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三章 正太的大危機？ 文 / 水無禎
「十人難度，這在你們以前遇到的片子裡，算是個什麼程度？」昶浩看著地上的六個新人說。
但是沒有聽到兩女回答。
昶浩疑惑地回頭，卻看見兩女盯著腕表，皆是一臉的喜色。
「有什麼特別嗎？」昶浩也看看自己的腕表。
「當前世界：《終結者2》，當前任務：保護約翰康納，並於30天內銷毀t－1000。完成任務隊伍全員獲得d級支線劇情一個，獎勵點數1000，若30天內未銷毀t－1000或約翰康納被殺，則全員扣除獎勵點數2000。」
左上角還有約翰.康納的名字，註明距離是500米。
「看起來似乎不算困難，而且獎勵也普普通通。不過，你們為什麼看起來這麼高興？」昶浩不解地問道。
「正太啊，因為有正太！」黎萍指著腕表說。
「似乎你沒說過你控正太吧？」
「但是作為一個前小學教師，我已經好久沒有調教過正太了！」黎萍大吼。
「而且還老是被偽蘿莉調教是吧？」昶浩滿臉黑線地想，然後轉向翁閃華。
「那麼，真正的正太控，現在……呃？」
只見翁閃華滿臉的怪笑，那還有平時的恬靜穩重？嘴角再多條口水，就是完全的癡女形象了。
「好吧，好吧，看來現在沒有可以依賴的人了，要我自己一個去討論劇情嗎？」昶浩聳聳肩，打量著四周。
現在眾人是身處一個寬敞的大廳裡，看看周圍的那一台台老式遊戲機，應該是在約翰和t－800與及t－1000相遇的那間遊戲廳。因為任務還沒開始的緣故，在防護罩外的時間還沒流動，看起來到處都是僵立不動的衣架模特。
地上躺著6個新人，看裝束倒是沒什麼混混之類，昶浩由衷地希望都是些明理的人。
等了近五分鐘，有人開始蠕動了。
「似乎這次的新人素質都不怎麼樣。」昶浩這樣想著，邊清清嗓子，準備講解。兩女現在是不指望的了，兔斯基沒把新人?死就算好運，所以最後還是他來解說。當然，他再也不敢在這種時候用什麼魅惑術了，被人當作是牛郎事小，如果自己說的話沒人聽進耳哪才是冤枉。
爬起來的新人有四男兩女，不過都出乎意料地非常安靜，望望周圍後就沒有什麼動作了，不像一般人在這種詭異情況下應該有的不安和喧嘩。但細細看他們的相貌裝扮，卻有一股子宅腐之氣撲面而來，昶浩直覺地感到不好對付。
「各位，我非常高興地看到，在這種情況下大家還保持著一顆理智的心。我想，你們或許已經察覺了，在你們的腦中毫無徵兆地出現了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例行公事結束後，昶浩看看似乎沒人有什麼異議，看來不需要什麼額外的暴力展示了，比如說叫翁閃華擰爛張凳子，或者叫托魯斯基變把刀出來之類的。不過他還是補上了一句：「你們如果還有什麼問題可以現在提問，不過一人只限一個。」
那六人互相望望，某個戴著酒瓶底一般厚的眼鏡的女生先舉手。
「為什麼我們穿越後還是原來的身體？不是應該穿越成王妃、才女、佳人、名妓、千金小姐……」這位一定是穿越小說看多了。
「停！」昶浩打斷她的例舉，「現在你們並不是穿越，所以請端正好你的心態，不要以為這個世界很好混。到下一個提問。」
「我們可不可以進到有武籐蘭、蒼井空、或者小澤瑪利亞的世界？」提這問題的猥瑣男，左手上還揮舞著一盒面紙，任誰都想得到他在進入之前正在幹什麼。
「抱歉，我們要進入的是恐怖片世界，而不是av的世界！下一個！」
「為什麼沒有魔法美少女？我們要打倒的大魔王在哪裡？」那胖子邊說著邊舉起手中的可樂猛灌。
「只要你願意，不管什麼樣的美少女，回到主神空間都隨便你造！然後你還可以化身大魔王去ooxx她！下一個！」
「帥哥，你是不是來迎接我的白馬王子？」看來言情小說看多了也同樣不行。
「不是！下一個！」
「主神那裡有沒有最新款的高達模型兌換？」一瘦子緊緊捏著手中的模型，一副生怕被人搶走的樣子。
「連1:1比例的真品高達都有！下一個！」
「為什麼這個世界不是二次元的？為什麼沒有短裙絲襪？為什麼沒有浴衣腳踝？為什麼沒有露鎖骨吊帶裝？為什麼沒有穿長襯衣的**蘿莉？為什麼……」這一連串的問題差點把昶浩侃暈了。
「再說一次！這不是acg的世界！而且就算是acg，上面例舉的也全部不是必要的要素！」
昶浩再看看這群人，歎氣，「算了，我也不打算去瞭解你們的職業了。我只問一下，你們有誰看過《終結者2》這部電影？」
六人又互相望了望，然後那猥瑣男猥猥瑣瑣地舉起面紙：「終結者2瑟青版算不算？」
「out！」昶浩一揮手，「不用把你看過的av也報上來！」
惡人自有惡人磨，昶浩現在切身體會到黎萍當初面對他時的心情了。摸摸自己隱隱在膨脹的腦血管，昶浩忽然後悔沒有帶塊自殺用豆腐出來。
「你們多少也發揮點資深者的作用吧？」昶浩轉頭望向怠工的兩女，卻看見她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某處。
昶浩順著她們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個窩在遊戲機前的男孩身影。
「約翰.康納？」隨著這個名字念出來，那個身影微微亮了一下。
「好吧，兩位。」昶浩無奈地說，「你們有空在這裡用眼睛吃豆腐，不如先想想該怎麼應付t－1000的第一波攻擊吧。根據劇情，此時t－800和t－1000都已經在這附近了。」
「只要劇情沒什麼變化，t－800還是能撐得住的。」黎萍繼續目不轉睛，手裡還一圈圈地玩著鞭子，任誰都猜得到現在她腦子裡在考慮著什麼劇情。
「你又說禁句了。」昶浩攤攤手，「好吧，就算主神沒有改變劇情，如果我們等下要跟上他們的公路飆車，還要先去偷輛車呢。而且還有個不能離開超過500米距離的限制。」
「先想辦法阻一阻t－1000吧。」大概是光看個背影沒有味道，翁閃華終於把注意力放回到正題上了，「然後去騙騙t－800，讓他和我們合作後再考慮怎麼解決t－1000。實在騙不過就讓兔斯基給他重編程，或者直接做掉。」
「如果早知道這部片是《終結者2》，我們事先去兌換些冷動彈或有凍結效果的道具，對付液態化的t－1000就輕鬆了。」昶浩翻翻空間袋，裡邊沒什麼能派上用場的武器。
「兔斯基？」翁閃華看看托魯斯基。
後者愣了一下，然後搖搖頭，「目前我還無法做到製造大範圍低溫，那需要特殊的能量轉換機制。」
「那用你的?神之光把它定住呢？」昶浩問。
「那至少你先要去教會它什麼是『?』，我可不認為天網會給它的刺客灌輸宅文化。」黎萍直接否決，「就算你想走偏門，還不如試試看魅惑術對它有沒有用。」
「嗯，如果是t－1100或許我還會試試，t－1000的話就算了。」昶浩倒還真的去考慮了一下。
「總之，我們先擋下t－1000的第一波攻擊後再說其它吧。」翁閃華總結，「叫新人們也做好準備，等下防護罩一開就往後門跑。然後我直接去抓了約翰跑路，黎萍和托魯斯基殿後，有必要的話就去應付t－1000和t－800，浩子則跑快點弄輛大些的車。」
粗略分配好任務，資深眾人各就各位，而新人們卻還是摸不清狀況的樣子，直到黎萍憑空將一張椅子擰成麻花後，他們才各自擺出一副準備跑路的樣子。
「終於遇到比你更極品的新人了。」黎萍對昶浩說，「有沒有信心當好他們的領隊？」
「請不要懷疑宅的力量，雖然他們跑起路來確實不行。」昶浩沒有底氣地回答。
防護罩終於打開了，周圍靜止的時間流動起來，一下子由了無生機的寂靜大廳變成了人聲鼎沸的菜市場。
這時，約翰的小夥伴急匆匆地擠到遊戲機旁，然後約翰離開遊戲機往後門跑去，看來化身警察的t－1000已經找到這裡了。
「go！」翁閃華一揮手，眾人跟上。
進了後門，追著約翰七兜八拐地跑了一陣，新人們倒還勉強跟得上。過了一個拐角，面前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了，那個以舒瓦辛格為原型的壯碩身影，提著雷明頓，以經典的造型出現在眾人面前。
約翰疑惑地停了下來，但翁閃華沒停，她一把攬住約翰的腰，朝面前的t－800大叫，「天網的殺手來了，就在我們後面！保護約翰！」
t－800一愣，然後應該是判斷出眼前的一干人是友非敵，點了點頭，讓出路給他們通行，同時舉起雷明頓瞄準來路。
翁閃華硬是攬著大吵大叫的約翰上了路，當然這對她來說絕不是苦差，而且還是樂在其中。
昶浩放出精神力掃瞄，對準來路，只見化身警察的t－1000也已經追近。但是和劇情不同的，它沒有使用從警察那裡繳來的槍，而是伸出右手，不斷地變形。
待那形狀固定下來，儼然就是一把未來風格的高科技武器。
「不好！劇情改變了！」昶浩大叫，「是離子槍！大家全部臥倒！」
資深一眾早對就地臥倒這種動作駕輕就熟，聞言立即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趴倒在地，翁閃華還同時把約翰的腦袋也按到地上。不過新人倒沒這麼機靈，突然見跑前面的人一頭栽倒，一時反應不過來，還傻愣傻愣地站在那裡。
一道藍光閃過，照亮了整個走廊，還夾雜著道道電光。隨著一聲爆炸，破碎的零件和殘肢漫天飛揚，不斷地砸到趴地眾人的身上。
「靠！t－800掛了！就以這威力，比t－1100的那把槍還要厲害。」昶浩略一掃瞄，「連新人都掛了三個！」
「我日你！主神！」黎萍大叫，「就是作弊也沒有這麼過分的！」
「我的高達模型！」倖存下來的新人之一卻在關心無關緊要的地方。
「閉嘴！連命都沒了你就更不能玩高達了！」那傢伙正撞正黎萍的氣頭上。
「兔斯基！看你的！」翁閃華爬起來，隨手把約翰扛到自己肩上。大概是受了驚嚇，這時小約翰也乖乖閉嘴了。
托魯斯基右手已經變形成了熱線射束槍，在昶浩的精神力掃瞄輔助下，瞄準迎面而來的t－1000就是一槍轟出。
此時t－1000也正擊出一槍。
分別為紅色和藍色的兩道光束在空中相撞，立即爆開成一天的熱浪和電光。
能量擠在狹小的空間裡互相衝擊，那威力不亞於炸彈，整個走廊頓時變得破碎不堪。
黎萍只來得及用念動力構成一個小小的護壁，勉強將自己和翁閃華、昶浩還有約翰護在其後。至於剩下的三個新人，又在這股能量風暴中了了賬。
「你的烏鴉嘴實在太厲害了，說誰誰就掛。」昶浩用精神力掃瞄著四周。
「閉嘴……」不知道是因為要支撐防護壁，還是黎萍自己也知道理虧，總之現在她已經沒什麼底氣反駁。
風暴過後，托魯斯基「啪啦」一聲重重摔到四人身邊，看起來渾身僵直，身上還不時冒出一絲電火花。
「電磁……脈衝……」托魯斯基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昶浩一把拖起托魯斯基，帶頭就往外跑。要逃命他向來是動作最快的，同時精神力掃瞄也沒偷懶，「t－1000也中招了，快點趁現在離開！」
在精神力掃瞄下，眾人沒什麼難度地一路跑到地下停車場，然後昶浩直接撬開一輛車，隨便定了個方向就開了出去。
昶浩開車，旁邊塞著動彈不得的托魯斯基，兩女則一左一右地將小約翰護在後座。現在新人都死光光了，逃亡起來也不必操心非得找輛大車。
「好險，如果讓t－1000恢復了，我可沒信心和它飆車。」看看已經走遠了，昶浩才長吁一口氣，「我只擅長在半夜裡偷車，飆車卻是不行，而且連駕照都還沒有。」
「改動太大了！」黎萍也心有餘辜，「別說保護新人，連我們面對面遇上了也是九死一生！」
「剛剛的便當發得實在太快了，我甚至都沒空去意識到新人的死亡。」昶浩邊開車邊說。
「所以沒有像上次那樣的感慨？」黎萍挑挑眉毛。
「少打趣了，對於這堆宅男女，我可是連大名都沒請教過，哪還有餘力去哀悼？」昶浩搖頭，「而且，他們不是因為我而死的吧？真要追究關係的話……嗯，你要不要學個閉口禪的技能？」
「閉嘴！別讓我咒你！」
「嘴下留情點，別咒我終生不娶哦。」昶浩繼續和她打趣。
「靠！就以你那外強中乾的小受樣，最多也只是被男人娶回去，撐死了也是入贅！乾脆拿匕首去自宮算了，你有菊花就夠啦！」
「喂！不要在小孩子面前爆粗口！」雖然翁閃華說起話來是義正嚴辭的樣子，但她現在的雙手卻是不斷地在約翰身上吃豆腐。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邊說著正經話，另一邊卻在做著猥瑣的動作？」黎萍的眼睛瞇作「==」樣，「雖然我不指望腐女能有淑女的自覺，但請你多少為自身形象考慮一下。」
「不入流的**愛好者還沒資格評論我。」翁閃華還不給黎萍回嘴的機會，直接把話題丟給昶浩，「兔斯基的情況怎麼樣了？需要治療嗎？」
「那離子槍造成的電磁脈衝，正是毫微機械的剋星。」直到現在，托魯斯基才恢復到能說話的狀態。「當然，對t－1000自己也是一樣，所以我們才有機會逃脫。這次出現在我們面前的這個t－1000，其能力倒和我的身體有幾分相似。」
「那傢伙會不會像你一樣能飛天遁地？」昶浩不安地望望後視鏡。
「我想不會。」托魯斯基搖搖頭，「如果像t－800那樣自帶微型氫聚合電池，還有這個可能。但t－1000全部是由毫微機械組成，不允許攜帶額外能量源，即使能重構出噴射飛行器，也沒有足夠的能源支撐。就是那離子槍，我想也是使用次數有限。」
「現在我們沒空去吐槽為什麼t－1000會擁有t－1100的武器，最首先的問題，我們應該怎樣去對付這個實力強橫的傢伙。」翁閃華終於說點有用的東西了。
「你們……是終結者？」這時候，一直聽著他們對話，並在翁閃華手底被蹂躪著的約翰發問了。
「對，就和你母親說的一樣。我們就是來自未來，為了保護你而戰鬥的未來戰士！」昶浩回過頭，用一副純粹騙小孩的嘴臉搭話。
「開車時看好你的路！」黎萍沒好氣地把他的頭扳回去。
「吶，讓你見識一下未來的科技！」昶浩指指坐他旁邊的托魯斯基，此時後者舉起右手，那桿熱線射束槍正在變形，不一會就變成了正常人手的形狀。
「嗚哦，真酷！」約翰高興地大叫起來。
「你看到這位是型號t－1200的機器人，剛剛犧牲的那位是t－800，追殺來的是t－1000。」昶浩半真半假地繼續著騙局，「我們總共來了11個人，但現在只剩你看到的這麼多了。」
「還有，你要小心旁邊的兩位大姐姐，她們……似乎我說遲了。」昶浩透過後視鏡，看見約翰的兩邊臉蛋，已經被兩個女人一人一邊地捏在手裡。
「拜託，請不要讓約翰剛剛擺脫了殺手的追殺，就立即陷入正太控的圍攻之中，這對兒童的身心健康沒有益處。」昶浩無奈地說，「而且，就我個人認為，落到腐女手中，是男人最大的不幸。」
「為什麼大姐姐要捏我的臉？」約翰在臉頰變形的情況下，吐出發音走調的問題。
「為了你和我大家都好，你可以這樣想，是因為你太受女性的歡迎了。」昶浩傳授精神自慰**。
「我們會一路好好保護你的，請多多指教。」翁閃華涎著臉怪笑，那表情看得昶浩直皺眉頭，即使是最猥瑣的怪蜀黍，也不會比現在的她更下作。
黎萍的笑容也好不到哪裡去，「順便，教曉你一點和年長大姐姐相處的知識。」
「我說女王，」昶浩忍不住搭話了，「你調教的後果，恐怕只會導致女性相處恐懼症這種障礙心理吧？能不能把眼光放在實際問題上，我們應該怎麼對付t－1000？」
「用電漿地雷有沒有可能消滅它？」翁閃華的手依舊沒從約翰臉上放開。
「問專家。」昶浩一拍身邊的托魯斯基。
「啊？」托魯斯基愣了一下，才回答，「根據觀察t－1000的液態變化，結合昶浩的掃瞄，我並沒有在其體內發現類似於控制核一類的東西。但以目前t－1000能具備的功能，我不認為單個納米級別的毫微機械就能全部實現，應該需要一定數量的毫微機械組成集群，才有足夠存儲其程序指令的容量。這個數量目前尚不清楚，但在我們對它進行攻擊時，只要有一個單位的集群沒有消滅，它就能夠自動修復還原。所以以我的結論是，不值得冒這個險，除非能找到熔爐鋼水這類的條件來對其徹底毀滅。」
「那東西可以說是免疫一切物理攻擊，而且如果不能一次整個銷毀，能量攻擊也用處不大。」黎萍也搭上話題，「早知道帶些強融槍之類的武器來就好了。至少，有什麼能速凍的東西，暫時將它凍住，也方便我們找爐子熔掉它。」
「能不能找些液氮、乾冰之類的將其先行凍結？」翁閃華繼續問，應該是想起了原作中t－1000被凍住的劇情。
「不太現實吧？」昶浩分析，「那樣的話我們要去搶輛能裝載液氮的油罐車，然後還要找台高功率冰箱，把被凍結的t－1000裝起來。雖然找這些設備不難，但現在的t－1000，會可能讓我們扛著這堆東西靠近它嗎？像油罐車這麼大的目標，只要遠遠地發一槍，以那威力就算沒有直接命中，只要造成一點點洩露都能讓我們先變成冰棍。」
「既然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黎萍攤開雙手。
「先去救出莎拉康納吧，那也是t－1000的第二目標。」翁閃華轉臉面對約翰，這次笑得沒有那麼怪了，「你知道你的母親是在哪家精神病院吧？」
「嗯。」約翰點頭，「你們是要去救我媽媽嗎？那我先要回家拿東西。」
「打消這個念頭吧。」昶浩頭也不回地說，「t－1000百分之百地會到你家裡埋伏至少一個晚上，然後再去刺殺你母親。至少由我們來干時，就會這麼做。」
「那我要通知陶德和納吉！雖然他們比較討厭，但我好歹要警告他們。」約翰還不是心地太壞的小孩，這時倒也想到了養父母。
「不用了。」黎萍歎了一口氣，「沒有意外的話，你的養父母，應該在t－1000第一次去你家時就遇害了。那傢伙的潛伏方式，就是偽裝成你的養父母。」
「而且話說回來，你認為他們會相信你說的嗎？」翁閃華也加入了勸說，「一向以來心目中的壞孩子，突然徹夜不歸，還不肯說出自己的去向，本來就很值得懷疑。你說的東西，只會被當成是逃家的借口。」
「好了，沒有意見的話，我們就直接去你母親那裡了，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吧。」昶浩看了一眼後視鏡裡，沉默不語的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