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悲劇的開始 第四十四集 神像的背後 文 / 秋絮紅葉

    第四十四集神像的背後

    「對了，還不知道小姐貴姓？」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彤彤望著火：「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不讓我就這麼死在這裡。」

    袁山奇怪的看著她：「你在尋死。」聽完了彤彤的話，袁山的腦海裡顯現出一個情景。

    「你為什麼不讓我死。」

    袁山突然走到彤彤的面前，他拉住彤彤的胳膊，認真看著她。

    「為什麼要死，為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是一個娘親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是兩個人，就這樣死掉了，你真的很自私，你讓自己的孩子陪著你自己一起去死？」

    看著袁山認真的樣子，彤彤有點吃驚。袁山回過神來。見到自己握著彤彤的手，不好意思的放開了。他又重新做到火堆的旁邊。

    「對不起。」

    彤彤害羞的笑了笑：「嗯。」

    袁山望著火堆。他想起了從前的事情。

    「其實，見到你，就好像見到了我的娘子。」

    「你的娘子！」

    「我的娘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最善良的女人。其實，我們這個村子雖然在這個冰天雪地的地方。但是，我們世世代代都守候在這裡。我們的日子是那麼的平靜。

    但是，後來，我的娘子她跟著家人來到這裡。起初，村民們非常的歡迎他們，但是後來，她爹卻得了病。這個病，幾乎害死了我們大半個村子的人。所以，族長想要趕走他們，但那個時候，我與娘子已經私定終身。她已經有了我的孩子。我懇求大家不要將娘子上刑，就是這樣，族長將我綁了起來，趕走了娘子。

    一年之後，村裡的人，曾經有人見到一個女人她將一個孩子放到山崖便，然後跳了下去。大家把孩子抱回來之後，才知道，原來正是娘子跟我的孩子。襁褓中還有一封血書。

    她說，自從離開這個村子，她就沒有走遠過，想要尋思，但是，死了很多次都沒有死。後來，她認識到了，自己是一個娘親，肚子裡還有一個無辜的聲明。所以，她將孩子生下來。但是，她天生就是個掃把星，害死了這麼多的人。她只想自己的孩子能夠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因為孩子是最無辜的。」

    聽著袁山的說辭，彤彤還想是又重新獲得了生命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對你說這麼多。是不是很厭煩？」

    「不，袁大哥。謝謝你，是你讓我認識到了我是一個娘親，現在，我不是一個人，我是兩個人。老天對我不薄，讓我有了我的寶貝。袁大哥，你放心，我不會在尋死了。」

    「嗯。」

    兩個人一起回到了村子裡，此時已經是第二天了。當他們來到村子的大門的時候，村民們卻拿著物件，站在門口。

    「你們這是做什麼？」

    幾個年長的老人站出來：「袁山，大家對你這麼信任，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種不知臉面的事情。真是丟盡了我們的臉面。你竟然還敢將這個不詳人帶回來。來啊，把他們這對狗男女綁起來。」

    袁山站在彤彤的面前：「鄉親們，你們聽我說。不錯，我是違背了規矩，離開了這裡，但是姑娘她是個女子，我應該幫助她。」

    「住口，袁山，你竟然有臉這麼做，難為袁大媽對你一片期望，來人啊，把他們綁起來，祭山神。」

    「你們住手。」

    大家剛想幫助他們，族長的家人跑來找他們。

    「不好了，不好了。族長他昏倒了。」

    「什麼。」

    大家火速跑到族長的家裡，看到族長昏倒在床上。

    「族長到底怎麼了？」

    「我爹，他又犯病了。」

    「你給他吃藥了麼？」

    「吃了，但是，他的病情還是沒有轉變。我爹他不會有事吧。」

    幾個年長的老人走到族長的面前，看到他的臉色發白，嘴唇有裂紋。

    「肯定是山神降罪與族長，來人啊，把族長抬到山神廟中，我們來祈求山神，來保護族長快點醒來。」

    「好。」

    幾個人把族長抬到擔架上，正想要出去，但是，彤彤卻阻止了他們。

    「你們不能帶他離開。」

    「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要是靠山神救他，那麼，他是必死無疑。」

    大家聽到彤彤的話，都十分的震怒。

    「你這個妖女，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呢。」

    「族長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不是受到詛咒，而是他真的有病。」

    「你憑什麼說，不是山神降罪與他？」

    「就憑我是個大夫。」

    「什麼，你是大夫。」

    大家驚奇的看著她。

    「如果你們想要他活，那麼現在就讓我來給他診治，否則的話，你們再也見不到他了。」

    聽著彤彤的話，族長的兒子有點擔心。

    「不如，就讓她看吧。」

    「不行，她是個妖女，是個不詳人。族長現在被處罰，完全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到來。」

    「真是一群井底之蛙。」

    「你說什麼？」

    「你們在這個村子裡帶了幾十年，甚至是幾百年，都沒有離開過，那麼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他們是不是都在穿著這樣的皮襖？他們是不是每天都在雪地裡打盹？你們根本不知道，什麼事四季如春。」

    聽完了，彤彤的話，村民們又開始猶豫起來。

    「族長，我相信，姑娘她可以治好族長的病。如果你們不讓她試一試，族長真的有了三長兩短該怎麼辦？」

    族長此時的狀況似乎更加嚴重。

    「你們最好盡快決定，依我看，他活不過今天了。」

    「各位長老們，就讓她給我爹看看吧。」

    「好吧。」

    大家放開了彤彤，她走到族長的面前，開始對他進行觀察，診斷。

    「袁大哥來幫我。」

    「好。」

    「幫我把他的上衣脫掉，然後反過來。」

    「知道了。」

    彤彤從身上拿出來一塊布，攤開後，裡面包裹著銀針。

    「你們先出去。」

    「不行，我們要看著。」

    「出去。」

    袁山把他們請出去了。然後，觀賞大門。

    「袁大哥，千萬必要讓別人進來。」

    「知道了。」

    大家站在門口，彤彤跟袁山在裡面給族長診治。活了一炷香的時間，裡面還是沒有動靜。彤彤竭盡全力給族長診治，頭上流出了汗水。

    她將銀針插入族長的身上，然後配合與推拿按摩的方法對其治療。終於，族長的臉色開始有了好轉。

    兩個時辰之後，大家還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袁山打開門放他們進來。

    「好了，幾位長老可以進來了。」

    大家來到屋裡，看到族長已經做了起來。

    「族長，您這個病是一種遺傳的病，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是，如果處理不當就會造成全身的癱瘓。如果您每天按照我交給你的方法給自己的按摩，那麼，假以時日，您的病情就會有所好轉了。」

    彤彤正在收拾東西，只見族長走到彤彤的面前，跪在她的面前。

    「您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姑娘。」

    「袁大哥，快把族長扶起來啊。」

    「族長，您快起來吧。」

    「不，聽我把話說完。姑娘近日的救命之恩，我永生難忘，之前我們對你如此無情，姑娘卻能以怨報德，老朽真是慚愧啊。」

    「族長，瞧您說的，都過去了，您何必放在心上，快起來吧。」

    袁山把族長扶起來：「族長，起來吧。」

    「族長，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姑娘請說。」

    「我不是有意要冒犯大家心中的山神。但是，你們這種行為之一種迷信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神仙，如果說真的有什麼神仙，那麼我們就不會生老病死。」

    「那依照姑娘所言呢？」

    「其實，在這裡的這種事情，純粹是因為你們居住的地方。如果說，說話的聲音大點，就很容易造成山崩的事情，這時一種自然先想，根本不是因為什麼神仙的緣故。」

    「唉，看來事情也已經瞞不住了。實話告訴你們，其實，我壓根就知道，這裡根本沒有什麼山神之說。因為，我們的族人世世代代都在這裡生活著，這裡本來是四季如春的地方，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裡突然下起雪了，日復一日年入一年，這裡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村民們一個個離開了這裡，但是，老朽卻捨不得走，因為這裡不僅僅是我的家，而且，這裡還保留著我們家族世世代代努力的結果。我們本是以雕刻為生，但是，後來，大樹全都不見了。供奉在山神廟裡的山神就是我們世世代代的祖先們所創立下來的結果。老朽我實在是不忍心讓這個祖先留下來的東西就這麼的被埋沒在這個冰天雪地裡。」

    「所以你變了謊話要村民們留在這裡。」

    「不錯，其實，在這個村子裡，最有出息的就是袁山了。袁山，你可知道，你爹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最優秀的木匠。其實，這個神像就有你的祖先的成果。」

    「族長您的意思是神像也有我祖先的成果？」

    「是的。所以，你從小，我就對你嚴加管教。就是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夠繼承這個手藝。」

    袁山突然跪在族長的面前。

    「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族長，袁山對不起您。」

    「好孩子，快起來。起來。」

    族長攙扶起來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