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彼岸花花開彼岸 第191章 星化真身,黑色的墮落羽翼(上) 文 / 殘月悲夢
第191章星化真身,黑色的墮落羽翼(上)
藍烙君的君子風範早已經蕩然無存,此時,他的雙眼完全被恐懼所覆蓋,眼神的流轉處,正是那黑色短劍的滑落之處,藍烙君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的,問道:「你,你想怎麼樣。」
羽沉星看著藍烙君那恐怖的表情,只是笑了笑,道:「公子,我已經說了,我想要的很簡單,你浪費了我這麼多時間,這麼多力氣,也該留下點什麼,做個紀念嗎?」語氣輕鬆愉快,但一字字傳入藍烙君的耳中,彷彿來自地獄,恐怖,可怕。
藍烙君忙道:「不,我求你,求你放過我,我會給你很多好處的,很多,很多,讓你足夠享受後半生的,相信我,我真的是烈焰星宮的三少主。」
羽沉星忽然臉色一變,陰冷,深沉,回道:「哼,沒用的男人,居然如此怕死,還要求人,看來我非在你身上留下點什麼不可。」說著,尖利的黑色短劍竟然真的向藍烙君的右眼刺去,距離之近,速度之快,叫人很容易想像這藍烙君的下場。
而就在那黑色短劍接觸到藍烙君眼前半寸之餘時,一道粉紅色的劍光直撞向了那黑色的短劍,隨著兵器相交,巨大的力使羽沉星站起身來,猛的後退幾步,一瞬間發生的事,不由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
而此時,紫紅色的人影一閃,出現在擂台之上,面對著羽沉星,這時,旁邊的葉羅劍暮一揮手,道:「抬下去。」身後馬上走上來兩名僕人,將藍烙君抬了下去,逃脫階難的藍烙君心神未定,不由向那個紫紅色的人影看去,想看看救自己的人是誰,當他看清楚的時候,赫然發現那女子就是擂台下那瞎子旁邊的人,他的眼身中帶著憤怒,帶著感激,心中卻已經下了一個決定,對於今天發生的事,他不會如此甘休的。
此時,羽沉星收起了黑色的短劍,忽然笑了起來,道:「有意思,有意思,剛走了個偽君子,現在又來了個女人,這百花公主的選親可真是熱鬧。」
此時,擂台之下的柳逸不由一驚,七月對這藍衣少年有偏見,他當然知道,但沒想到七月會衝上擂台,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感歎道:「這衝動什麼時候能改一改。」這麼多年來,七月隨時都會表現出這樣的衝動,想著想著,柳逸也不由笑了起來,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笑,或許更多的是無奈吧。
七月並沒想上擂台,只是看到這羽沉星竟然如此殘忍,無情,對無還手之力的人還要下重手,不由怒從心來,一氣之下,不由衝上了擂台,此時這羽沉星竟然出言諷刺,不由更怒:「住口,本姑娘上擂台並非是選親,你不用出言諷刺,我是針對你來的。」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感覺到這選親有些不對了,怎麼上來了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子,不由全部安靜,等著看好戲。
羽沉星不怒反笑,道:「好,好,如此漂亮的女子也送上門來,那沉星就不客氣了,等我勝了姑娘,在去看看那百花的模樣,如果過的去,那我就兩個一起帶回去,哈哈,坐擁成群,豈不快哉!」
七月氣極反笑道:「我怕你沒這個本事,想勝了本姑娘手裡的劍在說。」
羽沉星聽之後,仍然是笑,不過此時雙腳已開始挪動腳步,慢慢的向七月走來,邊走邊道:「這麼說姑娘是當應咯,不錯,不錯,不過……不知道那位瞎子朋友可會答應。」說完,不由向擂台下看去。
被羽沉星如此一說,七月不由下意識的向擂台下看去,而就在轉頭的那一瞬間,七月忽然感覺到自己錯了,迎面的劍鋒使他感覺到刮臉般的痛,原來,就在七月分神的那一瞬間,羽沉星腳步微動,身行猛的出現在七月的眼前,憑空隔著的三丈之遙,彷彿一瞬間到達一樣,而就在此時,那黑色的短劍直插向了七月的咽喉。
速度之快,彷彿給人憑空出現的感覺,如果要是在平常,七月憑借魔功心法,想還可以躲避過去,可是此時,在她分神的時候,敵人突然下手,向她發難,當她慌忙的轉過頭時,那黑色的劍身已經在自己的咽喉前,現在反抗,已晚。即使七月在氣,此時也無法挽回,心中一痛,在這死亡的邊緣,她的眼前竟然出現了柳逸的身影。
那身影模糊,但卻真實,白髮飄動,黑色的緞帶輕撫著她的臉龐,一切的一切彷彿都是真實的……
「噹啷」一聲,是兵器相交的聲音,站在高處的葉羅百花都沒有看到那黑衣人是怎麼擋住羽沉星的短劍的,只感覺那人特別快,快的已經不能去用眼觀察,彷彿直接出現在場中一樣,高空中,向下俯視,那一瞬間,這個瞎子竟然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是英雄氣,是君子風,或是王之氣息,或是男子風範,似乎整個世界都在為那一劍精彩。
放眼望去,只見寬闊無比的擂台之上,一黑衣白髮男子傲然立與七月身側,右手安與背後,左手臂橫伸而起,黑色的手套緊緊的包裹在那劍柄之上,長劍橫向平伸,準確無誤的抵擋在了那鋒利的短劍之前,劍與咽喉的距離只剩下不到寸餘,但卻被這突然出現的長劍所隔離,本要消失的生命,卻因為他的出現而改變。
七月剛要說什麼,柳逸的右手一伸,阻止道:「你去旁邊休息下吧,既然是選親,就應該由我來,你就別來搗亂了。」
七月狠狠的看了羽沉星一眼,怒道:「卑鄙,看書生怎麼收拾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向擂台下面走去。」七月所說之話確實屬實,如果要不是因為這羽沉星使計,七月也不會差點送了小命。
羽沉星此時動了動右手臂,黑色的短劍隨之收起,羽沉星不由重新對眼前這個瞎子打量著,而柳逸此時也將劍收起,斜握與腰間,繼續保持著不動身形。
一時之間,擂台上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沒有說話聲,沒有打鬥聲,但擂台之下卻如喧鬧的集市一樣,所有人的話題都開始真對這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還有那俊美的藍衣少年,但更多的討論聲是這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竟然是個瞎子,而且竟然在百丈遠的距離劍下救人,可見這瞎子的修為絕對不簡單。
此時,羽沉星冷冷的笑道:「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剛才上來個女人選親,現在又來了一個瞎子選親,看來這百花公主的命還真苦。」
柳逸停了一下,依然傲立在羽沉星的眼前,沒有任何動作,平淡的回答道:「瞎子又怎麼樣?也許這世間之事還沒有值得我去看的。」語氣平平,但聲音清朗,傳入每個人的耳中,狂字氣息在短短的一句話中盡顯無疑,彷彿世界是因為他才誕生一樣。
羽沉星不由皺了皺眉頭,道:「噢?你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竟然說出如此奇怪的話,既然你看不到,那還來參加百花公主的選親做什麼?你隨便找個女人就好了,瞎子嘛,哈哈。」話語簡單,明瞭,不由帶著諷刺的意味。
柳逸並沒有什麼表情,接道:「公子說話如此刻薄,剛才又使計偷襲一位姑娘,實在有損君子風範。」
羽沉星搖了搖頭,挪動著腳步,笑道:「什麼君子風範,自古就是成王敗寇,我從未說過自己是什麼君子,我也不需做什麼君子,只要我高興,就行。」
停了一下,羽沉星接道:「瞎子,我看……你還是下去吧,你就算是能贏上幾場,你也看不到這百花的樣子,就算是你能堅持到最後,這百花公主又怎麼會要你一個瞎子呢?現實點吧,我可都是為你好。」說完,不由把目光看向百花公主。
百花公主的眼神一閃,不由在次開口道:「公子此言差異,百花不是攀華富貴之人,另葉羅氏也不少有錢公子,不管是瞎子,是聾子,只要過了這比賽,就是百花的夫君,另奉勸公子一句,看人看心,就算某些人的雙眼在亮又如何,或許還不如一個瞎子看的清楚。」聲音甜美,說的每個人心裡酥酥直癢,但卻似乎另有所指。
羽沉星不由轉過頭來,柳逸卻接道:「我來此擂台,並非選親,只為求一樣東西,所以,這擂台我既然上來了,就不會在下去,因為這樣東西對我很重要。」聲音隨輕,但是同樣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羽沉星不由接問道:「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