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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曾經滄海難為水(2) 第一三七章 嘔血上 文 / 丫!幻影

    第一三七章嘔血上

    艷無雙望向遠處,說道:「我要你為我保管這把青熒寶劍,不管誰想從你手中取走,你都不能給。」

    剛剛那個黑衣男人,向艷無雙要這青熒寶劍的時候,艷無雙就是不給,如今卻給了楚陽。

    艷無雙又說道:「除非,這青熒寶劍再次易主。這青熒寶劍有靈性,只要它認定了誰是它的主人,才會在他面前發光。否則就算旁人得到此物,也只不過是破銅爛鐵與一般的兵器無異。」

    玉屏和楚陽疑惑地對視了一眼,艷無雙捂著胸口說道:「只要你答應了我,這個小美人自然不會有事情。」

    楚陽點了點頭,抬起頭來艷無雙早就不見了。楚陽心繫玉屏的安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遠處傳來艷無雙的聲音說道:「等她手上的字出現的時候,你再帶著青熒寶劍來找我吧,那個時候我會給你解藥的。」

    楚陽摟了摟懷裡的玉屏,輕聲問道:「怎麼樣,這幾天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玉屏紅著臉搖了搖頭,心中也覺得好奇怪,幾天前在山上被那個叫艷無雙的女人用手不知道怎麼弄的,覺得有一股什麼東西穿入自己的身體。

    但是自回宮後到現在好多天了,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玉屏伸手拉開窗子,依在楚陽懷裡,說道:「你也該上朝了吧。」

    楚陽將下巴抵在玉屏的肩上,聞著她的髮香,說道:「是。」

    「楚陽,你答應我的事情,你還記得麼?」玉屏轉過身去,直視他。

    「呯……」門外的若婷拉著若沁伊伊呀呀的說著什麼。

    玉屏推了推楚陽,上前抱起若婷,笑道:「小丫頭,怎麼上這來了?」楚陽揮了揮袖子說道:「我該走了,早膳等我回來再一起吃。」玉屏點了點頭,目送他離開。

    玉屏正抱著若婷玩著,一個身影拉得很長,出現在門口。玉屏看清楚來人,先是一驚,又是淡淡一笑,放下若婷,說道:「你來了。」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進了屋子。玉屏定了定神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在辦了,那麼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

    那人打斷玉屏的話,笑道:「你放心,等你辦完了,我自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玉屏歎了一口氣說道:「好,我就信你一次。」

    天氣很好,陽光照射在酈蘭的臉上,頓時她那蒼白的臉上便有了少許紅暈。解下披風,坐在院子裡的案桌邊,柔聲說道:「春兒,幫我把紙筆取來。」

    「娘娘,這天才剛轉晴,您又解下披風,不太好吧。」春兒上前說道。

    「不打緊,到屋裡去幫我把紙筆取來。」

    「是,娘娘……」春兒只得答應她。

    沒一會兒功夫,整整齊齊地為她擺好文房四寶,酈蘭向來都是自己為自己磨墨的,她不喜歡別人幫她磨。定了定神後,酈蘭攤開宣紙,提起手邊的毛筆沾了沾墨,突然覺得頭一陣暈眩,酈蘭眨了眨眼睛,心想,也許是今天的太陽太烈了的原因吧。

    可是才剛舉起毛筆手便微微抖了幾下,好在一邊的春兒沒有發現,要不然她准又要大驚小怪了,酈蘭淡淡一笑,春兒跟著她也有好些年了,兩個人的情感很好,所以春兒也常常像一個管家婆一樣,不許酈蘭這樣,不許酈蘭那樣。但是這都是為了她好,誰讓她身子太弱了,春兒也有二十一了吧,這丫頭,是該嫁人了。

    想到這裡不由得笑出聲來,春兒奇道:「娘娘看樣子心情不錯。」酈蘭望著春兒說道:「我是在想啊,春兒也不小了,是該給你找一戶好人家嫁了。」

    春兒臉上一紅,難不成明貴哥送她的玉墜子被娘娘看見了,啊喲,這可怎麼好呢。不由得捏緊了腰間的玉墜子,滿臉通紅了起來。

    酈蘭笑道:「等過了這個冬天,你是時候該出宮去了。」

    這宮裡頭是有規矩的,宮女們二十二了,只要還是自由之身就可以出宮去。所謂的自由之身就是指,得到主子們的同意又沒有被指配給任何大臣或是侍衛的;沒有受過任何處罰;沒有被楚王寵幸的自由之身。

    瞧酈蘭的神色,並沒有半點取笑她的意思,春兒擔心地喃道:「娘娘……」

    酈蘭沒有回答她,自顧低下頭,揮起了筆。沒一會兒功夫汗如雨下,這手實在抖得太多厲害了,不由得下意識咬了咬唇。

    春兒對於書法是外行人,沒有看出酈蘭的窘迫。

    酈蘭停下動作,筆停在半空中,輕聲說道:「春兒,幫我把屋子裡的香爐取出來。」春兒一心看著酈蘭畫的畫,沒有留心聽,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問道:「娘娘說的是,上回大王差喜公公送來的曇香嘛?」

    酈蘭喃道:「曇香,不錯是它。」一邊喃念著,可是這顆心也隨著尾音,開始漸漸地下沉,到底為何?酈蘭一臉茫然,卻是不知,心中暗暗低歎:只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心裡是這樣想著,這頭也不由得點了點。

    春兒見酈蘭點了點頭,急忙回屋子裡去找了。

    酈蘭低下頭望著自己的畫,是一片樹林,林子裡還有幾個小孩童在玩鬧,其中有兩個離得比較遠,在他們的身旁有一顆大樹,上邊掛著的是一個風鳶。

    身子猛然一抖,少許鮮血濺灑在畫上,酈蘭擦了擦自己嘴邊的血跡。眼睛開始朦朧了起來,這幅面是她保存了多年的秘密,為什麼在今天這個日子裡,自己會把它畫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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