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九十四章 覲見至高神 文 / 林路
雷斌一刻不停感到大廳，蒙哥此時正在等他。見他出現，蒙哥從衣服內拿出一顆黝黑色的珠子，道：「這是黑暗晶石，根據我在史書上的瞭解，只要九種力量融合在一起，便會產生超越這個位面空間的力量出現。而有這樣實力的，也就只有甄實了，拿著一起吧。」
雷斌接過晶石，道：「多謝。」
「現在甄實在天使族禁地內封印起來，走，我帶你去。」雷斌點點頭，兩人邁步走出大廳，向著東城外走去。
兩人出城後，蒙哥止住腳步，雙手用力一催，只見周圍的景象如同潑上水一樣模糊。蒙哥解釋道：「這是虛像幻境，只有擁有光明力量的天使才能打開幻境。」蒙哥首先邁進去，雷斌緊隨其後。
「蒙天使長。」虛像幻境的裡面，則是一座高山，雷斌驚訝的看著這不大的地方，兵力竟有萬人之多，每隔數米，便有一支十人隊的天使隊巡邏。蒙哥指著這些天使巡邏兵，道：「由於此地囚禁著一些天使族的罪人，所以族長特地安排族中的最為強大精英部隊把守。」
雷斌鄭重的點頭，自從進來後，他的心一直處於興奮狀態，彷彿這裡的某件事物在對他進行心靈感召一樣。蒙哥帶他走進大山的山洞內，從進入山洞後，那種感召越來越強烈。山洞內有著大大小小的不下數百牢房，牢房內囚禁著各種各樣的天使。不過這裡的犯人都有同樣的表情，那就是淡然，彷彿早就將生死拋開一樣的明悟。
前面的不遠處有一個拐彎，雷斌覺得奇怪，按理說甄實受傷應該安置在天使城的豪華房間內，怎麼會安排在牢房內囚禁呢？難道說……雷斌剛想到這裡，在前面帶路的蒙哥又停了下來，與在城外相同的動作，原來這裡又是一處虛像幻境的開關之地。
「仙境，這才是人間仙境。」雷斌看著周圍的景色，大聲感歎。白雲之上，一條白色玉石鋪成的道路向遠處延伸。目光所及之處，正有一團白色光輝向四周散去。空氣清新、白雲仙鶴、清脆鳴音、沁人心脾。蒙哥臉露自豪之色，笑道：「這就是天使族的禁地，我也是經過族長的許可才能進入這裡，前面我就不能為你帶路了。」
雷斌還未出口詢問，蒙哥就已經離開。雷斌無奈，踏上通往遠處的玉石台階，心中的召喚，愈加強烈。
天使禁地高塔前面，無數的天使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也有很多天使互相擁抱在一起，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光。墮落天使的胸前，奧古奇拉的拳頭穿透過去，鮮血染紅了他的手臂，一滴滴鮮血滴落在地上。墮落天使猙獰著臉孔望著奧古奇拉，獰笑道：「就算我死，也不會阻止天恩的計劃。他會將我重新復活的，天使族，注定要成為我的。奧古奇拉，你就等待千劫冥焰的洗禮吧。」
墮落天使的身體化為黑色的顆粒，被一陣微風吹散。「奧古奇拉」魔沙城城主輕聲叫了出來，奧古奇拉回頭看了看，衝他微微一笑。奧古奇拉的身體已經近乎透明，隨時都有消失的跡象。吸收了神界仙境所有的黑暗力量，這股龐大力量已經讓他面臨死亡。縱使神淚碎片，也無法將其救活。「玄帝，接下來就拜託你幫助他們了。」
雷斌在玉石台階上急速奔跑，突然，他停下身子，望著腳底下的白雲發呆。心中湧上來的，竟然是莫名的傷感。
踏上最後一節台階，眼前的精美建築盡露眼底，深褐色的八十八根頂天樑柱，將面積宏大的金色屋頂牢牢拖住。屋頂的上方，七彩的玉石打造的各種生物栩栩如生，姿態、眼神、神情，無一例外出自神匠手筆，人間難求。宮殿的大門，是由一顆兩人高、四人粗的紫金玄晶打磨而成，門上刻畫著兩名神威凜凜的神像。地上鋪滿了各色各樣的精美寶石，雷斌能夠感受得到，裡面所蘊含著不小的力量。
這樣一座頂級宮殿，裡面所住的人，會是什麼身份呢？帶著好奇，雷斌輕輕推開大門，可手剛剛碰觸大門一下，「吱呀」門竟自動打開，一股祥和的氣息撲面而來，令雷斌神清氣爽。除了這些之外，雷斌還感受到了壓力，無窮無盡的壓力。「神邸，這絕對是神邸。」雷斌對這座宮殿的秘密打上了句號，無論是從氣息上還是造型上，除了神邸以外，無人能夠擁有如此龐大至斯的財力。
雷斌重整自己的心情，深深吸了一口氣，踏步走了進去。就像劉姥姥走進大觀園一樣，宮殿內的每一幅絕頂畫作、每一處絕妙修飾、每一刻奇珍異寶，都令他大開眼界、大飽眼福，直呼不虛此行。
這座宮殿的長度還不是一般的長，雷斌足足慢步走了將近二十多分鐘，依舊沒有看到盡頭。而越往裡走，壓力便越大，那溫柔祥和的氣息也越濃厚。「究竟是什麼呢？」雷斌得不到真確的答案，只有一步接一步的走下去，被周圍的奇跡吸引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到，懷中神淚碎片與黑暗晶石中的力量，正在一點點消退。
「呼」終於走到頭了，雷斌一屁股蹲坐在地上，額頭上的汗水密佈，匯聚成水流順著兩腮流下來。想起剛才的經歷，如同夢魘一樣。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座看似莊嚴的神邸，竟然會有如此恐怕的壓力。
每接近宮殿的盡頭一米，壓力就會成倍的增加。越到後來，雷斌每走一步都步履維艱，消耗的體力與心力更是成倍增加。好幾次心智經受不住這樣的考驗想要放棄，但心中的那份執著、對未知事物的好奇都一直激勵著他。更主要的則是法斯諾大陸的親人，哥哥、雅娜、海倫等等，想起這些自己的親人即將被吞進冥海之中，他的心就會燃燒，血液就會沸騰。前世沒有得到過親人的愛撫，這一世，只享受了不到幾年，追求苛刻的他是不允許的。連這點小小的挫折都無法擔當，有什麼信心去談消滅黑皇帝天恩。為自己尋找動力、為自己尋求力量的來源，不知不覺中，那股壓力竟變得淡了，縱使往後的路在如何艱難、辛苦，他都視若無睹，用自己的行動來表明，用自己的意志來克服。也許，無形之中，前世與今世的不同靈魂，已經徹底相容在一起。
「不對啊，這裡好像沒人的樣子？」望著空空蕩蕩的大殿，雷斌覺得可惜，這裡哪裡都好，就是沒有一點生氣。然而這時，體內的那股強烈感召也消失無蹤。「難道一切都是我的錯覺嗎？」
大殿的盡頭，有一座不到一米的高台，無一例外，這高台也是用名貴的玉石雕刻而成。雷斌的神經已經麻痺，能夠找到這樣大且罕見的玉石，確實只有神才能得到。只要切下一小塊拿到法斯諾大陸去賣，這輩子都不用在為錢發愁了。順著目光向上望去，高台上擺放著一輪金色的寶座。寶座的形狀威武至極，雷斌能夠看到鑄造這寶座時，神匠們所花的心血與過程。先將黃金投放爐中煉化液體，然後將液體倒成圓柱形狀，待液體冷卻後，在讓神匠們精心雕刻成龍形。這樣，寶座的一個放腳支架便形成。工序不是很多，連續不斷的重複這樣的節奏。雷斌越看越感歎，這些神匠的耐心與精心確實令他無話可說。
欣賞完寶座，寶座後的一件事物又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個貢放兵器的架子，以那架子的形態與兩邊支架的下凹來看，明顯是貢放寶劍的地方。但那貢架卻空空如也，令人感覺很不舒服。雷斌結合大殿四周的景物搭配，捨掉貢架，那才是完美。如今的完美卻被破壞，前世作為殺手，最重要的就是觀察入微。雷斌覺得此貢架絕不簡單，可繞著走了幾圈，學著前世中的探險者將貢架來回轉了幾圈，確定沒有機關後才垂頭喪氣的坐在寶座上休息。可謎團就像是玩腕力棒一樣，壓得輕了，就要使勁的掰。可掰的重了，卻又不敢鬆手，生怕回彈的破壞力傷到自己。這就形成了一個雙方不可選擇卻又無時無刻不再想著辦法的局面。雷斌就是這樣，雖然看上去在休息，但腦海中還是在回想著大殿中的一切，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靈光一閃之間，雷斌猛地睜開雙眼，從寶座上下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貢架。金黃色的貢架確實珍貴，可這樣的貢架所供奉的寶劍是何等顏色的呢？答案呼之欲出，雷斌急忙解下自己的金色長劍，在貢架面前恭敬的行了三禮後，才將長劍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
就在長劍放上去的那一刻，異變突生。一團團白色的光芒將整座大殿照耀的堂皇富麗，大殿中的珍貴玉石、寶石、黃金，在這光芒之中，釋放出最燦爛最奪目的光芒。雷斌下意識的閉上雙眼，他的體內有著黑暗的力量，所以對光明有一點點的畏懼。
待他再次睜開雙眼，大殿中的場面立刻換了一換。雷斌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無力的垂到在貢架前，臉上的表情也是豐富多彩，有尷尬、有畏懼、有興奮、有恐慌。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的、甜的、苦的、辣的、鹹的，什麼滋味都有，別提有多麼豐富。
甄實笑嘻嘻的看著他，眼神中多了一份信賴與感動，盈盈閃光的雙眼，那是淚水快要流下的前兆。高台下方的兩邊，此時都站滿了人。只見他們每人都神氣內斂、舉手投足間，一股強大的壓力席捲而來。這不是人能擁有的境界，只有神，超越所有生物的至高存在。
被這麼多的神瞧著，難怪雷斌會有那樣的表情。而就在他的前面寶座上，此時正有一名年紀約莫四十左右的帥氣中年人笑呵呵的望著他。不用說，能夠凌駕群神之上的，除了至高神別無他人。
雷斌站起來，灰溜溜的下了高台，雙膝跪在至高神的面前，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著頭，聲音顫顫巍巍的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啦，實在是……實在是這地上太涼了，對，就是這樣的，太涼了。」
雷斌的回答讓眾神明哈哈大笑，甄實也不禁莞爾。雷斌不好意思的瞅了瞅眾神，然後從懷中拿出神淚碎片與黑暗晶石，卻發現，原本內部蘊含大量強大能量的兩塊晶石，現在竟然白的像玻璃球一樣。「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拿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至高神笑道：「這座神殿有著特殊的屬性作用，神淚碎片內擁有極強的光明力量，從而被神殿所吸收。黑暗晶石與光明是相剋的，所以被毀滅。難得你有這樣的義氣，我沒有看錯你，更沒有選錯你。」
雷斌不敢置信的看著至高神，用手指著指著自己，疑惑道：「選我？請您說明白可以嗎？我都有些糊塗了。」
「雷斌，你是一個很優秀的孩子，而且極富膽識與毅力。剛剛總共考驗了你的毅力與觀察，我很滿意。能夠在那樣的情況下而不畏縮，實則大勇大義，觸發虛境的機關，是為大智。」
雷斌苦笑道：「原來那些都是您弄出來的啊，真是好險啊。」雷斌想起了來這裡的目的，急道：「至高神，甄實的性命岌岌可危，現在沒了神淚碎片，該如何才能救他呢？」
甄實一臉被打敗的表情，微罵道：「傻小子，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裡嗎。至高神已經幫我恢復**，而且靈力也增強了不少。」
雷斌再次一拜，朗聲道：「多謝至高神的救命之恩。」
至高神揮揮手笑道：「不用客氣，起來吧。這裡讓你們處理我留下的隱患，幫點小忙那是應該的。ri天，我真的很欣賞你，祖龍遺種能夠選擇你，證明你是一個有所作為的人。」
雷斌聽至高神提起祖龍遺種，忙問道：「至高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祖龍遺種在與我靈魂融合前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至今我都不得其要領。您快告訴我吧，被這些秘密壓在心頭，很難受的。」
至高神歎了一口氣，道：「奧古奇拉真是可惜了，為了精華神界仙境的黑暗力量，甘願自毀。遺憾的是，就算身為至高神的我，也無法將其復活。ri天，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責任，這是命中注定的。」
雷斌搖搖頭，苦笑道：「命這回事我不相信，至今都不會相信。勉強來說，我只是誤打誤撞進入一個圈套。如果給我一個選擇，我不會在背負這麼多，好好的與親人們度過幸福的一生，這就足夠了。」
一位神明站出來說：「這樣的志氣，怎能成為人中的龍鳳呢。」
「經歷的多了，心也累了，也疲倦了。想想以後渺茫的幸福生活，恍若隔世。是非永遠都無法分辨，可悲的人，只能成為梟雄的利用工具。為他們拚命、殺戮、爭奪，最後的下場卻是死亡，極其慘烈的死亡。如果還能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寧願不去當什麼靈獸士。至高神，這個圈套的開端，與在星界之時，初遇祖龍遺種的那一刻便展開了吧。想想也是，從那一刻開始，我的幸福就已經中斷。」
至高神並沒有因為雷斌的一番話而惱火，反而略有同感的點點頭，聽到雷斌的問話，至高神點點頭，道：「不錯，可是你要記住。事情有因必有果，如果當時你沒有攀爬山崖，也就不會在祖龍遺種最虛弱的那一刻被它選中。如果你選擇的是普通的靈獸，現在你所過的生活就如你意想的那樣。可是時間能夠倒轉嗎？就算是時間之神，也不可能做到。所以這是命中注定，從你踏入星界就已經注定。」
雷斌還想繼續辯解：「為何祖龍遺種會選擇我？當時嬰兒的我並沒有特殊的力量存在，難道他真的便宜我嗎？」
「還記得你初進星界所看到的嗎？靈獸奔騰，那不是快樂的追逐，而是黑暗的力量已經侵入星界。靈獸的消失，也不是主人的召喚，而是黑暗力量的吞噬。祖龍遺種選擇你，一是因為從你的身上，它看到了未來的希望，二是黑暗力量太過強大，星界之門已經無法堅守。所以它選擇了你，如果沒有它的力量，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嗎？」
氣氛越來越僵，火藥味十足。不知怎的，一向堅強的雷斌竟然發起了牢騷，這與他以往的性格不符。作為一名殺手，心理承擔的就是做事不悔。無論是殺好人還是壞人，都是一樣的。
至高神的話匣子打開，想要收住就有些難了。「靈獸的力量非同小可，可以這麼說，星界的力量足以超越神界。而那黑暗力量，便是天恩的操縱。當年祖龍遺種鎮守星界之門，不讓外來的力量侵入。可那天恩太過強大，祖龍遺種根本不是對手，迫於無奈與欣賞才選擇了你。黑暗與光明之間，本就是你死我活。可是這個世界，不能消滅黑暗，更不能消滅光明。兩種力量雖是仇敵，卻也是維持天地的根本。ri天，你覺得你是正義光明的一方還是邪惡黑暗的一方呢？」
至高神的話有些深奧，雷斌一時回答不上，選擇了沉默。心中卻在想個不停。「究竟自己是邪惡還是光明？一直以來，行事作風都是無拘無束，正義與邪惡只在一念之間。解開四絕封印所殺死的黑暗魔物，血染didu大戰所殺死的無辜。生與死，正與邪，想要分辨，的確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人生也正是如此，有曲折，有坎坷，有幸運，有迷茫，有朋友，有知己，有喜怒，有哀樂，分不清道不明。就如彩虹一樣，顏色多了、味道多了，才能展現最美的光彩。」想到這裡，雷斌豁然開朗，原來一切都沒有變，變得只是看待事物與形式的心態。善惡只在一瞬之間，沒有絕對的善，更沒有絕對的惡，善惡相隨，惡既是善，善也是惡。經歷的多了，善惡的分明誤解也就多了。
「多謝至高神的提醒，雷斌受教了。」雷斌回復以往的神色表情，明白的事放到明白去說，珍惜現有的一切，才是最主要的。
「你的悟性很好，也許祖龍遺種看中的就是你的這個。閒話不多說，現在讓我來告訴你新的情況。狂暴大陸已經石沉冥海，五絕封印最後的一絕也以破壞。沉睡中的黑皇帝天恩即將甦醒，法斯諾大陸還有七天的時間也會隨之沉默。也就是說，你們還有七天的準備時間。而天恩甦醒後，所有的黑暗生物實力都將大增，與你交過手的冥海七人眾也會達到一種你們無法企及的境界。新一輪的滅世大戰即將掀起，因為奧古奇拉的關係，天恩還不會派人前來神界。這裡的仙光是他們最大的弱點，天恩的真正目的，則是要吸收星界的力量。到那時，一切的靈獸都將消失。你可以想像一下，那些靈獸綜合的力量會多強大。」
雷斌全身一抖，顫聲道：「靈獸是靈獸士的命根子，一旦少了靈獸，其身體的靈力至少會下降八成。到那時，他們會手無縛雞之力，任由黑暗生物宰割。而天恩，將會成為最強的邪惡魔頭，恐怕至高神您，也無法威脅到他的生命，如果真是這樣，還有必要抗爭嗎？」
這一次，那位神明沒有罵雷斌膽小，是啊，面對這樣一個超越神的敵人，是誰都無法不說出沮喪的話，無論是人還是神，都是有心的，有思維的，有情感的，更有恐懼心理的。
「有辦法」至高神堅定的說，「力量就算在強，也絕對超脫不出天地。經過祖龍遺種的改造，你的身體能夠承受十次天地力量的衝擊與儲存，只要時機把握得當，也不是沒有機會重創他。光克暗，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所以雷斌，你必須要得到神淚水晶才可以。」
「神淚水晶是在天地開初就存在的聖物，它的內部潛藏著強大的天地力量。這也是如今能夠克制天恩的法寶之一，不過，神淚水晶惡反噬力極大，這也是我為何強調抓住時機才能使用的最大原因。」
「反噬有多大？如果使用超過十次，會怎麼樣？」
「瞬間被天地力量毀滅，魂魄盡散、肉身化成飛灰。就連復活的希望都沒有，你還是放棄犧牲成仁的念頭，我不允許你這麼做。」至高神看透了雷斌的心思，一句話道破被將它扼殺在萌芽之中。
雷斌無所謂的點點頭，道：「我怕死，所以絕不會用第十一次。那這神淚水晶在什麼地方？以我現在的實力能否得到手？」
「神淚水晶在空間之神所佈置的空間內，只有找到他才能得到。至於難度，這我也不瞭解，在神界，只有他能與我平起平坐。」
「沒關係，我一向是幸運星，還有，那天恩到底是誰？」
至高神歎道：「其實，天恩是我的邪念所化。」
「什麼？」雷斌驚叫出聲，這個答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