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一億的代價 186 為愛癲狂 文 / 裘晚儀

    186為愛癲狂

    很快又回來，拉著她的手，意味深遠的歎息，"唉，說實話，雖然我也看著這些孩子長大，但是最跟我貼心的，也就是你了，自己的孩子到底是跟人家的孩子不同。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這個媽了，沒想到我們今天還有機會坐在一起。"

    "以前是我不懂事，總覺得是你對不起爸爸，還在心裡責怪過你，可是我能知道你對我很好。"

    上官紅苦笑，"是啊，不是我對不起他，是他對不起我才是。可我又能怪他嗎？他是一個好男人，只是自己沒福氣而已。"

    "媽，別難過了，啊。"

    "我知道，這麼多年了，什麼感情也早已經不存在了。在這裡，消耗光了我所有的感情和激情，還有怨恨。對於你爸，還有冰冰，我都已經不怨不恨了。"

    上官紅終於如此坦然的接受了這件事，安婕替她感到開心，兩個人又聊了好一會兒，從小時候說起，到如今的司棋。上官紅還說，下次她一定要去看看那個外孫。一眨眼，就到了午餐的時間。

    "二太太，請下樓用飯吧。"管家來請。

    上官紅對安婕一笑，拉起她的手，"早吧。"

    安婕想起自己唯一一次來過這個地方，就是被媽媽這麼牽著手的，因為她感到很害怕。現在，還是這樣。又加上剛才說的那些話，她心裡就五味陳雜。

    餐桌上擺著一盤精緻的菜品，只擺了兩副餐具，入座後，安婕忍不住道，"就我們兩個人吃飯嗎？"

    "是啊，老爺只有晚上才回來，其他的人，都各做各的事了，現在的孩子，沒幾個人願意在家裡吃飯。這樣也好，免得你拘束。來，吃這個菜，不是你最喜歡的嗎？"說著，夾了些給她。

    安婕當然知道老爺子不在家，"那麼大伯母呢，她也不在嗎？"

    "她從來都不出來，她的食物都是管家送去她房間的。"

    "哦！"果然，是被季林奕給關住了嗎？"媽，出於禮貌，我是不是該去拜訪拜訪她？"

    上官紅臉色忽一變，"她？不用了。"

    "可是……這樣也未免太失禮了。"

    "沒有必要，她又不是什麼尊貴的人，你就不要多心了。"

    "啊？"

    上官紅放下筷子，"她也不過是生了幾個孩子而已，這正室的頭銜就歸了她，要是我也能生個孩子，她就什麼都不是，就是這樣，這麼多年，也都一直是我在當家。"上官紅對那位頗為不滿，"好了安婕，你不用感到不安，聽媽的，多吃點，上次見你那麼瘦，媽真心疼。"

    安婕點點頭，"嗯。"看來，這季家確實是怪怪的。"對了，媽，我爸爸之前認不認識季先生啊。"

    "不認識吧。"

    "不認識？"

    "我記得，我說要嫁給他的時候，你爸還曾經跑去找過他，阻止過這件事，後來我心意已決，他才叫他要好好對待我。我想，他們是不認識的吧。"

    安婕搖搖頭，"我想，也許認識。"

    "為什麼？"

    "既然他不愛你，為什麼不同意你嫁給別人，還跑去警告人家。一定是他知道季先生，所以才會這麼擔心。"

    "你這麼一說，倒像是真的，我還曾經以為他回心轉意了，也曾對他說，只要她對我好，我就不嫁了。可是他說，我嫁給任何人他都不阻止，就林奕不可以。那時候我還沒敢對他說林奕有妻子，因為我想氣他，告訴他嫁給了一個比他好一千倍的男人。"

    安婕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肯定是爸爸不想媽媽嫁給一個壞蛋，他一直很清楚這個人的為人。

    忽然，上官紅道，"為什麼要問這些，安婕？"

    安婕忙道，"不，沒什麼。"

    上官紅望著她，"安婕，你不擅於撒謊，怎麼，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才來找我？"她今天的問題很不對勁。

    "怎麼會，媽，我只是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爸爸，又想起當年你嫁給季先生的事，其實，爸爸真的很傻，媽媽你對她全心全意，他為什麼就失去了你。"

    聞言，上官紅也深有感觸的道，"一個人假如對一個人癡情，那就注定了對另一個人的絕情。就像是他對冰冰，我對他。沒辦法的。"說著，又笑道，"你看我想哪兒去了，安婕你這麼單純，從來連謊都不撒的人，我竟然懷疑你。"

    安婕眨眨眼，不解道，"你懷疑我什麼？"

    "還不是最近總感覺到怪怪的，家裡每個人都怪怪的，我就忍不住多心了。"

    安婕回以微笑。

    "對了，說起你爸爸，安婕，上次你說，你一直懷疑有人害了你爸爸，現在不會還在查這件事吧。"

    安婕立即笑道，"什麼都查不出來，就是什麼事都沒有，我已經放棄了。"說著，看了一眼牆壁上的名貴掛鐘，"呀，時間也不早了，媽，我該走了。"

    "啊，就要走啊？"

    "是啊，還得回去看孩子。"

    上官紅即笑著點點頭，"倒是了。當初你總是離不開我兩分鐘。後來我嫁給林奕的時候，你哭了好一陣吧。"

    "我還記得，那是我第一次嘗到難過，看著你離開，我的眼淚就忍不住的掉下。其實要不是為了爸爸，我真希望永遠跟你在一切。"

    上官紅忽然抱住安婕，"傻孩子。"說著，眼淚也掉了下來，安婕也哭了起來。該怎麼辦，她還是欺騙了媽媽。她很想查明真相，還爸爸一個清白，為爸爸討一個公道。但是，以現在的情勢來看，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季林奕所賜。

    到時候，媽媽會是什麼心情，她現在的生活，勢必就又會破壞了。

    "安婕。"

    一輛車子停在她身邊，她向後望了一眼，才坐上車去。

    "怎麼了，不太開心。"

    "子煬，其實她對我一直很好。"

    "是嗎？"

    "嗯。可是我真怕親手毀了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難道要為了她，不查明真相？安婕，我瞭解你的心情，可是你想想，我們的爸爸媽媽。他何曾對他們心軟過。"

    安婕咬咬唇，"我也知道！"

    昨晚，高太太說出了很多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