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足跟翅膀 0146 清明佳節煩事多 文 / 冷無痕

    「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張若曦！」親戚都在場，宋辰摟著張若曦刀削肩膀，另一隻手朝著長輩為張若曦做起了介紹，「若曦，這位是我的大舅，二舅，還有小姨，姨夫！」

    臉上火辣辣的張若曦循著宋辰的介紹微微一鞠躬，一邊也跟著稱呼了過去，頗有宋辰妻子的自覺。歡迎來到閱讀

    李家的親戚當然不止這些，包括宋家的一些遠房也住在附近。

    「進去說吧！大晚上的，人都看不清！」說完，李暘背著手先進去了，其他人笑呵呵地也跟著進去了。

    李研深深地看了張若曦一眼，挽著姐姐的手頗為惆悵地說道：「想不到當初光屁股滿地跑的小屁孩都有女朋友了，還這麼漂亮。想想，這個時間過得可真是快，我們都老了呢！」

    張若曦在背後聽了眉眼在宋辰身子上下溜了一下，掩嘴輕笑，宋辰霎時啞然無語。

    李婉笑著嗔道：「我都還沒嫌自己老呢！日子過得好好地幹嘛這麼感慨？」

    李研笑了笑沒有回答。

    等大家都進了落地房，大舅媽看著最後進來的兩個壯漢，笑道：「你們是小辰的保鏢對吧？」

    項杭也就二十五六歲，儘管長得十分壯實，卻顯得十分靦腆內向，只是點頭道：「是的！」

    「這邊住滿了，晚上你們兩個屈就一下，睡在隔壁我小叔子那邊，可以嗎？」

    項杭笑道：「有得睡就行，阿姨您太客氣了！」

    宋辰回過頭來。看著項杭和另一個保鏢說道：「你們先去休息吧！」

    「好的！」

    李暘李尚出於方便走動的考量，牆壁並沒有完全封閉，是開放式的大客廳，只是沒有沙發。考慮到來訪的人眾多。大舅媽借了很多塑料凳子過來。一家人圍在一起，中間擺著一張大圓桌，上面放滿了零食水果。[e點]

    十幾個人中，宋辰有些是認識的，有些因為年代久遠而變得陌生，所以李婉拉著宋辰和張若曦開始一一為宋辰介紹起來。

    李暘有一子一女，兒子李維宇高中畢業後就出來工作了，托關係從學徒做起。現在在本地企業擔任人事經理，是個面相憨實的人。現在已經二十六歲，去兩年完婚，妻子懷孕不久剛剛回娘家居住了；女兒李薇畢業於鵬城大學會計學專業。二十四歲，現在在鵬城公司上班，參加工作還不到一年！

    李尚只有一個兒子李維樂，比宋辰稍大幾個月，初中畢業就開始出來在社會混。是本地有名的小混混。兒子長得這樣一個脾性，讓望子成龍寄予厚望的李尚大失所望，但是偏又沒辦法。

    地位和背景上的差距，總是能影響鑄就一個人的品德素養。

    夏聯中和李研的女兒夏雨和兒子夏立一個在大學。一個在高中。無論是穿著上還是面相上，從小不缺吃穿的夏雨夏立兩姐弟給人一種從容大方的氣質。從他們身上。宋辰總是能看到「二弟」宋志的影子。

    這一點，剛剛暴富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講品味」的宋辰都被比了下去。

    在李婉的介紹下，宋辰帶著張若曦分別與陌生又熟悉的表兄妹們挨個見禮，寒暄客套了起來。

    倒是玩世不恭的李維樂一句玩笑話，讓場面差點冷場起來：「有錢就是好，老婆討得漂亮，還可以在外面養情人！」

    「臭小子，說什麼呢？」李尚在兒子身後一個巴掌打在李維樂的頭上，臉帶怒容。

    看著週遭遞過來責怪怒視的眼神，李維樂悻悻地說道：「開個玩笑而已！」

    正在努力擠出應酬式笑臉的宋辰表情一僵，倒是張若曦似乎早已習慣了別人憐憫或嘲諷的眼神，雖然心中隱隱被刺了一下，但她依然展顏笑道：「所以表兄你要努力爭取，過兩年帶回幾個女朋友給二舅二舅媽看一看！」

    這話咋聽起來是個「刺」，實際上卻不無勉勵的意思。(看小說就到——)

    站在一邊的李婉愣了一下，用審視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張若曦一眼。她身旁的妹妹李研在她耳邊說道：「小辰倒是找了個了不起的賢內助！」

    李婉笑了笑沒有說話。而其她長輩皆是用讚賞的目光看著應答得體落落大方的張若曦，都贊宋辰找了個不錯的對象。

    李尚訕笑道：「帶幾個女朋友回家就不敢奢望了，能取回個乖巧顧家的媳婦，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二舅媽用嫉妒地目光看了表情不自然的宋辰一眼，乾巴巴地說道：「這社會啊，只有窮巴巴的人才會認命地娶什麼乖巧什麼聽話的媳婦！」

    李薇撲哧一笑，嗔道：「二舅媽這話說得偏激，在我看來，表弟長得並不賴，而且與小辰一樣才20歲，想要找媳婦還怕沒機會？別得不說，找個清麗白皙的女孩子是有的，如果沒有，我把會計室裡的女同事介紹給他！」

    儘管是個在社會上無所事事的小混混，李維樂倒也看得開，只是聳肩道：「就怕人家看不上我！我也不用表姐你介紹，也沒想過帶幾個女人回家，只是希望我爸媽有些事情開得開而已！」

    李尚橫眉怒容大聲道：「看得開？我們看得開嗎？你女朋友將頭髮染得跟鬼一樣我就不說了，還在理髮廳裡給人洗頭敲背，能看得開才怪呢！」

    李尚悻悻地撇了撇嘴。

    李暘清了清嗓音，不悅地說道：「阿尚，現在什麼時候，講這些有的沒的！」

    夏聯中是個圓滑的人，見氣氛有些僵硬，於是對宋辰笑道：「小辰，明天早上，你兩個舅舅先陪你們去掃你宋家祖先的墳墓；3號那天，我們再去掃我們李家的墓。這樣沒問題吧？」

    剛剛躺著也中槍的宋辰一直沉默不語，見姨夫發問，連忙點頭道：「我沒意見！」

    或許是見自己兒子是「小蟲」，而李婉的兒子成了「一條龍」。被嫉妒心填滿整個大腦的二舅媽冷冷地說道：「不跟宋化他們一起嗎？聽宋家那些人說，他們明天下午就過來了！」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眾揭人傷疤嗎？如果要和宋化碰面，又何必大清早就過去掃墓？

    李家的人臉帶怒容，冷冷地看著她。尤其是李尚，恨不得當場就給這個惡婆娘一巴掌。從來沒有見到丈夫如此生氣的二舅媽頓時一哆嗦，尷尬地轉過臉不敢去看丈夫的臉。

    李婉看了二嫂一眼，淡淡地說道：「不用了，阿辰身上流著他父親的血。為宋家祖先除草燒香是分內之事！不一定需要他父親陪同！時候也不早了，今天又是坐飛機又是坐車人也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小辰，你帶若曦先去樓上休息吧！」

    「我知道了！」宋辰點點頭。

    「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我帶你去！」李薇笑道。

    「麻煩表姐！」

    ……

    小鎮的落地房，從形式上看前窄後長，扣除中間的走廊，前後房間平均有近三十平米大，即便是兩人一起生活。面積倒也綽綽有餘。

    房間擁有duli的衛生間，原本是李薇的住房，李薇上大學尤其是畢業在外工作後就很少回家住了。現在她和李研的女兒夏雨一起睡在後面的房間，將自己的閨房讓給宋辰和張若曦居住。

    車隊到了寧木鎮本就很晚。寒暄客套說了一會話之後，已經是晚上近十點鐘。遠處偶爾傳來小狗的叫聲。再加上隔壁透牆而過的電視聲，構成了小鎮深沉的晚景。

    宋辰抱著後腦勺仰躺在床上。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目光閃爍著不知名的光彩。

    這時候，浴室的門悄悄打開，張若曦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地板是城鎮90年代常見的大理石圖案地板，南方的初並不是特別寒冷。張若曦身上穿著一套吊帶金色的真絲繡花睡袍，胸口露出一大片白皙豐盈的酥胸，粉色的蓓蕾若隱若現；她一隻手挽著乾淨瀑黑的頭髮，另一隻手勾著粉色的人字拖，小心翼翼地踩著冰涼的地板走了過來，裸露在外的雪肩藕臂令她不斷地發出嘶嘶叫聲。

    這次去香港時間較長，儘管宋辰曾答應會為陪她和母親去香港購物，但張若曦依然心思細膩地帶了自己的睡衣和換洗的衣物。畢竟，她還要陪宋辰在老家待上兩三天，這段時間她也需要換洗的衣物。

    宋辰見狀，詫異地問道：「不穿拖鞋？」

    張若曦嬌笑一聲，將拖鞋輕輕地放在床下，然後柔弱嬌美地爬上床鑽進被子，輕聲道：「表姐的拖鞋給我有些大！而且我不喜歡人字拖，穿起來很不舒服！」

    張若曦小鳥依人地靠在宋辰半個身子上，頭枕著肩膀，剛剛裸露在外的雪肌貼在宋辰**的身體上，顯得異常冰涼。宋辰側過身子，一隻手穿過張若曦的玉頸放在她的雪肩上，一隻手按在她那柔軟無骨的翹臀下，他輕聲道：「你爸媽沒反對你請假陪我回鄉？」

    「為什麼反對呢？」張若曦反問，如瀑的黑髮半遮半掩地蓋著著她清麗脫俗的麗靨。

    宋辰訕訕一笑，吭哧一會自失道：「我知道我這麼那個……你爸媽肯定不滿我的！」

    張若曦撲哧一笑，用手捋起覆蓋在俏臉上的烏髮，用柔美溫順如湖水的眼眸盯著宋辰的下巴，輕聲呢喃道：「不管他們滿不滿意，喜不喜歡，要與你過日子的是我啊！所以你不要擔心！」

    「更何況……」張若曦拿著白皙如蔥管的食指輕輕在宋辰胸口畫著圈圈，聲音悅耳而嬌憨，「這次人家陪你回家掃墓，他們表面不說，心中其實也是鬆了一口氣的！同樣是清明節，要不然肯定不准我跟你出行的！」

    張若曦見宋辰的眼睛賊亮賊亮，不由露出純美的笑容。這時候，一直火熱的大手掀開她的睡袍裙底，沿著她的大腿根緩緩向上放在她的兩股之間，她臉若飛霞不敢看宋辰，只是婉轉嬌囀地低低吐息：「今晚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呢！」

    性感撩人的裙下不著片縷，萋萋幽徑中早已一片泥濘，宋辰含著張若曦圓潤的耳垂輕聲喃語：「若曦這麼乖，讓我好好寵你！」

    張若曦聽完，嬌軀瞬間酥軟如泥，被愛郎壓在身下，隨後便響起如訴如泣的撩人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