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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一一章 聖上有口諭 文 / 黎貓兒

    口上說著拒絕之詞,但我的身心是極度想要留在馬車上的,雖然有可能要無故承擔著與易初蓮的謠言,但怎麼的也比我那「皮糙肉厚」的小身板被活脫脫扒去一層皮好的多【旱魃幼兒園311章節】。

    心中默默祈求著易初蓮就當我剛剛那些話都是尾氣,慈悲心大發出口挽留我留在馬車上……

    我的妄想還沒結束,就聽頭頂易初蓮似乎還在思索的聲音飄渺傳來:「嗯……你說的不錯,是我考慮不周,看來你是真的不能留在我的馬車上。」

    天上一個焦雷就把我滿心的希望全數劈滅,我眼中受挫的光芒微閃,暗道易初蓮什麼時候這麼沒主見了,居然我說什麼她就是什麼,難道聽不出我語氣中並無多少真心誠意麼?心頓時猶若被置於北風呼嘯之中,冰涼冰涼的,一想到一會兒要回到那匹顛簸的棗紅小馬背上,本來腿上有所好轉的傷口立即疼痛加劇。

    易初蓮看我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只以為我傷勢又加重,擔心地收緊環在我肩側的手臂,同時一隻手正習慣性伸向我受傷的兩條大腿。發覺她的用意,我反射性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動作,雖然我們都是女人,但她是公主,這樣不顧身份地來照顧一個賭坊中打雜的,豈不是折了金軀?

    行動受到了阻撓,易初蓮不解地垂眸望了我一眼,擔憂地說:「是不是傷口又反覆了?我們都是女人,沒必要這樣遮掩?」

    強行勾了勾唇角,我苦笑說:「公主說的是,可公主貴為千歲,葉葉只是一介草民,何況傷口並沒有怎樣。只是葉葉一時心神不穩造成形容不怎麼好而已。」

    易初蓮如有所覺,緩緩收回已經觸碰到我褲線的手,和善而疏離地笑道:「葉葉其實不用和我如此。對契笙如何,你便對我如何,我看你和契笙之間相處還是蠻融洽親近的。」

    這話若是他人聽或許沒什麼。但聽在我耳裡,就徹底激起了我滿身戰慄。忍受著雙腿之上傳來的痛意。我朝易初蓮連連擺手,解釋說:「不不不,我和禾城主之間的融洽和親近只是表面的,實則……實則……」

    「實則怎麼樣?」就在我思索怎麼說能夠迎娶易初蓮的信任時,身後車簾輕動,禾契笙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當頭朝我劈了過來。

    渾身汗毛倒豎,我機械地將視線緩慢上移。不期,正與禾契笙那雙幽黑深沉的眸子相撞:「呃……咳咳……」尷尬地乾咳幾聲,我說:「城主大人,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早不來晚不來,就在我說他壞話的時候來,看來……這舌頭還真不是能夠隨便嚼的。

    禾契笙贊同地點點頭:「是啊,如果我晚來一會兒,說不定就聽不到丫頭你對爺的真實看法,怎麼說呢……天意如此?」

    禾契笙臉上的玩味看在我的眼裡,莫名地刺目。忍不住就想挖苦他。我說:「城主可真是閒,青天白日裡就膽敢闖入我晷宮國初蓮公主的馬車,雖然你與公主有婚約在先,但古訓有言。男女授受不親,既然還沒有成親,你和公主就應該保持著距離,你這樣沒經通傳就闖入,你讓公主以後還怎麼抬頭做人?」完全是一派胡言,我怎麼誇張怎麼說,只是想混淆禾契笙的注意力,好讓他忘記我適才想要講他壞好哪一檔子。

    然而似乎是我太天真了,也有可能是禾契笙太過精明,我那點子小心思很快就被禾契笙識破,他言之鑿鑿地說:「丫頭,無論我和公主是否有婚約,我此時此刻都可以隨便出入公主的馬車,你知道為什麼嗎?」我傻掰地搖搖頭,禾契笙仍用他摸小狗似的一套動作來撫摸我的頭頂,「因為你在馬車裡。」

    「我?」一時間我還不能把禾契笙的話理解透徹,但很快我就明白了,我是傾城雅悅的人,也就是禾契笙的人,我因傷借居在易初蓮的馬車裡,恐怕這件事已經眾人皆知,所以禾契笙進入馬車也無需通傳。想明白了緣由,我突覺自己和禾契笙的對話實在沒什麼營養,撇嘴無力道:「無聊。」

    禾契笙挑了挑眉:「無聊?那好,咱們繼續之前的話題,你說你和我之間的關係表面融洽和親近是什麼意思?」

    咳咳,來了來了,人家只是隨嘴一說,就是不想易初蓮誤會我和他的關係的開脫之詞,怎麼那麼不巧,禾契笙偏偏趕在那個時候進來,這、這讓我和他怎麼解釋嘛。

    左上方瞅瞅易初蓮,她對我笑得甭提多親切柔和了,右上方又看看禾契笙,他臉上奸商特有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令我毛骨悚然,人都有自保的本能,也都有趨向於安全感的意識,所以反射性,我反抱住易初蓮這幢光環巨大的靠山,躲離禾契笙遠遠的。

    我把整顆腦袋都埋入易初蓮的懷中,既然我無法正面回答禾契笙,那我就不回答好了,耍賴嘛,這可是我長項!

    呃……長項……好吧,我承認這確實是我的長項。

    肩膀上傳來不輕不重的幾下輕拍,禾契笙的聲音並無多少情緒摻雜在其間,但我聽了就是覺得陣陣發冷:「陶爺,你這是在敷衍本城主你知道麼?」

    躲在易初蓮懷裡的視野一片黑暗,耳聽著禾契笙的話,我用力搖了搖頭:「不知道!」要我承認我敷衍你?沒門!

    禾契笙呼吸一滯,凝眉從我身上移開視線,看了看仍兀自溫和淡笑的易初蓮,他說:「適才你和丫頭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丫頭想的確實周到,她不能一直住在你的馬車之中,不過整個車隊裡也只有公主你一人醫術最為精湛,丫頭她……」說了一半,禾契笙卻突然打住了話頭。

    第六感告訴我禾契笙隱下沒說的話一定很重要,我龜速地從易初蓮的懷中爬出來,發現禾契笙並沒有注意到我的這個小動作,我才大著膽子打量起禾契笙的臉色。與剛才相比,禾契笙的臉色要沉重得多。顯然就是有心事。禾契笙有心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稀奇事。

    終於耐不住頭頂越來越多的問號,我輕咳幾聲,在喚起禾契笙和易初蓮兩人的注意後【旱魃幼兒園第三一一章聖上有口諭章節】。我說:「禾……呃……禾城主,」差點就一口一個禾契笙,有求於人家麼。放低姿態放低姿態!「禾城主,你剛剛說……我……我怎麼了?」看他那副籠罩了一層陰霾的樣子。我就知道肯定不是啥子好事情。

    禾契笙垂眸與我視線相對,眉宇不自覺皺成川字紋,他搖搖頭:「沒事。」

    沒事?「……你不用這樣,放心說罷,我有承受能力。」沒事?!沒事才怪!一臉死了老子的表情,騙鬼鬼都不信!

    禾契笙目光閃了閃,抬頭再次去與易初蓮去做目光交流。我一顆本就預感不好的心頓時一沉再沉,也就在這時,適才被禾契笙掀起的馬車簾又次被人從外面挑起,出現在車門外的是一張熟悉的白胖臉龐。

    看是白胖的常公公,易初蓮收起臉上溫和如水的淡笑,肅容道:「何事?」簡單幹練,若是沒有與易初蓮長期相處的人,一定會認定這是位高傲且狠厲的公主。

    常公公平時有那麼點狗仗人勢,但說實在的,這人人品倒是不壞。經過這一路的行程,他那狗仗人勢的性子已經收斂不少,臉色更慘白了,估計腿上因為騎馬造成的傷也不會比我少。

    聽公主問話。常公公立馬低眉順目,躬身道:「傾城雅悅後廚總管求見。」

    後廚總管……剛聽到這陌生的名號,我一時莽然,隨即看到在常公公身後站立靜候的人,才明白常公公口中的後廚總管就是廚師大叔,也就是馭鬼聖手腌臢。他要求見易初蓮?他為何要求見易初蓮?鬼手,何時同易初蓮有了牽連了?

    一連串的問題在腦海裡蕩漾而開,我探究的視線久久也無法從鬼手身上收回來。

    易初蓮微微頷首:「請進來。」

    接到命令,常公公向後退了半步,讓出被他擋在身後的鬼手,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隨著指引,鬼手幾步上前,恭敬地向易初蓮拜服,因為在外人眼中他口不能言耳不能聞,所以也僅限於拜服,之後便上了馬車,比之適才禾契笙偷偷潛入馬車時可要恭敬多了。

    ☉﹏☉b呃,偷偷潛入……不知道禾契笙要是知道我這麼想他,他會做如何打算,估計會直接揮刀剁了某!

    鬼手上得馬車,並未如我期待一般直接去向易初蓮回復,而是在拜服之後,直接退至禾契笙身邊,雙手穩穩交疊在小腹上,看上去什麼也沒做,但從禾契笙月皺越緊的兩條劍眉可以看出,這時鬼手已經在向禾契笙交代來意,只是鬼手應該動用了某些手段,只有禾契笙能夠知道他來此的意圖。

    略帶迷惑地將靜默著的禾契笙和鬼手打量來打量去,最終沒有任何收穫,我迷茫的視線轉向易初蓮,發現易初蓮又恢復之前的淡雅和從容,知道她一定明白禾契笙和鬼手在做什麼,我試探著開口道:「呃……公主,你覺得廚……咳咳,您覺得後廚總管此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稟報給你?」

    易初蓮並不急於回答,也不急於探究禾契笙和鬼手究竟交流了些什麼,靜靜地等待了半盞差的功夫,她悠然道:「是關於你的事情。」

    「關於我的?」心涼如冰的那種感覺再次出現,我說:「你能明白他們現在在做什麼?」

    易初蓮緩緩搖頭:「後廚總管也被世人奉為馭鬼聖手,不知道葉葉可否知道?」

    在易初蓮的扶持下,我靠坐在馬車內壁旁,聽到她的反問,我點點頭:「曾經聽禾城主提到過。」

    易初蓮目光微閃,垂眸勾唇意味深長地朝我瞥了一眼,心驟然一縮,我搖手道:「公主別誤會,城主告訴我……」並沒有其他意思,你……表誤會……為毛我總是要和易初蓮反覆強調「表誤會」,為毛啊為毛!

    話未說完,就被易初蓮半路打斷,她寬容地笑笑,說:「我並沒有誤會什麼。契笙他把這件事告訴你,說明了他對你的信任,想必你現在在他心中的地位。已可以同米糊糊麵糊糊匹敵了。」

    米糊糊麵糊糊?呃……還是不要和他們匹敵了,很明顯我現在的工作量要比他們倆輕鬆加愉悅,要是哪天禾契笙真的像對米糊糊和麵糊糊那般信任我。還不得更加沒有限度的奴役我?

    我努力牽起兩邊嘴角,露出一個不是笑容的笑容。岔開話題道:「公主,您能聽懂廚師大叔和禾契笙的交流?」

    「聽?」易初蓮笑得甜美至極,隨即搖搖頭:「鬼手想和誰溝通,就只有誰能夠聽到和明白,旁人……」沒再說下去,只是她的頭又次緩慢的搖了搖。

    我說:「聽公主的意思,好似很瞭解鬼手。那……不知道他的話可不可信?」實是想起了不久前鬼手對我的那句告誡,我才會如此問易初蓮,真的很想知道鬼手那句告誡有幾成的可信度,內心卻也矛盾聽到那個不願聽到的結果。

    易初蓮很是詫異:「鬼手的話可不可信?難道葉葉你聽到鬼手說話了?」

    易初蓮的驚詫讓我沒有了說下去的勇氣和把握,躊躇半晌,我撇眸看了看角落裡仍自無動於衷暗自交流著的禾契笙和鬼手,點點頭,我說:「就在不久前,廚師大叔對我說……說我此次進京將、將有……」

    「丫頭!」

    眼睛不自覺瞇起,我惡狠狠瞪向打斷我說話的禾契笙。沒好氣道:「幹嘛?」

    禾契笙說:「丫頭,你現在就回傾城雅悅。」

    怔了怔:「為什麼?」

    「鬼手向來惜字如金,」禾契笙說,「他從不會向人主動表露真跡【旱魃幼兒園311章節】。他既然能夠告知你此去京城有血光之災,那前路之上定然就會有暗藏的危機等著你,你回去,尚可躲過此災禍。」某奸商說的堅定異常,神情一絲不苟,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不是我不相信鬼手的話,也不是叛逆心氾濫非要和禾契笙對著幹,著實是現在的那個傾城雅悅怎的毫無保障,沒有禾契笙,沒有米糊糊頜麵糊糊,沒有馭鬼聖手廚師大叔,沒了他們的支撐,傾城雅悅再輝煌再熱鬧也喪失了往日的安全感,之所以會不惜顛簸和禾契笙一路前往京城,為的就是讓那份安全感不會喪失。

    身體乏力,但阻擋不了我腦袋撥浪鼓似的猛搖,學著禾契笙的樣子,我也語氣堅定,而且臉上同樣出現了一絲不苟和謹慎肅然:「不,我不回去!」

    禾契笙愛心氾濫,再再次像摸小狗一樣摸摸我頭頂稚發:「乖,京城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就只有幾座枯山,街市也不如北旻城那般熱鬧,而且我此次進京是奉了聖命,根本抽不出時間和你遊玩,你去了也只能在客棧之中無聊消磨時日,還要承受一路顛簸,你看看你這兩條受傷的腿……所以說,你還是回北旻,這樣於你沒有任何壞處。」

    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中了某些人為我設置的圈套,我瞇著眼睛深深往日禾契笙投射過來的目光:「禾契笙,你故意的吧。」

    禾契笙眨眨眼,本來奸詐的狐狸眼此時充盈滿了無辜的波光,令我有些後悔剛剛語氣裡的懷疑和質問。他說:「丫頭,你這話可是何意?我做了什麼事讓你產生如此誤解?」

    心微微動搖,但我並不想就此罷休,我說:「讓我騎馬,讓我受傷,你這一切都是故意安排好了的吧?」目的就是不想讓我和你共赴京城。

    某奸商就像遭受到了多麼大的打擊,一瞬垮了臉,攤手道:「丫頭,你這可是真真誤會我了,我怎麼可能故意讓你受傷?」意有所指地瞥向我那兩條已被易初蓮包裹了的腿根,原本兩條骨肉均勻的腿,現在被包紮的活像兩根變了質長了白毛的香腸。

    其實我原意是想就此放過他的,但觀之他臉上過分誇張的形容,原諒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反是哼笑一聲道:「那你倒讓廚師大叔說說,我去京城,究竟會有什麼樣的血光之災等著我?」欺負我弱質女流是吧,欺負我頭腦不如你精明是吧,欺負我身邊沒有像廚師大叔這樣的能人是吧,哼——你今天若是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休想讓我改變進京的想法!

    ……咳咳,就算你講出個所以然來,我照樣不會改變進京的想法,老子現在就是,小龜龜吃秤砣,鐵了心肝肺了。

    禾契笙眉端微不可見地跳了跳,撇眸鬼手:「腌臢,你來告訴丫頭,她會有何等血光之災?」

    鬼手向來沉穩安靜,就是那種雷打不動的性子,可現在他卻失去了往日的淡定,嘴角抽搐,張了張嘴,可惜努力了半天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抬手指指自己的喉嚨,向禾契笙打了個收勢以作示意,我看不懂鬼手的收勢是什麼意思,但易初蓮似乎懂得,只見她在看了鬼手的手勢後,忍不住掩唇,顯然是在忍笑。

    瞬間我明白了許多,我陰森著目光朝禾契笙看去,勾唇邪笑道:「你果然是在設圈套算計我,對不對!?」尼瑪禾契笙,這種事你都能幹的出來,若是從前,老子非要告你個故意傷害罪不可!

    被戳穿了詭計,禾契笙也沒有表現出該有的愧疚,警告般向鬼手望了一眼,他沒有絲毫的玩笑之意,鄭重和我說道:「丫頭,你應該知道,我不會算計你。」

    望天翻白眼:「你沒少算計我。」

    「例如呢?」某奸商向來頭腦靈活條理分明,凡事得給他拿出證據才行。

    我捧著腦袋仔細想了想,還真想不出他算計我的例子來,就最初那次發放工錢他說要剋扣了我的工錢,但最終他不但沒有剋扣,反而是比他人多出幾千倍還不止,他沒有算計過我,雖然時常被他奴役,但無疑,除了這次我受傷,他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

    發現我詞窮,禾契笙舊話重提:「回去,現在就返回北旻,我會讓米糊糊和麵糊糊一起護送你至傾城雅悅。」

    不明白為何禾契笙會突然這麼急於讓我返回傾城雅悅,但我知道,凡事都是有原因的。

    我說:「為什麼?你為什麼早在出發前不反對我,到了這個時候才決定讓我回去?」我更想問,為何偏偏要在我受傷之後讓我回去?我雙腿的傷,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為之?

    禾契笙的臉上,破天荒出現了煩躁,他深深吞吐一回,用命令的口吻道:「難道我說的話你要違抗?」

    最懶的給他個奸商面子,我好不忌憚地回道:「你說的話又不是聖旨,何談的違抗?」

    「若我今日所說的話就是聖旨呢?」禾契笙擰眉反問。

    我驀地一怔:「你、你什麼意思?」

    禾契笙深吸一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無奈道:「聖上今日傳來的口諭,命我獨自上京,絕對不可以由你跟隨,若然違抗,不僅要剝奪我禾家皇商這一銜位,還將收回除北旻之外其他四座城池裡傾城雅悅的經營權。」

    「呃……」聖上……禾契笙口中所說的聖上,豈不就是易鈞容?他抽哪門子的瘋,我上不上驚與他有毛關係?而且他的懲罰是不是也忒狠了,明明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可懲罰下來全全落到禾契笙身上,這樣看來,最為悲摧的,不是我,而是禾契笙,我不跟著他去京城倒好,若然我非要以身試皇權,最後遭殃的反而是禾契笙。不覺,我為之剛才對他的誤解產生深深愧疚,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髮,抿唇道:「你知道他為什麼不讓我上京嗎?」帝都哇,想想都覺得威嚴,禾契笙雖然說晷宮國的京城裡除了幾座枯山和不怎麼熱鬧的集市,但我知道他那只是不想讓我上京的勸說之詞,真正的帝都絕對不會是他口中所形容的不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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