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七星拱衛》 【039】神族的秘密 文 / 醉步凌雲
更新時間：2013-01-04
「最多你想讓我消失的時候我就消失，這樣總可以了吧。」
傲慢一言不發地劈砍了鎖鏈、玉柱三個多小時，愛麗絲實在是耐不住這無止境的沉默，只好主動服軟道。
傲慢收了手，在空氣中躺了下來道：「廢話少說，先來給我捶捶背。」
「你！」愛麗絲雙眼冒火，渾身的皮膚彷彿紅寶石一般綻放著紅芒，看來是氣的不輕。
「別忘了咱們可是僕從關係。」傲慢冷冷地說道：「想要我為你天界辦事你就放下你的公主架子，我可記得當初你還說幻月放不下公主架子來著。難道你就是那麼虛偽，說一套做一套？」說著傲慢不屑地瞥了愛麗絲一眼：「其實我覺得幻月比你厲害多了，最起碼人家什麼都會做，而且親和近人。」
愛麗絲聞言大怒：「我不如她？」話音未落卻是變成了正常人形，毫無形象地牽起裙裾坐到傲慢的腰上：「閉上你的眼睛！」
傲慢瞬間取下了青蛙上衣，愛麗絲那光滑如絲的大腿、柔軟的美-臀頓時忠實地被皮膚傳遞到腦海，微涼、潤滑的觸感讓傲慢忍不住哼了一聲，tnnd神族的皮膚真光滑！
愛麗絲被傲慢的舉措弄得一愣，轉而驚聲尖叫了起來：「你、你個……」
傲慢心中得意一笑，媽的叫你還裝純潔。「你什麼你，趕緊捶背！」傲慢說著反手一巴掌正中愛麗絲的屁股，啪地一聲響亮至極，手感好得讓傲慢差點忍不住揉捏了一把，還好及時收回了手。
愛麗絲被這一巴掌打得呆住了，身軀繃得緊緊的，只覺得右邊臀部火燒火燎，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油然而生，卻是忘了發飆了。
「還愣著幹嘛？不願意的話就算了，咱們解除契約吧。」傲慢頭也不回地說道，心中卻是樂開了花，心說老子看你傲嬌到什麼時候。
愛麗絲回過神來，兩行清淚潸然滑下。最終愛麗絲只是伸手抹去了淚水，然後纖手搭上傲慢的雙肩，輕輕揉捏了起來。
愛麗絲的手藝極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經常給人按摩的原因，力度拿捏的恰到好處，讓傲慢忍不住哼了幾聲。隨著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逐漸下滑，傲慢的呻吟逐漸有些變味了……
愛麗絲粉面飛紅，貝齒咬著櫻唇，心中又氣又怒又急：這人好好的叫什麼呀，給母親按摩的時候她從未……
聽著傲慢的呻吟，愛麗絲忽然覺得身軀起了一些奇怪的反應，讓她情不自禁地夾-緊了雙腿。
傲慢迷迷糊糊地忽然覺得背上有點黏黏的，半天腦子還沒轉過彎來……
愛麗絲顫抖著趴到在傲慢的身上，嬌-喘連連。
這下傲慢瞬間醒覺了，我#$#%$^%$！傲慢急忙坐直了身體，卻見愛麗絲眼中閃耀著朦朧的星光，皮膚上鍍上了一層誘人的粉紅，身軀還在難以抑制地輕顫。
這下傻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傲慢又羞又怒，這女人……卻是不知該說愛麗絲什麼好，想要罵她又怕傷了她的自尊心，最後傲慢只好躲到玉柱後面召喚了秘典對自己來回刷了十幾道清潔術才穿上衣服飛了回來，而愛麗絲卻已經不知所蹤了。
傲慢尷尬地看著空蕩蕩的天空，心說這搞的叫什麼事？見愛麗絲已經失蹤傲慢心頭也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小孩子心性和她做對又怎麼會讓她這麼難堪？本來就夠心煩的了，現在好了，又多了一件煩心事！
傲慢煩躁地飛近維森特，發現他依舊昏迷不醒心中不由焦躁起來，最後只能硬著頭皮呼喚愛麗絲，好半天愛麗絲才羞答答地出現，這次她換上了一套全身鎧甲，連面目都遮蔽在頭盔裡無法看清。
傲慢尷尬地別過了頭，乾咳一聲道：「這鎖鏈該怎麼弄斷？」
愛麗絲飛到傲慢的肩頭，小聲地回答道：「用你的左手。」
聲音卻是有些發顫，似乎很緊張的樣子。
傲慢回過頭，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道：「傳奇之劍都斬不斷的東西，我的手能弄斷？」
愛麗絲搖了搖頭：「不是弄斷。這鎖鏈裡蘊含著銳殿下的神力，只要你能找到方法吸收了神符之力它自然會潰散。」
傲慢皺起了眉頭，先前傲慢已經解析了這鎖鏈很多次，自然是發現它裡面蘊含著極其濃郁的金系神力，但是該怎麼吸收它呢？之前已經嘗試過鬼手的汲取能力，甚至連無限渴望+閃電吸納式都試過了皆奈它不何……
「你也不知道該怎麼吸收是嗎？」傲慢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愛麗絲為難地點了點頭：「是的主人，神祇們布下的局守護者是無從知曉的，而且我們也不能動用自身力量相助，因為……」
「因為你們成為守護者之後實力就會被封印，是嗎？」
愛麗絲點了點頭：「之前是至高神和父神暫時打開了封印所以愛麗絲……」
「知道了。」傲慢打斷了愛麗絲，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先前我不該那麼對你。」
愛麗絲怔住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說道：「沒關係……」
眼見強行斬斷鎖鏈已經無望，傲慢便只能期盼第二條路了。一時閒得無聊傲慢便沒話找話道：「其實你們這些神都那麼強了，為什麼還要參加這個賭局？你們不是永生不死的嗎？」
愛麗絲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似乎在竭力調取措辭。
「打個比方吧。人類需要進食才能活下去，我們神祇需要智慧生物的膜拜、信仰才能永恆，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也就是說你們是以凡人的信仰為力量的根源？」傲慢詫異地問道。
「不是，我們的力量源自於我們的神格，和凡人的信仰無關。下界的信仰能夠增強我們的神格，同時影響我們的領域範圍，如果一個神祇失去了下界的信仰的話他就會逐漸喪失神格，最終會淪為虛神。」
「虛神？」
「就是只存在於傳說和神話中的神，所有的威能和神跡都無法在物質位面顯露。就算實力再怎麼強橫卻只能在天界和惡魔界現行。」
「哦……那你們為什麼召喚我們來這個世界呢？」
「不是我們召喚的，以後你就知道了。」愛麗絲看著傲慢的雙眼，認真地說道：「卡羅夢域只是我們諸多下界的其中一個，即使它徹底湮滅都不會影響到高等位面，命運的召喚只是一個巧合。」
傲慢知道愛麗絲不能說出命運的召喚的謎底，於是也就沒有繼續追問：「我知道了。那你們之所以參加這個賭局是因為想要獲得這個星球的膜拜是嗎？」
「一部分吧。主要還是想擺脫至高神殿下的神力影響，其次是因為卡羅夢域囚禁著妖王丹瑪斯的本體，據說只有異域冒險者才能徹底滅殺他的本體，所以我們才會和魔界達成協議，聯手改造了卡羅夢域的規則。」
傲慢沉默不語。沒想到這些神也不是萬能的啊，看來這些神也可能就是高一級的人類，就好像我們人類無聊就會創造一些遊戲啊什麼的來打發時間、找樂子，估計神造人的初衷就是這麼回事。
「我能不能解析一下你？」傲慢耐不住好奇，吞吞吐吐地問道。
愛麗絲點了點頭。
傲慢毫不客氣地張開了第三眼，先前愛麗絲有神芒保護傲慢無法窺視，眼下愛麗絲解散了神芒之後傲慢自然是輕易就將她分解成生物宇宙了。
傲慢來來回回地研究了愛麗絲半天，結果發現愛麗絲和人類女性的身體構造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該有的她全有，只是她的體內有著一股聖潔的光能量在緩緩遊走，受這股光能量的影響她的細胞遠比人類的細胞富有活力，似乎根本不會分裂的樣子。傲慢來回解析之後才發現神和人的根本區別在哪裡，人類的細胞核就是單純的細胞核，但是神族的細胞核卻被十二道神符之語所封鎖，裡面似乎隱藏著極其狂暴的能量。
人類的dna鏈只有24條，而神族則是108條！這才是質的區別！
最後傲慢將視野微縮，在愛麗絲的心口發現了一枚菱形的、類似於鑽石一般的結晶體，純潔的胴-體與耀眼的結晶體形成了極其強烈的對比，雖然愛麗絲眼下幾乎可以說是全裸地呈現在傲慢身前，但是傲慢卻生不起一絲旖念，有的，只是對於美、對於黃金分割、完美比例的衷心感歎——
宇宙的神奇，實在無法用語言、文字來形容！
人類的身體會讓人感覺到醜陋、噁心、獸慾，而神的身體則讓人感到美，感到和諧的規則之力，這就是根本的不同！
傲慢合起了鬼眼，讚歎道：「你真美。」
愛麗絲羞澀一笑：「多謝主人誇獎。」
傲慢見愛麗絲又恢復了羞澀心中不由一直打鼓，之前不小心看到她的小內內都被她罵流氓，剛才將她全部看光了她卻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可這會兒不看了吧她倒羞澀起來了，這是為什麼呢？
「這個……你剛才被我解析的時候難道沒有什麼不適感嗎？」傲慢耐不住疑惑，吞吞吐吐地問道。
「……您剛才沒有一絲邪念，就和天界的同胞的神念一般無邪，所以……」愛麗絲耳尖都紅了，聲如蚊蚋一般答道。
傲慢尷尬一笑：「咳，以後別讓別人解析你了，要知道很多人類都很鹹濕的。」
愛麗絲粉面飛紅：「知道了。其實當初父神造人的時候也沒想到人類竟然會和我們相差那麼大，大概是獸分子占的比例太大了吧。」
「獸分子？」傲慢驚恐莫名，媽的老子要解開人類起源之迷了！
「嗯。父神取了百分之一的神分子，七十三的水分子，十分的獸分子，九分的元素分子，七分命運分子糅合到泥土裡，於是便有了人類的誕生。這個比例是最完美的比例，是實驗了無數次才得出的結果。」
「為什麼說這個比例是最完美的？你們之前還創造了什麼物種？」傲慢膛目結舌，人類的身軀真的是泥土做的？太荒謬了！
「因為卡羅夢域和地球一樣，也是水星球，所以水分子必須佔到絕大一部分才能適合環境生存下去；至於元素分子則是每個人的靈性、靈魂的構成基本，肉軀潰散之後元素分子便會帶著那個人的靈性回歸宇宙；命運分子則是一個人活著的動力，過多的話那人就會喪失上進心，過少的話那人就會喪失希望，七分是絕對的黃金比例。至於獸分子……則是基於繁衍的必要。第一代人是不死的人，但是他們滅絕了。第二代人是衰老得很慢的人，但是他們也滅絕了。最後父神祇好加大了獸分子的比例，這才讓作品得以自行繁衍至今。至於神分子之所以那麼少則是很無奈的事，加大比例的話那人便會自視為神，減少的話那人便會喪失智慧，最後只好固定為百分一的比例。」愛麗絲見傲慢膛目結舌不由輕笑道：「三界之中我們創造了很多很多的物種，但是基於位面法則你是無法看全的，因為每個物種生存的環境都不一樣，就好像你們人類需要氧氣才能存活一樣。」
「那你說的那些獸分子……是從動物身上提取的dna嗎？」傲慢頭昏腦脹，好不容易理清了思維急忙問道。
「dna？」愛麗絲一掃傲慢，旋即傲慢便感到愛麗絲的念力入侵，知道她是想要尋找資料庫當下便也沒有阻攔，反正想攔也攔不住。
「是的。」愛麗絲掃瞄了一番之後笑道：「但是人類的dna很奇特，它會自行進化。因為有百分一的神分子存在，所以人類便能超凡入聖，成為亞神的存在。當人類完全擺脫了其他分子，而將神、元素、命運分子融為一體時，他就會成為我們的同類，從此不朽。」
「難道你們就沒有弱點嗎？」傲慢不服輸地問道。
「有。我們的弱點就是神芒，而魔族的弱點則是魔核。」愛麗絲指了指心口：「神芒和魔核都是儲存真我的所在，等同你們人類的靈魂。只要靈魂不滅，我們就是不死的存在。人類其實也可以依靠靈魂永久存在的，只是……人性太複雜了。」
「和魔族不同，神芒沒有實質。你所看到的，只是能量所形成的結晶，就算是它碎成了飛灰，在毀滅黎明來臨時基於法則的存在它還是會恢復原狀，所以我們神族在這方面比魔族要有優勢，不像魔族一旦被打碎了魔核就徹底消亡了。」
「毀滅黎明？」
「就是你們所說的世界末日。物質、生命的過程就是一個圓，有開始就有結束，每一次毀滅黎明來臨時分所有的神都會沉睡，宇宙也會隨之沉睡。當眾神甦醒的時候便會從新創造下界，週而復始，直到永恆。」
「……」傲慢沒語言了。和這類高出自己一維甚至數維的高等生物根本沒有共同語言，你和她說生命的意義？開玩笑……
但傲慢還是忍不住問道：「那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沒意義。」愛麗絲乾脆至極地說道。「語言、文字、畫面……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人類探索、分割宇宙而創造的文明，意義的本質就是探索，探索的結果就是遺忘，所以在我們看來生命其實根本無意義。」
「生命就是不斷地輪迴、重複。皆因宇宙只是一個圓，亙古不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改變。」
「那你們還活的有滋有味？」傲慢酸溜溜地說道。
「神，也有神的無奈。」愛麗絲歎了口氣：「就好像我們很好奇人類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情感一樣，結果我們就被你們分裂了，一派成了神，一派成了魔。」
「……」傲慢徹底沒語言了，難怪有人會說好奇心殺死貓，我看是好奇心能夠殺死任何智慧生物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