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三六章 火力全開簡憲和 文 / 大河壩
當簡雍在秦宜的帶領下,來到大廳門口時,立即感覺氣氛不對。
上百號人站著,直愣愣地看著劉備,整個大廳中落針可聞。
門口小校高聲喊道:「琅琊相,簡雍到!」
大廳裡的人略微有些動作,不少人忍不住看向門口。簡雍的位置雖然不高,相當於太守,徐州現在治下太守一級的官員有好幾十個,但是劉備多次流露出對他的倚重和思念,讓他的地位無人敢小覷!這樣一個人,其影響力絕對不下於廳中的任何一個人,即使文臣翹楚的陳群,也不敢說自己在劉備心中的地位在他之上!
廳中不少人都是簡雍任職琅琊相期間提拔上來的,他們不認識簡雍,難免好奇。自然,聽說他來了,許多人忍不住往門口看去。
劉備聽了,頓時有些興奮,他忽地站起身來,大喊道:「快請他進來!」
說著,他一提前擺,大步下了主位,迎了上去。
陳登、劉曄、徐庶、糜竺等人一看,忙起身跟了上去。幾人心中不由振奮,簡雍的到來,對田凡也許是個天大的好消息!誰不知道簡雍擔任琅琊相之前,與田凡關係良好?
陳群、陳宮二人對視一眼,不由的一蹙眉,也跟了上去。
廳中比較有地位的人見了,得,咱們也跟上!於是,大廳裡亂了。
廳中的亂勁兒,簡雍自然看見了,劉備興奮的大步迎來,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可是他依舊不慌不忙的脫下鞋子,將佩劍交給小校,這才整理一下儀容,滿面春風的迎了上去。
不是他裝吊,他是在思考!今日之事,不同尋常,看這樣子,有人正在進行逼宮之舉,也許自己也要捲入進去,他必須好好思量一下。
當他邁進大廳時,劉備差不多已經來到廳門口了,簡雍深施一禮,道:「臣雍,見過主公!勞動主公親迎,雍之罪也!」
劉備哈哈大笑,一把扶起他來,滿臉興奮地道:「憲和,你可是讓我好等呀!」
簡雍笑笑,道:「主公,見諒!」
劉備拍拍他的肩膀,道:「無妨,來了就好!」說著,他拉起簡雍的手,道:「來,快坐下,我們好好聊聊!」劉備已經從許褚那裡得到了消息,現在就想拖延一段時間,等著手下那幫子武將趕過來,簡雍的到來,正好給了他理由。
簡雍呵呵一笑,道:「主公稍等,讓我見過諸位同僚!」
劉備一拍腦袋,笑道:「呵呵,看我這記性,來來來,我為你介紹一下!」
說著,他拉著簡雍介紹給此間的眾人。
陳登、陳群等人,簡雍全都認識,見了面打個招呼就行,而廳中的許多生面孔,那自然是要好好介紹的!一時間,大廳裡到處是「久仰久仰」、「幸會幸會」的聲音。
可惜,劉備的如意算盤落空了,有人不給他機會。陳群給許汜打了個眼色,許汜咬咬牙,堆滿了一臉真誠的笑容,攔在正要給簡雍介紹羊秘的劉備身前,抱拳道:「主公,琅琊相不會只待今天這一ri,認識諸位同僚還有的是機會,依微臣看,還是接著剛才的話題,先把正事處理了再說?」
劉備一皺眉,臉拉了下來。
簡雍倒是一笑,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毛,他笑看向劉備,道:「主公,莫不是雍來的不是時候?」
劉備勉強一笑,長歎一聲,道:「憲和呀,今日……你來之前,廳中許多人正在狀告伯光,此事……著實讓我為難呀!哎,伯光屢立大功,我實在不想……可是,眾人言之鑿鑿,我卻不能不認真考慮!」
簡雍微微一楞,接著笑道:「哦?竟有此事?」微微一頓,他掃視眾人一周,道:「主公,既然如此,我們先辦正事,我也想聽聽伯光犯了什麼罪,以至於讓主公如此為難!」
從劉備的幾句話中,簡雍聽出了許多信息。其一,有人為難田凡,其二,為難田凡的人很多!也是因此,劉備才會為難。
只是一個瞬間,簡雍已經想好了接下來怎麼辦,只是他需要知道對方攻擊田凡的理由!
劉備聽了,無奈的點點頭,眾人依次落座。按說簡雍應該坐得比較靠後,因為廳中許多人官職比他大,可是他地位特殊,連陳群都想將位置讓給他,以便先賣個好,所以免不得推讓一番。最終,簡雍拒絕了眾位同僚的好意,乖巧地坐在了文臣第二排。
許汜見大廳恢復了秩序,再次站起身來,要求劉備下令。
許多人也站起身來,齊聲道:「請主公嚴懲白虎將軍!」
劉備狠狠地瞪了許汜一眼,心中很是不爽,可看到廳中站起來的那許多人,他又發愁了。
卻不想,猛然間一個聲音傳過來,「主公且慢!」
眾人一愣,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簡雍理了理衣服,滿面輕鬆地站起身來,撣了撣衣服,瀟灑地向著劉備一禮,之後不等劉備讓他起身,就站起身來,看了看那些扭頭看向他的官員,擺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這是……
眾人心中不由一陣不解,這是要幹啥?陳群和陳宮眼中精光一閃,接著隱沒不見,陳登、劉曄、糜竺、徐庶等人眼中一亮,不由握緊了拳頭。
其實田凡身邊也團結了一幫人,但是一來大家只是私人關係好,在政治中並沒有形成同盟關係,二來也沒有個領頭的,所以今天的事,陳登、徐庶、糜竺等人只能乾著急。家大業大,顧慮就多,沒辦法!
而現在,看這樣子,簡雍似乎想鬧一鬧,這絕對是個好消息!
劉備看著簡雍,目光中流露出深深地擔憂,半晌,他長出一口氣,道:「憲和,何事?」
簡雍抱拳道:「呵呵,主公,今日之事,雍十分不解,想請諸位同僚跟我說說伯光所犯何罪,為何就必須嚴懲了?」
劉備看向簡雍,簡雍也回望著他。不知為何,簡雍嘴角掛著的微笑,給了劉備無窮的信心,他緩緩點頭,道:「既如此,許汜,你說說!」
許汜看了看陳群,見陳群沒有什麼指令,他只得向簡雍一抱拳,道:「簡國相,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了許祀的話,簡雍皺眉陷入沉思。
此時,不論是站著的還是坐著的,廳中三百來號人一個兩個全都注視著簡雍,靜等他說話。也許,這是簡雍這一生中最受人矚目的時候,只是陷入沉思的他並不知道。
良久,簡雍長出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來,看向許汜。
許汜抱拳一禮,道:「簡國相,白虎將軍犯了如此多的罪過,難道還能輕饒了他不成?實在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以振朝綱!」
簡雍衝著他一笑,笑得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人畜無害,可是緊接著,只見簡雍腦袋一揚,袖子一甩,輕蔑地道:「荒謬!」
許汜一愣,道:「簡國相說什麼?」
簡雍目光炯炯地看著他,一臉不屑地道:「我說,荒謬!」
他嘿嘿冷笑幾聲,續道:「伯光此人,行事出人意表,猶如神龍見首不見尾,他所行所為之事,豈是爾等小人能理解的?說他受主公信中卻不為主公做事,純屬放屁!伯光自從跟隨主公以來,所行做為之事,無一不是為主公考慮,無一不是為天下百姓考慮,他怎麼沒做事了?他做的任何一件事,你這等小人窮其一生也不能理解!」
說著,他鬚髮皆張,指著許汜,斷喝道:「敢言伯光該殺者,才是真正該殺之人!你無恥,你小人!」
許汜氣得渾身顫抖,哆嗦著嘴唇,指著簡雍道:「簡憲和,誰無恥,誰小人?若是不說清楚,許某拼著這條命不要,也要跟你拚個你死我活!」
許汜是真氣壞了,可以說這廝就剩下一個名聲了,其他的啥也沒有,今天簡雍指著他鼻子說他是個小人,說他無恥,他怎麼可能受得了?
簡雍突然變了臉色,他一臉輕鬆地嘿嘿一笑,對暴怒的許祀毫不在意,道:「好,趁著今日有空,我就把你所說的罪名一一剖析!」
說著,他沖劉備一禮,道:「主公,請原諒雍放肆!」
劉備微笑點頭,道:「無妨,我也想聽聽,對於伯光的罪證,憲和會怎麼說!」
簡雍點點頭,掃視廳中站立的人一周,朗聲道:「許祀狀告伯光的第一條,也就是不為主公做事這一條,我們暫且不提,因為沒有意思!伯光之功,豈是幾個無知小人的幾句胡言亂語就能否定的?只要是個正常人,只要沒有瞎了眼睛,聾了耳朵的,誰不知道伯光屢立大功,為徐州人所敬仰,讓天下諸侯顫慄?世間有多少自稱名將之人,他們中有幾個敢於正面伯光?世間有多少號稱有蕭何之才的人,他們的功績,比起伯光又要差出多少?」
微微一頓,他道:「至於第二條,縱容家奴強搶民田,呵呵,請恕雍愚鈍!白虎將軍家資億萬,堪稱徐州首富,手中銀錢能賣多少土地?他會屑於強搶?笑話!嘿,對於現在的白虎將軍來說,幾萬畝土地與他的名聲相比,孰重孰輕,他豈能不知?再者,強搶民女……呵呵,伯光家中幾女的姿色不必多言,他有了家中幾女相伴,豈能看得上普通庸脂俗粉?」
未等他說完,一人抱拳道:「簡國相,也許白虎將軍沒有強搶民田,也沒有強擄民女,可是他的家奴郭表的確是做了,這可是證據確鑿,我這裡有證據!」
簡雍看他一眼,笑道:「哦?既然你知道伯光沒有強搶民田,沒有強搶民女,那為何要以此狀告伯光?縱容家奴?笑話!伯光家中家奴無數,他又整日忙於為主公做事,豈能管得了那許多?這條罪名,嘿,頂多算是他管教不嚴罷了!」
那人無話可說,紅了臉坐下了。
掃視站著的眾人一周,簡雍笑笑,道:「不知是何人,因烈酒醉死人之事狀告白虎將軍?」
一個人抱拳一禮,道:「簡國相,烈酒的確是好東西,可是也的確是醉死人了,我等不能不懷疑是否白虎將軍家的作坊出了問題。其實……這也是為大家著想,畢竟白虎將軍的烈酒生意,廳中諸位多有參與,關係到大家的切身利益!」
許多人不由點頭,符合之聲大起。
簡雍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甩甩袖子,漫聲道:「這位大人,雍有一事十分不解,可否指教一二?」
那人一副受寵若驚地模樣,連稱不敢,道:「簡國相有禮,指教不敢當,但若是國相有什麼疑問,下官必定知無不言!」
簡雍笑笑,抱拳道:「既如此,多謝了!」
微微一頓,他道:「這位大人,不知你是否吃飯?你每餐以何物為主食?你所食之主食源自何處?你家是否有廚子?」
那人不解,可還是乖乖答道:「下官自然是要吃飯的,一ri三餐不可或缺。下官主食為大米和白面,大米來自店舖裡,而麵粉是自家所產。至於廚子,自然也是有的!」
簡雍點點頭,嗯了一聲,續道:「那我再問你,難道你會因為怕吃飯噎死,就不吃飯?就不種地,不買大米?就殺了廚子?」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絕倒,有幾個人甚至笑出聲來。而簡雍對面的人,更是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簡雍一笑,沖劉備一抱拳,道:「主公,做任何事都有風險,吃飯可能被噎死,喝水可能被嗆死,走路可能被馬匹或者馬車撞死,喝酒,自然也可能醉死!這有什麼?就因為某人喝酒醉死了,就要狀告伯光,還要徹查伯光的釀酒作坊?這實在是天大的笑話!此等人到底是何居心,請恕臣愚鈍,委實不解!」
劉備捋鬚點頭,微笑不語。廳中保田一派士氣有所上升,而倒田一派則相反。
接著,簡雍再接再厲,道:「至於因為下邳出了幾場風月之事,就要求查封梅園的事,呵呵,在我看來,更是荒謬!」
許汜忍不住了,他抱拳道:「簡國相,梅園中所演出的幾出劇目,的確有助長此風之嫌,查封梅園為何就荒謬了?」
簡雍並不答話,他扭頭看向許汜,一張老臉上堆滿了笑容,捋著鬍子連連點頭,上上下下打量起許汜,彷彿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許汜被他看得發毛,不由往後退了一步,聲音發顫地道:「簡國相,你意欲何為?」
這話把廳中不少人逗笑了。
簡雍搖搖頭,止住笑,問道:「呵呵,許文學,不知你家中有幾房妻妾?」
許汜道:「我家中四房……」猛然間,他醒悟過來,我為何要回答你這樣的問題?他板下臉,不爽地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簡雍呵呵一笑,點著頭,一臉驚奇地道:「哦,四方妻妾?呵呵,看來你是個正常的男人嘛!」
這話一出口,不管是倒田一派,還是保田一派的,大家都樂了,大將軍府議事大廳如此嚴肅的地方,簡雍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兒來,這太讓人不敢相信了,也太搞笑了!
許汜頓時又羞又怒,他顫抖著手指著簡雍,道:「你……」
可簡雍卻不給他說話機會,直接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續道:「許文學,呵呵,我們閒話休提,言歸正傳!照你的意思,這些個大家小姐,因為看了幾場情情愛愛的劇目,就都跑去與人私通了,不知是否?」
許汜想了想,還是正事要緊,便壓下火氣,道:「正是如此!難道有什麼不對?」
簡雍滿面微笑地點點頭,道:「嗯,既然如此,雍……了然矣!」
說著,他猛然轉身望向劉備,抱拳道:「啟稟主公,微臣要狀告文學掾許汜!」
劉備和廳中的人集體一愣,劉備看看一邊手足無措的許汜,不解地道:「憲和,大集會如此正式的場合,你可不要胡鬧!」
簡雍搖搖頭,嚴肅地道:「主公,雍沒有胡鬧,雍就是要告許汜!」
劉備略一沉吟,道:「不知你要以何種罪名狀告他?」
簡雍鏗鏘有聲地道:「微臣狀告文學掾許汜強暴民女十七人!」
滿堂大嘩,眾人一個個不敢置信的看著簡雍,看著許汜,連一直很沉著的陳群和陳宮都忍不住向這邊看來。這事兒,真的假的?
許汜急了,他怒指簡雍,怒吼道:「簡雍,你血口噴人!」
簡雍看了看許汜,一臉不解地道:「哦?這麼說,許文學沒有犯過這些罪?」
許汜驕傲地一仰頭,道:「那是自然,想我許某也是久讀聖賢書之人,有國士之名,豈能犯那些罪過?」
簡雍呵呵一笑,朗聲道:「哦?你下面長了一坨羅,而且聽你說你有四房妻妾,看起來一切正常,怎麼可能沒犯過這些罪過呢?」
廳中眾人不由都是一愣,劉備愣了,陳群和陳宮愣了,徐庶、劉曄等人,全都愣了。這個……許汜下面長了一坨羅,是個正常男人,這件事跟他強暴民女有關係嗎?
許汜又羞又氣,臉紅了,眼珠子也紅了,他鬚髮皆張,並指如劍指向簡雍,憤然道:「有……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就代表我會犯那種罪?荒謬!簡國相瘋了不成?」
簡雍哈哈大笑,高聲道:「按照你的意思,那些大小姐們見了幾個情情愛愛的故事,就能幹出些有傷風化之事,那我怎就不能根據你是個正常的男人,就認為你強搶民女?我看呀,還不只是十七人,可能更多!搞不好你曾經聚眾**,還踢過寡婦門!你有手有腳,拿得動鐵掀,搞不好你曾經挖過絕戶墳!怎麼樣?我說得對不對?」
一陣哄笑聲,這下子,整個大廳裡所有人都笑了。簡雍還真是個人才,連這都話都能說出來,可不容否認,他的理由也算充分。如果許汜告田凡的理由成立,那麼簡雍告許汜的理由,為何就不能成立了?
許汜滿面漲紅,大廳中的笑聲彷彿全都是對他的嘲笑,他渾身顫抖地指著簡雍,半晌也沒放出個屁來!
笑了好一陣,劉備眼淚都笑出來了,他擺擺手,強忍著笑道:「好了好了,都別笑了!」
半晌,廳中終於恢復了秩序,可是眾人看向許汜的眼神,都有些不對。
而這時候,許汜也終於回過神來,他猛地扭身面向劉備,紅著眼珠子咬牙切齒地抱拳道:「主公,微臣狀告簡雍污蔑微臣的名聲,微臣請主公為我做主!」
劉備笑笑,擺擺手,道:「好了好了,許汜呀,憲和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不必當真,呵呵,等今日之事一過,我讓他給你陪個不是,這件事就這樣輕輕揭過!」
許汜強忍著怒氣,看了看陳群,只能抱拳表示服從。
簡雍見廳中靜了下來,再接再厲,又開始分析所謂的罪狀。
不得不說,簡雍的口才沒的說,許汜所謂的田凡十項大罪,四十八項小罪,被他一條條批駁,批了個體無完膚。而有了許汜的前車之鑒,也沒有人敢站出來承認某條罪狀是他提供的,於是大廳中只有簡雍的聲音朗朗而鳴。
隨著他一條條的駁斥,大廳中的氣氛也起了變化,陳群陣營中有許多人打起了退堂鼓,而保田一派的人中,已經開始有人陸陸續續地站起來表示對簡雍的支持。
見了這些,劉備滿臉是笑,看來今天這一關差不多能過了。徐庶、劉曄等人捋鬚不斷點頭,雖然不出聲,可很顯然他們對簡雍所說很是認可。
至於陳群和陳宮,兩人多次交換目光,在對方的眼中,他們看到了深深地擔憂,尤其是陳群。說實話,在此之前,陳群並不把簡雍放在眼裡,簡雍有什麼特別的本領?不就是與主公親近,關係好嗎?他有什麼本事?
可現在看來,簡雍的本事遠遠出乎他意料之中。這樣一個人,與田凡的關係又這般好,幸虧他不想來下邳為官,放棄了大好的機會,不然有他在內與自己相互制衡,田凡豈不是更加風生水起,勢不可擋?
《三國誌》載,簡雍此人,「優遊風議,xing簡傲跌宕,在先主坐席,猶箕踞傾倚,威儀不肅,自縱適;諸葛亮已下則獨擅一榻,項枕臥語,無所為屈」。
也就是說,這個人幽默,擅長辯論,性格直接簡單,不拘小節,即使在劉備面前,也是一副吊吊的樣子,議事的時候別人都正襟危坐,就他側臥著,沒個正型。
這個人從劉備早起一路跟隨,一直以來都是個龍套角色,不論在演義中還是史書中都不怎麼出彩,可面對劉備這樣一個實用為主的主子,他既然一直能受到親近,只怕不僅僅是因為最早跟隨的原因。
形勢,對於田凡來說似乎一片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