣燕德參見皇阿瑪，皇阿瑪吉祥。」
「你來了，平身吧。」
「謝皇阿瑪。」
「你母后也來了，去陪陪她吧。」
「是。」
善德來到艷妃身旁：「母后吉祥。」
「德兒啊，怎麼這麼晚才來啊。」
「孩兒知錯了。」
「哎，母后只是擔心，並無遷怒於你。來，座吧。」
「是。」
寧兒跑到善德的身後：「表哥。」
「寧兒。」
「你看你，看到你表哥來了，連姑姑都不理會了。」
「姑姑，您生氣了？看。」寧兒從身後拿出一束花：「寧兒特意給摘來給姑姑的。」
艷妃嗅了一下花香：「嗯，勉強手下吧。」
「姑姑。」寧兒撒嬌。
而今天這個公共場合，皇后娘娘自然陪在皇上的身邊。雲妃卻被涼在一旁。她來到一處稍微情景的地方，坐在湖心亭中，癡癡地看花。
「娘娘。」小紅將果子端給她。
「您已經兩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了，吃一些吧。」
「放著吧。」
這時，雲妃看到張言來了，她激動的站起來，但是她沒有靠近，而是遠遠的看著他。
「八王爺吉祥。」
「張大人啊，哈哈哈，別來無恙啊。」
「謝王爺惦記。」
「皇爺爺。」善德來到他們身邊。
「六王爺吉祥。」
「平身吧。」
「燕德啊。怎麼樣，這次運糧去濟南，路上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麼？」
「皇爺爺不是已經不問世事了麼？怎麼會對燕德的事情感興趣。」
「我是不問朝中事，可是沒說對別的不感興趣。不過，我到時聽說，你這次可是微風的很，竟然獨自一人拿下山寨，而且那些老百姓們全都跪在地上想你磕頭啊，有沒有這回事？」
「哎呀，皇爺爺您出門，便知天下事，猶如諸葛孔明啊。」
「行了行了，難怪你皇阿瑪這麼寵你，這張小嘴，就是這麼會說話，這麼好玩的事情，我又怎麼會不感興趣呢，你這個小子到時可以四處的跑，我呢，就一定要呆在王府裡。」
「燕德知道，皇爺爺是關心燕德。其實也沒什麼，是那些來百姓們知道了萬歲的嗯恩德，所以棄惡投明而已。希望能夠給朝廷效力。對了，燕德這裡正有個玩意要孝順您來人家。」
只見善德從懷裡掏出一對棕色的核桃。
「那，您看看。」
八王爺接過來敲了敲：「核桃？」
「對了！」
「核桃，這本王每年都有的吃。」
「不是的，皇爺爺，這個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玩的。」
「玩。」
「嗯。」
善德拿過核桃，然後再手裡擺弄著：「這個東西是我從一個老人那裡尋來的，他們說，這個東西是在手裡把玩的，能夠舒筋活血。您看，就是這樣。」
善德在一旁做示範，八王爺覺得很有趣，便拿了過來自己把玩。
「對，就是這樣。」
「嗯，嗯。不錯。哈哈哈，不錯不錯。有意思。這麼個小東西，不僅可以吃，還可以玩。」但是八王爺卻板起臉。
「怎麼了，皇爺爺，您不喜歡麼。」
「不是不喜歡，而是生你氣。」
「生我氣？」
「誰讓你每次出去都不叫著我去，怎麼每次你都能找到這麼有意思的玩意？不行，下次你再跑出宮，一定要帶著本王。」
「是，是，是。下次燕德在出宮遊玩的話，一定帶著您。好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怎麼沒見到大木頭啊。」
「大木頭？」
善德瞅瞅張言，他也搖搖頭。
「什麼大木頭？」
「偶，是我給方大人起的別名。」
「別名！」
「是啊，這個人就想一顆木頭一樣死板，而且長的也黑。上次我約他到王府裡來陪我下棋，被我殺了個精光。」
這時，八王爺的手下來到他耳邊說了兩句話。
「知道了，下去吧。」
善德大概已經猜到了：「我看，那方大人是不會來了。」
「此話怎講？」
「您都說他是塊木頭了，就算是他的頭上長了一朵花，恐怕他都不會知道的。」
「嗯，有道理。走，我們去看看花燈吧。」
這時候，太監稟告皇上：「啟稟萬歲，御膳房已經準備好了食物。」
「那就開始吧。」
「喳。」
幾十個宮女跟太監們端著菜上來，整個御花園的美景都被這些膳食的味道所代替。皇上在太監的攙扶下做好。
「各位愛卿，與朕同歡。」
「謝萬歲。」
所有的人都坐了下來。雖然這裡有不少的人，但是一眼望去還是可以敲到在大臣們的桌子上空著一個位子。皇上一個手勢，李公公上前伺候。
「為何那個位子是空的？」
李公公急忙瞅瞅空位子：「啟稟萬歲，那是八府巡按方大人的位子。」
「方天正！怎麼，你們沒有通知他麼？」
「啟稟萬歲，奴才已經派人去通傳過三次了。但是始終都沒有方大人的消息。」
皇后娘娘坐在一旁，輕言到：「那個方大人的架子可真大，要勞煩皇上傳他三次。」
這下可是惹得皇上不悅了。
「去，給朕再傳他八府巡按。就說朕要他立即進宮面聖。」
「奴才這就去。」
在場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皇上先說話，但是他們卻不知皇上在等那個討人煩得方天正。皇后卻趁此機會開始說閒話。
「想不到，這個方大人竟然可以讓皇上跟滿朝文武來等他，面子可真的不小啊。」
所有的人都不敢出聲，而李公公卻親自跑到方天正的府上來請他。
「李公公。」下人們上前迎接。
「少廢話，你家大人呢？」
「我家大人在書房，勞煩奴才給您通報一下吧。」
李公公卻推開他們，自己闖了進去：「少廢話，給我滾開。」
他直奔方天正的書房內，而方天正現在卻在跟手下人商討著事情。因為皇上最近都不管國事，而前方軍餉緊缺，而他們也多次上報朝廷，但是上面沒有響應。逼得軍中的主帥竟然派親信來到方天正的府上，求助。
「大人，事情就是這樣，現在將軍正在前方迎戰，我們的將士們有的已經開始吃樹皮了。將軍派我前來向方大人求助。」
說著，那個軍官便跪在地上。方天正扶起他。
「將軍快快請起。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稟報萬歲的。」
而李公公現在已經來到了門外，他推門就近。
「公公，公公。大人。」
李公公看到方天正跟一個士兵在屋內。
「李公公。」
「哎呦，方大人，您這是。」
「你出去吧。」方天正讓下人們出去了。
「公公這麼匆忙的來，是為了何事？」
李公公打量著那個滿身塵土的將士。
「方大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勾結關外將士，說你們到底在商討什麼？」
「公公，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方天正一心效忠朝廷，終於萬歲。絕無二心。」
「你是何人？」
「末將多朗。」
「多朗，你不是大將軍傅釧毅的手下麼？」
「正是。」
「你可知擅自逃離軍營是殺頭之罪。」
「末將知道，但是情況緊急，末將願意冒著殺頭的危險，也要進京面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