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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 文 / 相思如風

    華儀帶著九方學院的院士、學生,與各世家的使者,跟著酒老院長,魚貫而入隧道,率先而行的酒軒華拉著水嘯的手,速度並不快。

    隧道石道呈黑灰色,有點像黑色石塊被水浸濕後的模樣,實際上卻沒有任何水跡,表面乾燥,一眼望去,整條通道的四壁平齊,並無坑窪。

    水嘯原本以為是洞窟內沒有光線才只能看見一小段距離,當走了幾十丈後才明白,並不是光線的問題,前面確實是黑朦朦的,視線無法穿透那片黑朦朦的顏色。

    陣法?傳送陣法,障眼陣法,究竟是哪種?

    思索了一下,水嘯唯一想到的就是那種最令頭痛的東西,別的東西或許她自信有信心通過鑽研能掌握幾分,唯有那種玩意兒,實在無能為力,論方向,她也能依據太陽與樹木辨出來,準確率是**不離十,若論陣法上的各種方位,她一概不通。

    只在她暗中乾瞪眼時,酒軒華已經鑽入黑色中。

    視野裡一片黑漆,水嘯再也瞧不清任何物件,視線大約只能觸及到三四尺範圍,就連再稍微離得遠點的人都清不清面目,隱約的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廊。

    酒軒華只走了幾百丈便不走了,後面的人也跟著全部停下來,四周靜止,沒有任何感覺。

    約摸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水嘯覺得眼前好似有風拂過,隨即黑色盡失,入眼的又是一截通道,沒有亮光,人在其中,有如置身黑夜中,但視野卻開闊了起來,能看清石道的壁面,而最前方,大約相距三四丈處,又出現一片朦朦白霧。

    剛剛的是不是就是隱形傳送陣?

    低著頭的水嘯,回眸後看,看到後面幾百丈遠處的一片黑色,心頭一跳,她記得很清楚,酒軒華沒有動,既然他沒有動,這會兒又換了個地方,那就證明自己所猜是正確的,極有可能是傳送陣,而不是障眼陣法。

    跟著的人群,一個不缺,全部都在。

    看看人員一個不少,酒軒華又吆喝了一聲,再次跳進白霧裡,又過了一會兒,白霧消失,眾人再次出現在一截洞窟中,再前面則又是黑霧。

    一行人跟著再走,然而在黑霧與白霧中來來回回的變換了九次。

    當在第九次出現的黑霧中呆了一會兒時,在突然間,眼前豁然大亮。

    這是一間巨大的石室,足可容千餘人,呈四方形,高約百丈,長寬同等,四壁鑲有夜明珠,將室內照得亮如白晝。

    室內的四面有門,其中,眾人的身後一方是一條通道口,往後看,在距石室約一丈遠的地方便是黑色霧層。

    別三方,各有三扇門,每扇石門緊閉著,每扇門的外形、高低、長寬俱一模一樣,每面石壁處的門,門與門之間相距約有十丈遠,門面上俱有一眼鎖孔。

    被送到石室內的人,皆飛快的打量四周。

    水嘯看著石門上的鎖孔,手緊了緊,心裡也有數了,這裡,應該是終點,至於門後方的世界,想必又是另一番情形,那也是歷來學生們期盼的目標。

    酒軒華身形略略一動,朝前方掠出數丈,隨意的一站,回首,老眼一片明亮:「孩子們,前方就是你們要去的地方,你們自己再考慮考慮,想清楚後做決定。」

    後山密地,有寶待尋,但是,入內者,生死自定,選擇入內者,學院不會負任何責任,同樣的,若有人有緣尋得隱藏的寶物,歸私人所有,學院也不會占一分一毫。

    這,是歷代以來不變的規律。、

    老生十人,沒有任何遲疑,自院士身邊一閃,齊齊站到了前方,個個昂首挺胸,毫無俱意。

    新生九人,略慢了半拍,也在老生出列時,相續閃身前移,站到了師兄輩們的一邊,人人眼神鎮定,不見半分怯意,就連靈芝公主與河可盼亦面無懼意,氣勢不比男生遜色。

    眾生沒有發表激烈的言辭,用行動證明自己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無聲勝有聲。

    「好樣的!」各家代表們齊聲讚一聲。

    酒軒華也欣慰的點頭,看看眾生,撫鬚,笑咪咪的開口:「孩子們,共有九方,你們自己挑,挑好讓院士們開門,老子先祝你們一路順意,個個攜寶歸來!」

    「學生等一定盡力而為!」十九人一躬身,欣然宣誓。

    九位院士,出列,踱到石門旁,準備開門。

    十九位學生個個目光如電,默默的打量一番便紛紛行動,人影一錯,稍稍一刻,各自選好了地方,水嘯抬眸一瞧,揚唇輕笑。

    龍驚雲、河可盼、雪嵐三人仍是一路,而且,還選了正前方一面三門中居中的一扇。

    老生中亦有三人選中了那一扇,耀月的靈芝公主選的是龍驚雲等人旁邊的一扇門,與老生的領頭人宮心弦一路。

    易銘,也在靈芝公主一行中。

    十九人選好目標,靜立一邊。

    門少人多,每門前有多人也是正常,但是,卻不知怎麼的,九道門中,以正前方居中一扇為起點,沿順時針數的第五扇門前卻空空如也,竟沒有任何學生選它。?

    水嘯愣了愣,再偷瞄院士們與各家代表,發現每人眼神如常,竟沒半點驚訝,也恍然大悟,五,通無,難怪沒有人選。

    「孩子們,你們只有三天時間,」華儀緩緩的步出,站在老院長身側,給人作解說:「石門開啟後便自行閉上,無法自外面打開,三十六個時辰後才能自動開啟,若你們提早回來,可在門後等候。」

    若三十六個時辰後,石門開啟時還沒有見到人,那就只有二種情況,一種,死了,另一種,那就是被困在裡面,如果是第二種,如果還活著,並能撐下去,二十一後會成就另一段傳奇,還過,那種情況至今還沒出現。

    但凡出現在石室內的人,都知道後果會如何,當下也沒人說話,只觀看著學生們的表情。

    水嘯望了望龍驚雲三人,輕蹩眉心一下,不顧形象的席地而坐,對著自家侍從眨眼:「你們回來後,本公子給你們辦個慶功宴,獻上本公子珍藏著的極品好酒。」

    「此話當真?」三人微一頓,立馬揚開了笑臉。

    其餘人圓瞪著眼,滿眼好奇。

    「千真萬確,另外,本公子再獎一人一隻小玉葫蘆。」眨眨眼,水嘯以十二萬分認真的態度做出承諾。

    嗖,一片視線一飄,狂飄著聚到水嘯身上,這會兒,眾人霍然記起水音醫腰間垂掛的飾物來了。

    鳳留行撇撇嘴,滿心的鬱悶,他都還沒有呢,費盡心力才搶到一隻小玉杯,怎麼能讓別人搶先,這事萬萬不成,得想辦法先下手才行。

    摸摸下顎,暗中計劃著何時下手,同是也無比後悔為何昨天晚上竟沒想到,若當時想到了,以小呆瓜當時那傻呆呆的模樣,應該會送一隻給自己的。

    一想昨晚,他又樂了,小傢伙的反應可是大出人意料啊,竟乖得像只小貓咪,那味道,真的很甜。

    鳳留行無意識的舔舔唇角,覺得有些渴。

    啊啊,小奶娃太不公平了,又是給人辦宴又是送葫蘆,怎的沒將他老人家算在內呢?想想,酒軒華滿心的幽怨。

    「公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三人互視一眼,龍驚雲盯著自家公子手中的小玉葫蘆,滿眼的星光。

    他那模樣,生怕人反悔似的,語氣也是無比的慎重。

    河可盼、雪嵐暗中不禁為同伴捏了把汗,那是公子,能懷疑麼?懷疑公子,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

    嗯啦,竟不相信她哪?她的信用不好嗎?

    想不通的水嘯,摸摸小臉蛋,鬱悶的瞪眼:「哼,敢懷疑你家公子的為人,你的那只先扣留著,等你哪時覺悟了再給。」

    「……」龍驚雲臉一紅,差點想哭,偷雞不成蝕把米,虧大了!

    他剛想據理力爭,發現自己的衣袖被拉住了,悄悄一瞧,竟是河可盼雪嵐二人正在使眼色,再偷偷四下一瞅,看到四方投來的視線,忙閉嘴。

    「小奶娃,你不進去?」沒人再出聲,老頭終於記起正事來了。

    「我去幹麼?」水嘯沒好氣的翻白眼:「人家正在琢磨書館那裡的陣法,沒空去折騰。再說,裡面又不一定有我的東西,沒興趣。」

    「你想找什麼,告訴老子,老子或許知道。」被鄙視了的老頭,根本不在意那些,笑嘻嘻的蹦近,一屁股坐到對面的地方,用老眼對瞪小眼。

    幾百人無語的望望石室頂,嘴角微微抽蓄不已。

    九方學院的人笑而不語,沒人去催,反正石門之後的地方會自動計時,他們用不著急,更何況,那是老祖宗跟小祖宗在說話,更不會沒眼色的跑去打斷。

    他知道,才怪!

    「樂器之首,凰嘯名琴。」漫不經心的斜一眼,水嘯對老頭的話不以為意,書館滿室的書,沒有任何一本有記載到十大樂器之一凰嘯名琴的下落,老頭知道才有鬼。

    咚,周圍的氣息一窒,心跳聲變得凌亂。

    聚在水嘯身上的眼神頓變,沐月霜微微的蹩起了修長的眉峰。

    在場的沒人不知道名琴凰嘯,誰家的啟蒙學裡都有對於大陸有名人物與寶器的解說,對於排名第一的寶琴,更是人人知其名。

    「唔,名琴寶器,確是只有音醫能發揮出它的優勢,只可惜,凰嘯琴自千萬餘年前便已失蹤,再無人知其蹤跡。」老頭遺憾的搖頭。

    眾人亦一致的搖頭,跟著歎息。

    「所以,我對後山沒興趣。」聳聳肩,水嘯淡定至極。

    由得他麼?

    暗中一樂,酒軒華身形一晃,人突然自原地消失。

    烤!

    第一時間發現情況不妙的水嘯,閃身狂避,然後,才彈出沒多遠,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站直身,便被人一把拎住了後衣領人。

    酒軒華將提著的小不點舉起來,樂得鬍子一翹一翹的,晃了晃,又伸手捏了把小傢伙的嫩臉:「小奶娃娃,老子說話算話,你敢跑,老子打折你的腿,你啦,老老實實的給老子滾進去,試試看看你的運氣是不是跟你的外相一樣好。」

    瞪眼,再瞪眼,各世家,院士們,個個圓瞪雙眼,都懞了。

    烤烤烤……

    掙不脫的水嘯,心中一連爆了數個粗字,狠狠甩眼刀:「不去不去,你喜歡就自己去,我不當跑腿的。」

    「死小奶娃,老子若能去,哪輪得到你個小屁孩?你少囉嗦,不去也得去,再敢說不去,老子脫光你的衣服,割你的小**。」

    老頭老眼一瞪,一邊說話一邊摩娑著手指,大有要動手的意思。

    絲,直勾勾的瞪著眼的人,驚得結頭一打結,個個倒抽涼氣。

    河可盼的臉唰的紅了個透。

    鳳留行鼓著一對血眸,心底那叫個無語,那是他的小妻子,那老頭為老不尊,怎麼可以有那種相法!

    呼吸一窒,水嘯差點閉過氣去。

    還有比這更無恥的老頭麼?七老八十、半截入土的老傢伙,竟,竟說要割人家的小**,天啊,他那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兩團紅暈一湧,水嘯羞得滿臉通紅,也死死的閉了嘴,老頭不要臉,她還要臉呢,若真的再嚷嚷,萬一老頭動真格的,她還不得羞死。

    「哼哼,這還差不多。」見手中的小人兒安分了,老頭滿意的吹吹手指,回首,示意開門。

    站在門邊的院士們,取匙金燦燦的六角雪花形鎖匙開門。

    每扇石門竟厚達十餘丈,看起來十分的笨重,在開啟時竟沒有任何聲響,速度又很快,眨眼間便敞開出一條縫,而後縫隙越來越大,再稍後露出一段空道,另一端的盡頭則是一片白霧。

    「孩子們,好運!」院士們笑著退回到華儀與酒軒華身側,大家站在一起,含笑相送。

    學生們緩緩舉步。

    待學們全部踏入石門後的通道內,當石門開始自動開始關閉到約僅能容一人通過時,酒軒華將揪著的人像丟沙袋一樣丟了出去,去的方向,竟是空無一人的第五扇石門。

    「小奶娃,記得努力些,若老子知道你偷懶,回頭照樣將你剝光衣服割小**。」嚷嚷聲緊隨其後。

    ------題外話------

    親們,某相思明天搬家回鄉,家裡的事務還沒完全安排好,回去後可能趕不遲,接下來的二天可能要請假。

    最後,麼麼親,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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