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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353章 詭異 文 / 雨初霽

    更新時間:2013-03-19

    這傢伙,真是夠狠心的,難道他非要將整個陳家商號顛覆才肯罷休?可是這樣做對他又有什麼意義呢?

    他本就是陳穩的獨生子,他父親辛辛苦苦,奮鬥大半生才拼出的基業他怎麼忍心就這樣親手毀滅?

    然而,就在這時,分號的門口忽然出現了兩個人影,正是陳應和羅總管。二人都含笑望著對方,輕聲嘀咕著什麼。

    看到陳應,躲在暗處的劉弘不由得緊了緊拳頭。一旁,趙柳煙看他的樣子,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看到陳應時,也不由得眉頭一皺。

    「他就是那人嗎?」,趙柳煙疑惑的問道。

    劉弘略略點頭,只是趙柳煙看陳應的目光多少還是有些輕視的。身為劍修者的她,對上一般比她高出幾層修為的氣修者,她都顯得不屑一顧。

    而這個陳應看上去不過化氣九層的修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你放心吧,等時候一到,大事已成,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這時,劉弘二人隱隱聽到了陳應說的這句話。

    說完,陳應與羅總管又相互點了點頭後,才就此分離。

    讓劉弘不解的是,羅總管回到商號後,就關上了大門,熄了燭火。而陳應更是雙手負立,不緊不慢的拐入了分號對面的一個羊腸小道內。

    奇怪在何處?剛剛這傢伙明明就發現了靈身小獸,卻表現的一點也不緊張,還偏偏往隱秘的地方跑,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咱們快跟上去。」,就在這時,趙柳煙忽然提醒了一句,後大步垮入了對面的羊腸小道內。

    劉弘本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無奈之下,他只好跟著趙柳煙一起,進入了其中。

    進來後,他才發現,陳應依舊漫步著向前走,似乎完全沒意識到劉弘和趙柳煙在暗處跟蹤他。

    「小心點,這傢伙心計非常多,他剛剛明明就察覺到了我的靈身小獸,此刻卻做出毫無所謂的樣子,實在詭異!」,劉弘向趙柳煙傳音提醒道。

    趙柳煙是沒見過陳應的手段,所以她依舊顯得不緊張。

    「劉道友,你的修為高他那麼多,相信你現在在背後給他來那麼一下他絕對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可再看看你那摸樣,似乎毫無把握一樣。」,趙柳煙略帶諷刺的回了一句。

    可劉弘卻是苦笑一聲,面對陳應,他非常的嚴謹。就比如剛剛,他完全沒有要在背後給陳應來那麼一下的意思,因為他知道這種手段多半沒用。

    「如果現在就直接殺了他,那真相豈不永遠揭不開了?」,劉弘沒好氣的反問道。

    趙柳煙這才略略點頭,覺得劉弘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二人繼續悄聲無息的跟在陳應身後。

    不知覺間,已經走了將近十分鐘左右,讓二人更不解的是,這陳應走出了小道後,竟直接進入了一片綠林之中。

    綠林本就是趙氏修仙家族的偏僻區域,可這傢伙卻偏偏往這個地方走,到底是什麼原因?

    看到陳應竟走入了偏僻的地區,趙柳煙不由得感慨道:

    「可惜啊,你說他如何歹毒,如何有心計,但今日恐怕都要隨著他化為黃土了。」

    聽趙柳煙的意思,似乎很有把握能將陳應幹掉。但劉弘卻依舊很緊張,他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頭。

    不知走了多久,原本負手前行的陳應忽然停了下來。

    而後,他面色一凝,口中淡淡說道:

    「跟了一路了,你們不累我還累了!」,他話音剛落,忽然一轉身,手中已經出現了一件發出紫色光芒的棒形法器,正是那恐懼的消逝之光。

    他抬手對著劉弘二人這邊打出了兩道紫色的氣芒,此舉惹得劉弘和趙柳煙都是一陣震驚,他們急忙閃身躲開了這可以毀滅修士修為的氣芒。

    「你怎麼看得見我們?」,劉弘閃開後,不解的問道。

    他發現,陳應的目光時刻都注意著二人,顯然他可以看見自己。

    誰知陳應聽後,竟隨意的一笑,淡然回道:

    「這太簡單了,只需要在眼睛裡滴上幾滴清靈露汁,就可以看見一切存在的事物。」

    清靈露汁,是一種特殊的靈露,效果是將其滴在眼球上,可以令修士在短時間內,看清視線中一切存在的事物。

    劉弘二人雖然隱匿了身形,可他們卻實實在在的存在與這個空間裡,所以陳應可以看到他們。

    這時,趙柳煙才真正意識到劉弘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原來這個化氣九層,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傢伙果然不是表面上看去那麼簡單。

    但是,對於這廝的偷襲和那副淡然的表情,趙柳煙表示很不滿。

    「姓陳的,你太大意了,你以為就憑你一個化氣後期的修士就能敵過我們兩個築基真人嗎?就憑你那一件消逝之光?恐怕也沒可能吧。」,趙柳煙冷言說道。

    可是,陳應聽後卻是仰天大笑幾聲,輕鬆的回道:

    「好一個嘴尖的妞,我說姓劉的,你他娘的艷福還真是不潛吶,已經有了道侶的人,竟然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真以為你是什麼強者嗎?」

    顯然,他這話的意思就是完全沒將二人放在眼裡。但是,他這話卻激怒了趙柳煙。

    「你胡說八道什麼?」,趙柳煙怒斥一句,隨即猛得拔出了手中的長劍。

    寶劍出鞘,瞬間劃過一道凌厲的氣芒。這氣芒帶著絲絲殺氣,和陣陣的劍意,彷彿實體一般,朝著陳應襲了過去。

    她雖未出招,可劍氣卻已經能殺人。這一點,也是一個劍修者的實力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後,方可領悟到的絕技。

    陳應見狀面色一緊,見他猛得縱身躍起,躲過了這氣芒。而後,他身形已經站在了一顆大樹之上。

    他望這下方的二人,喃喃道:

    「今天我還有其他要事要忙,就先不陪你們玩了。你們還有三天的期限,這三天你們還是想想該如何交代後事吧。待到時我統治了整個陳家商號,就是跟你們永遠說拜拜的時刻。」,他說完,大笑幾聲,隨即緩緩從腰間取出了一顆丹藥。

    奇怪的是,他沒有服下這丹藥,而是猛得將丹藥往地上一仍。當即,丹藥所觸及到的地面忽然閃過一道靈光,出現了一個漩渦。

    陳應沒有猶豫,縱身躍入了那漩渦裡。片刻間,漩渦與同他的身形一起消失,場景再次恢復原樣,一切靜的可怕。

    對於這廝一系列的舉動,劉弘還有些余驚未散。

    方纔那丹藥便屬於逃脫類的一種,同樣是出自仙藥閣姚素素老祖之手。此藥可製造出一個盾逃點,使用者可借由此點盾逃出千里外,效果不知比一般的屬性盾符強了多少倍。

    此刻就怕是小鳳親自出馬,外放靈識尋找加以追趕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

    除此之外,真正讓劉弘震驚的是,原來這陳應的野心竟如此之大,他想併吞整個陳家商號。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劉弘整個人一震。

    「總號!陳總管!」,劉弘驚呼出聲。

    目前,商號的一切都交於陳敢言打理,若陳應想要佔據整個陳家商號,陳敢言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但是看陳應那副摸樣,像是勢在必得一般,不由得令劉弘很是緊張。

    緊接著,不在多想,劉弘抬手便祭出了飛舟。

    「趙姑娘,你我就此先道別,我必須得趕回總號一趟,那裡可能已經出了事。」,劉弘說話時,人已經站在了飛舟之上。

    看他那副緊張急促的樣子,趙柳煙不由得問道:

    「不需要我的幫忙嗎?」

    劉弘苦笑一聲,回道:

    「當然不能少了你的幫忙,不過你現在得快些趕回去,多招些人馬來,此事雖說無關你們趙氏修仙家族的緊要,但我卻在這裡誠心請求你們的幫助。」

    聽劉弘這麼說,趙柳煙心中不由得一陣溫暖,原來劉弘需要她。

    「好,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趕來幫助你的!」,趙柳煙認真的回道。

    劉弘聽後也不在多說,開啟飛舟的禁制,便沖天而起,迅速消失在空中。

    此刻,已經僅僅不在只是劉弘和商號榮譽的問題,也不只是劉升等兄弟們清白的問題。最重要的,是整個陳家商號,會不會落入奸人之手。

    一想起陳穩此刻還被冰封,在生死之間徘徊,一想起陳敢言為了撐起整個責任,日夜不停的勤勞。這一切,都足以讓劉弘心生憤慨。

    不論如何,他一定要保住陳家商號的基業,讓陳穩能在醒來之後,可以看到好的未來,好的光景。

    雲天之上,原本飛行急速的飛舟忽然消失在空中,接而,一聲巨大的哀鳴傳出,在火焰的絢爛下,一隻巨大的火鳥已經取代了飛舟。

    屈國,陳家商號總號處,此刻雖然夜深人靜,但這時的總號人卻非常之多。

    一眼望去,總號的門口儘是修士,且大多數都穿著同樣的服裝,顯然來自同一個修仙門派。

    「怎麼辦?此刻陳總管被人抓去了,商號的一切事務沒人打理,在過些時日,商號多處的生意很有可能出現失誤。」,說話的這人一臉急促,正是陳掌櫃。

    他話剛說完,一個非常蒼老的老者卻厲聲打斷了他的話。

    「現在不應該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應該想想怎麼把陳敢言總管救出來。唉,也不知為何會突然發生這種事,到底是何人要與陳家商號為難?」,這個老者正是隱心居的掌門人秋自清。

    就在剛剛,他得知陳掌櫃提出的求救,說陳敢言總管被人擄走,請他來幫忙。

    凡是有關於陳家商號興亡的事,秋掌門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近一年內,商號頻頻出現事故,先是陳穩被陷害,又是陳敢言被抓走。

    這一下搞的即將化嬰的秋自清也無暇去閉關突破。

    「對了,劉總管去哪了?」,這時,秋自清忽然問了一句。

    陳掌櫃聽後卻是更加苦笑了。

    「劉總管去出任務了,前幾天剛走,此刻恐怕已經快到分號了,想在最短的時間內召他回來也不容易。」,他回道。

    可是,秋自清卻是疑惑了。老謀深算的他,一來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在加上他來後瞭解了下情況,卻更是有很多的疑慮。

    「你說擄走陳敢言總管的是一個大修士,而且他沒有要殺死陳總管的意思?」,秋自清再次確認的問道。

    陳掌櫃略略點頭,他再次仔細回道:

    「當時,可平常一樣,陳總管在處理要事,我也在吃飯。可就在那時,一個黑影卻忽然憑空出現在了房中。當時,陳總管嚇了一跳,剛想問什麼時,卻已經被那人給抓走!」

    秋自清越聽面色越加沉凝,這種手段很明顯是元嬰老祖的瞬移秘術,難道擄走陳敢言總管的真是一個金丹大士嗎?

    可他的目的何在?他若是存心想對付陳家商號,有元嬰期的實力,何不直接將陳敢言殺死在當場?

    更詭異的是,陳掌櫃當時也在場,可此刻他卻依舊活蹦亂跳的站在這裡,毫髮無傷!難道,這又不奇怪嗎?

    一時間,各種猜忌湧上心頭。這次的事發生的實在太過詭異了,連秋自清這個一代掌門都摸不透其中的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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