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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九章 花瓶 文 / 紫凝珠兒

    第七十九章花瓶

    「好,馬上——」林媽匆匆走出客廳。

    凡蕾坐在客廳裡,愣愣的看著尤母訓斥著跪在地板上的耳元。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樣訓斥傭人的嗎?

    「說!我交代你清理的花瓶呢?」尤母端坐著,眼神迸射出一抹狠意,一臉的冰冷。端起林媽給她倒來的熱茶,喝了一口後,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玻璃碰撞的聲音清脆又響亮。

    「老太太……」耳元哽咽著聲音,偷偷的抬頭看了一眼凡蕾,眼神中帶著濃烈的恨意。

    凡蕾被她眼裡的恨意驚住了。這是一個十七八歲小姑娘該有的眼神嗎?多麼強烈的恨意啊。自己跟她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就因為花瓶的事情嗎?

    剛才她是因為沒來得及叫住林媽,等她反應過來,林媽已經押著耳元跪在尤母的面前了。

    「快說!」尤母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劇烈的響聲令得耳元跪倒的身子震了一下。

    唯唯諾諾的開口,聲音斷斷續續:「老太太……是……是……」

    「是什麼?!你現在馬上給我把花瓶拿出來!」凡蕾從沒見過尤母這麼激動的神情,而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凡蕾看不懂的情緒,好像是傷心?

    「媽媽——」凡蕾正打算說出來。卻被尤晟睿有一次的拉住了手。抬頭望去,尤晟睿對她輕輕的搖搖頭。

    「蕾蕾,你別說話!」尤母第一次對凡蕾大聲說話。「等我把這個丫頭訓完。」眼神中的冷酷是凡蕾從沒見過的,但是,她還是要說出來——

    「不是的,媽媽,那個……那個花瓶被我打碎了……」

    尤母聽罷,霍的一下站起身,臉上冰冷的神情,視線緊緊盯著凡蕾的小臉,隨後歎了口氣,緩緩的說:「蕾蕾,媽媽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這種事別亂說……」

    「沒有,媽媽,花瓶真的是我打碎的。」看到尤母神情有些緩和,凡蕾更堅定的回答她。她相信,尤母一定不會因為個花瓶而怎麼樣的。

    可是她千想萬想也沒有料到,尤母就是因為花瓶,發了勃然大怒——

    「真的是你摔壞的?」

    「蕾蕾,別亂說。這事不是鬧著玩的。」尤晟睿在凡蕾的耳邊小小聲的提醒。再怎麼樣,他也不希望母親遷怒到她的身上。

    這個花瓶是母親的摯愛,那個男人送給她的唯一的東西,這二十多年來,就算母親有再大的氣,她也不會讓花瓶有任何的損傷。

    這,也是他無法理解母親的做法之一。母親如何做到又恨「他」卻又把「他」送的東西留在身邊寶貝著?

    「媽媽……對不起……」凡蕾沒有在意尤晟睿的提醒,依然上前承認。

    「你……你……你好啊……」尤母抖著手指著凡蕾,雙眸因為憤怒而漲紅起來,眉間隱約浮現著騰騰的怒意。看了眼凡蕾的肚子,她放下手來,轉過頭,面向兒子:「你管好你的老婆!我……我明天就回瑞士去,再不想見到她……」

    「媽媽——」凡蕾慌了。尤母真的生氣了?凡蕾走上前,拉著尤母的手:「媽媽,您別生氣,我明天再給您找回一個一模一樣的回來,好不好?」她還記得花瓶的樣式,一定會給尤母找回一個一模一樣的。

    「找?!找回來又怎麼樣?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不要!」尤母原本想甩來凡蕾的手,卻又有些擔心會傷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只好作罷。罷了罷了,現在一切都以孩子為重。

    抽回自己的手,尤母徑直的走上樓,丟下了一句話:「我明天就走……」

    「媽媽——」凡蕾還想再追上去解釋。

    一隻大掌拉住了她的手腕,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聲音:「算了,媽現在正在氣頭上,你就別去找罵了。好好的檢討一下你自己。」尤晟睿在對凡蕾說話,眼神卻是冷冷的掃視著仍然跪在地上,一句話都不說的耳元。

    耳元正顫抖著身子,垂著頭,髮絲蓋住了大半張臉,看起來楚楚可憐。

    林媽歎了口氣,老太太的脾氣她是最清楚的,這次是真的傷透了心了。看向耳元:「起來吧,快去休息了。」

    「是……知道了……林媽。」耳元顫顫巍巍的站起身,跟在林媽的身後走出客廳,期間一個眼神都沒給凡蕾。

    躺在床上,凡蕾一門心思的想著城裡哪裡有花瓶賣得比較多的。

    尤晟睿洗過澡,躺到床上,摟過她擁進懷裡,輕聲的說:「睡吧。」

    「那個,你知不知道哪裡有賣花瓶的?我,我想給媽媽買一個一模一樣的回來。」水靈靈的大眼裡,閃過一絲歉意。

    尤晟睿閉著雙眸,手掌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打著,嘴裡慢慢的吐出:「別找了……找不到的,那個花瓶都二十多年了,你現在到哪兒都找不到了……你有時間,還是想想明天怎麼把我媽留下,」忽的睜開雙眸,緊緊的盯著凡蕾的水瞳:「畢竟,是你惹得我媽不高興的……」

    凡蕾躲避著他的視線。好像在他的注視下,自己能夠被他輕易的看穿。

    喏喏的開口問:「那,我該怎麼辦?」手指輕輕的絞著他上衣的紐扣,眼神沒敢看向他。

    尤晟睿的眼神氤氳而深沉,身體因為她毫無意識的動作勾起熱潮,從身體的某個某部位,一直蔓延到全身——

    躺在黑色的大床上,尤晟睿目光深沉的看著懷裡的女人,細緻白嫩的面孔,雙頰染著淡淡的紅暈,一雙羽睫噗噗的輕扇著下眼瞼,在眼瞼的下方洩下一排暗影,紅潤的雙唇無意識的張開著……

    半瞇著深邃的眸子,尤晟睿逐漸靠近她的秀顏,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頸項之間,冰冷的雙唇倏地噙住了她的紅潤,記憶中的甜美如潮水般湧來。

    好久好久沒有這樣吻過她了……似乎情況在一瞬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湧現——

    長舌驅進她的柔軟的口腔之中,肆意的翻騰著,幾乎攪亂了她一池春水。凡蕾心慌意亂,嬌弱無助的任由他的強勢進駐,在他的帶領下,領略著親吻的美妙……

    直到感覺懷裡的她憋著氣息臉蛋紅漲,尤晟睿才緩緩抽身,離開她嫣紅的嘴唇,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不停的喘著氣。

    他想要她!強烈的想要她!

    這個慾念在鞭笞著他的大腦,全身的燥熱再再衝擊他的靈魂。

    不!不行!此刻她如此嬌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他!

    用力的眨著眼睛,尤晟睿握緊了雙拳,用力的撐在身體的兩側,強迫自己不要去碰觸她細緻的肌膚。

    他,怎麼了?臉好紅呀。而且額頭上都在冒著汗水,他病了嗎?凡蕾著急的伸出右手,想要撫上他的前額為他擦拭汗水——

    「不要動!——」他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帶著魅惑的慾念。

    凡蕾瞬間明白了他的痛楚,羞紅了臉頰,倏地收回了右手,藏在被窩裡。柔柔的看著他。

    尤晟睿低吼一身,一個翻身,下了大床。站在床邊雙手爬進頭髮之中,她的柔弱更是激起了他強烈的**!

    凡蕾用被子將自己裹緊,被他炙熱的視線灼燒著,慌亂的翻過身。

    只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然後是浴室門打開的聲音,接著,水聲響起——

    凡蕾捂著自己的嘴巴,無聲的笑了起來,眼裡的深深的甜蜜。

    翻過身來,看著浴室墨沙玻璃上的身影,凡蕾呆呆的看著。直到眼睛因為沒有眨動而感覺乾澀,她才轉著眼睛休息。

    床頭櫃上的一個黑色的皮夾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他的錢包。

    她記得他的錢包裡有一把類似鑰匙樣式的小物件,那個,是不是黑盒子的鑰匙呢?

    聽著浴室裡的水聲毫無減小的預兆,凡蕾爬向床頭櫃,看著皮夾子良久。

    心裡下定決心。手指伸向質感極好的純手工的真皮皮夾子。

    打開皮夾子,毫無意外的在裡面的夾層看到一把銅色的小鑰匙。她捏在手上細細的觀察著,憑著記憶判斷它是否就是開黑盒子的鑰匙。

    浴室裡的水聲停止。

    凡蕾臉色一驚,顧不上將鑰匙放進夾層,就把皮夾子丟在原來的位置,她整個人又捲進了被子中,翻過身,背對著他的床位,閉目。

    手心裡,還握著那把細小的銅鑰匙。

    身後的位置因為他的躺入,深陷了下去,寬大的床瞬間變得狹小起來。感覺到他背對著她躺遠了一些,凡蕾心裡有些納悶。平時的他,不是很喜歡抱著她入睡的嗎?即使是兩人冷戰期間,他依然不改這個習慣。

    常常她半夜驚醒,總能感覺到他的大手摟著她的細腰,而她整個人都貼近了他的懷裡。

    今晚,他是否還像往時那樣抱緊她呢?

    凡蕾輕輕的移動了下身子,握著鑰匙的手伸向枕頭底下,放開,將鑰匙埋在了那裡後,才伸出手來。

    後背貼上了他的後背。暖暖的,甚至有些灼熱,感受著他的熱量,凡蕾閉著眼睛微微的笑著。

    下一秒她落入了他的懷裡。後背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幾乎沒有一點空隙,她睜開眼,摒住了呼吸,感受到他的手指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劃著,她的背脊僵硬了。

    手指停止了動作,大手摟上她的腰,在她的發跡印下一個吻,沙啞著聲音說道:「睡吧,明天還要一早起來……」

    一早起來?為什麼?

    凡蕾正想問,卻被他攬緊了腰,「別動——」隨即一動都不敢動了。

    明早除了要勸尤母,還有別的事情嗎?

    想著這個問題,凡蕾僵硬著身子,不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了。

    夢裡,她夢到尤晟睿溫柔的看著她,不時的為她撩起散落在面前的髮絲,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如蝴蝶的親吻……

    清晨,天才濛濛的亮,凡蕾就聽到樓下吵雜的聲音,鬧哄哄的。揉揉睡眼,她看了一眼鬧鐘7:00。剛好七點?翻過身,發現身邊的尤晟睿又已起床了,摸了摸他睡的位置,還有些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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