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悲劇的開始 第二十集 推辭的愛（下） 文 / 秋絮紅葉
第二十集推辭的愛（下）
一直出現在彤彤身邊的宮川野甄是一個原名叫做宮川秀賀的人。
「我真正的名字叫做宮川秀賀。」
秀賀一直對於野甄跟彤彤的事情十分的關注。而他卻想要為野甄做一些事情來彌補一下。
「我希望能夠做些什麼來彌補一下……」
秀賀想要守在彤彤身邊卻被彤彤拒絕。
「你是一個好人，希望你以後找到一個值得你付出的女人，但是那個女人不是我……」
彤彤單槍匹馬的想要京城，卻不了，秋葉守在半路。
「來的正好，給我殺了這個女人。」
正當彤彤危險地時候，秀賀又再一次的出現。
「秀賀。」
「快走，這裡有我。」
彤彤站在秀賀身後，感覺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對自己如此癡情的男人。可是之前的種種讓彤彤不敢再相信男人。
「我不需要你。你走開。」
只見彤彤也拿起木棒開始準備迎敵。
「師兄，你果真要幫著這個女人？」
「我說過，有我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傷害她。」
彤彤被這個男人的話再一次的感動了。
「你為什麼不走。」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留下來的。」
「那好，我們並肩作戰。」
兩個人做好準備打退敵人。最終，秀賀還是帶著彤彤跑掉了。秋葉心中十分的懊惱。
兩個人跑到一處地方，覺得身後不會有人追上來了。
「好啦，我覺得她們不會再追上來了。」
「剛才謝謝你。我們就此別過。告辭。」
看著彤彤冷酷的離開，秀賀沒有追上去，只是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消失。回到家的彤彤，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還是那樣的過日子。買藥，給人看病。但是，卻覺得自己的心裡時常的空蕩蕩的。有的時候，坐在房間裡，孩子在哭，她卻還是坐在那裡發愣，直到很久才反應過來。
「偶，偶。天賜乖，不哭。娘這就給你準備吃的。」
老乞丐讓江明跟小乞丐一起到一個叫做永泉縣的地方去找一個人。那個人叫楊炳致。兩個人駕著馬車進程來。
江明自從頭髮變白之後便一直帶著黑色的斗笠。
「真不知道，前輩讓我們到這裡來找那個人有什麼用？」
「既然爺爺提到這個人就一定會有用的。對了，我想我們是不是先找一家客棧吃點東西吧。我的肚子好餓啊。」
「好。」
兩個人將馬車放在外邊，來到一家客棧裡。店小二上前招呼他們。
「兩位客觀，您是吃飯還是住店？」
「先給我們兩碗陽春麵。趕時間。」
「好勒。兩碗陽春麵。」
「吃吧。」
「小兒，請問你們這個鎮上有沒有一個地方專門縫補衣服的？」
「這位客觀，您的衣服破了麼？」
「啊。剛才在路上，不小心將衣服弄破，所以想要找個手藝好的師傅幫忙修補一下。」
「是這樣啊，其實，我們這個鎮上有先許多家店舖。不過，我還是推薦您去一個地方。我們這裡有一個師傅，專門給窮人縫補衣服，便宜的很，有的時候，甚至不要錢。而且他的手藝很好的。不如，您去哪裡試試看。」
「不知道那位師傅叫什麼？」
「他是個啞巴。我們都叫他啞師傅。」
「啞巴？對了，那個人的左眼是不是瞎了？」
「瞎了？沒有啊。他的眼睛好好的。」
「偶，什麼。謝謝你啊！」
「您慢用。」
「江大哥，有什麼不對的麼？」
「前輩讓我們找的人確實有一手好手藝。可是，他的左眼是瞎的。可是，這個人卻又是一個啞巴。這該怎麼辦？」
「嗨，管他呢。吃完了東西，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對。」
江明他們按照店小二的指點，來到一個胡同口處。看到角落裡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伯正在給人縫補衣服。周圍的地上擺滿了破舊的衣服。
江明跟小乞丐走上前，禮貌的說道。
「請問您是不是啞師傅？」
老人家起初沒有理會他們，還是一位的縫補衣服。江明一位是自己說話的聲音太小了，所以又重新說一遍。
「請問，您是不是啞師傅？」
老人家還是沒有動靜，小氣噶走上前，將身上的破衣服拿到他的眼前。這下，老人家才抬起頭來。
「原來，他不僅是一個啞巴，還是聾子。」
「不會吧。聾子？」
「我看，我們可能是找錯人了。」
「不會吧。」
江明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打開看。這上面是老乞丐畫的一張畫像。
「這上面的人跟他長得十分的想像啊。怎麼會不是呢？」
不管江明怎麼跟老人家說話，老人家就是不理他。
「我看，我們現在還是先看看再說。或許，真的有長得十分的想像的也說不定。不如，我們先到他住的地方去看看再說。」
「好。」
兩個人來到楊炳致過去曾經住過的地方。可是，這裡已經被燒成了灰燼，變成了一遍荒野。
「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時，有一個婦人經過。江明上前打聽消息。
「大嬸，請問，這裡之前是不是住著一戶人家？」
「你說這裡啊？十幾年前，這裡的確住著一戶人家。可是，一天晚上的一場大火，將這裡全部燒光了。」
「大火？大嬸，你能不能說的再詳細一點？」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這個人家是一家姓楊的。聽說，這個楊老爺曾經是在京成立做官。可是，幾乎幾個月才回來一次。這裡就只有他的妻子跟孩子。可是，一天早晨，當我們再經過這裡的時候，見到這裡竟然變成了一遍廢墟。所有的東西一夜之間都不見了。」
「那他的家人呢？」
「聽說，只發現一些衣服，可能是連骨頭都給燒沒了。真是可憐啊。」
說完，這個婦人便拎著籃子離去。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直覺告訴我，那個啞巴就是楊炳致。走，回去。」
當江明他們再一次的回到這裡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些破衣服跟工具。
「遭了，被他跑掉了。」
兩個人開始在周圍的地方尋找他。而這個人卻已經離開。他低著頭，加快腳步走著。江明他們穿過胡同，似乎見到跟剛才這個人相同背影的人，便跟了上去。可是，誰料，當啞師傅剛剛轉角的時候，就被一群人用麻袋套住，帶走了。
「不好，楊炳致有危險。」
江明他們一直跟蹤那些可以人來到一處別院中。在門口停住了。
「你看。他們從後門進去了。」
「你呆在這裡監視，我到前門去看看。」
江明來到前門，見到的大門的牌匾上竟然寫著江西巡撫幾個大字。
「怎麼會在江西巡撫這裡？他要綁架這個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兩個熬到晚上，一直守在門口。小乞丐困得很，打了一個哈欠。
「啊！」
「怎麼，困了？」
「是啊！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要在這裡守著？為什麼不進去看看？」
「等一下就知道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有一頂轎子來。從裡面出來一個人。因為是背對著江明，所以，他根本沒有看清楚來的到底是什麼人。
「走。」
兩個人跑到對面的空房子裡，江明一伸手，便爬上去了。小乞丐將東西遞給他。
「你在這裡等我。」
說著，江明把手裡的繩子衝著對面的大樹扔去，然後利用繩子跳到樹上。依靠茂盛的大樹來遮掩自己。蹲在樹上，江明見到他們一起來到一間房間內，門口竟然派了很多的守衛。
此時，天空升起濃濃的霧氣。這裡四周開始變得混沌。
「真是天助我也。」
江明跳到對面的圍牆上，按下要，一直溜到房頂上。他輕輕的趴在房頂上。然後，拿開一片瓦片，看到裡面的情況。
啞巴跪在地上，對面坐著的正是江西巡撫本人。身旁有兩個大漢壓著啞巴跪著。
江西巡撫腰肥，臂寬。額頭寬大。臉頰上的肉一層層的。好像一尊佛像一樣。
「怎麼樣？在牢房裡舒服麼？」
看到啞巴不出聲，他喊道：「怎麼，還不說話是不是？說，當年你們到底將寶藏藏在哪裡？說。太子黨的人，除了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活口？」
江明開始納悶：「太子黨？寶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還是不說話啊。來人啊，給我接著打，打到他說話為止。」
「是。」
只見一個大漢站在啞巴的面前，開始打嘴巴。
啪！啪！啪！
「夠了。」
一個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江明仔細的盯著，令他驚訝的是，張言竟然從屋子裡面出來。
「怎麼是他？」
「這個人的嘴巴，這麼硬，如果你再打下去，會被你打死的。到時候，不僅什麼都沒有弄清楚，反而還害死一個人。如果被娘娘知道了，一定會將罪與你的。」
「來人啊，把他押下去。」
啞巴被他們押下去了。
「其實，郭大人何必如此動怒，只不過是一個人而已。」
「讓您笑話了。」
「好啦，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歸我管。這次娘娘讓本官前來是為了檢查你的工作。」
「您說。」
「馬上就要徵收鹽稅了。娘娘擔心，郭大人政務繁忙，忘記了。」
「怎麼會，娘娘吩咐的下官又怎麼可能忘記。今年照舊，會增加一倍。到時候，就連大人的那一份，小人也早就準備好啦。」
「哎，郭大人客氣了。本官也只不過是為了皇后娘娘做事而已。」
「是，是。大人教訓的是。」
「還有一件事。」
「大人明示。」
「太子黨之事雖然已經平息，可是餘孽未除淨，皇后娘娘始終是寢食難安。希望郭大人能夠盡快將這些叛黨一網打盡。」
「明白，明白。看時辰已經不早了。下官已經為您準備好了休息的地方，請。」
「嗯。」
看到如此的景象，江明心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更加不敢相信，原來張言竟然是這種人。江明跟蹤了張言一個晚上，就在這個時候，張言的轎子突然在樹林中停下。江明躲在樹後，可是一回頭，人全都不見了。江明慢慢的走上前，掀開轎子的簾子，奇怪的是，裡面竟然是空的。
「人呢？」
這個時候，官差們全都出現，將他為主。張言帶著人出現在眼前。
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帶著斗笠的人，張言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一直跟蹤我？」
見到張言，江明的怒氣不打一處來。他竟然拔劍想要刺殺張言。侍衛們衝上前，大家開始動手。
「要抓活的。」
雖然這麼說，但是，江明始終站上方。官差不是他的對手。這個時候，張言的手下竟然將小乞丐一起帶上來。
「放開我，放開我。」
「小乞丐。」
「再不停手，我就殺了他。」
江明沒有辦法，只能停手被擒。侍衛們將他抓住。帶到張言的面前。張言走到他的跟前，摘下他頭上的斗笠，竟然嚇了一跳。因為他見到的是一個滿頭白髮的江明。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