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遠東烽煙 第七卷 世界大戰第廿四章 東哈薩克戰役 文 / 狂歌走馬遍天涯
第七卷世界大戰第廿四章東哈薩克戰役
達拉哈伊戰役經過兩天的激戰後結束，雖然駐守在那裡的俄軍英勇抵抗，可是在中**隊優勢兵力兵器的打擊下難逃被粉碎的命運。中國裝甲集群在多個方向上輕鬆突破俄軍防禦，支離破碎的俄軍不是被合圍就是在倉惶向後機動的過程中在中**隊的追殲下損失慘重。俄軍3個步兵師被成建制殲滅，另外2個步兵師戰損超過50％，哥薩克第17騎兵師僥倖脫離戰場，但丟失了所有的輜重裝備。
與此同時，烏蘭烏德周邊的戰況也日益激烈。在烏蘭烏德的南線，在第1裝甲集群一部（第5機械化師）的協助下，擁有大量摩托化部隊的中國陸軍第1集團軍主力在俄境內快速推進，1916年7月1日，第5機械化師和第17摩托化師攻克色楞杜馬，烏蘭烏德俄軍南線防禦體系被嚴重動搖，俄軍被迫收縮兵力，避免前線各師團被中**隊側翼包抄。
在烏蘭烏德的東線，中國陸軍第2集團軍突破俄軍亞布洛諾夫山脈防線，至7月1日各進攻集群已經前出到俄境內60－80公里，其快速混成突擊集群（由集團軍下屬各獨立裝甲營和摩托化師混編）的兵鋒已經沿著上次戰爭的老路直逼奧諾霍伊。中**隊在那裡碰到了俄軍防禦中最硬的部分，攻擊未果後暫時停下了腳步，等待後續炮兵集群的跟進。
雖然從兩面面臨中**隊的強大壓力，俄軍貝加爾方面軍司令扎瓦羅夫上將卻不得不把更多地預備部隊抽調到貝加爾湖西南線的戰場上去堵那裡的漏洞。扎瓦羅夫將軍已經敏銳的意識到。中**隊雖然在烏蘭烏德打的凶，但其最大的意圖卻很有可能是攻克伊爾庫茨克，中**隊最強大的裝甲突擊集群已經出現在那個方向上，凶狠地一拳已經擊向俄軍的要害。
扎瓦羅夫將軍已經意識到，在這片廣袤地土地上分兵死守將難以抵擋中國人凌厲的進攻。在達拉哈伊和烏蘭烏德周邊的戰鬥裡中**隊表現出了比上一次戰爭更加變態百倍的進攻能力，剛剛從西線調過來接手貝加爾戰場的老將軍意識到，這是一個比德國陸軍更加可怕的對手。
扎瓦羅夫將軍認為。俄軍擁有比中**隊更為雄厚的兵員，雖然在戰術機動能力上與中**隊相去甚遠。但是在西伯利亞鐵路地沿線俄軍還是擁有較強的戰略機動能力的。面對如此強悍的對手，如果一味被動的被對手調動，那麼貝加爾戰局無疑將前途黯淡。惟有以攻對攻，針對中**隊進攻中側翼暴露出的的弱點予以堅決打擊，才有可能遏制住中**隊強大的攻勢。扎瓦羅夫將軍很現實地並沒有指望能夠一舉擊敗強大的對手，他只希望能夠通過堅決的反攻把戰局拖成僵持，那麼。貝加爾乃至整個俄羅斯的戰局就都有了轉機。
在這樣的戰略指導思想下，被丁鐵元帥評價為「有清醒頭腦的優秀軍人」地俄貝加爾方面軍司令扎瓦羅夫上將開始謀劃他的反攻計劃。他開始不動聲色的聚集兵員、調集兵器裝備，積蓄力量等待合適的戰機。
……
北方戰場的最高司令官陸軍元帥丁鐵此時已經飛往哈薩克前線。在工程部隊於德日魯巴趕工建造的臨時軍用機場降落後，丁鐵上了吳佩孚的吉普車，趕往b集團軍群司令部。隨著戰線的西移，吳佩孚已經把他的指揮部搬到了德日魯巴。
落日的餘暉投射在阿拉套山脈地群山上，風中隱約飄來東不拉和都塔爾婉轉地西域胡音，也飄過似有似無的孜然烤羊腿地香味。遠處，哈薩克牧民騎著駿馬的身影在斜陽下就彷彿是丁鐵老家的皮影戲一樣，顯得那麼不真實。丁鐵悠然享受著西域的晚風。這裡的一切根本就不像在經歷一場戰爭。
但是殘酷的戰爭確確實實是在發生。它不會因為東不拉的婉轉而降低傷害的程度，也不會因為孜然的香味而遠離這片土地。耳邊吳佩孚嚴肅的聲音正匯報著戰爭的進程：「我軍戰線目前整體呈東北－西南走向，三大集群在從馬坎齊到列夫辛斯克約200多公里的戰線上全線展開。俄軍哈薩克前線指揮官對我軍快速突破和穿插能力缺乏足夠的準備，其兵力配置過於靠前。缺乏縱深掩護，目前其整體態勢相當嚴峻。俄軍哈薩克第1集團軍已被我軍切斷側翼聯繫，其後方已被我軍深遠迂迴，在我軍閃擊之下，合圍態勢行將形成。」
丁鐵微笑著問道：「第11機械化師閃擊雷巴奇耶過程還順利吧？」
「我給閻錫山下了死命令讓11師擺脫當面俄哈薩克第4軍的糾纏。」吳佩孚笑著回答道，「當時我也知道這樣做挺冒險的。11師的半數坦克營當時只有不到1個基數的油料和半個基數的炮彈，該師師長陳炯明准將一個小時之內向我和閻錫山打了4個電話陳述困難，被我狠狠的罵了回去。這小子，電話裡差點跟我翻臉，不過打起仗來倒真是乾淨利落。第二天他把油料集中了一下。拼湊了一個加強團級規模的混成突擊集群，親自帶隊奔襲了60多公里。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當天傍晚就拿下了雷巴奇耶。當晚36摩托化師的先遣分隊就跟進到了雷巴奇耶接管了防區，陳炯明這小子發了狠，從36師那裡搶了油料就跑，當夜就開拔繼續奔襲烏恰拉爾，昨天晚上他給我發來電報，說是已經打下烏恰拉爾，他的四周已經全是俄軍集群，讓摩托化集群趕緊跟進。好小子，不愧是徐樹錚親自提拔的將領，有點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地氣魄。脾氣也不小，傲的很，這一點也像徐樹錚。」
「他這麼一鬧，老毛子可麻煩大了。」丁鐵大笑道，「他在烏恰拉爾還好吧？」
「俄軍根本沒想到我軍會鑽到那裡去，他們的目光都被雷巴奇耶的危機給吸引了。」吳佩孚忍俊不禁，「直到今天33摩托化師趕到那裡。老毛子才反應過來他們的第1集團軍已經不知不覺中被包了餃子了。估計明天他們那裡就有的熱鬧了。雷巴奇耶只是關係到俄哈薩克第1集團軍與友鄰側翼的聯繫，而烏恰拉爾卻是直接要了他們地老命。老毛子肯定要拚命。從空中偵察來看，俄軍在周邊已經調動了起碼6個師準備反撲。」
「俄軍哈薩克第1集團軍，20多萬大軍，才開打第5天就被我們包了進去。」丁鐵感慨道，「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說實話，徐樹錚當年提『閃擊戰』理論的時候。我心裡還覺得是不是有點太理想化。現在看來，還是你們年輕人有朝氣，我都已經不知不覺滑到『守舊派』地陣營裡了。還是總統說的對——活到老、學到老啊！」
「鐵帥哪裡老了？」吳佩孚笑著說道：「整個俄國戰場，百萬雄師，還不是就在您的胸中。如果您真的不支持『閃擊』，我們哪裡蹦達的起來。」
「你小子，少給我下眼藥。」丁鐵笑罵道，「跟著總統這麼多年。起碼學會了她一個優點：就是從來不輕易對新生的事物說不，哪怕這種新生事物是多麼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十多年前，誰能夠想到從艦船上起飛地飛機能讓傲視天下的英國皇家海軍幾乎全軍覆滅？和這比起來，我們陸軍的『閃擊戰』理論好歹還不是那麼讓人難以置信吧？今年我不過才40歲，如果真的守舊到這種程度，也不用總統開我。我直接就可以把自己掃到歷史的塵埃裡去了。」
兩人說笑著，吉普車已經停靠在b集團軍群總指揮部門前。這原本是一幢俄羅斯貴族的別墅，別墅的主人當然早已經不在。
b集團軍群參謀長黃興上將早已經在等待著北方戰場最高司令官的到來。都是老熟人，眾人也不多寒暄，直接來到作戰室地大沙盤面前。
「說說目前兩軍態勢吧。」丁鐵看著沙盤上插滿的小旗子說道。
黃興拿起教鞭指點著說道：「俄軍哈薩克方面軍主力47個師在我軍發起進攻之前就已經在塔爾巴哈台山脈至阿拉套山脈之間全線展開，其中12個師佔領前線築壘地域，其餘各師團在縱深不超過50公里的戰線上展開掩護。其第1、2、3集團軍分別自西南向東北排列，第4集團軍為總預備隊，兵力分佈較為均勻，在某些防禦突出部的兵力配置明顯不足。各集團軍接合部的防禦也偏弱。這成為我軍戰役初期的主要打擊力點。自阿拉山口和塔城兩個方向發起主要突擊後。我軍在兩天之內擊潰了其前線6個師，並在巴赫特和德日魯巴圍殲了俄軍4個師。前線集群地迅速潰敗出乎俄軍前線指揮官戰前預判。俄軍戰術機動能力較弱的弱點暴露出來，我軍第二階段作戰隨即展開。」
黃興指點著沙盤中部區域說道：「第二階段作戰以圍殲俄軍哈薩克第1集團軍為主要戰役目標，並對其第2和第3集團軍接合部進行重點突擊，迫使敵全線向後機動，為第三階段大量消滅敵有生力量創造有利條件。由第11機械化師領銜配屬大量摩托化部隊對雷巴奇耶方向進行的大膽突擊是第二階段作戰的主要動作，目前11師師長陳炯明准將親率快速突擊集群不僅順利攻克雷巴奇耶，還順勢轉頭西向，於昨日順利佔領烏恰拉爾。目前11師餘部和3個摩托化師已經湧入扎爾布拉克－雷巴奇耶－烏恰拉爾通道，第2裝甲集群在正面的呼應性戰鬥也將於明日打響。我軍戰略意圖是：一方面蠶食壓縮俄哈薩克第1集團軍的生存空間，一方面強化扎－雷－烏通道，頂住俄軍反撲，盡快發起總攻全殲敵第1集團軍。」
黃興又把教鞭指向沙盤上的東北部區域：「同時，第4集團軍的摩步裝甲集群將對馬坎奇方向實施主要突擊，並配合以全線的猛攻，迫使敵哈薩克第2、第3集團軍防禦態勢鬆動，整體向後機動。完成第二階段作戰的我軍第3集團軍和第2裝甲集群在敵主力機動過程中實施側翼追擊和大角度迂迴，圍殲或大量殺傷俄軍有生力量，完成第三階段戰役目標，徹底擊垮俄哈薩克方面軍地抵抗。以上就是b集團軍群東哈薩克戰役地基本部署，初步計劃作戰時間為1個月。」
丁鐵詳細詢問了當面俄軍的部署情況，對著作戰大沙盤陷入了長久地沉思。
他從黃興的手中接過教鞭，指點著沙盤上顯示的崎嶇的地形說道：「從戰役角度說，你們對俄軍哈薩克方面軍的閃擊作戰思路沒有問題。我擔心的問題只有一點——補給。這也是我軍大縱深作戰理論最大的弱點所在。哈薩克國土廣袤，俄軍又是內線作戰，東哈薩克地區崎嶇複雜的地形對我軍後勤保障將形成巨大的障礙。在雷巴奇耶有必要抓緊時間設立大型的兵站，囤積補充兵員、裝備和物資，並且加強對這一帶的掩護，機場的建設也要加快，這裡將成為第二和第三階段作戰的重要樞紐點。回到迪化以後我會安排相關物資從迪化－阿拉山口鐵路運送過來，至於過了阿拉山口之後的公路運輸，我會給你們通過鐵路再調撥一些卡車過來。但是，對於第三階段作戰在後勤補給方面的困難，你們一定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尤其是油料和機械配件，這些的消耗一點不會比彈藥少。有什麼問題你們儘管向我說。」
吳佩孚和黃興相視後高興的點頭。
丁鐵凝視著沙盤，腦海中幻化著廣袤的國土。他緩慢而堅定的說道：「一個月之後，我只需要你們的一個消息：俄國人的哈薩克方面軍已經不再存在！」
……
「德國人在索姆河擋住了英國人，但法國人也在凡爾登擋住了德國人。日爾曼人該清醒了！他們在西線解決不了問題！」丁香有些鬱悶的說道，「請轉達我個人對德皇的口信：勞拉正在讓俄國人的後腰流血，是威廉大帝在他胸口插上一刀的時候了！」
伍廷芳點頭微笑。他知道德皇吃這一套。
丁香轉頭問廖仲愷：「中亞各民族獨立的事籌備的怎麼樣了？」
「哈薩克、烏茲別克、土庫曼、塔吉克和吉爾吉斯的代表兩天以後可以聚集在上海。」廖仲愷回答道，「他們將和北約秘書長伊滕博文進行會晤，並發表《上海宣言》。」
「你們確定我不用見見他們嗎？」丁香眨巴著眼睛問道。
「雖然事實上他們以後會是我們的屬國，但面子上的事……還是讓北約秘書長來辦吧。」一貫外交腔調的老狐狸伍廷芳難得說了一句極其直白露骨的話。
「哦……」丁香從善如流中，心裡卻癢癢的想見見那些蒙古分支部落的後裔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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