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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衣帶漸寬終不悔 第一七三章 多嘴 文 / 丫!幻影

    第一七三章多嘴

    要知道,在孩子沒有被立之前,祖宗規矩向來是子以母貴,等正式被立了,才是母以子貴。算來算去,那吳德妃最後還不是和環兒一樣,吃不到什麼甜頭。

    玉屏撐著肚子到院子裡慢幽幽地走著,聽鄭雪兒說,這樣子對胎兒有益。「瞧你,玉屏,走慢些。鄭雪兒一邊說著,一邊細心地為玉屏擦擦額間的汗。

    詠梅雖然和薜錦堂相認了,只是她們的婚期仍沒有定下來,詠梅也沒有出宮回家去,仍留在宮中侍候著玉屏。儘管玉屏說了,不再需要她侍候的,這宮裡頭要個丫頭還怕沒有嗎,只是詠梅不肯聽話,玉屏的肚子越來越大了,越來越是接近生產了,詠梅又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出宮去呢。

    可是,說實在的,詠梅留在宮裡也沒有什麼事兒做,原本侍候玉屏的活,是由詠梅和朵香做的。洗衣服,自然有洗衣宮女來洗。而擦桌打掃,也是有人做的。雪兒幾乎快搬來與玉屏同住了,一直在身旁守著玉屏。

    要知道,雖然楚王很想與玉屏親近親近,但是念及玉屏有著身孕,有只能忍著。隨著玉屏的肚子越來越大,雪兒不讓楚王與玉屏同住一室,說是怕傷了孩子。玉屏忍不住噗哧一笑,楚陽的精力那般旺盛,能耐得住嗎?只怕早就到別的什麼嬪妃那兒去了。

    玉屏自個兒心裡頭是這麼想著的,但是,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楚陽雖然沒有與玉屏同房,但是這永壽殿又不是只有一間房間,除了玉屏的房間之外,加上花廳、茶閣、浴池場……至少也二三十個房間。

    楚陽挑了個離玉屏最近的房間,令朵香她們幾個打掃了,讓小喜子添了些衣物,就這麼簡簡單單地住了進去。

    可是外人並不知道啊,只道,大王每日都上朝去,這會兒連鄭充容也不陪著上書房了,竟然到了永壽殿去照顧吳玉屏。待大王下朝了又回永壽殿去了,連上書房都沒去,直接令喜公公帶著大臣們上呈的奏折去。

    起初,陳珊珊還以為,鄭雪兒是懷著目的故意接近吳玉屏的,這樣子想著,也就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可這日子久了,也越來越覺得不太對了,這鄭雪兒,伴駕這些月了,怎麼就給沒聲沒息的,是她沒能成功地吸引住楚王?可陳珊珊很快否認了,那楚王分明對她鄭雪兒讚賞得很。

    不管怎麼樣,陳珊珊這心中也有了一個小疙瘩,所以,錢美人當著大家的面上,擺了鄭雪兒一道,陳珊珊也沒有加以理采。她不聞不問,並不代表她不懷疑,不置疑她鄭雪兒。

    這宮裡頭,牆頭草多得是了,那鄭雪兒若想做個多面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沒有捅破這層紗紙,在別人眼中,那著雪兒仍然是她手中的棋,仍然是她的籌碼,要知道,是因為她陳珊珊,那進宮兩年之久的鄭雪兒才一下子被封為婕妤,又晉陞為充容。

    她們之間只有互相利用的關係罷了,管她鄭雪兒是不是與那吳德妃關係交好,只要錢明珠不得寵就成,那麼後位也便不會被錢明珠這麼一個稚氣未退的女人奪去……

    陳珊珊會盤算,這後宮裡別的女人也會盤算。

    錢美人笑道:「寧妹子,聽說,陳夫人有喜了,不知是男是女呢?」

    陳珊珊冷眼看了一眼錢美人,見這妮子膽越來越大了,不過她嘴上也沒有說錢美人什麼,也許是出於用人之計,陳珊珊已經稍微收起她的暴燥性子,她知道,錢明珠已產下龍子,這一節,她陳珊珊是輸了,輸得很徹底。

    這好,有了王子,這懸掛多年,一直空虛的後位,也該有一個正主兒坐上去了吧。

    寧星淺淺一笑,怎麼陳珊珊見了就這麼舒服,明明是同一張臉,陳珊珊自從知道了寧月與陳雄的事情之後,便一直對那寧月沒什麼好臉色,而面對寧星就不同了。

    陳珊珊老是會不住的想,要是當初與大哥相好的人是寧星,那倒是不錯,那寧月滿肚子詭計,不知道給大哥灌了什麼迷湯喝,要不,怎麼會惹得大哥為她一個人著迷得如此……

    都說紅顏禍水,陳珊珊首先想到的是寧月,要是哪一天大哥厭倦了這個女人,她陳珊珊便一定要給這個女人顏色瞧瞧。

    可惜,寧月現在有了身孕了,不管是男是女,恐怕大哥都會很喜歡吧,畢竟這都年紀了,現在才娶妻。憶起從前的日子裡,都是大哥照顧著自己,念及大哥的面上,也將就著給寧月些好臉色。

    寧星輕聲細語,那舉手投手才真像一個大家閨秀:「是有了,前不久宮裡尋子郎中去把了脈。」

    「喲~那是男是女?」幾個嬪妃坐在一塊兒,總是瞎說些七七八八有的沒的,好像唯恐天下不亂似的。這不,紛紛開口問了。

    寧星側了側頭,撫正自己頭上的那玉簪,說道:「這不,才剛懷孕嗎,哪裡查得出來呢。」

    「喔……」眾女,這才齊口應了一聲。

    修儀斜眼餘光見寧星撫正她的玉簪,向來注重容儀的她,一個也不自覺,也下意識地得理了理自己的頭髮。這手剛剛觸碰到了自己頭上的玉簪,這玉簪也許是鬆散地斜插吧,修儀也只是微微動了動,這玉簪子一下子從她的發間,掉了出來,很快碰了地,碎得不能再碎。

    一個才人,戲弄地說道:「修儀姐姐,這玉簪怎麼這麼不老實地跑了出來,真是不安份喲~」

    這宮裡頭碎了一支玉簪子,還是一個娘娘碎了一支玉簪子,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修儀卻一身冷汗了起來,這才想起了,那碎了的支玉簪子,是吳紅兒剛來那會兒,受封了寶林,來永仁殿問安時,隨手給自己的禮物。

    而吳紅兒送自己的玉簪子這麼給碎了,著實讓修儀嚇得一身冷汗,想起吳紅兒好好的人,竟然莫名奇妙地癡呆又癱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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