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霸君夜歡 049 要他納妾 文 / 胡狸
049要他納妾
水瑤瞪眼,一臉疑惑,表情可愛的讓人想掐她的小臉,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搖頭,比劃著,「我沒笑,哪有笑啊!」
雲墨一臉認真的道:「這種笑是由內而外的,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水瑤搖頭,一副你胡說的表情。
雲墨也沒在說什麼,他感覺到水瑤的變化,三年來的她,是死氣沉沉的,而如今的她,顯得有了點活氣。
她還是愛著龍寒烈的吧,所以能陪著他,內心深處不知名的地方,是高興的。最痛苦的事是什麼,他想,或許就是水瑤這樣的,明明相愛,明明愛,卻不能去愛更不敢奢望去愛。
她的苦,在心底,不能說,只能壓抑著,隱藏著。雲墨忍不住想,她為什麼要活的這麼苦,她的命運,為什麼要是這樣的。
「雲大哥!」
一道嬌嬌柔柔的聲音,打斷兩個人的心思,水瑤疑惑的轉頭,看到一個嬌俏可愛的女子站在不遠處。
水瑤用眼神問雲墨,這漂亮小姑娘是誰?
雲墨笑笑,喊道:「若涵,過來,認識一下,你不是一直想要見見水瑤嗎?」
被喚作若涵的女子,一臉高興,小跑過來,「你就是雲大哥說的水瑤啊,怪不得雲大哥說你是這世間最美的女子,我還不信,現在我可信了,雲大哥沒騙我。」
水瑤被若涵直率的話逗笑了,比劃著問:「雲墨,哪裡來的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幫我說,很高興認識她!」
雲墨笑了笑,「水瑤說,很高興認識你,說你可愛,漂亮!」
若涵的臉羞紅了,不知是因為水瑤的原意還是因為是從雲墨口裡說出來的。
水瑤突然想到,莫非雲墨的被褥衣服都是那個女子打理的?龍寒烈請的人再服侍的周到,這些細微的東西,沒心的人是不會照顧的這麼細緻的。正揣測著呢,管家卻走上前來,「該回去了!」
水瑤點頭,有點不捨,好不容易認識一位新朋友,而且和雲墨還沒聊夠。水瑤用手比劃著:「我走了雲墨,有機會我再來看你,幫我說再見!」
水瑤走了,回到王府的時候下午時刻,一夜沒睡,白天又激動了半天,回到屋子便睡下了,夜裡還得去守夜。
夜裡的時候,龍寒烈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水瑤費力的服侍他躺下,餵他喝下醒酒湯。他沉沉的睡了,水瑤也向往常一樣在外面的大廳守著。
「拿水來,人都死哪去了?!」
裡面傳來了龍寒烈帶著醉意卻又迷迷糊糊的聲音,水瑤忙進去倒了涼茶,走到他床邊,餵他喝下。他只是微微地睜了一下眼睛,轉而又閉上,他又睡著了吧。水瑤安靜的半蹲在他床邊,忍不住掏出帕子為他擦去嘴角的茶水。
她的手,突然他灼熱的掌心握住,一扯,她身子跌入了他懷中。她驚了一下,心口發緊,看到他睜開了雙眼,黑沉沉的眸子帶著些許迷糊,在夜裡那樣迷人。
他翻身,將她困在床榻與他的胸膛間,又閉上了雙眼,手胡亂而又強勢的拉扯她的衣服。
她下意識的掙扎,他卻不耐,粗魯的揪掉了她的褲子,也褪去了自己的,他低頭在她耳邊低低沉沉的道:「奴兒……本王想要了,你準備好了嗎?嗯?」
奴兒,奴兒,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心卻是還是抽搐的痛了一下。
他佔據她。
痛,她的頭後仰,緊緊地咬住了唇,悶哼一聲,承受著他的粗野。
他弄疼她,可是,她不哭,只是那樣隱忍著。她對著雲墨哭,對著雲墨笑,卻不再對著他落淚,永遠是微笑。
他低喘著,沙啞著聲音道:「奴兒,你的身體,在別的男人身下,也這樣木然無趣嗎?」
水瑤的臉,一刻間變得死灰,眼怔怔的望著龍寒烈。
他的粗暴,他的狂亂,讓她一刻間昏了過去。
醒來,他已經不在,水瑤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心一片寂寥。夜奴,不可以在主子床上過夜,她出神了一會兒,便麻木的起身,穿好衣服,準備離開。
這時秋嬸卻進來,手裡端著一碗湯藥。水瑤意識到那是什麼。
秋嬸的表情有些憐惜,微歎一口氣,「奴……奴兒,喝藥吧,不燙了。」
水瑤走過去接下藥,喝了下去,好苦,真的好苦,苦到心裡。
王爺府中,原來三年沒有女人,可以說王爺這段時間很討厭女人,覺得女人都無情。所以,現在,水瑤雖然是夜奴,卻好像是最受寵的,也是最幸運的女人。
剛進王府的時候,有人欺負她,後來,馬大腳和倆丫頭不知去向。所以在那以後,沒人敢找她的麻煩。
而如今,她特殊身份,眾人皆知,即便心裡對她有所不屑,卻也不會表示出來。再者,水瑤性子溫和有禮,平時也和善,丫頭們對她也慢慢的喜歡上來。
夜色裡,一個人影在湖水裡尋找著什麼。水瑤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下湖水中尋找銀鎖,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可是她不想放棄,湖水很冰涼,她凍的牙齒發抖,已經沒有找到,不敢耽擱太長時間,怕龍寒烈發現她私自跑出來,怪她沒做好本分,不好好守夜。
牙齒冷的打架,艱難的爬上岸邊,卻看到一雙男人的腳出現在她眼前。水瑤抬頭站起身來,卻對上了龍寒烈陰沉而暴怒的臉,她福身要走,卻被龍寒烈一把抓住。
他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凍的冰涼,龍寒烈心裡不禁氣怒起來,他冷喝道:「你再敢下去一次,本王找人填了這池子,你再也別想找到那破玩意兒!」
水瑤慌忙搖頭,不,不要,她不會再下去了,不會了。以為他不會發現的,可是卻還是被發現了。
龍寒烈看著她濕透的衣服,粗魯的拽著她向寢樓走,水瑤只得亦步亦趨的跟著。進了屋子,她滿身水站在那裡,等待著龍寒烈披頭而來的臭罵。
卻不料,他卻是動手扯了她的衣服,她的反抗,在他眼裡不過是點小把戲。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攫住她的腰,將她扔在了床上。
隨後他也上了床,將她緊緊抱住。他的懷抱很溫暖,暖著她冰涼的身子,沒有一句話的交流,有的只是默默的相擁。
水瑤知道,他是心痛她的,她知道,可是,她只能裝作不在意。不懂,不去懂。
靠著他的胸膛,她也在擔心著,他會不會真的把池子給填了。想問,想求他不要那樣做,又怕起了反效果,所以只有乖乖的窩在他懷裡。等他睡了,她再起來,夜奴,不可以留在他的床上過夜,她一直記得很清楚。只是,這一夜,他沒有鬆開她一直那樣緊緊地抱著她,直到天亮。
第二天的時候,水瑤醒來已經是中午。她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晚上是才是她出現的時間,而白天是她休息的時間,她就像一隻老鼠一樣的生活著。
昨夜她看龍寒烈睡的很沉,便悄悄出來,尋找她的銀鎖。沒想到被龍寒烈發現,他抱著她睡了一夜,那麼,她好像壞了禮數。
急急忙忙尋找衣服,才想到衣服被龍寒烈撕爛了,焦急的四處尋找著可以遮蔽身體的衣服,卻見桌上放著一套鵝黃色的衣衫。水瑤下地,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出了寢樓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了那個湖邊。
水瑤傻眼了,湖真的被填了,原本碧綠的湖水被放干,裡面堆滿了泥土和石頭,還有不少人在用獨輪車往裡面傾倒著沙土。
不,水瑤在心裡痛苦的吶喊,可是已經無力阻止,手緊緊地捂著心房,傷心的坐在了地上。看著人工湖被填,心也沉甸甸的,彷彿被壓上了巨石,無法跳動。
龍寒烈下的命令把湖給填了,他在書房裡等著水瑤,她一定會哭著來找他,讓他不要填湖。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直到夜裡她才出現。她臉色平靜,依然對著他微笑,為他寬衣。
她不問,他也不提,也好,不用再像瘋子一樣跳下水去尋找那破東西。
看著她細而白嫩的頸項,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很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