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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事如春夢了無痕 第二零一章 楚剛 文 / 丫!幻影

    第二零一章楚剛

    楚綃陵又和潘平親熱了一會兒,見門外的婢女還沒有走,便縱聲道:「怎麼還不走,你就這麼和我王父說了,有什麼事我擔著就是了。」

    見楚綃陵這麼說,那婢女也只好離去,不再多說什麼。

    倒是潘平開心極了,楚綃陵推了王爺,卻留下來陪他,他的心裡能不樂花嗎?能不美嗎?急不可待,摟過她的細腰,親吻了起來。

    待潘平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下意識一摟,這懷裡卻摟了個空,哪裡還有楚綃陵的身影。潘平坐起了身,這屋裡裡外外地找了一遍,楚綃陵確實是不見了,正好有婢女端著熱水敲門要進來。

    潘平應了一聲,示意她進門。那婢女推開了門,見潘平只著一件小短褲不由得紅了臉,拐過頭去,說道:「小郡主一大早便起身了回去了,令奴婢好好照顧將軍。」

    說著,上前去取了潘平的衣服,紅著臉為他穿上。

    楚綃陵身披一件白色披風,將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走到了滬王的門口,使了一個眼色遣退了下人。這才從披風裡伸出手,推開門進去了。

    原本在屋子裡,將雙手負在背後不停地走來走去的黃衣男人,一聽見腳步聲,轉頭一看,是楚綃陵來了,停下動作,朝她招了一下手。

    楚綃陵解開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風,這白色披風沿著她如玉的肌膚輕輕滑落在地,此時的楚綃陵,只著一件大紅的抹胸和一件粉色的長裙。

    沖黃衣男人一笑,快步跑了幾步,一下子扎入黃衣男人懷裡,一躍,**已經夾住了那人的腰,手也緊緊地圈住他的脖子。整個人也就這麼掛在了他的身上了。

    黃衣男人一手抱住她的細腰,一手也不客氣地探入她的長裙內,撫摸著她那纖長的細腿,用下巴新長出來的鬍子朝她嫩白的臉上靠去,問道:「陵兒,這次上京,楚陽有什麼反應?」

    楚綃陵格格一笑,勾緊他的脖子,下意識往自己的心口上按,黃衣男人卻也不負她的美意,低下頭,品嚐她的美好。朝東走了兩步,將楚綃陵放置在床,順手解去她那大紅的抹胸。

    楚綃陵貼緊他,喘息道:「王父裝病的事情,他自然不知道了,再加王父又差人送去書信,他也便糊里糊塗地給信了。」

    那黃衣男人輕輕掀開楚綃陵的長裙,撫摸著她的長腿,輕輕吻上她的唇。

    門外傳來腳步聲,黃衣男人並沒有停下動作,輕輕地將她的長裙和貼身小褲褪到她的腳邊,一手撫進楚綃陵的花園之內,另一手也不閒著,撫上楚綃陵的嫣紅,神態自如地問道:「外邊是誰。」

    「王父,是孩兒……」

    說話的人正是楚剛的二兒子,楚嘯風。

    他聽說小郡主楚綃陵回城了,但是卻遲遲不見她的身影,便來這裡問了。

    楚剛望著躺在床上的楚綃陵,手上加緊了來回的力道,說道:「有什麼事?」

    楚嘯風凝遲了一會兒,出聲道:「王父,大哥已經三天不吃東西了,要不孩兒把他給放出來?」

    「住口……」楚剛一下子抽回了手,原本閉上眼睛的楚綃陵不悅地睜開眼睛,嘟了嘟嘴,一腳踢掉了被楚剛褪到腳邊的長裙和貼身小褲,這一踢也不能知道踢到了什麼地方。又起身坐在他的大腿上,勾緊他的脖子,輕輕吻著他的脖子。

    也許聽出楚剛的不悅了,楚嘯風輕聲喃道:「大哥都快暈過去了,您也關了他一個多月了。」原以為楚剛沒有聽見,可是楚剛聽力好,卻聽見了,哼了一聲說道:「他幾時肯聽本王的話,本王便幾時放他出來。」

    楚嘯風見楚陽態度堅決,便轉了個話題,問出口來:「我聽下人說,三妹回來了……」楚剛親了一下楚綃陵的唇,有些得意地說道:「本王不知道,那丫頭天天亂跑,指不定上哪去,本王還沒有見著她呢。」

    楚綃陵伸出手去,解開楚剛的褲子,

    楚剛聽見楚嘯風離去的腳步聲,翻一個身,將楚綃陵壓倒在床上,直勾勾地望著她,問道:「你給你二哥使的是什麼迷藥,他三天兩頭的來問,你的事情。」

    楚綃陵不以為意,像只水蛇一樣,扭了扭身子。伸起玉足緊緊地纏住了楚剛的腰身,眼帶嫵媚纏上楚剛的身子,幾乎是整個人貼在了他的身上,不應該說是掛在了他的身上。一邊親吻著他的下巴,一邊輕聲說道:「他愛怎麼想我管得著嗎?我的心裡頭就只有你一個人,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楚剛得意一笑,又再次將她壓倒在床上,拉著她的手,輕輕地親吻著,說道:「我是你爹。」

    楚綃陵勾緊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纏上他的身上,說道:「你是我爹又怎麼樣,我心裡就是喜歡你,再說了,你又不是我的親爹,這有什麼關係。」

    兩個人不知道在床上翻滾了幾回,楚綃陵坐在了楚剛身上,親吻著他胸口。楚剛則拉著她的手親吻著,沒有一會兒輕輕咬了一下。

    也許是會痛吧,楚綃陵輕嗯了一聲,楚剛又再次將她壓在身上,拉過她的食指,楚剛正色的說道:「你又在京都玩了什麼把戲。」

    楚綃陵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切美好,微微一笑說道:「哪有什麼把戲。」

    楚剛則了個身,避開來,拉過她受傷的食指問道:「你還想瞞我不成,是不是上了京都又玩去年騙潘平的那場戲了。」

    楚綃陵這才低垂下頭,依在他懷裡說道:「是。」

    楚剛顯然有些生氣說道:「你跟潘平也就算了,還上京都去偷人。」

    楚綃陵見他生氣,急忙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了起來,才幽幽說道:「我這不都是為了爹爹嗎?我心裡愛著爹爹,難道也願意當這麼一個蕩婦不成。我是騙了潘平,騙了張硯楓。可是我待爹爹是真心的。」

    見楚綃陵老老實實地把事情招了,楚剛明顯不再這麼生氣了,一把摟住她說道:「傻陵兒,你愛著爹爹,爹爹心裡明白,但是這樣子委屈了你。」

    不管怎麼說,楚綃陵終究是楚剛的三女兒,再怎麼著,楚剛就算納了一個五歲小孩為妾也不可能納她為妾的。

    這些楚綃陵心裡自然明白,見楚剛不再生氣,便柔聲說道:「我只願爹爹心裡頭也有著我這麼一個人,我便心滿意足了。」說著,又俯下身去,輕輕佻起楚剛的**。

    楚剛不由得低嗯一聲,將她推倒在床,緩緩說道:「若不是在你十三歲那年擁有了你的第一次,只怕我這個做爹爹的也會被你那種劃破手指的把戲給騙了。」

    楚綃陵目光流轉,親吻著楚剛的肩膀說道:「女兒是自願跟爹爹的,心是真心愛著爹爹的,又怎麼會欺騙爹爹呢。」

    楚剛輕吻著她的耳垂說道:「你還真像個妖精,你是不是也這般求著他們的……」話語之中似有幾分醋意。

    楚綃陵俏紅著臉說道:「女兒同他們在一起無趣極了,能讓女兒動心動情的也就只有爹爹的。」

    楚剛這才滿意地進入她那等侍他已久的身子。

    已經是日早三竿了,楚嘯風向來都是一早就向楚剛請安的習慣,便來到了房門口,這才剛推門進去,就聽見遠處婢女的叫喚聲:「二公子,王爺還仍未起身……」

    可是楚嘯風已經推開門了,見門邊一件白衣的披風靜靜地躺在那裡,又見門邊柱上旁的大花瓶上正掛著一件女人的長裙和底褲。又往床上看去,地上七七八八地扔著楚剛的衣服和一件女人的抹胸。看到這些,楚嘯風雖然也是男兒身,不由得也覺得有些臉紅,剛想關門,又在不經意間看見,床上躺著一個女子,那女子是背對著門的,光滑的背正對著他,腰以下已經被毯子蓋住了。那女子的雙手是勾著楚剛的脖子的,楚嘯風似乎聽見楚剛嗯了一聲,伸手摟往那潔白的身子。

    楚嘯風急急關上了門,喘息著,匆匆地走了,對著一旁的婢女吩咐了一聲,就出了府。該死的,只是見著了女人的背,這竟然讓他有了身體反應。

    楚嘯風的腦海裡還依稀記得那個光滑的背,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楚剛一向都有侍妾侍寢的,這楚嘯風也是知道的,但是這楚剛讓侍妾侍寢卻不准她們在他房裡過夜,而那個光滑背的主人,卻有幸一覺睡到天亮。

    楚嘯風有點好奇那女人是誰,這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她那光滑的背。

    「相公,你回來了。」

    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踏入了房門,妻子曾氏正在梳著頭,見他進門,便轉身問了一聲。楚嘯風定定地站在門口,望著妻子的背,想起那個在楚剛床上的背,不由得關上房門,上前去將妻子打起橫抱。

    曾氏原先嚇了一跳,剛想開口問他,又卻他霸道的吻封住了。也不知道是幾時躺在床上的,原先穿好的衣裳也被他給解了,曾氏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也許是楚嘯風幼年時受過了傷,不身子不似常人,曾氏在新婚之夜才知道,想過了許多法子,都沒有辦法引起他的慾火,久而久之,兩個人也做了掛名夫妻。這種事情,她也不敢拿回娘家說,對著旁人也決計不敢說上一句。

    而這時的丈夫竟然能夠像一個正常男子一般,不僅對她的身子有了興趣,還一點一點地佔有著她,曾氏又羞又喜,不由得紅了臉。

    只覺得有些暈眩,竟然是楚嘯風將她的身子轉過去,讓她躺在床上,以背對他,只覺得他正激動地親吻著自己的背,又是兩手撫上自己的柔軟,不由得下意識嗯了幾聲,這嗯幾聲,彷彿在楚嘯風耳裡是什麼仙曲一般,急不可待,沖沖地進入了她的身子。

    可不知道過了多久,曾氏的身子已經是吻痕纍纍地倒在楚嘯風結實的懷抱裡,雖然夫妻多年,但是曾氏這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從一個少女轉變成一個少婦,靜靜地躺在楚嘯風懷裡,抿嘴微笑。

    楚嘯風這是第一次品嚐到女人的美好,樂不思彼,又是不停地撫摸著曾氏,惹得她陣陣顫抖,也不知道已經被他折騰多少回了,畢竟她是初經人事,自然痛疼不已,可是楚嘯風好像並不知道她會痛,一個勁兒的要她,好似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又或者是想把這些年的虧欠全部一下子補給她。

    總之,楚嘯風已經是紅著眼睛,瘋狂地要了她三天,摟著她發抖的身子,親吻著她已經被自己吻得發腫的朱唇,這才發覺到,曾氏的疲倦。低頭一看,她潔白身子滿滿是他的吻痕,床上綻開著一朵艷紅的朵兒,這才又羞又愧,將她摟向自己的心口說道:「都怨我,都怨我,弄痛你了吧……」

    曾氏早已紅了雙頰,這也是她第一次徹底地擁有著這個夜夜都背對著他睡覺的男人。不由得傾身上前,埋身在他的頸間。這麼親暱的動作,又讓楚嘯風有了該有的反應,曾氏也感覺到了,楚嘯風好像變成正常人了,曾氏不但沒有後退,反而摟緊了楚嘯風的脖子,低聲嗯了一聲。只聽一聲低吼,兩個人又陷入了溫柔鄉里,總之這屋子裡是一片春意……

    從前,楚嘯風受傷是為了救楚綃陵才受的傷,不知道為什麼,自當知道楚綃陵不是自己的親妹子,便對她有了好感。卻也知道他自己有妻子,也知道楚綃陵和潘平要好。卻也忍不住關心她,可是今日徹底了擁有了曾氏,才覺得身旁有著這妻子是最幸福的事情,也漸漸將楚綃陵給忘了。

    原本的他三天兩頭都住在軍營裡,自從那次之後,就算軍營裡有什麼大事,他也先回家陪曾氏吃飯再回軍營。若說以前是相賓如冰,(是冰,因為兩個人之前是泠淡)現在倒好了是如膠似漆。楚嘯風也顧上不楚綃陵了,一顆心裡就只有曾氏一個人……

    沒有多過,曾氏便有了好消息,這讓久久都抱不上外孫的曾老太太很是開心,自然除了楚嘯風和曾氏,誰也不知道楚嘯風之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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