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中計 文 / 一個大包
第一百九十四章中計
我心中略有所悟,這大叔的話也不是不對,我倒是可以籍著吸取別人的修為來與他們拚一拚的,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就算是轟轟烈烈的與禍害們同死,我不也為這世間做了一件大好事了嗎?
不過想到我那尚未有十足把握可以順利的吸走別人靈氣的北冥神功,我就不由的一個頭兩個大。
如果它在關鍵的時刻來個反戈相向的話,先不說我能不能擋的住敵人的臨死反拼,就是自己丹田里作祟的靈氣就夠我受的了。
整理了一下心情,我將丹田之中的靈氣在全身運轉了一圈,抵擋掉外界的冷意,心裡也略微冷靜了下來。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去一趟的。
夜晚的星宿派顯的極為冷清,那裡雖然地處偏遠,可是丁春秋門下的弟子卻將這裡建造的富麗堂皇,看起來就像一個王爺的府第。
我仍然是原來的那幅模樣,一身輕便的服裝,踏著夜色來到了星宿派黑漆明燈大門旁邊的院牆處,左右看看沒有人在附近,直接翻身輕飄飄的往院子裡落了下去。
院子周圍的房間裡似乎都沒有人,全部都黑燈瞎火的,從中飄蕩著一股霉腐的味道,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妖魔特有的腥臭之氣。
身形錯飄,我閃身來到了二進院中,屋裡不時的響起陣陣暄囂之聲,裡面影影綽綽的有許多非人形的影子在晃動著,似乎正在開著什麼會議。
我將全身的氣息全部隱藏,然後悄悄的湊到了窗戶外面,側耳靜聽。
「丁老弟這太客氣了!承蒙老弟看的起,親自請我們兄弟倆出山蕩平正道,這在我們妖魔界可是大大露臉的事情。
我和我兄弟一起敬老弟一杯酒,以後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說著一飲而盡。從影子上來判斷,這應該是個道行並不算十分高地妖怪,因為他頭上的那雙驢耳尚未脫化成人形。
站在他旁邊比較木訥的則是一名羊妖,這是出奇的老實忠厚的妖怪品種,此刻一聲不吭,任由驢妖在旁邊與丁春秋胡吹大氣。只是低著頭喝它的悶酒。
看著窗紙上那幾個搖來晃動的妖怪頭,我心裡暗暗的冷笑,別看你們現在人模狗樣地,等本姑娘什麼時候修為上來了,一鍋燉了你們!
「丁老弟,大理段家那父子倆你把他們關在哪裡了?怎麼還不快點把他們宰了吃肉?我看那小的生的粉白可愛,這幾天饞的我啊,口水嘩嘩的!」一個妖聲妖氣的女人聲音尖細的在屋中東北角響起。
「白骨夫人。
你這可說的不對啦!什麼樣地人你沒吃過?最好吃的莫過於那剛生下來的嬰兒了,你為什麼老是惦記著那小子?莫非你對他有意思了?」粗獷的聲音裡帶著淫蕩的笑意,讓人聽了心裡頓生一種說不出來地厭惡之意。
「死小子,臭小子!就你多嘴!當心老娘把你那身骨頭架子也啃了!」白骨夫人惡狠狠的威脅道。
「白骨大姐,如果你真的喜歡段譽那小子的話。我不妨把他先借給你幾天,不過等到十一月十五月當頭地時候,我可是無論如何都要把他給宰了放血。
現在還有三天,你盡可以到後院柴房裡找他。記得把門關好。」丁春秋略帶輕薄的聲音剛落。屋裡便響起一陣會意的笑聲,中間挾著白骨夫人嬌嗔不依的媚語浪言。
我悄悄離了窗子,凌波微步以靈氣充塞其中,施展起來更加的神鬼莫測,全身寂靜無聲,腳下卻可以瞬息萬變,幾個忽閃之間,我已經越過二道院門。直奔後院而去了。
與前院相同,這裡平時應該並沒有什麼人過來,哪裡都顯的有些冷清,山谷間吹過來的勁風打在早已是光禿禿的枝椏上,發出奇怪地響聲。
一間小屋子孤零零的靜默在黑夜之中,門口橫七豎八的堆著許多的柴草。
我心裡明白這裡就是關押著段譽和段正淳的柴草屋,想像著裡面段譽和段正淳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樣子,心裡突然沒來由的疼了起來。
「段郎。我馬上就來救你!」沖漆黑地屋裡叫了一聲。良久才聽見裡面有氣無聲地呻吟答應了一聲,我心裡立刻痛如刀割。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驀地,一股極其邪惡的氣息令人始料不及地撲面而來,我只感覺臉上一痛,人隨即也失去了意識。
耳旁,只來的及聽到數聲甚為熟焾的驚呼聲……
黑暗之中,忽啦啦走出了一排人,為首之人正是鶴髮童顏的丁春秋,只見他一手搖著羽扇,得意的晃動著略短的脖子,一臉的春風得意。
「師父您老人家真是神機妙算,這下子再也沒人敢與您老人家作對了!」一個逍遙派弟子半湊著笑臉上來諂媚討好。
「師父他老人家真是諸葛亮再世!最後一個逍遙派的妖女被擒,這下子我們很快就可以看到師父他老人家得道成仙啦!」另一個人想是吃了拍馬屁拍在馬腿上的虧,這一句極為出彩的話也只是在人群中說說罷了。
不過丁春秋的點頭微笑已是令得數道眼光向那人這邊投了過來,眼神裡的神情極為複雜,有羨慕有嫉妒,還有別的成份在裡面……
丁春秋再次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鵝毛羽扇,點點頭道:「快去一個人,請那華山五兄弟過來,為師要好好的與他們商量一下借力煉丹的事情。」
星宿派弟子此刻卻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誰也不肯動身去請。
丁春秋得意的笑了一會,忽然感覺到所有的人還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不由的怒道:「為師的話你們沒有聽到嗎?還不快去?燭冥子,你快去!」
那燭冥子一聽,立刻嚇的面無人色起來,跪倒在地,使勁的磕著頭:「師尊饒命,非是弟子違抗師命,實在是……實在是那華山五妖凶殘成性,又嗜好吃人,弟子怕這一去……就不能再見到師尊了!」
丁春秋哼了一聲,也不理會那弟子哭的涕淚交流,大袍一揮,臉色不善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