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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48章 建設沙哈拉 文 / 藍山語茶

    王浩鬧了這麼一番,一時使整個大西北上下巨浪翻湧,肖振國一手端著茶杯,一手非常不爽的撥著電話,剛接通,便開始了他的大嗓門。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愚蠢,哈薩克?買買提動不得,也不是你能撼動的,什麼都要講究個平衡,這其實並不是中庸之道,而是自然法則。

    法則你懂嗎,你啊你,還是太年輕,這麼一鬧,看是你達到了目的,但是對於以後xj地區的經濟發展卻是是非常不利的,影響是惡劣的。」

    王浩唯唯諾諾的應著,非常不以為然的說到:「肖伯伯,我給你送了點保健品過去,讓許薇帶著,再過六七天,他去你家住啊。」

    肖振國一愣,轉而哈哈大笑,竟然一下站起了身,坐到了自己的桌子上,聲音欣喜的說道。

    「那小崽子呢,給我帶著,哈哈哈,那可是個帶把的,許薇真給力,這第一胎就給我來個帶把的,好啊,我可得和你阿姨好好收拾收拾,把她的閨房重新收拾收拾。」

    王浩趕緊迎著,不想還想說什麼,那邊肖振國早就掛了,原來大帥說完話,竟然轉身離開辦公室回家了,他去給許薇收拾閨房去了

    好不容易到了六月,xj地區終於迎來了燦爛的夏季,說是夏季,其實在xj地區來說,就是晚chun。

    好在氣溫一天天的回暖,人的心情也開始慢慢的變好,沙哈拉市現在已經得到中央的重新定址,把古城牆一段定位為沙哈拉的市中心地段。

    一時間從無到有,各種物資、工程車輛、工人、技師從全國各地蜂擁而至。

    整個沙哈拉市委上下人人忙的焦頭爛額,僅僅是簡易房的臨建工程就讓人受不了。

    在沙哈拉搭建臨時房,不要太容易啊,哪怕一場颶風來臨,就能讓你剛剛搭建起來的小房子一瞬間隨風而逝。

    市委考慮再三,臨建鐵皮屋太不可靠了,晚上一陣風過後,屋內可以積滿半屋沙子。

    這還怎麼搞建設,人在屋裡睡覺,起來後不僅僅是滿床滿臉,甚至滿被窩都是沙子。

    有那打呼嚕的,鼻子嘴裡都是沙,晚上磨牙,就著沙粒磨半宿,清早起來一看,好嗎,牙釉質全磨沒了。

    環境太艱苦了,好歹集中打了兩眼深水井,一直通到地底之下的暗河之內,暫時用水的問題得到了解決。

    但,想想,僅僅兩口井,又要搞建設,還要供應生活,不要太可笑啊,這可是建設一個地級市,還是副省級的城市,一個城市僅僅依靠兩口井來進行生活與生產的水源供應,滑什麼天下之大稽。

    好在先前到來的多是裝甲旅的官兵們,官兵們全體復員轉業,但是當兵的本性確實沒有被拋卻得掉。

    依然井然有序,有條不紊的,在技術工程師的帶領下,進行著各自的工作,可整個裝甲旅多少人,再加上全國各地蜂擁而來參與建設沙哈拉的工人民眾們。

    一時間,吃喝拉撒睡,全成了問題。

    於是在龍江的怒吼中,在幹部們叫苦連天的埋怨聲中,在所有工人群眾們的問題都需要解決的當下,沙哈拉常委會議再一次召開了。

    會議由沙哈拉市市委書記、市委委員、常委:龍江(維族)親自主持,身為石油集團總工程師的市長,王進喜(蔓族)一臉滄桑的坐在對面。

    這個細皮嫩肉的白面書生摸樣的大市長,此番在沙哈拉的狂風肆虐之下,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小白面書生的風采。

    現在看上去,邋遢的不像個樣子,金絲眼鏡掉了一個腿,用個尼龍繩綁著,就那麼捆了個圈,套在頭上,頗有些算命大爺的味道。

    只不過人家不是瞎子,糙好是名共和國堂堂正正、副省級地級市的一市之長,可這個打扮太糟亂了。

    原本白嫩嫩的細臉,這才幾天,就成了個紅臉大漢,本就瘦的一塌糊塗,和個樹幹子似得身子,現在看起來就像個燈籠桿一般的摸樣。

    王浩一進門就樂了,他離市委比較遠,負責的也是市裡最為重要的地下王宮的發掘與先期保護再利用工作。

    這是市裡報請省委、經中央批准後同意的,也是安琪兒給沙哈拉市初期建設的最大禮物。

    鑒於沙哈拉異常惡劣的氣候條件,所以暫時將甬道下的近萬平米的大廣場用於市委的臨時安置使用。

    很多特殊的儀器,先進較貴的重要儀器,都暫時存放在哪裡,而作為沙哈拉的最高權力中心,沙哈拉市常委會議室,卻是在這個臨時搭建的帳篷中進行。

    看到大家都到齊了,龍江竟然站了起來,轉身走到了一旁,很是蹦著跳著的抖著自己的身子,真是讓人人大跌眼鏡,常委們哈哈大笑,因為龍江竟然從自己身上,抖擻下來至少不下三四兩的細沙。

    「笑,笑吧,這帶在身上,毛毛的癢的難受,再說沒事背著一身沙,你們就是坐著也累,來來來,都抖擻兩下,別客氣,又沒虱子,男子漢大丈夫,抖個沙子,你怕個球。」

    不想龍江話聲落了,市長王進喜第一個站起來,快步跑到了門口,便是一番上上下下拚命地抖擻,他一邊抖擻著,一邊非常無奈的笑著說。

    「你這辦法好,我是真被折騰傻了,剛才就在外面抖擻了一陣子,沒辦法呀,外面看是沒風,卻抖不乾淨。

    這春天的風刮得邪乎,我說,他不等你抖的時候刮,專等你剛剛抖擻完,他給你再來一下。

    她妹妹的,我算是服了,這就是誠心和我們做對呀,我說,大家都敬胡大老爺了嗎,我先給大老爺來二兩沙子,給大老爺大哥牙祭過過癮。」

    一帳篷常委被王進喜說愣了,剛開始大家還嘻嘻哈哈的笑個沒完,轉而,幾個女同志竟然慢慢的抹起了眼淚。

    這不看不知道,這哪是女同志呀,俺那個奶奶呀,頭啊臉的,包了個嚴嚴實實,李鈺在王浩的幫助下解開了頭巾圍脖,趴在了桌子上便開始嗚嗚的哭出了聲音。

    大家一時心中酸澀無奈,龍江第一次的沒有吼,也沒有說什麼,而是伸手把拉著帳篷的門簾一角,非常惆悵不已的向外仰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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