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悲劇的開始 第六十六集 善德的激動（上） 文 / 秋絮紅葉

    第六十六集善德的激動（上）

    郭掌櫃的讓彤彤給病人把脈。彤彤坐在一旁，仔細的觀察病人的狀況。

    「怎麼樣？」郭大夫問道。

    「病人脈象已經平穩，但是，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

    「是什麼東西？」

    「還不能確定。對了，你還有沒有九天玄女的藥。可否給我看看？」

    「有，你等著，我去拿。」

    彤彤接過來藥，聞了一下。

    「不應該。如果說，單單是吃這個藥，他根本不會出現這個狀況。還有沒有別的藥？」

    「沒有了，就只有這一個藥。」

    郭大夫拿著藥丸，也聞了聞。

    「這個藥只不過是普通的藥丸，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麼。」

    「掌櫃的，既然老人已經沒事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吧。」

    「那好吧。」

    彤彤走的時候，趁著大家不注意，偷偷的帶走了一個藥丸，放在袖口裡。

    路上，郭掌櫃的奇怪的問道：「為什麼就在這樣走了？」

    彤彤停在那裡，問道：「為何掌櫃的要我給病人把脈？」

    「這，這。」

    「掌櫃的既然想試探我，那麼我就要奉勸您一句，這件事不是想你想像的這麼的簡單。不要因為個人而耽誤了其他人的生命。」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您放心，我只不過是一個想過過平凡日子的人，不會跟您做對的。我只想盡我所能去救人，而不想要什麼好處。」

    「嘿嘿，你的意思就是好處我當，病人你來治？」

    「既然您願意了，那麼我們就來合作吧。」

    「合作？哏，有意思。那，我就勉強接受吧。」

    兩個人回到醫館後，彤彤回到房間裡，拿出藥丸開始研究。

    「這個東西到底跟那個人又什麼關係？」

    彤彤靈機一動，她竟然跑到那天在發現可以人物的地方。走到井邊，彤彤便開始打水。將水桶從裡面拎出來，彤彤看著這桶水，她沾了一下水，嘗了嘗。這井水似乎告訴了她一些什麼事情。

    自從善德與寧兒訂婚後，善德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經常一個人站在那裡發愣。

    此時，善德站在一處假山之上。小幅子拿著披肩過來給他披上。

    「主子，這裡有風，不如先回去休息吧。」

    「你先下去吧。」

    這時，一個下人進來稟報：「回主子，八皇爺到。」

    「皇爺爺！快，請他進來。」

    「喳。」

    八王爺帶著書僮到善德府上作客。

    「孫兒參見皇爺爺。皇爺爺吉祥。」

    「免禮。」

    「謝皇爺爺。皇爺爺但凡有事，派人傳一聲，德兒立即就會到您的府上。您看，還要您親自跑一程。」

    「哎！我這個老頭子整天呆在府裡，悶得很，今天閒著沒事，所以就來你這裡轉轉。我總算知道，為何你們這些年輕人整天都想著要往外邊跑。原來，街上有這麼多的好玩的東西。我今天買了很多好玩的東西。你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嗯，對了，還有這個東西，很好吃。你來嘗嘗看。」

    「是。」

    善德接過來食物，品嚐了一下。這東西的味道竟然令他想起來了一個人。

    「皇爺爺，這吃的東西，是在哪裡買的？」

    八王爺瞇著眼睛說道：「如何，味道如何？聽說你最近身體不適，所以特意帶來給你品嚐。」

    「香脆可口，吃了之後，就會讓人有一種與天地合二為一的感覺。」

    「嗯，恩。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這個東西，到底是哪裡的？」

    「當然是我的寶貝乾孫女的。」

    善德一聽到時三娘做的，他變立即停了手，然後，慢慢的將手裡的剩下的一部分放在盒子裡。

    「怎麼，不好吃麼。」

    「不，不是很好吃。難怪這個味道是這麼的熟悉。」

    八王爺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老天爺有的時候總是喜歡捉弄人，既然相識，又為何不能相愛。既然不可能，那麼又為什麼又要相識？」

    「這就是人生。既然決定了，就不要在反悔。」

    「皇爺爺，孫兒無能，就連自己的幸福都不能操控。以後，我要如何面對自己，面對她。」

    「其實，寧兒除了任性，其他的，無論是出身還是樣貌都與你十分的相配。」

    「孫兒不明白，為何這個世上的人，都要這麼重視別人的出身。是皇帝也好，是強盜也罷。如果，相愛，就不會在意她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出身。」

    「老父記得，三娘曾經說過：愛一個人是要對方幸福快樂。並不是擁有他（她）。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強求不來。對了，你成親的事情，老夫也已經告知三娘了。」

    「什麼，皇爺爺告訴她了？」

    「是啊。我說，那天要她一起來。」

    善德不知道說些什麼。八王爺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

    「好啦，今天就到這吧，我也該回去了。」

    「孫兒送您。」

    「不了，不了。你就要快當新郎了，記住，千萬不要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啊。」

    「奴才送王爺。」

    小幅子送八王爺出來。他看著馬車遠去。其實，八王爺這次來，是因為前不久，小幅子曾經找過他。

    就在前不久的一個晚上。八王爺正在客廳裡，這時，下人來報。

    「回老爺，門外有人求見。」

    「讓他進來。」

    管家將那個人帶到客廳裡。那個人見到八王爺，將頭上的披肩摘下。

    「奴才，小幅子參見八皇爺。」

    「小幅子，你不是德兒身邊的小幅子麼？」

    「是奴才。」

    「你深夜到此有何事？」

    「奴才這次來，是為了懇求老王爺幫幫我家主子。」

    「德兒，他怎麼了？」

    「老王爺，是不相瞞。我家主子就要跟寧個成親了。」

    「這是好事啊。」

    「但是，自從主子跟寧格格定下親事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經常一個人在房間裡發呆。要不就是不停地練功。每天根本說不到幾句話。」

    「有這樣的事？」

    「王爺，奴才斗膽。奴才從小與主子一起長大，深知他的為人。主子天性善良，直率。只要想做的事情，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但是這次，主子竟然對於感情的事情，無法看開。奴才每天眼睜睜的看著主子就這麼的折磨自己，恨不得替主子受苦。還請老王爺幫幫他。求您了。」

    「起來吧。德兒這孩子就是性子倔強。只要看上的事情，就一定要辦到，這正是他的缺點。老夫知道，德兒一心牽掛三娘。但是，感情這種事，不是一兩句就可以解決得。你放心，老夫自然會去一趟燕王府的。」

    八王爺的話，一直在善德耳邊徘徊著。

    寧兒的婚事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雖然她人在宮裡，但是卻私底下派人監視燕王府的一舉一動。下人走到寧兒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你看清楚了？」

    「奴才看的真真的，絕不會錯。八王爺卻是去過燕王府。」

    「那個老頭子去那裡做什麼？你做的好，繼續監視燕王府的情況，一有動靜就要立即向本格格稟報。」

    只見寧兒從旁邊的首飾盒裡隨便拿出一樣東西上次給這個奴才。

    「給你吧。」

    「謝格格。謝格格。」

    婢女上前給寧兒梳頭。

    「格格，要是被王爺發現了，咱們該怎麼辦？」

    「哏，蠢貨。本格格馬上就要成為他的娘子了。現在只不過是派人看著他一點。」

    「是。是。」

    就在這個晚上，皇宮裡的某一個隱蔽的角落裡。有一個人正在那裡燒東西。隨著火光上前，隱隱約約的看出來，那個人似乎在燒之前。而這個人正是尚劍。尚劍是章王爺舉薦給大阿哥的，自從章王爺死後，尚劍心裡的仇恨變愈加愈深。他在火堆前祭奠章王爺的靈魂。

    「王爺，尚劍不會讓您就這麼白白的死掉的。尚劍一定會報仇的。」

    這個夜晚，也有人睡不著。善德此時正在房間裡徘徊著，經過八王爺白天來說的一些話，使得善德心裡更加的不安與焦躁。

    他不停地在房間裡來回走動，終於，他停住了腳步。

    張言在書房裡看書，三娘在一旁端茶倒水。然後她變悄悄地關上房門回房了。當三娘回到房間裡，坐在一旁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從裡屋出來，摀住她的嘴。

    三娘回頭一看，原來是善德。

    「別出聲，是我。」

    「王爺！」

    「跟我走，我有話跟你說。」

    善德竟然將三娘帶出府中。善德一直拉著三娘來到樹立外。

    「王爺，王爺。」

    終於，善德停在湖邊。但是，他並沒有鬆手。

    「王爺，你弄痛我了。」

    此時，月光照亮湖邊，反映在他們臉上的只有悲哀的感覺。善德看著三娘。

    「你，你帶我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

    「三娘，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離開這裡？」

    「啊？」

    善德的話，令三娘不知從何說起。

    「你，你到怎麼了？為什麼今天說出這麼奇怪的話。」

    「我只問你，你到底願不願意跟我一起離開這裡。我們不要管什麼王爺，夫人。三娘只要你一句話，我會立即帶你離開的。」

    看著善德激動地表情，三娘心裡有點害怕。

    「你弄痛我了，放開我。你放開我。」

    「我不放，我不能放，如果今天我放你走，我們就永遠都沒有機會了。三娘，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