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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八章 文 / abbyahy

    第八十八章

    「皇上。」

    右名看了心疼,忙上去將酒壺從他手裡拿下來,哄道,「呀,皇上好酒量,這壺酒都讓您喝完了。讓卑職再為你換一壺。」

    說話間,趕緊用絲絹將他手心的傷清理乾淨,然後包紮起來。

    「這是桃郡的鱸魚餃子,可是這兒的一絕,裡面還有新鮮的荸薺。皇上,來嘗嘗。」

    君卿舞偏過頭,一把揮開了右名,然後將還有半壺酒拿在懷裡,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這下可把右名急了,皇上不能喝酒,這都知道。

    然而他喝起酒來,誰也攔不住。

    看他搖搖晃晃要往外走,右名擋在門口,「皇上,您這是要去哪兒?」

    君卿舞冷冷一笑,「廚房。」

    「廚房?哎呦,皇上,廚房那地兒,這麼油膩,又髒,千萬別去。」

    「滾開。」

    君卿舞一覺踹向右名,紫色的鳳目微微一瞇,冷厲的聲音大,「朕現在就要去廚房,你們誰敢跟過去,朕就殺了誰。」

    說著,他搖搖晃晃的走下樓。

    「右大人?這怎麼辦?」

    侍衛問道。

    「守住廚房附近,誰也不得靠近。」

    右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這個客棧是桃郡最出名的客棧,廚房也裝修的相當的好,幾乎也不遜色帝都的任何客棧。

    阿九挽起袖子,將兩條小二的送上來的魚,放在案板上,一手拿著刀,一手摁住魚頭。

    而旁邊,陶罐的水已經翻開,阿九動作顯得有些笨拙起來。

    「對,放薑片?」

    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去找薑片。

    然而,想了半天,她還是將放了少許小米在陶罐裡。

    小二說,兩位公子病了,鮮魚片湯不填肚子,還不如,做一個魚片粥。

    上次光是做一個鮮魚湯,就費了她半天,然而現在,還要將米熬成粥,阿九不時的攪動中勺子,免得糊鍋,一邊又在思索,到底何時放薑片和魚片。

    問題還有,那魚,她還沒有切成片。

    好幾次,因為自己的手忙腳亂,那陶罐裡的水斗濺了出來。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阿九看著十分濃稠的粥,覺得很頭疼。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個慵懶低魅的聲音,「夫人~」

    那獨特的聲線,低啞中帶著定醉意,更帶著那個人說話時,才有的華麗。

    「夫人……」

    那聲音再度傳來,此時,又透著她熟悉度笑意。

    猛然回頭,阿九的手中的勺子不受控制的掉在了地上。

    廚房的門上,斜靠著一個男子。

    那個男子穿著一件領口腰間和袍角綴著翻紅的雪白衣衫,一頭青絲如流水般洩流在身後,顯得五官更加的深邃完美。

    他一手扶著門,一手拿著酒,紫色的細眸微微的瞇起,醉意的濃烈的看著阿九,帶著佞笑的漂亮薄唇因為領口的殷紅顯得十分的妖魅。

    而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在這一刻,竟讓阿九覺得他好似月光中走出來的妖精,危險而美麗。

    是的,危險……他紫瞳絞著她,然後朝他慢慢的走來。

    好似,一隻狼,走向自己可口的食物一樣。

    危險而霸道。

    「君……」

    阿九還沒有開口,君卿舞已經走到了她身前,以君臨天下的強悍氣勢,捏著了她的下顎,「夫人,看到朕,你似乎很意外?」

    濃烈的酒氣迎面撲來,阿九微微偏開頭,「皇上,您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會在這裡?」他挑眉,笑容越發的危險邪魅,「好似,夫人不希望朕出現在這裡。」

    阿九避開了他的眼睛,看向一邊,聲音恢復了冷靜,「臣,別無此意。」

    說完,扭開頭,要掙脫開他雙手鉗制,然而,他根本就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欺身而來,將她壓在了灶台之上。

    「皇上,放開臣!」

    阿九怒斥。

    君卿舞冷睨了她一眼,然後看著旁邊翻滾的粥,「夫人,這是為景一碧做的?」

    他在門口站了足有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如此警惕的她,竟然認真道,沒有發覺他的出現。

    「碧公子和左傾都受傷了,至今還沒有進食。」

    「你到這個時候還撒謊?」

    他的手放開了她的下巴,然後用力的掐著了她的脖子,「梅思暖,難道你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痛?」騰出另外一隻手,他抓起她被毛筆的弄傷的右手,幾乎是咬著她耳朵說,「難道你真不知道,為何朕不讓人給你包紮傷口。為的就是,要警告你,離景一碧遠點!」

    說著,用力捏了下去。

    手心頓時傳來一陣頓疼,阿九幾乎喘不過起來。

    「朕原以為你會收斂,然而朕錯了!為了景一碧,你不怕疼。但是,如果朕,讓他疼呢?你會不會收斂?」

    「你……咳咳咳……」阿九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君卿舞要做什麼?

    「他是朕的愛臣,所以之前皇宮中信件的事情,朕不追究他,甚至於,琉璃宮的時候,朕依舊不對追究他。然而,梅二,朕也是有底線的!」

    說著,那捏著她傷口的手,用力的抬起了她的腿。

    雙腿被分開,他欺壓而下,阿九頓時明白他想做什麼,瘋了似的掙扎,「君卿舞,你要瘋了嗎?你忘記了我們的協議,忘記了君臣!」

    他勾唇冷厲一笑,眼底欲色湧起,「那朕就教你什麼是君臣之道!」

    君臣之道?

    阿九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此時他眼底湧起的慾火。

    「君卿舞,你今天要是碰我,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整個人被壓在了灶台之上,雙腿被他強迫的分開,阿九的手摸向旁邊的菜刀。

    「怎麼?弒君?」君卿舞冷冷的看著阿九,另一手,瞬間扣住了她手腕,「梅二,你覺得,動手起來,你會是朕的對手?」

    那日,她出手傷他,作為帝王,誰能忍受。

    而偏偏,自己犯賤,竟然喜歡那樣的感覺,容忍她對自己的一次次的出格。

    容忍她在他面前,對景一碧那樣的深情。

    他君卿舞何時這麼低廉過?!

    而現在,這個女人,竟然敢對他動刀?

    扣住阿九的手腕,不由狠狠發力,疼得阿九手指都無法動彈。

    是不是他的對手?

    阿九不得不承認,她不會是君卿舞的對手。

    兩個人第一次相見,若非他故意,她又怎能抓到他。而當時兩人的初次交手,他惱羞成怒,僅僅的拔出了袖中的月光,那凌厲的劍氣險些穿透了她的腰腹。

    看阿九疼得直皺眉頭,他唇邊的笑,愈發的邪佞,「梅二,你不要以為朕當真治不了你?」

    說著,狠狠的抬起了她的下顎,低頭咬上了她的唇。

    阿九慌忙退縮,然而他重心全都壓了下來,背後的灶台,連避開的空間都沒有。

    而此時,他滿身酒氣,唇猶如餓狼吞噬食物一樣,撕咬著她。

    不過瞬間,兩人唇齒瀰漫了鮮血。

    阿九被濃烈的酒氣和刺鼻的腥味刺激得有些發暈,再加上兩日連續趕路的疲憊,她覺得自己,在那凶狠的嘶咬間,力氣也被這人狠狠的吞走。

    左手旁邊,還有翻滾的粥,而自己的右手,無力的癱軟在一側。手心才癒合的傷口已經裂開,黏糊的血染紅了整個手心。

    之前,覺得手心是專心的疼,然而此時,他的動作,卻是讓她胸口一疼。

    因為他解下了自己的髮帶,將她兩手往身後一扣,縛住了她。

    紫色的眼瞳此時,深深的絞著她。冷厲而霸道,然而,雖然有情-欲,卻沒有她期待的眼神。

    君卿舞,你看蘇眉和我的眼神永遠的不同。

    他在看蘇眉時,眼神帶著寵溺,更帶著一種貪戀,好似,等待一個人百年之後,再度重逢的那種貪戀。

    而現在的他呢?

    只要一心向要她臣服!

    那種慾火,也不過是一個男人對女人身體的需要。

    見她雙手已經動彈不得,君卿舞托起被他撕咬紅腫的唇,然後拿起酒壺,灌入阿九嘴裡。

    「咳咳咳……」

    辛辣的酒猶如火一樣從喉嚨綿延向了胃裡,讓她劇烈的咳嗽起來。

    而他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自己含了一口,然後對著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關給強行灌入口中。

    這個動作,想起了兩人的初次。

    那個時候,她被他壓在軟榻之上,他的唇也這般探來。

    不同的是,那個時候,他撬開她的唇,是想捲走她剩下的酒。

    那個時候,只有兩人濃烈的醉意,還有唇齒交纏遺留的芬芳和甘甜。

    而現在呢,出現了鮮血,還是鮮血。

    他們像戰場上相互撕咬的敵人,誰也不肯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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