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悲劇的開始 第五十九集 失望的出現（下） 文 / 秋絮紅葉
第五十九集失望的出現（下）
「對了，干爺爺。怎麼不見江明他人？」
八王爺瞅了一眼張言：「這個小子在這裡呆不住，所以就回去了。」
看著三娘跟張言一起上了馬車，八王爺卻歎了一口氣。
「哎。」
身邊的下人卻問道：「老爺，胡瓜娘已經平安的回來了，您怎麼還在歎氣？」
「真是癡情女子多情郎啊！」
說完變轉身回房了，下人還站在那裡納悶。
小可見到外面有馬車停下，以為是客人，出來迎接。看到張言問道。
「客觀，裡面請。」
「小可。」
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張言撩開簾子，小可見到三娘。
「老闆娘。你回來了。」
張言扶著三娘從裡面出來。
「小可。」
「您真的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嗯。我回來了。」
「快，快進屋去吧。」
小可扶著三娘回到房裡。張言拿著包袱隨後進來。
「真是太好了。您可算是回來了。大家想死您了。」
「江明呢？」
「大哥他出去了。老闆娘，你不知道，自從你離開著幾天，大哥吃不好睡不著。他每天都會到王府外面去打聽你的消息。人都瘦了。」
「我知道，大家關心我。」
「那好，我去外面守著，等到大哥一回來，我就讓他來見你。」
「嗯。」
小可高興地跑出去。張言收拾東西，三娘卻有點猶豫的問道。
「大人，你說我們該怎麼告訴江明，我們的事情。」
「當然是如實告訴了。」
「真的就這麼告訴他麼！」
張言走到三娘身邊，坐在一邊：「我知道，這麼長時間來，江明一直都陪在你身邊照顧你。但是，這件事情早晚都要讓他知道的。不過，你放心，等到你正式進門之後，只要你想回來，我隨時都會同意你回來的。」
「真的麼？」
「當然，你是那種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的人麼？」張言開玩笑的說道。
「你這是在表揚我，還是在損我？」
小可在門外守著，見到江明一回來，變急忙跑過去。
「大哥，你去哪裡了？」
江明見到門外有一輛馬車，以為是誰又來了。
「怎麼，老王爺來了麼？」
「不是，是老闆娘回來了。」
「你說什麼，三娘回來了？」
「嗯。」
江明將手裡的籃子塞給小可，匆忙的跑進屋子內。他跑到三娘房外，停下腳步。心裡十分的緊張，他一步步的走到門前，剛要敲門，卻聽到裡面有人在說話。
「三娘，剛才，老王爺說初八的時候再給我們擺一桌請婚宴。你覺得如何？」
「其實，用不著這麼費事。」
「哎，女孩子嫁人是大事。因為那是在山上，我們沒有東西。所以，現在既然回到了家，那麼，我就要用八抬大轎將你迎娶回家。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胡三娘是我的妻子。」
三娘害羞的說道：「不需要這麼鋪張浪費。我只希望，能夠跟我的朋友們坐在一起吃一頓飯，就可以了。」
「好啦，好啦。這件事你要聽我的。我就先回去了，過幾天我再來找你。」
「好。」
彭！大門被推開。三娘他們下一跳。只見江明站在門口。
「江明，是你啊，嚇死我了。」
江明站在那裡不出聲，張言卻拿著東西要離開了。
「我先告辭了。」
「慢一點。」
張言離開，江明卻傻楞的站在那裡。三娘見到江明的一隻手卻在流血，忙下床。
「你的手怎麼流血了？快，坐著。」
三娘拉著江明坐下，拿出藥箱給江明上藥。三娘掰開江明的手，他的手裡握著一支髮簪。
「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江明看著眼前的三娘，他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
「你做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江明卻抓住三娘的胳膊，面對著她。
「你，做什麼？」
「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見了。是真的麼？你真的要嫁給他？真的要離開我？」
聽到江明的話，三娘的心裡卻不知不覺的有一種悲傷地感覺。
「你，你說什麼呢！我是嫁人，又不是嫁給他就不能再見你。」
江明站起來，言語有點時常：「你嫁給他就等於失去我，還有大哥。」
「江明，你到底再說什麼？」
江明心裡含著淚，看著三娘，又不再忍心說什麼。想要轉身離開，但是，三娘卻攔住他。
「站住。」
江明停在門口。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剛回來，你不僅不問我的傷勢如何，卻在這裡無緣無故的吼我。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小可卻跑進來，因為她一直都站在門口，聽著他們只見的談話。
「自從你走後，大哥就像是丟了魂一樣。他幾乎每天都不會吃東西，只是傻傻的等著你回來。每個晚上，他都會坐在蠟燭前，等著，直到深夜才會睡，有的時候，甚至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有一次，我擺筷子的時候，不小心把你那份也擺上了，剛要拾起來，大哥卻說不要動它。就這樣，大哥看了那雙筷子，整整看了一個時辰。這幾天，他每天天不亮就會跑到王府外面去守著，一有馬車過來，他就會跑上前。我問他去哪裡了，他卻一個字都不說。難道，你真的不瞭解他對你的心意麼？」小可的的眼裡留著淚水，訴說著江明癡心的表現。
江明喊道：「夠了。不要再說了。」
三娘走上前：「江明，你。哏！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你要我如何告訴你。那晚，我在綁匪的手裡救了你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你是一個女孩子。從那一刻開始，我變喜歡上了你。可是，沒想到，你確實我大哥從小指腹為婚的人。你要我如何說，如何說我喜歡你！
你知不知道，無論你怎麼樣對待我，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對於我來說，如果你對我無情，我固然會心碎。如果你對我有意，我也會驚異。我怕，我只是替身。活著我比不上張言對你的關心，死了我比不上大哥在你心中的地位。每當午夜夢迴，惆悵百轉。我這心裡頭的死結，怎麼解，都解不開。
當我看到你的一顰一笑。我就是有千言萬語都不敢跟你傾訴。因為我怕把你嚇跑，我怕就連我背地裡為你痛苦心碎的快樂都沒了！」
江明的表白，令三娘心碎，她這才知道，是自己辜負了江明的一片心意。
「我，我……」
江明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眼淚嚥了回去。他轉身抱著三娘的胳膊，望著她。
「三娘，難道我的心意，你果真不知道？還是從來都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
三娘發愣的看著江明的眼神。
「我。」
「如果你真的要嫁給他的話，我尊重你的選擇。」
說完，江明變離去。
小可依靠在門口，難過的說道：「大哥他還跑去買了紅紙、蠟燭。說要等到你一回來，他就會向你提親。」
房間裡只剩下三娘一個人，這一切來的都太突然了，三娘覺得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就這樣打在自己的心裡。她只能一個人坐在那裡，想要從現實中醒來。
知道傍晚，江明都沒有回來。三娘一個人來到江明的房外，推開房門，感覺房間裡，空蕩蕩的。三娘走進屋子，來到床邊，撫摸著床邊。一點點的坐下來。一回頭，變見到床上放著一個包袱，打開包袱，三娘見到裡面放著一個紅紙蠟燭，還有一個紅蓋頭。
放下手裡的包袱，三娘只握著這個紅蓋頭。看見這些東西，三娘覺得自己虧欠江明太多太多。想起這些日子江明一直守在自己的身邊，照顧自己，逗自己開心。她這才明白，原來，身邊一直有一個守護神在時刻的守著自己。
三娘拿著紅蓋頭，走到**的靈位前，她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牌位，然後竟然坐在了桌子底下。
「對不起，對不起。」
小可卻在街上找江明的人影。日落黃昏，夕陽升起。時間轉眼變流逝。小可在街上找了一夜的功夫，最終竟然在街口的一個小角落裡見到江明手裡拿著酒瓶，醉醺醺的倒在草堆裡睡著了。
「大哥，大哥。」
小可想要把江明拉出來。
「醒醒，大哥。大哥。」
「哦~」
「大哥。起來。」
「三，娘。」
看著倒在地上的江明嘴裡還在念叨三娘的名字。
「為什麼，你的心裡只有她。她這麼傷害你，你還會愛她。為什麼我做什麼都無法代替她？」
小可沒有把江明帶回家裡，而是帶到了街邊的一個客棧裡。小可端著水，在床邊伺候喝醉的江明，用濕毛巾給他擦頭。
江明拉住小可的手：「三娘，三娘。不要離開我。不要走。三娘。」
八王爺派人到善德那裡傳消息。
「福公公，老爺讓來給六王爺稟報一聲，胡姑娘已經回來了。」
「果真？」
「是。」
「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去稟報主子。」
「那，卑職告辭。」
「慢走。」
小幅子高興地跑到善德書房外。
「王爺，王爺。」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是。王爺，剛才老王爺那裡來人通報，說是胡姑娘已經平安回來。」
善德眼神一亮，沒有表現的太激動。然而卻還在看書。
「知道了。」
見到善德態度，小幅子卻感到奇怪的站在那裡不動。
「怎麼，還有事麼？」
「沒了。奴才告退。」
小幅子關上門，站在門口正納悶著，雷皓便湊過來。
「你在發什麼愣？」
「不對勁，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