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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艱苦修行 文 / 西點林梟

    連地質地貌都可以改變的自然奇異之物,它們的本源能量相互碰撞,將是何等的恐怖場面(禁獵記第一百九十五章艱苦修行內容)!竟連二十萬里的魔獸森林,即刻毀掉一半,毀壞面積,已經相當於前世那個省的面積了!如此威力,簡直就是兩枚原子彈同時爆炸!若是吸收融合的過程中,一旦出現任何細微僻陋,那毀滅性的結局,可想而知。

    宣苑一改微笑面容,繃起透明粉臉,輕輕的說道:「去與不去,就看你,如何抉擇了。」

    面對又一次搏命般的生死抉擇,烈焰風開始快速思索著。

    若是放棄吸收禁靈之木,而只是保有現在的赤炎之火,只要長期努力修煉,也一樣可以成為強者,那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然而,放棄如此捷徑,只是抱殘守缺的埋頭提升,只那樣,也太他媽沒骨氣了!

    那樣活著,就太沒意思了!

    自己的《碎合心決》內功心法,是以奇異之物的本源體為源動力。如今,只有赤炎之火的本源體,論心法的強度而言,只相當於玄級中等的內功心法。

    如此程度的內功心法,頂多這只能發揮出,一次勁氣刃技能。那「躍風式」才連跳兩下,內勁力就立即缺空,進入枯竭期。將來那招「衝擊雙閃」,所需的能量,更是龐大。自己那點內勁能量,能不能將這招天級技能,完整的擊打出來,都成問題了!

    那將來對手是法剎羅,要如何應對?

    自己如此艱苦的學這《碎合心決》,即刻變的毫無意義,甚至連烈家的的內功心法都不如。

    從個混日子過的小少爺,如此一路艱辛走來,就此放棄的話,那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和汗水,全將變得毫無價值!自己那三屬性體,根本不能發揮出更強的實力。將來自己悲慘的未來,都已可預見了。

    實力不夠,碰到鷲空閣是死,碰到魔族也是死,將來壓制不了魔劍,結局還是死!實力不濟就只能悲慘而死!

    這場四年的賭局,若是因為自己實力不濟,而落敗。那將來,我偌大的烈家,整個家族怎麼辦?還有答應宣苑幫她恢復肉身體的事怎麼辦?

    四年已過去一年半了,還剩下最後的兩年半的時間,不吸收禁靈之木如何提升得快?如何彌補與法剎羅年齡上的修煉差距?這場背負著全族一百三十條性命的賭局,我無論如何,絕不能輸!

    若是能成功吸收了禁靈之木,自己一旦擁有這第二種屬性的本源體,這心訣便可直接提升。達到相當於幽級初等的內功心法強度了!兩種屬性的奇異之物在體內做源動力,其威力,絕對超過任何一本同等幽級內功心法!

    屆時,揮動勁氣技能便不會很快虛空,更多自然界的奇異能量,做自己內勁後盾,才是王道(禁獵記第一百九十五章艱苦修行內容)!有了赤炎之火和禁靈之木的本源,自己才有與法剎羅比拚的資本!一旦擁有自然界的能量,就可補上年齡上的修煉差距!這樣才有翻盤的機會!

    事已至此,就此放棄變強的機會,絕無可能!

    成功或者毀滅,其各幾率都是一半一半。不管結果如何,至少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若是閻王老兒敢再次收我小命,老子保證用赤炎之火,徹底燒了他的閻王殿!

    吸收!融合!就會變得更強!

    這才是可以掌握自己命運之路!命,天已注定!而我烈焰風,偏要逆天而行!

    老子就跟天,再拼一次命!

    烈焰風思量片刻後,便有了回應。他對著一臉沉重的宣苑,展顏笑起,滿臉陽光的說道:「赤炎之火我都能搞定了,還怕這禁靈之木?我就偏偏不信邪,老子就要試它一試!」

    「徒兒好志氣!我果然沒看錯人!」宣苑滿意開心的笑了起來,「如此,為師助你修煉,最好能在兩年的時間裡,達到中階五層以上!然後就去吸收融合那禁靈之木。」

    「好!有勞師父了,哈哈!」

    ……

    寒冷季節的森林裡,已是零下四十度。天空中,大雪紛飛。

    然而,白雪卻是全部積壓在參天的大樹上,未能飄落到地面。偶爾會聽到「卡吧!」聲響,厚重的積雪壓斷大樹枝,砸落下來,猶如小型雪崩。

    森林的下方,靈氣寒霧瀰漫著,林子裡的潮氣濃重,使得樹皮和地面都結滿冰霜,甚至連呼吸,都感到空氣已經結成冰塊。

    冬日的禁忌魔獸森林,依舊綠意蔥蔥,高大參天的粗壯樹木,遮天蔽日。就連白日的光線也變得微弱和奢侈,森林裡能見度也很低,濃厚的靈氣形成的薄霧,更顯得森林裡寒氣陰森。

    這種冷,冷得潮濕滲骨,處處濕滑寒凍。這裡根本就是無人之地,恐怖的環境裡,沒人能夠忍著得了濕靈毒症的侵襲。尤其禁忌魔獸森林的冬日,人類那脆弱的軀體,不可能在此待上三天。就連那些身披厚毛,長期居住在這裡的魔獸們,不到萬不得已,也都極不願意出來走動。

    昏暗陰森,密佈著薄霧的林子裡,忽有一處明亮之地,與這恐怖濕靈毒素滿佈的森林,異常的不協調。那是一塊兩百米寬大的空地,空地四周樹上,掛著八枚【陽光晶石】,使得森林內部的空地上,光照十分明亮。

    寒冷刺骨的靈氣薄霧中,隱約可以見到一個小身影閃動。他長袍搭拉,赤膊著上身,身形單薄。此時,他正在認真的旋轉揮舞著,兩把沉重的鐵杵。

    他雙手中這兩把沉重的鐵杵,像極了兩把被磨去稜角加長版的鎮尺。鈍而無鋒,每把都有一米五長,手腕般粗細,重達百斤。手持鐵杵的小身影,反覆的揮舞著簡單的幾個旋轉動作,身法猶如靈巧的蜂蝶。

    那兩把大巧不工,沉重百斤的粗苯鐵杵,卻能讓他揮舞得,十分細膩快速。如此超負荷的舞動沉重無比的鐵杵,使得他此刻,已是大汗淋漓。小身板全身熱得發紅,週身冒出陣陣熱氣白霧。

    他這般全身熱汗的摸樣,與這極度寒冷的天氣,不相協調。

    而他卻總是在反反覆覆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毫不停歇,直到自己認為滿意為止,他才會換另一個旋轉動作。一天下來,終於他練累了,直接就是一個「大」字,席地而躺。

    天為蓋,地為鋪,呼呼大睡。

    這道毫不在乎天氣寒凍的小身影,正是艱苦修行的烈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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