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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89章 拿下王月生 文 / 藍山語茶

    奧迪在寬敞的河濱路上行駛,沒有一點聲音。

    現在正值中午,河濱路來往的車輛越來越少,即使有,也是偶爾幾輛車從舒緩行駛著的a6面前一閃而過,看樣子就是行色匆匆。

    也許不是趕著吃飯,就是趕著去忙活更多的事情。

    王浩雙眼慢慢的劃過槐花河岸,眼神中一抹微笑,淡淡的泛過眼瞼,溢在了眉梢:

    「趙哥,你說這個李彥東是個良才,可我怎麼卻覺得這小子是個英雄啊!這根本就不是個什麼良才嗎,良才怎麼會放縱自己任憑自己違規?」

    趙譽剛沒有回話,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王月生,語氣不緊不慢的問道:「王大局長,你怎麼看,那是你以後的兵,你的兵看到美女就違紀,這個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啊!」

    王月生心中風生水起,在舒適的奧迪內坐的並不舒服。玩笑了,大玩笑了。

    身為中紀委副書記的趙譽剛和自己開玩笑,真是大玩笑了。

    本想著帶趙譽剛和王浩來槐花市局看看,自己接任市局局長的位子,這多多少少來說,對王月生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但是他看出來了,趙譽剛與王浩肯去市局,為的還是郭曉成。他們其實就是想通過走訪市局,側面的獲得一些更多有關郭曉成的一些東西而已。

    馬郭大案不僅致使槐花市官場一度癱瘓,還牽扯出了彪德剛。這在整個z國來說都是頗有微詞的。

    其實王月生知道趙譽剛心中很不舒服,雖然案子破獲了,功勞是顯而易見的。但是官場之上終須講究一個平衡,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很多事情都不能以太明確的事實面對眾人。

    奧迪車停在槐花河岸,趙譽剛與王浩分別下了車,王月生緊跟其後,他又拉了一步,沒能及時的下車為趙譽剛開車門,致使他此刻的心情更顯鬱悶。

    趙譽剛看著波光粼粼的槐花河水,似乎被河水滾滾東去的氣勢所吸引,心情頗為振奮的說道:「怎麼了,月生,回答不出我的話?一起走走!」

    王月生心中頓感振奮,趙譽剛由稱呼自己為王月生到月生,去了一個姓,其意義的深遠,絕對不是興致所然。

    自己算個什麼東西,在這樣的大佬面前,連給人提鞋都不配。但是現在看來,大佬很平易近人嗎,原來大佬也是人,並不是神。

    有時候你心中想到的是需要仰視,其實真正面對時卻發現,他們也不過是一個鼻子一張嘴,和別人沒什麼兩樣。

    「報告領導,槐花河岸的風景其實挺不錯的,馬吉昌做了這麼多年的市委書記,別的事沒干多少,修路和休整槐花河岸風景區的工作其實做的還是能讓人稱道的。

    每年這槐花河岸風景區其實為槐花市財政創了不少旅遊收入,領導,我帶您欣賞一下!」

    王月生說完,又對王浩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其實他心中清楚,有些話,現在是該明說的時候了,否則憋在心中,只會越憋、憋出的疙瘩越大。

    之所以王浩從旁邊加了一把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自己扶上了市局局長的大位。

    但是王月生明白,人家在槐花市只是無人可用,而自己恰好當天晚上表現的還算有些正義感而已。

    可看起來是一個小小的市局局長,正處級的幹部。但是其中隱藏的巨大升值空間,這簡直是王月生不敢想像的。

    槐花市,副省級大市,市局局長,歷來都是政法委書記。

    但自己現在只是一個代局長,具體來說組織部還沒正式宣佈自己的上任,而至於再上一步,成為副廳級別的政法委書記,那幾乎讓他想也不敢想。

    心思篤定,王月生側身當前引路,帶頭下了河堤,沿槐花河岸向東走去。

    河堤下岸邊蘆葦叢生,一群群的蜻蜓到處的紛飛,這裡的蜻蜓都是大塊頭綠色頭頸的,在半空中飛翔的姿勢無比的誘人。

    三三兩兩的水鴨子在不遠處的水子裡棲息,有時候交頸戲耍相互追逐,連帶起旁邊隱藏在蘆葦深處的長腳水鳥不時驚叫飛起,鳴叫聲婉轉悠長

    王浩抽出了一支煙,分給趙譽剛與王月生一根。王月生終於找到了機會,急忙為趙玉剛點上。

    只是在點煙的時候,他伸手入兜掏打火機之時,卻是由於習慣,把自己的煙和火一下都給掏了出來。

    「咦,什麼煙,你小子,還藏私。交出來,讓我看看。」王浩眼尖,一把奪過了王月生手中的那盒紅色的香煙,眼神剎那間瞇了起來。

    ——特供國禮香煙!

    這種煙,這小子怎麼會有。平常就連姚老那裡也很少見,就是自己的岳父許向東那裡王浩才能弄到幾條。

    這是國家專門用來禮送外國首腦來訪時,答謝回禮時用的香煙,平常是抽不到的,也是不對內供應的,能弄到這種香煙,這小子究竟是個什麼來頭?

    王月生很緊張,看著王浩與趙譽剛,急忙的分辯說:「沒,哎,這,領導,我以前是中jing內衛局依仗隊的。這煙,都是我順我們首長的!」

    「啥?偷來的?你一個大局長,嗷!不,你一兵蛋子,還敢偷首長的煙?」

    「沒,沒有,不是偷,是,是為了首長好。首長已經查出了肺癌,我轉到地方已經有一年了,所以走的時候,就半偷,其實也是首長半送,送給我了。

    他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不想再抽了,可是自己有戒不掉煙。所以,就忍疼、閉著眼睛送給我了。

    只是說,我拿的時候別讓他看見,他三十多年的老煙齡了,不捨得就這麼被我拿走了,所以我只能說是順?」

    「你說的是張月橋?中jing內衛局的局長張月橋?你小子,隱藏的夠深的,連老張的主意都打,真沒看出來啊!」趙譽剛連連搖頭感歎。

    張月橋的身體患病,這在體制內是誰都清楚的事實。可歎人有生老病死,雖然很多人對張月橋患病的事實都心生感歎,非常不忍,但人力不能勝天,也只能震腕感歎而已。

    王月生沒有回答趙譽剛的話,只是把頭輕輕的轉到了一邊,眼中非常難過的溢出一抹鐵骨錚錚的清淚。

    「呵呵,小子,還挺重情義的嗎。說說,和老張怎麼認識的!」王浩點了一根從王月生手中搶到的煙,悠悠的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這才遞給了趙譽剛暢快的說道:

    「還真是那個味,不錯,送給外國人的,怎麼他媽的全是好東西!」

    趙譽剛也點了一根,與王浩悠閒地邁著步向前走著。王月生只能無奈的在後面跟著。

    三人看起來都似閒庭信步,悠閒地散著步。其實心中都在思考著,其中的關係網,利益分解,到了王浩與趙譽剛這種程度,其實每走一步,都需要格外的謹慎。

    張月橋,一個與自己派系沒有任何牽扯的人。

    自己現在動他的人,還是趁**病、即將到限的時刻。在這種時刻就等於挖人牆角,完全無視人的存在,勢必會讓不少人心生出一種很不好的想法。

    王浩不想這樣做,其實也正是趙譽剛想提醒王浩的。

    「其實,其實中央有說能安排恩師去m國治療,據說像我師父這種情況,會延緩壽命五年。

    五年,其實能有三年也行啊!只是我師父他不願意再花國家的錢。去治療據說需要幾百萬,一天的藥費就能頂他一年的工資。

    他說自己對國家沒什麼大貢獻,受之有愧。其實我知道,師父是不捨得國家的錢。

    都怪我沒用,是我沒用,我只是名軍人,賺不到錢,也不會賺錢。我!」

    王月生的聲音哽咽了,他終於無法逃避自己的感情,他與張月橋之間的那種師生恩情,是別人無法瞭解的。

    王月生只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出身的孩子,由於長得帥,身高體型均出類拔粹,所以被特定召到了中jing內衛儀仗隊。

    也是那年正好時逢張月橋下基層親自挑兵,或許是緣分,在幾百人組成的方隊中,張月橋一眼就相中了無論是身形還是模樣都尤為出眾的王月生。

    至此一味的奠定了他們之間的師徒之情!

    軍人,鐵血,更是重感情的!

    被大帥親自看中,王月生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的!

    超於常人的刻苦訓練,沒日沒夜的拚死磨練。他終於得到了張月橋的認可,成為了一名優秀與其他戰士們幾百倍的一名精英中的精英。

    別人在中jing內衛局儀仗隊服役是四年的時光,而王月生一服役就是九年,從十八歲參軍到九年的兵旅生涯,王月生長大了

    「月生,其實不用送到m國,你師父的病有人能治!」趙譽剛吐了個煙圈,玩味的看了一眼王浩。

    見王月生沒有反應,趙譽剛決定添把火,繼續說道:「怎麼,沒聽到我說的話,還是你不信?

    不信你求求王市長,他就能治你師父的病。治好治不好這個不說,至於延緩壽命,我相信能延緩個十幾年絕對沒問題!」

    「趙哥,我說你行了,我就是個市長,不是個神醫!你別抬舉我,把我抬起來,你難道是想把我給扔到河裡喂王八嗎?」

    「你真能治?首長是中紀委的副書記,絕對不會騙我,王市長,不,王哥!我給你跪下了,從今以後,我王月生就是您王哥的人,生是你王家的奴僕,死為您王家的鬼,決無二心!」

    王浩慌了,像躲瘟疫一般的躲避著跪向了與他的王月生,開口大聲叫道:

    「月生,我們是黨的幹部,怎麼能這麼說話。最近槐花市,槐花大案已經引起了中央的高度關注,讓人痛心啊,月生,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再說治病這種事,我是會點,可你師父終究得的是癌症啊。你這也太高看我了,我可真是沒有多少把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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