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一 產業佈局 0062 何新宇（第二更） 文 / 冷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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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中午，宋辰很快就接到何新宇的回電，在手機裡，宋辰表達了想要見面的請求。
何新宇教授的回答很幽默：「正好我吃膩了食堂的飯，先到你那裡搓一頓，聽說你宋老闆日進斗金，想必是不介意的！」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宋辰微微一笑，將見面的地址安排好之後說了兩句就關掉了電話。
這是一間臨時鐘點房，此時徐小穎正不著片縷地躺在宋辰懷裡，緋紅的臉蛋，堅挺的酥乳，狼藉的下體無不說明了剛才正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我們該走了！」宋辰在嬌喘吁吁的徐小穎耳邊輕聲道。
徐小穎嚶嚀一聲，眼波流轉著膩人的媚意：「人家…昨晚你才剛欺負過人家，一大早又拉人家過來，小心你的身體吃不消！」
「誰叫你這麼甜美，聲音這麼誘人！」宋辰親吻著徐小穎的耳垂、臉腮，再到櫻唇，分外癡纏。
徐小穎很想問自己比起張若曦會怎麼樣，但是內斂的她朱唇微啟，最終也沒有問出來。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讓宋辰以為自己是個別有用心的女人。
退了房，宋辰帶著徐小穎早早地來到一家中餐館，讓服務員等一下點餐。
臉腮依然殘留著淡淡的春情，坐在宋辰旁邊的徐小穎一邊將自己的馬尾辮高高挽起，一邊好奇地問道：「你找教授有什麼事情嗎？」
宋辰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告訴徐小穎關於以後的打算。
「三口巷的公司可以騰挪的地方太小，而且辦公環境不是很好！既然打算招聘正式員工，我打算租賃一家商務樓作為辦公地點！」宋辰沉吟著緩緩說出了他的打算。
「學校那邊的公司怎麼辦？」徐小穎驚訝地問道。
「作為分公司！」宋辰笑了笑，說道，「負責開發一些針對特定市場的軟件，比如網吧計費系統！又比如跟別的公司合作開發一些ic卡收費軟件，進銷存管理軟件或監控軟件等等都可以考慮！」
徐小穎歎道：「聽上去就覺得重要性下降了許多！」
宋辰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不過在分公司實習，畢業之後一樣能調入總公司的！不用在意！」
「那我呢！」眼波微轉，美眸倒影著宋辰的眼眸猶如水一般溫柔，「我希望能在你身邊上班！」
宋辰微微一笑，說道：「到時候我會在公司附近找一套房子給你和你妹妹居住，我想要的時候會找你的！現在你最重要的是乖乖完成學業，在空餘時間多的時候可以來總公司這邊繼續開發qq軟件！」
幽怨地看了宋辰一眼，徐小穎乖巧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因為中餐館離學校很近，所以何新宇教授來的很快。見到宋辰和徐小穎緊密地坐在一起，知道宋辰有女朋友的何新宇眉頭微微一皺，但又裝作沒看到似的，朝站起身向自己走來的宋辰握握手，笑道：「宋老闆今天怎麼有興趣請我這個糟老頭吃飯？平時我在公司的時候，你可是神龍不見尾的！」
宋辰訕訕一笑，說道：「論學歷，我雖然休學，但學籍還在學校，所以得尊您為教授；論輩分，您可比我大了兩圈，所以教授您叫我小宋小辰都可以，千萬別宋老闆宋老闆的叫！」
「哈哈！似乎是這樣的！好吧，我也不寒磣你了！坐下聊！」何新宇笑著拍了拍宋辰的肩膀，兩個人一起坐了下來。
「說說！平時到處跑的你，今天怎麼突然心血來潮地叫我來吃飯？」何新宇倒是對宋辰的目的好奇不已，即便是在一旁乖巧不說話的徐小穎，美目也緊緊盯著宋辰。
「是這樣的，我需要一些底子厚，知根底的人才搭起公司的架子！我知道何新宇教授桃李滿天下，囊中肯定有比較合適的人選，所以特意來見您，希望你能推薦幾個人給我呢！」宋辰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了來意。
「噢？你的網吧計費系統才有點樣子，這就迫不及待地準備銷售了？」何新宇皺起了眉頭。
「不是！」搖搖頭，宋辰苦笑道：「教授，您也很清楚，公司如果儘是一些大學生做兼職，而沒有正式員工負責研發新產品，那麼辰星計算機軟件公司的前途是十分有限的！」
點點頭，何新宇笑道：「這是實話，不過你的公司太小了！有沒有考慮過換個辦公環境！築巢引鳳嘛，如果讓別人看到你的公司這樣寒酸，怕是沒幾個人肯來！」
「這也是我的意思！」宋辰點點頭。畢竟現在不是十年後，「本科不如狗碩士滿地走」的時代，大學畢業生還是相當的受歡迎的！那麼同樣的，本科以上畢業的大學生選擇餘地就大多了。
「所以我打算租賃一層商務樓作為辦公地點！」
何新宇頷首點頭，笑瞇瞇地說道：「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幫忙！不過，多大的野心做多大的事業！所以漢高祖統一天下後分封諸侯，唐太宗統一天下後有凌煙閣二十四位功臣！如果是畢業後成績優秀的學生也罷，如果是現在已經有了各自成就的人才！小宋啊，你的新公司，可沒多大吸引力啊！」
宋辰神色肅然，知道正題來了！何新宇的話雖然帶有試探的目的，但卻是大實話！
他知道自己的長處和短處！嚴格上說，除了穿越後與生俱來的作弊功夫，宋辰本身不算是個合格的人才！如果真要說優點的話，那麼十幾年的銷售經歷教會了他察言觀色，以及泰山崩於前卻不動聲色的涵養功夫！當然，厚臉皮身為銷售人員必須具備的基礎，也算是一個。
那麼他的短處就很明顯了：沒有管理經驗，沒有具體行業包括互聯網、通訊行業經濟走向，他只能大而籠統的知道整個行業的走向，你真要讓他像某些網絡小說的主角一樣，穿越後突然對前世發生的所有事情鉅細靡遺，哪怕是晦澀的經濟數據也能縮略到小數點那是不可能的，即便只是讓他簡單的說出個所以然，宋辰抓瞎那是一定的了。
所以宋辰在心中醞釀一下說辭，一本正經道：「何教授知道我只是休學創業，你讓我用專業的經濟術語去形容我的公司未來前景，我是做不到的！在97年馬上即將結束的這一刻，我只能簡單地說一下對辰星公司的整體規劃和期望！」
何新宇聽了一樂，十分幽默地說道：「對於你坦誠公佈的這點，我表示很高興！因為我不是經濟學教授，我只是教會學生去認識0和1，以及它們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你真要說經濟學的專業術語，我只能掉頭就走了！」
「撲哧！」徐小穎眉眼一彎，笑靨如花，
宋辰也笑了，再次整理了一下思路，他說道：「教授上一次問我，qq這個軟件有什麼用？不像網吧計費系統，針對網吧行業的市場！沒有清晰明瞭的商業前景就意味著公司不但要承受開發這款軟件的人力物力資源，耗費大量的時間，更需要大筆資金投入購買價格昂貴的服務器，苛刻的網絡環境和貸款！」
鼻子皺了皺，何新宇點點頭：「聽起來就是這些問題了！你打算怎麼解決？」
「我解決不了！就好像招人就要給工資一樣，這些都是『成長的煩惱』！」宋辰十分坦然地攤了攤手。
「成長的煩惱……」何新宇目光一亮，看著宋辰的眼睛有了笑意，「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找到了這款軟件的盈利方式？那是什麼？如果方便回答的話……」
「這還真是商業機密！」宋辰笑道，他豎起三根手指，「而且，這還是需要我埋藏許多年的機密，我只能向您說一說我的野心，三年，我希望我的qq能基本佔領國內的網絡通訊市場！」
這是宋辰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公佈他的野望，所以不但何新宇大吃一驚，連徐小穎也是唏噓不已，暗歎原來自己花心好色的男人也有這麼大的野心。
「壟斷！」咀嚼著宋辰話語中隱藏著的含義，所有壟斷的組織或商業公司都能獲得巨大的利潤，這個道理是顯而易見的！聚沙成塔的利潤一點也不比其他暴利行業差，再對比從一開始就要投入天量資金的壟斷企業，何新宇發現自己漸漸有些明白宋辰的思路了！
「任何行業都有競爭！」何新宇緩緩說道。
宋辰卻揮了揮手，表示毫不在意，他神色淡淡地說道：「在長期且巨大的投資面前，會嚇走一部分人；目標清晰且持之以恆的競爭對手，會攆走一部分人；看不到盈利前景……」宋辰頓了頓，看著何新宇自信一笑，「會放棄最後那部分人！」實際上宋辰還有一個理由沒有說，真正放棄的最後那部分人，是被互聯網經濟泡沫給驅走的！
何新宇哈哈一笑，虛點著宋辰，點頭說道：「你的野心倒也不小，給的理由雖然勉強，但也不是沒有給你實行的行業背景！不過你很清楚，這樣的理由是吸引不了那些已經在社會歷練過的精英人才！」
「他們最終會後悔！」宋辰也在後悔，他淺薄的知識注定提供不了讓何新宇去說服他們學生的足夠證據！
「你倒是很有自信！」對於宋辰沒來由的自信，何新宇頷首一笑，「好吧，我會試著與他們溝通一下！但別抱太大期望！」
「我知道！」聳聳肩，宋辰笑道，「真不行，也只能自己公開招聘了！」
「今年畢業的學生中，有幾個天分不錯！我回頭翻翻電話本，看看他們對你的公司有沒有興趣！好了，公事聊到這裡……」何新宇微微一笑，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我說小宋啊，你什麼時候叫服務員點菜啊？你這個請客請到客人餓肚子，這可真要人命啊！」
徐小穎愣了一下，宋辰更是尷尬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連忙高聲叫服務員過來點菜。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