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一億的代價 66 欲蓋彌彰 文 / 裘晚儀
66欲蓋彌彰
"小雅,你要去哪兒?"戴森拉住就要離開的小雅。
"我去問問大哥孩子去哪兒了呀,看安婕那麼著急,大哥脾氣有點壞,我怕他會嚇壞了安婕,對了,我現在還必須給二哥打電話,叫他也過去。"小雅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唉,因為擔心二哥的話對大媽不能有什麼影響力所以至始至終她都沒有聯繫二哥,因為有大媽在,二哥什麼忙都忙不上。
但是現在大哥還在,那二哥就有了說話的餘地。
"你……"戴森盯著她,"你,你說,高飛是你的哥哥?"
小雅點點頭,"對呀!怎麼了,你認識哥哥?"女孩子喜悅的問。
戴森扭過臉去瞪著葉振,"這是怎麼回事,葉振,你給我解釋一下。"
一邊的葉振心知肚明的點點頭,"沒錯!他們是兄妹。"
戴森怒聲低吼,"你早就知道,而你沒有告訴我。"這些關於情報方面的東西都是由葉振來負責的,因為那個傢伙細心,不管什麼事他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條,能及時給他戰略請報上的支持,當然,也包括一些對手的私事,原本他該瞭若指掌的,誰知道,他竟然沒有給他報告這件事。
"等到我知道這個情況的時候,事情怕已經無法挽回了。"
"你這麼凶幹什麼?"小雅不解的望著戴森額頭上浮動著青筋,不由得有些被嚇到了,"怎麼啦?不舒服嗎?不過,你自己去醫院吧,我現在必須去看看大哥跟安婕,還有我得去找孩子。安婕看不到孩子她會瘋掉啊。任大哥,不如你送他去醫院?"
"去他的鬼醫院!"
戴森惡狠狠地低咒。
小雅竟然是高飛的妹妹,這是什麼事啊!他跟高飛可是大敵,怎麼竟然會……偏偏有一件對自己影響極大的事情,比如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心,雖然目前來說他自己還不願意承認,但是,唉,其實心裡早就無法控制自己了。
葉振的手搭在戴森的肩上,淡然一笑,"怎麼樣?"但是語氣卻格外深沉,"要放棄我們的誓言,現在還來得及。"他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出後面的一句話。
小雅錯愕的看著他們兩個大男人如此親暱,還摟摟抱抱。
怎麼回事,這兩個人?
是,這兩個人,他們有問題。
小雅微微頷首,"真的很感謝你這麼久的照顧,也很感謝你今天全力以赴來幫助我。我實在是無以為謝,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希望自己能夠報答你。不過今天我有點忙,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任大哥,你可以開車帶我去找大哥嗎?"
"沒問題。"
"我也去,也帶我去吧!"一個女人飛快的閃進,一邊加入對話中來,"也帶我去找他,馬上就帶我去。"
"你這是幹什麼!"小雅瞪著這個闖入者,"你竟然會傷害一個那麼小的孩子,你這個瘋女人。"
"帶我去找他,任睿!"
"我不同意!"小雅立即說,對季貞葶也是橫眉冷對。今天的事情真是嚇壞她了,也讓她認清楚了季貞葶的真面目。
"小雅,對不起……"
"對不起?少來了!剛才你差一點就殺了那孩子,你這個女人也未免太狠毒了。他跟你無冤無仇你怎麼能那麼做。你這個瘋子。"小雅恨恨的說,她永遠都不會忘了,這個女人竟然對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嬰兒下毒手,她絕對不會原諒她。
想起剛剛的一幕,季貞葶的心就痛得不能呼吸,讓她幾欲瘋狂,"是,我是瘋子,因為我愛他,所以我瘋了。"她吼,"你們大可以瞧不起我!"她想去找到他,必須要阻止他們在一起。
"走吧,我帶你去。"葉振忽然拉住她的手。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你說的真的?"
他們也走了!
小雅也不理會他們,對任睿道,"任大哥,我們快去找大哥吧。"
戴森只是一語不發,目送著他們離開,這個女人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別人身上,連注意到他都不曾。
而他現在的腦子有些煩惱,事情,似乎變得很複雜了。
高飛竟然還活著,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而更無奈的是,他竟然還是小雅的哥哥。怎麼會這樣……他必須冷靜下來,好好理理清楚。
另一輛車上。
"那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何必要害他性命?
季貞葶抿唇不語!腦海中全是剛才的事情,現在她冷靜下來了,卻也嚇壞了,老天爺,她剛剛都做了什麼,還在高飛面前。高飛那樣的個性的人,是強勢慣了的,豈能被一個女人要挾,她怎麼會那麼犯糊塗。
因為看到孩子出生,還是一個男孩子,她就瘋了。
她怕安婕母憑子貴,讓高飛娶她,更怕,母憑子貴,看在孫子的面子上,高太太放棄了她。
葉振開著車,用眼角瞥了她一眼"怎麼回事,難道是,你嫉妒她生了兒子?"
季貞葶還是不說話。
"不說話,是,我猜對了!"
她還是不說話,手卻發抖著,此刻才真的意識到自己的恐懼,以及絕望。
他們在一起啊,要是她將事情說出來,那在高飛眼中她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了。那她恐怕這一輩子都再也沒有機會了吧。
"不會是,你跟子煬也有一腿?"
"你說什麼?"
"那是何故,安婕那麼溫柔單純的女人,又怎麼會得罪你。除了是因為她生了子煬的孩子你嫉妒……"
"胡說八道,我跟高子煬沒有關係。"
"那麼,你那麼瘋狂又何故?我看你這麼說,只能算是欲蓋彌彰。"葉振唇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痕。
"不是他。"
"那是誰?"
"因為那個女人她生的是高飛的孩子。"
瞬間,一個猛烈的急剎車,季貞葶被嚇了一大跳,叱道,"你干什……"
"你說的是真的?不要胡說八道,詆毀安婕的清白。"
季貞葶看到了他冷峻的神情,不禁更慌張了,可是他卻逼視著她,一副非要得到答案不可的樣子。
"清白?她哪種女人何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