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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三四章 幫我 文 / 黎貓兒

    仙侍很快送來藥粥和幾碟樣式簡單的小菜,鈞容領著雪傾舒去給我安排住處,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床上出氣多進氣少的落塵旱魃幼兒園。

    落塵因為司管下界的江河湖海,常年與水打交道,本身練就的功夫也是與我相反,本是喜冷懼熱,然而現在他躺在床上,幾乎把自己在被子裡縮成了小團,身體不住的顫抖,感受到我坐在床邊,他會不由自主的挪動身體靠過來,無一不顯示出他現在很冷,而且很怕這股由身體內部沁出的寒冷。

    把昏睡的落塵扶靠在我的身前,他的身體很輕,輕得我以為我只要一放開他,他就會從我的面前消失。

    舀了勺溫熱的粥放在他唇邊,粉白的唇稍稍動了一下,隨後就一點反應也沒有,臉上一團死氣,若不是聽見他微弱的呼吸聲,很難讓人相信他還活著。

    把臉貼靠在他冰涼的臉頰,就像靠著一塊冰,好在我練就的是以火為基的法決,驅走他帶來的寒意一時半刻還可以堅持。

    有許多話想和他說,想告訴他人不能不吃飯,想告訴他生病了就得吃藥,想告訴他很久以前我就打算接受他和他在一起,想告訴他……好多事好多事都想告訴他,可是我現在竟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我這人就是個實實在在的普通人,普通人仍有的一切通病我也都有,例如「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這一點,直到剛剛看到躺在床上毫無生機的落塵,我才知道。他之於我是多麼重要。

    心不是鐵打的,眼睛也不是瞎的,耳朵更不是聾的,他對我的好。我聽得到,看得到,感受得到。就算是機器人,也該被感化了。

    捧著他的頭,我把他的臉緊緊壓在我的胸前,他冷,我就給予他溫暖。

    費了好大工夫才把一碗不多的藥粥餵給落塵,自然,我是使了些非常手段。一碗藥粥餵下去,落塵不見得有什麼反應,我自個兒舌頭先麻了。

    午飯過後,仙侍送來了湯藥,和適才那碗藥粥相比。我哭的心都有。剛才的藥粥是那麼小一碗,現在的湯藥是這麼這麼這麼大一碗。

    藥粥的味道就夠怪了,湯藥的味道……唉,啥也不說了,全是眼淚。

    落塵病得昏昏沉沉,湯藥啥味道也不在意,苦了我這個餵藥的,酸的甜的苦的辣的鹹的全全替他嘗了一遍,一碗湯藥餵下去。我一個下午舌頭都沒了知覺,然後晚上繼續餵藥粥喂湯藥,舌頭又繼續沒知覺,才有好轉,就到了午夜,然後繼續繼續沒知覺……過了好長時間沒有味覺的生活。落塵終於見了起色。

    從前喂粥餵藥的時候都是我一個人在他的口中撲騰,現在他都知道合著我一塊撲騰了。第一次接收到他的回應時,我嚇了一跳,含著藥的舌頭在他口中停滯了半秒,他顯然很不滿意我的懈怠,主動纏綿上來,本來挺純潔一餵藥到此硬生生被扭轉成一色情的舌吻。

    此後,再餵藥時就容易的多,不過也艱難的多。這不矛盾,容易是因為他會主動從我口中吸取藥汁,艱難……是因為想要結束他吸食的動作,簡直比登天還難。

    照顧落塵期間,軒轅黃帝的使者是一個接一個的來,言詞一致,下界現在因為戰爭已是民不聊生,只有我出馬,才能加快這場戰事的終結。

    我不屑的笑,我從來不認為我有那麼大的作用。

    面對意志堅定的使者,我一如既往的只有一句話:「水師統領應龍一天不醒,我絕對不會離開天界半步旱魃幼兒園。」在這句話說出第一百二十七次後,軒轅黃帝的使者很長時間沒再出現。

    歲月悄然流逝,自從落塵對我有了些回應,他身體各處器官也在漸漸復甦。畢竟傷了五臟六腑,要叫常人,早八百年前都和閻王喝茶去了。

    也許是仙家的水自與凡塵不同,來得天界後,我一直平靜的小腹終於又次發育起來,也許和天上地下的時間差也脫不了關係,看著一天天隆起的小腹,原本的一些怨恨情緒也隨之消逝。

    這天,仍像往常一樣給落塵喂完藥粥喂湯藥,唇舌不可避免糾纏都一處,往日糾纏一會兒呼吸艱難時他也便自動離去,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了,他特熱情,吻著吻著他的身體居然也跟著攀上來,呼吸越加急促,起先我還沒注意到,被吻得暈暈乎乎,還傻兮兮的回攀過去,但隨即就意識到不對來,一把推開他,我近乎咆哮道:「落塵!」他這是醒了啊!

    自以為是咆哮,不過因為氣息不穩,臉上紅潮未褪,聲音倒顯出幾分撒嬌,眉眼之間更是嗔媚不可言喻。

    因為顧及他是傷患,我並沒用盡全力去推他,此時也只與他拉開些距離,彼此氣息仍糾纏在一起,而且因為分開的太快,嘴角牽出的銀絲似斷非斷,場景不無令人怦然心動。

    沉睡已久,落塵才睜開的一雙眸子透亮得驚心動魄,純潔無垢,好似世間最好的琉璃寶玉。

    即便四肢仍虛弱無力,他還是伸手捧住我的臉,鼻尖相抵,他低聲呢喃:「葉葉……」只輕喚了一聲,他便又吻了上來。

    我很想推開他,可是一想到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他,推拒的動作就變成了欲拒還迎,不消一刻,兩人的唇舌就有纏綿到了一處。

    情動之時,落塵挑開我的衣襟,手掌攀上我的胸前和脊背,冰涼的溫度令我渾身為之一顫,當下神智清醒了幾分。

    「塵,不要……」唇舌稍稍分開,我急急按下他已是向下滑去的手,「不要……我、我現在不可以……」不可以做男女之間那種事,我有孩子,現在正是危險期。

    「我會輕一點。」落塵咬著我的耳垂,呼吸與他身上的溫度完全相反,燙得嚇人。

    我還是搖頭:「這、這個時候……」我不敢說我的孕相有異,不敢讓他覺察出我的退縮,可是……就像雪傾舒說的,無論這個孩子再怎麼不受歡迎,但他是無辜的,他是我的孩子,他已經在我的腹內成型,他有感覺,有知覺,我已經改觀,我想看到他出生,我想聽到他口中喚我媽媽。

    而且……他也大病初癒,做這個……行嗎?

    落塵閉了下**水霧縈繞的眼睛,然後利落的執起我的手,貼著我耳邊道:「幫我!」

    隔著輕薄的布料,我觸碰到他堅實燙手的硬挺。只是輕輕的一下觸碰,他就止不住淺吟了一聲,同時用他那一雙飽含水光的無害眸子朝我看來。

    他的雙手重新穿過衣襟撫摸上我的身體,覆上唇舌與我交纏:「幫我,葉葉,幫我……」

    我不知道在我眼中一直純良如小白兔貌似什麼都不懂的落塵,為何會說出這般意指模糊的話,但看他意亂情迷的模樣,我不忍心拒絕。

    隔著薄薄的裡褲,我握住他的硬挺,他在我的手中一顫,粗壯的分身在我手中突突的脈動著,好像我只要稍稍用上一些力道,它就會全面崩塌,繳械投降。

    我的想法是對的,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居然還有料事如神的時候,這讓我感到驚奇。

    圈握的手掌僅僅動了兩下,我就感覺落塵全身繃緊,脖頸高揚,渾身止不住輕顫,同時握在我手心裡的那根粗硬,也是濕濡一片,緩緩軟弱下去。

    我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落塵臉上染上一層**紅潮,冷寒的身體也漸漸恢復了些健康的溫度,臉頰埋在我的頸間,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噴在我肌膚上的氣息。

    「我一直在幻想……」等恢復了些體力,落塵抽出一隻手覆上我仍茫然的握在他分身上的手,「每日入夢前,我都會幻想,我這隻手就是葉葉的,每當我這麼想,我和它,都會興奮異常,」落塵口中的「它」,自然就是我們現在共同握著的那處,「可是還是不同,葉葉會讓我更難以自持,我居然連一瞬也挺不住,葉葉,再給我一次……好麼?」他語氣裡滿滿都是期冀和請求。

    我震驚!

    沒有看到他的臉色,但從他身周的氣溫可以知道,他說出這番話,是費了多大力氣。

    有了一次先例,之後再做起來也就容易很多,心理負擔也相應減輕不少。

    落塵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但也沒持續多長時間,就像一個沒有節制的小孩,他的請求一次又一次,終於我忍無可忍,抽回麻木的手把黏糊糊的白濁狠狠蹭在他身上。

    「如果你要找死,別來拖累我!」這都釋放了七八次了,他是想做一夜八次郎還是怎麼的,他也不怕精盡人亡。

    落塵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垂著頭卻拿眼偷偷看我,猶豫著蹭過來,伸手攬住我,把頭靠在我肩膀上,一點也看不出洩了七八次,那模樣,精神著呢。

    「葉葉……」

    「你叫爺爺也不行!」他是精神了,我這都快神經了!

    我瞪著眼睛,抽手去推他,卻忘了那隻手剛幫他自慰過,現在麻痛得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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