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悲劇的開始 第十二集 胡海的消失 文 / 秋絮紅葉

    第十二集胡海的消失

    善德夜裡溜出皇宮出去喝酒，等到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外邊，於是兩個人急忙溜回皇宮。卻不知道一回來的時候，艷妃跟寧兒早就等在那裡。艷妃為了警告善德，就罰了小幅子二十大板。

    自從知道了張言的假身份，胡海就開始擔心三娘的安慰。情急之下，他化妝混入京城裡，親自去找江明。來到禮部侍郎府外，胡海親眼見到了久未見面的女兒，心裡十分的衝動。

    可是，江明跟胡海說話的時候，卻被回家的張言見到。好奇的張言跟著江明他們來到一處偏僻的破廟裡，見到了那個神秘人竟然是胡海，大吃一驚。

    「對不起師傅。我不能帶三娘離開。」

    張言心裡一驚：「什麼！帶三娘離開？」

    「為什麼？」

    江明跪在胡海面前：「師傅，三娘現在生活得很開始，如果我帶她離開，那麼將來，三娘該如何面對他人？更何況，三娘現在已經懷了張燕的骨肉。這樣分開他們夫妻，我，我真的做不來。」

    胡海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的心裡疼愛三娘。也罷。老夫這次進程就是為了親自帶三娘離開。」

    「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胡海背對著江明站在窗口邊。

    「之前，讓三娘離開，是因為三娘的身份。而現在讓三娘離開不僅僅是因為三娘不能留在這裡，還是因為她的丈夫。也就是現在的禮部侍郎張大人。」

    「跟他有什麼關係？」

    「其實，這件事關係到十幾年前的一場血案。當時，德妃被捲進了太子黨的事情，後來便剩下三娘。我為了報答德妃的恩情，帶走了三娘。可是，當初到底是誰下的毒，還沒有查清楚。但是，最近，我有一個好朋友，認出了，這個張言並不是真正的張言。他是冒充的！」

    「冒充的！這，這怎麼可能！」

    張言的心裡大驚：「為什麼他會知道我是假冒的。」

    「不錯。其實，真正的張言早就在很早之前就已經不在了。」

    「師傅，這種事情不能瞎說的。這，這怎麼可能！」

    「我的一個朋友，乃是當時在皇宮裡的一個太監。正是他認出的張言。所以，我這才冒險京城，為的就是要帶走三娘。我不能讓她再冒險了。」

    「這，可是。師傅，三娘是不會輕易跟你離開的。」

    「這個你放心，我自然會讓三娘跟我離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三娘離開那個人。否則的話，我擔心，三娘會有危險的。」

    「師傅，那我到底該怎麼做？」

    「你這樣做。」

    胡海在江明的耳邊道出了幾句話。張言在窗外聽的真真的。

    回到家中的張言將自己關在書房裡。此時的張言心裡十分的緊張，因為已經有人認出了自己的真正的身份。張言一人獨自在房間裡徘徊著。

    「為何胡海會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是假的。他的那個朋友到底是誰？當時，我在皇宮裡根本沒有見過胡海。他的朋友認識我。那會是誰？」

    張言的腦海裡浮現出當時的情景。

    「認識我的人根本沒有幾個。既然他已經認出我的身份，那麼，他一定知道當初的事情。我該怎麼辦？不行，我要冷靜。」

    回憶胡海的話……

    「三娘不能在留在他的身邊。否則得話，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為了報答德妃的恩情，我帶走了三娘……」

    「三娘果然是德妃的親生女兒。」

    說著，張言拿出那副畫卷，打開畫卷。張言仔細的看著她的畫像。

    「不，我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放棄。當初沒有，現在也更不會！」

    張言的眼中冒出可怕的亮光。

    就在這個夜裡，胡海留在了那一間破廟中。夜黑風高之時，胡海一人獨自等待著時間的流逝。突然，一個人影出現，胡海回頭一看，沒有人影。人影又穿過他的身後。胡海跟了出來。他一直跟蹤到一片樹林內。

    左看右看，沒有人影。就在胡海正在尋找的時候，一個人蒙面人出現在他的身後。胡海轉身面對著來者。

    兩個人目光相對，卻是胡海先開口說話。

    「你是何人？」

    那個人從將手裡的劍拔出，面對著胡海。胡海此時知道，來者不善。於是，準備迎戰。兩個人開始了搏鬥，互不謙讓。

    蒙面人自視不會輸給胡海，但是，卻節節敗退。兩個人飛上樹梢，胡海抓住身邊的樹籐，蒙面人站在樹杈之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

    「殺你的人。」

    蒙面人又開心攻擊胡海。終於，胡海迎戰上峰，蒙面人見自己快要失敗，當他轉身的一瞬間，將腰間的一包東西拿出，嗖的一下灑出。白色的粉末佈滿空中。使得胡海的眼睛受傷，無法睜開。胡海捂著眼睛依靠在樹旁。終於兩個人停了下來。

    胡海的眼睛看周圍已經是模糊不清了。蒙面人朝著胡海走來。

    「你到底是誰？」

    蒙面人摘下面紗，但是，胡海只能隱約看見大概的輪廓。而，此人卻一直朝著胡海走來。胡海開始後退。一步步的，*向懸崖。

    咕嚕嚕，胡海聽見石頭滾落的聲音。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後路了。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加害與我？」

    終於，那個人張開嘴說話了。

    「怎麼，連老朋友你也不認識了？」

    「這個聲音好耳熟。你，你是。」

    「岳父大人。大家好久不見。」

    「你是張言？」

    「不錯，正是我。」

    「你怎麼會，怎麼會在這裡？」

    「你不是一直在想辦法接近三娘麼？為的就是讓她離開我對不對？」

    「你再說什麼，我聽不懂。」

    「好，我就讓你死的明白。你不是已經懷疑我的身份了麼？今天，你還與江明見過面。不過，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會讓他帶走三娘。真的讓我好傷心！」

    「哈哈哈，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紙是保不住火的。」

    「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是假的張言？」

    「怎麼，你害怕了？」

    「我害怕，我又什麼好害怕的。」

    「你不害怕？哈哈哈。如果你不害怕，今晚你就不會來刺殺我。因為你知道，你的身份早晚會被別人知道。所以，你要殺了我滅口。不是麼？」

    「但是，如果不是你想要帶走三娘，我根本不會想要除掉你。不錯，我是假的，但是，我是真心愛三娘，真心想要跟她白頭到老。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分開我們？為什麼？」

    「張言，你的身份早晚會被人知道的。三娘跟著你只有受傷，不會開心的。求求你放過她吧。」

    「哏，求我放過她。難道，真的是因為我的身份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已經知道了三娘的真正身份。三娘就是當年德妃的孩子！」

    胡海大吃一驚。

    「你，你在胡說什麼。」

    「我胡說。我想你一定知道，三娘母親留給她的髮簪吧。」

    「髮簪！」

    從胡海的表情，張言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當初，德妃是利用那支髮簪勾結太子黨來進行造反的目的。」

    「不對。你說的不對。德妃娘娘人品寬厚，她根本沒有勾結……」

    胡海愣住了。張言的嘴角露出可怕的笑容。

    「你，怎麼知道當年的事情。你到底是什麼人？」

    「好吧，既然你已經要死了。那麼就看在你是我岳父份上，我就告訴你。我就是軒慷。」

    「你就是軒慷？」

    「不錯。當初，我滿懷一腔熱血，希望能夠報效國家，但是，這個皇帝竟然把我分配到太醫院內。所以，我痛恨。十年寒窗苦讀，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成為民族英雄。所以，我開始痛恨那個沒用的皇帝。正是當時他聽從了皇太后的意見，才會埋沒我的學問。」

    「我不懂，你不是已經死了麼？為什麼現在會變成張言？」

    「哏，這就是老天爺戲弄人。當初因為太子黨的事情，牽連到我，所以，我假裝跳河而死。後來，我便開始抑鬱，失去了存活的意義，變成一個行屍走肉。可是，老天爺又給了我一個機會。沒想到，當年的一次瘟疫竟然將當時考上狀元的張言離開人事。當我看見他的樣子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是老天爺給我的一次機會。因為我們的容貌是那麼的相像。所以，我將自己的變成張言，重新的獲得了生存的意義。」

    「你到底想做什麼？」

    「告訴我，你的那朋友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會認識我？」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吧，那，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其實，當初，害死大太子的不是德妃娘娘。」

    「那是誰？」

    「是……我。」

    「是你？」

    「不錯。是我誤放錯了藥，才會使得大太子枉死。」

    「這，這一切都是你。都是因為你。」

    「這下你就死的安心了吧。」

    說著，張言一刀滑向胡海，使得他朝著身後的懸崖掉了下去。但是，就當胡海掉下去的一瞬間，他將張言身上的一塊玉珮抓住了。就這樣，張言親眼見到胡海掉下去之後才離開。

    回到家中的張言裝睡。過了半個時辰之後，三娘醒來。她從外邊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一個人的身影。嚇了她一條。但是，當她睜開眼睛看仔細的時候，三娘大吃一驚。竟然是胡海。

    「爹，爹。」

    胡海沒有出生，轉身離開。三娘追了上去。

    「爹，你不要走。爹。」

    這邊，當江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樹林裡。他捂著頭站起來。

    「奇怪，我怎麼會在這裡？」

    江明朝著外邊走去，卻見到有一個人躺在懸崖邊。江明朝著懸崖走過去。他將那個人扶起來，竟然是胡海。

    「師傅，師傅。」

    突然，胡海睜開眼睛，攻擊江明。江明揮手一擋。

    「師傅，您做什麼？」

    胡海二話不說便跟他打鬥起來。三娘跟著胡海的人影跑到樹林裡。卻不見他的人影。

    「爹，我是三娘啊。爹，你出來啊。」

    就在這時，三娘走出樹林卻見到有人在那裡打鬥。走進才看清楚，原來是江明跟胡海兩個人。三娘喊到。

    「爹。」

    就在這一剎那，江明一回頭看三娘的功夫，他手裡的刀竟然刺入胡海的胸前。

    「爹！」

    胡海一翻身推開江明，掉入懸崖，江明飛身上去想要抓住他，可是為時已晚。江明只抓住了胡海的衣角，而他早就已經掉下去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