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蒼穹之威 第七十六章 :水之絕技-水傾天下 文 / 我是多餘人
第七十六章:水之絕技-水傾天下
龍墓走到小床那抱起女兒,吻吻她的小臉頰,然後把她放在青籐玉樹的被窩,青籐玉樹抱住小丫頭,臉頰有點紅,自己為了「享受快樂」就讓小丫頭睡單床,小孩子需要疼需要呵護和溫暖的。
雖然天剛剛亮,就聽到青籐家的訓練場不斷的傳來嗨、哈、嘿的晨練的聲音,自己也不能鬆懈,每次來到青籐府就會夜間纏綿不能修煉,還好自己現在就和青籐玉樹一個人發展到這樣,如果多幾個自己就不用修煉了。
路過訓練場時看到青籐家的護院在領頭的帶領下打著簡單的類似軍體拳的架勢,這些人個個孔武有力,彪悍異常,算是不錯的一種護衛。
領頭的叫青籐剛,是青籐家的本家人,四十不到年紀,一幅和氣忠誠讓人放心的相貌,屬於青籐家護衛總管,為人很是和氣,加上有幾下子,所以在這些護衛很是尊敬他。
看到龍墓後善意的點點頭,龍墓也是微笑的回應下。
龍墓去的武場是在訓練場的後面,龍墓聽著他們發力的嘿哈聲走進武場,這個武場是家主專用的,而家主還在暖暖的被窩抱著女兒睡覺,所以龍墓選擇來這個自己有權來的武場。
走進武場,空蕩蕩的,武場都有自己的特性,比如有的武場是重力武場,在重力武場裡可以讓自己背負幾倍幾十倍的重力進行訓練。
強光武場,這個武場的光線要比平時強很多,是讓人習慣在強光的環境中能正常甚至超常的發揮。
暗光武場。、
但武場都有個基本的能力,就是比一般的地質強得多,可以承受強力的擊打和法力的摧殘,但那種特殊的抗擊打和魔法的材料很是貴,所以大陸一向對於武場是越大越氣派。
龍墓一向是練拳和以指代劍練習劍法,拳法博大精深,龍墓從不敢小看拳法,更是注重拳法。武道不分拳法和劍法,練到極致拳就是劍,劍就是拳,什麼都可以為拳為劍,人就是拳就是劍。
龍墓緩慢的像推磨一樣,但有時突然速度快若流星的打出兩拳或者兩掌,之間那個從快到慢和從慢到快的變化卻是異常的和諧彷彿就該如此。
龍墓以指代劍的舞著水之劍法,對於這五式劍法龍墓已經到達爐火純青,其中更是兩個兩個的融合在一起,使之威力倍增,犀利萬分又牢不可破,以攻代守,最好的防禦是進攻。
風生水起、驚濤拍岸、海底撈月、長河落日、水流而下,龍墓不斷的反覆使出,劍法環環相扣,速度、力量、勢蘊含其中。
水是生命之源,水是無情的,水又是有情的,水講究的是一個「勢」,沒有勢的水是靜水,是沒有威力的,但一旦得到「勢」的水,那是大自然的可怕的力量。
「勢」,自己掌握了一些,但這個水勢在那,自己怎麼得到那個勢。龍墓停止下來不斷的思考,不斷的換位思考。
龍墓離開青籐府,一會來到帝都的一條寬大的河流,帝航運河,貫穿帝都的一條巨大河脈,寬幾千米多、深幾百米,長年水流不斷,四季不結冰,是帝都的主幹河運之道,這條帝航運河經過好幾個國家,所以具有很高的經濟價值。
龍墓站在這名叫帝航運的邊上看著自西向東南流動的河水,水是向低處流的,突然看到河水倒一個陡坡那是個小型的巨大瀑布,那的水流的力量要比相對緩和平和的地段的水流強勢的多。
「瀑布,水流,由高向低,水接的是「高」,高就是水的勢。」龍墓感覺抓住點東西卻一閃而逝。
而自己的水之劍法裡的最強的的兩招,長河落日和水流而下不就是借的水勢最多嗎,可自己怎麼才能借更多的「勢」呢。
長河落日,在於那個「落」字,水流而下是一個「流」,這都是說明一泰山壓頂之勢,絕對的壓制。龍墓不斷的想著。
施展水之劍法就要一鼓作氣,即使對方比自己厲害或者實力超過自己那也要拿出雞蛋碰石頭的勇氣。
「勇氣,對就是勇氣,豪氣那種氣蓋天下的「霸氣」。「「」龍墓眼中出現激動的目光。
站在河邊,微閉雙眼單手呈劍指慢慢使出水之劍的風生水起,頓時大河上下巨浪翻騰,天地都為之變色,龍墓的嘴角笑了。
領悟一番的龍墓再打出這套劍法有種溶於自然,借於自然,他已經踏入道的大門。
重新將水之劍法的招式融合在融合,兩兩式、三三式,不斷的組合拆解,劍法只是途徑,練習最後會撇棄劍招,到那時任意的一劍都是道,都是無懈可擊的劍招。
美好的前程都是坎坷的路途,雖然最後是撇棄劍招但路途還是要認真的聯繫劍招、領悟劍招、創出劍招、組合劍招。撇棄劍招。
天色已經大明,龍墓選擇的是一個偏僻的地方,屬於帝都最近的郊區地帶,所以沒有什麼行人打擾這個證癡迷於劍道的年輕人。
「水傾天下」龍墓輕喝一聲,手指劃出,很隨意的快速卻玄奧的一式,很美很矛盾,卻令天地黯然失色的一劍。
這就是龍墓將五招水之劍法融合成一招水之劍法「水傾天下」,借助水勢的最威力無窮的一招,逆天的一劍。
看看天半個上午都過去了,心滿意足的龍墓向著青籐家走去,領悟到水行的終極一劍讓他受益匪淺,讓他感覺整個人都有種被洗滌的感覺,一種昇華。
水可柔可剛,剛中帶柔,柔中帶剛,沒有那種野性的鋒利,有的只是那種沉穩的內斂和不屈的靈魂,有的是勢大沉穩,有的是水到渠成。
就現在龍墓的整個人都有些微變,是氣質的變化,比以前更隱匿,更內斂,更高深莫測,任何人一見龍墓都要將他忽略但又要重視。
回到青籐家,進門就看到女兒穿著那雙耀眼的紅色小蠻靴,手腕和腳腕的小鈴鐺「叮鈴鈴」的清脆的響著,邊走邊跳自個樂呵呵的甚至轉個圈,鮮艷的小衣裳配上那「淘氣」漂亮的小臉蛋特別是那雙水晶一樣頑皮的大眼睛,清澈的透明一般,剛好和進門的龍墓對上。
「爹爹!玩,玩。」笑容燦爛的像太陽。
兩歲的小孩剛好處於能說清話和無法理解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