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五十九節 原委 文 / 另一個好人
二師兄幾人垂頭喪氣的站住不敢動了,不假,這確實是師父下的命令,要是自己這些人真的跑了,回頭大師兄加油添醋的一說,誰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懲罰等著自己,但有一點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輕饒了自己這些人。
大師兄像是撿了老婆一樣開心大笑,大聲道:「嗯,算你們這些小子識相,很好,我一定會很溫柔的。」
接著大喊一聲:「老五你去把這些傢伙制止,讓他們動都不能動。」
這一刻榆木的腦袋也靈光了,連想都不想的大聲道:「我知道了師兄。」
接著身影如風的在眾師兄弟們身旁一掠而過,同時出指如電,只是在眨眼間就把他們的經脈制止,讓他們動憚不得。
然後,一個一個的把這些師兄們排排坐,肩並肩,背靠背的圍著一個圈。
大師兄舒剛大笑道:「老五,你也就這個時候反應快,不錯,很好。」
榆木彷彿沒有聽見一樣,過了半響才吶吶的道:「多謝大師兄誇獎。」
眾師兄弟們哭喪著臉,滿是擔心的看著大師兄,不知道他這個虐待狂想要出什麼陰招來修理自己這些人。
「哼哼,你們剛才不是笑的很燦爛嘛,那我就讓你們笑個夠,放心,既然剛才我說了不讓你疼,那就絕對不會讓你疼,大師兄可是說話算話的。」大師兄正氣凌然的道。
「完蛋了,他不會想用那一招吧……」
眾師兄弟同時升起不好的預感,臉上都出現了惶恐之色。
「老五,把他們的鞋子襪子都給我脫了,我要讓他們笑個夠本。」大師兄高聲喊道。
「壞菜啦,果然是那一招。」
眾師兄弟們一聽脫襪子,嚇得臉色淒然,大聲的求饒。
大師兄目露惻隱的道:「哎,師弟們,別怪師兄狠心,修理你們是師兄的唯一樂趣,你們也不想讓師兄把這個樂趣也丟了吧。」
他這邊說話的空,榆木已經把那些師兄弟們的鞋襪全都脫去,眼神中也滿是興奮之色,貌似這種活,他很是喜歡。
「老五你小子要是敢,看我回頭怎麼修理你。」二師兄很是威脅的道,只是可惜他的這位五師弟現在又變成了榆木疙瘩,根本就對他的威脅沒有反應。
大師兄舒剛一臉壞笑的走了過來,接著一個爆栗敲在了二師兄的腦門上,罵道:「你小子還跟威脅人,這是師父下的令,誰敢違背。」
接著又有手掩住鼻子,罵道:「你們這群臭小子,幾天沒有洗過腳了,這麼臭,是不是想要熏死人。」
「嘿嘿,大師兄我們的腳丫子都臭,我看這次的懲罰就免了吧,這要是污了你的手多划不來,再說了咱們還是一夥的。」
二師兄幾人一臉賤笑,想要用自己的腳臭來免除這次懲罰。
不過他們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大師兄其人,別看平常很是嚴肅,像是誰欠他的錢樣,不苟言笑,但平生最大的樂趣就是以修煉自己的師弟們為樂,別說他們只是腳丫子臭了,就是腳丫子上有一坨屎,那也是其志不改。
哎,誰讓他活了這麼大的年紀,連個媳婦都沒討上,這都是憋的。
「沒事,大師兄我不嫌臭,你們放心就好,等修理完你們,咱們在一夥修理老七這個臭小子。」
大師兄淡淡的說完後,便一手抵住一個師弟的腳心,然後大喝一聲:「老五準備開工了。」
接著便湧發出一絲內力,直入那兩位師弟的腳心,瞬間那二位師弟就覺著腳心處有萬隻螞蟻在裡面爬,奇癢難耐,最後奇癢之感散佈全身……
榆木那邊也緊隨其後的實施起來,頓時笑聲大震,穿破雲空,笑的那是一個聲音震天,大有撥雲見日愁緒盡去之感。
只不過在眾位師兄弟的臉上,除了那燦爛的笑容外,還有滿含淚珠的眼眸,眼神中滿是深深的悲慼,像是一個正被脫光了的大姑娘一樣,正在承受著惡漢的凌虐。
路人如果聽到,誰能想到在笑聲的背後,還有著無聲的悲鳴。
那些剛剛縮回去看熱鬧的師兄弟,聽到這種笑聲之後,全都目露惻然的看著內院,無限緬懷的舉頭望天,希望能把二師兄幾人的音容相貌牢記於心。
「二師兄你們一路走好啊。」
接著這些人就搖了搖頭紛紛離開。
琅軒正在接受風揚的詢問,一聽到外面的笑聲,只覺背脊發涼,全身都是雞皮疙瘩,心說完蛋了,二師兄他們笑的這麼天怒人怨,一會我還能活。
「宗主,看樣子舒剛已經開始處罰他們了。」夏長老微笑著道。
風揚撫鬚道:「舒剛為人老城,而且對他那些師弟們更是愛護有加,沒有用體罰,很是有一個師兄的樣子,深的我意,你看,外面那些小子笑的多開心。」
他身為神劍宗的宗主,當然知道他大徒弟都是怎麼懲治人,不過在他看來這種懲罰的方法,遠比面壁思過來的強,更能鍛煉人的心性,同時也更能讓這些小子們記住,所以很是提倡這種方法。
夏長老也笑道:「這還不是宗主言傳身教的結果,這一切還多虧了宗主的教導有方。」
夏長老一個馬屁過去,風揚笑的更是開心了,很是有成就感。
看的這二位,琅軒一腦門的黑線,心說,這絕對是地獄,不行,我一定要出走,再待下去,別說找媳婦了,我就得先成一個傷殘人士,今後,絕對要跟大哥混。
風揚當然不知道自己的這位愛徒,已經被嚇的想要離家出去了,笑容減去,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小子,我讓你去天陽島監視,你怎麼給我惹了這麼大的亂子,白雲流海和夜王城是怎麼回事,還不給我如實招來。」
這些事,林陽和琅軒早就商量好了說辭,當下並不驚慌,而是將原先商量好的話,一一說了出來……
不過在他的話中,卻把鄭峰等人說成了事侮辱宗門在先,自己氣憤不過這才會大打出手,期間和林陽同仇敵愾,一同戰鬥下結下了交情,這才會結為兄弟。
別看神劍宗隱世與深山中,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但那只是表面看到的,神劍宗的人都極為護短,尤其是風揚,更是護短,一聽自己的徒弟被白雲流海和夜王城的人侮辱,心中就怒火急升,再聽對方還敢侮辱宗門,那就更是火上加油。
這也可能是神劍宗的人,人人練劍,而劍代表的就是一種凌厲之氣。
風揚滿臉的怒色,大聲道:「打的好,宗門威風不可損,宗門的弟子不可欺。」
「師父,那弟子這次做的不算錯吧。」琅軒小心的問道。
「嗯,你做的很多,以後在見到這樣敢侮辱宗門的人,你儘管大膽的出手,出了事,有師父在。」風揚點頭道。
琅軒心說,這一頁算是翻過去了。
「還要一件事,為什麼你擅自和柳家還有林陽結為同盟,如此大事,你怎麼可以不回來通報。」風揚怒色盡去,轉而很是嚴肅的問道。
「師父,其實弟子這都是為了師門好,所以才敢擅自答應下來和林大哥結為同盟,不過柳家那邊,弟子沒敢立即答應,還要看師父的意思。」琅軒急忙道。
「哦,你說你是為了師門好,而答應的林陽,柳家卻不敢答應,那你說說和林陽結盟都有些什麼好處。」風揚看自己的這個徒弟如此慎重,也不由的心中一奇,要說起來,答應和林陽結盟,倒還真不如和柳家結盟,畢竟柳家不下於神劍宗,就算結盟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可琅軒沒敢答應和柳家結盟,而是和林陽,這中間莫非有什麼隱情。
關係到宗門未來大事,琅軒可不敢有任何的隱瞞,便將森圖的事情,還有林陽許諾的事情一一說的出來。
饒是風揚和夏長老二人心性如此沉穩的人,也聽得是面露驚容,彼此面面相覷,有些不敢相信。
「這麼玄乎,琅軒你可確認了這件事,那森圖你見過嗎。」夏長老不相信的問道。
這也是風揚急於知道的,看著琅軒等待回答。
琅軒雙指併攏指著天,發誓道:「師父,夏長老,琅軒說的全都是實情,沒有半點隱瞞,而且那森圖,琅軒也確實見到了,真如鬼魅一般神出鬼沒,沒有實體。」
「宗主,你看此事該如何辦。」夏長老見琅軒都發誓了,便徹底的打消了疑慮。
風揚皺眉道:「如果那森圖真是湯谷之主,確實聳人聽聞,這麼多年他竟然還活著,要真有他的幫助,咱們確實可以在湯谷中獲得極大的利益,可是這事誰又敢保證,。」
琅軒急忙道:「師父可是擔心和林大哥結盟,會和白雲流海、夜王城的結再也化解不開。」
風揚露出傲然之色道:「他們何足畏懼,為師只是覺著你說的一切雖然聽著好處很多,但經過了這麼多年,天地變化,湯谷早就不是原先的湯谷了,物是人非,林陽許諾的那些是不是真的能夠兌現,別家回頭白忙乎一場。」
琅軒一聽是這事,高興的道:「師父不要擔心,林大哥說了,就算湯谷中咱們宗門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他也會贈送一套修煉口訣,品級絕對不比湯谷的差,甚至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