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回 總要去面對 文 / 水墨刺青
影像中，隕石捲著火焰砸入大海，驚起滔天巨浪。隨即一團烈火泛著青色出現了，將影像全部遮蓋，再之後一把小小的晶瑩的冰劍出現了，再之後，各系魔法的光芒，若林所知的最純粹的元素之光在流傳著，飛快的毫無間歇自由的變化，邁格林並沒念什麼咒語，直到一切散去，房間內還是黯淡無光。
幽幽的，邁格林的聲音響起：「我封閉了這處空間，現在你伸出手來，我帶你來進入我的空間之中，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空間魔法。」
沒容她有什麼猶豫，那個展現了頂級奇跡的少年的手已經抓住了她，同時喝道：「精心。把你的意念注入自己的手，讓我感覺到你。」優秀的魔法師雖然失去了魔源，但是她對精神力的專注鍛煉效果還是保留的，面對奇跡，她還是很快安靜了下來。她感覺到了邁格林站在了一片光中，就在她對面，對著她笑。
「這裡是哪裡？」，面對這個疑問，邁格林指了指自己的腹部，然後抬頭一笑，依舊拉著她的手，若林這才發現自己身在一片空空蕩蕩之中，面前有一個很玄妙的漩渦，漩渦的中心是一個點。邁格林指著那裡：「進入之後，就是我內在的世界。記住，這絕對不是魔源。我的魔源已經化為了你看到的這些白色的，充滿了遠處天空的流光，它們還在不停的由內而外或者由外而內，信仰的力量。」
下一瞬，邁格林進入了自己的空間。若林看到了無邊的星辰在周圍流轉，她好奇的想去觸碰，邁格林一笑，又拉了她一下，景色飛快，在星空中，在星辰間飛過，只是一眨眼邁格林已經和她站在了一個藍色的，正包裹了白色氣流選擇的星辰外。
「看到了麼，整個空間就是又一個世界。而在這裡，我說了算，屬於我的空間規則由我而定，隨心所欲，我就是神。」
看著神采飛揚的邁格林，那些聲音是迴響在若林的靈魂內的。她茫然的點點頭，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是她不知道的魔法境界，其實這已經不是魔法這是天地的至上道理。漫天星辰，和無窮的白色氣流穿梭其間，聯繫著它們，一股澎湃生機包裹了她的靈魂，令她舒服的都要化為其中才甘休。
「星辰，大地，河流，日月山川，海洋湖泊，還有生靈。外邊的世界有什麼，我這裡遲早也會盡有。」
「我想看看生靈。會不會耽擱太久？」
「這裡，時間是我說了算，出去後你會發現，也許才過了十分鐘，也許才過了一秒。這裡星辰的運轉是飛快的，相對的時間所以飛快。我拉著你所以你感覺不到。要不要鬆開手試試？」
若林膽怯無助的看著有些壞笑的邁格林，邁格林卻甩了下手，若林立即覺得靈魂撕裂了一般，週遭星辰已經變成了一道道光圈，她尖叫了起來，邁格林連忙拉住了她哈哈大笑起來。氣流轉過她的「身體」，一切不適就這樣過去，可是若林很想哭，只是無淚。
邁格林壞笑著：「不要得罪我啊。走吧。」
青山如黛，下面那條長河上，有船隻在航行，河岸邊有縴夫在淺灘上吼著號子，船娘們在高歌，兩岸猿聲不盡。更遠處有雄城一座，上面有黑色旗幟飄揚。邁格林伸手劃了一個圈，景色到了面前，若林看到城頭雄壯武士持著長矛，那面旗幟上一頭黑獅咆哮。
「這是你的世界？」
面對這個問題，邁格林隨意的拉著她，然後凌空飛到了城池上方，他的出現讓下面的子民們都驚呆了，士兵們也不知所措。邁格林微微一笑，指著一處連綿建築：「那是王宮。哦，有高手來了。」
下面有大群的人湧出了王宮，部隊也開始集結。看到車馬動，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車前，仰面喝問：「你們是什麼人。」
「信仰我至今，不知道我是誰麼？」邁格林淡淡的一笑，身子慢慢降了下去，若林就這樣靠在他的身邊，眼前一切似真似幻。邁格林揮舞了一下手：「我，你們信仰的邁格林上神。」
「妖言惑眾！」王的身邊，一個持著法杖的白袍老頭衝了出來：「吾乃國師大魔法師乃昂，你到底是何人？膽敢冒充上神，使用幻像蒙蔽君王。」
「他不相信呢。」若林笑的花枝亂顫，邁格林那副沒面子的樣子實在太可笑了點。
幻像就是幻像，是幻象！哪怕面前形成了光幕上面流過了數千年的影像滄海桑田，乃昂依舊堅持的認為這是幻象，身邊君王和將士們的心都已經有些動搖了，可是國朝千年以來的偉大魔法師乃昂的暴怒態度讓他們還是選擇了相信，對方是邪惡的力量派來的強大的魔法師，是褻瀆神靈的罪惡之徒，絕非神靈。
若林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取笑邁格林了，因為她從那個白髮蒼蒼的乃昂身上可以看出，對方其實擁有遠超過前任教皇山姆的實力，可惜這是邁格林所屬的空間，人又怎能和神去爭鬥？原來這就是空間魔法的威力之一麼？
「你怎麼才相信？」邁格林身形漂浮了起來，眼中變幻著無盡虛空，顯然有些動怒了。他看得出對方其實已經動搖了，但出於說不出的原因卻死撐著。還差最後一擊麼？邁格林冷笑的著看著他：「乃昂你執掌教廷多年，假以神的名義管轄四方生靈，卻不行真正的仁慈，你挾持君王，拋棄吾曾經的命令，把手伸入俗世之中，你下轄的主教和高級教民們無視人間律法，橫行不羈，致使國家日漸衰弱，子民困苦，但肥了自身！你早就拋棄了你的信仰，如今你卻還敢負隅頑抗？」
「你是邪惡的撒旦派來的魔鬼，神靈身邊何嘗有過這樣的女子？」
若林同情的看著他，邁格林搖搖頭，意念之間，一道火焰從天外而來，巨大的星辰之力挾帶著烈焰劃破長空，周圍的士兵們都驚叫了起來，軍陣大亂，無數人在叫著：「滅世星辰。」乃昂的臉也徹底的變得蒼白無一絲血色，他顫抖著手舉起法杖，火光飛快的衝了下來，君王已經嚇的跳車而去。可是邁格林伸出一隻手來，那毀滅星辰就這樣懸浮在了乃昂的頭上不遠處。
「是幻象麼？」邁格林面無表情的問道，聲傳八荒四野。那位君王突然心中明悟，帶頭跪倒在地：「拜見天神大人。」無數的士兵們都跪了下來，邁格林手指著乃昂，他忽然覺得渾身魔力洩去，他痛苦的嚎叫了起來，邁格林揮手封閉了他的聲音，一彈指，他被牢牢的吸上了那方圓有數十米的隕石表面，火焰在他身邊盤旋糾纏，他的嘴張著，火焰沒有焚燒他的**卻在深入他的靈魂，粗大的鐵鏈出現了，將他牢牢束縛在那隕石之上，邁格林歎了口氣：「剝奪你的魔法能力，賜你不死的生命，讓你永遠在這顆隕石上流放於天地之間，以為世人所戒！」
隕石就此改變了方向，在乃昂的哀求聲中升空，隨即橫於離地大約半里的空中，向著遠方而去，轉眼不見了。邁格林看著下面畏懼的臉，一笑：「神賜天授，從此政教合一，你為第一任皇帝。掌管人間教廷世俗事務，嚴查不發之徒，將那些褻瀆信仰者，推入地獄不得超脫。」
說完，邁格林的不遠處，波光內出現了一道黑色的火焰圍繞的門，向著門內看去，裡面是無數的惡魔在無邊的火焰岩漿裡嘶嚎哀求，浮浮沉沉，聲傳十數里開外淒楚無比，驚駭的君王等人無不變色，連忙磕頭。邁格林道：「此門在帝都西郊外落日山崖下，神罰之所，苦海無邊，君王亦自重。」
「是，偉大的至上天神大人。」
邁格林拉著若林的手，那鬼門幻象就此隱沒，他身形騰空，巨大的白色光柱從天而降，轉眼遍佈了整個大陸至上，所到處人人舞蹈歡喜，心靈得到一次真正的洗滌，而罪惡之徒無不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哀嚎，一絲絲黑火從身體內冒出，按著平生所為，罪重者轉眼灰飛煙滅，靈魂被吸入鬼門，罪輕者也是斷手斷腳，身軀殘破，放眼整個大陸，越是貴族或者高級信徒，越是罪孽深重，就是那君王也痛苦的抱著左手，左手黑焰燃燒，他大汗淋漓卻不敢叫。
半天後，一切平靜了下來，舉世都是子民們的祈禱之聲，無數的信仰之力衝上了天空星星點點的散於星空漸漸融於白色流光，然後向著遠方而去。邁格林拉著她的手就這樣看著，看到腳下不遠處一顆隕石包裹了黑色火焰，帶著一竄長長的尖叫聲向著遠去而去。那是罪惡無比的乃昂，不死不滅的乃昂的聲音。
若林已經看的呆住了。邁格林笑瞇瞇的回頭看著她，無需說話就能讓她明白，邁格林在告訴她，這就是空間魔法，精靈等級的第三級，我內在有如此多的子民信仰支持，有如此多的星辰，其實很多星辰上都發生著同樣的事情，只是你沒有感覺而已，至此，天下我可有敵手？
「幫我。」若林可憐兮兮的叫道。
光閃過，若林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內，對面的少年還是那樣的憊懶模樣，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屋外還是那個早晨，白塔上的鐘聲敲起，八下之後若林發現自己在那個空間過了好久，在這個世界才過了幾分鐘，彷彿剛剛上來一樣。
「後來會怎麼樣？」「後來？你是指的魔法終極麼？那就是內在的世界和外在的世界完全吻合，我的空間就是宇宙，宇宙就是我。」
「那就是神。」
「嗯，我還差一步，一步卻是天涯，我還在慢慢摸索。」「但是你這樣的能力，在世間已經無敵。」
邁格林灑脫的一笑：「無敵又如何，我的對手不是世間的人物，而是天地之間的邪惡。這些不是你能瞭解的，好了，若林，我給你展示了這麼多，只是想讓你放心，另外，離開了那個空間後，我從來沒有狂妄的以天神的角度去看世間，看你或者其他人，我還是我。你明白麼？」
「是不是說，身在何方就要遵循何方的準則。空間的融合必須是自發的而不是強力的。」
「你很聰明，正是如此，這也是修煉的一種。只是沒幾個人能明白，」
若林眼中閃著激動的光芒，面前的人帶著她領略了她未曾見過更想不到的境界，原來魔法最後是這樣的，魔法的真諦魔法的本質和魔法的最終追求是這樣的境界，她感覺拉著他的手，自己就已經能觸摸到新的天地了，她對他將開始的治療充滿了期待。
邁格林臉卻有些紅了，若林無法接受他突然從神為一個少年的轉變，不敢說什麼，不過她很快的臉也紅了。因為邁格林告訴她，幫她重新來過不是難事，可是因為之前魔源是被外力破壞的，所以她的身體內的一些地方都需要探索和修復，然後才能進行。而痛苦是必然的，邁格林建議她把靈魂放入自己的空間內，然後他全力幫她改造身體。
不過有件事情邁格林必須說清楚，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改造身體必須……你懂得吧？咳。
「沒，沒什麼的，為了魔法，不是麼。」
邁格林無語的低著頭：「是啊，是啊。那我們就開始吧，那個，那你躺下，衣服，不穿比較安全啊。咳。」
「我，我的靈魂非要進入你的空間麼。」若林臉紅的已經快滴血了，原來他昨天有些為難是這個原因啊，也虧得這個小傢伙把自己的底全丟出來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和清白，還好他這樣，如果不是他展現了一番的話，上來就和自己說這句話，老娘就是打不過他也要表示下憤怒吧…
其實我好像一點也不反感，天啊，我怎麼這麼，他還是個孩子，對，他是我弟弟嘛。
「你在想什麼啊，我在和你說話呢。」邁格林終於很男人的昂起了頭來，因為他已經說了五六句了，對方居然沒反應，若林驚惶失措：「脫麼？」邁格林身子一陣搖晃：「我說若林，我剛剛和你說的你沒聽到？」
「啊？」若林咬著嘴唇，白了邁格林一眼，自己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動作有多嫵媚。邁格林狗急跳牆了：「你別勾引我，對不起，對不起若林。我是說，你別這樣，我受不了，哎呀，也不是，我是說，對對，我是說你太有魅力了，你還是不要和我說話吧。不要看我。」
若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眼中都有淚要滴落了，我勾引你？勾引你就勾引你！你說出來幹嘛？於是她水汪汪的眼睛又白了小處男一眼，邁格林捶打著地面：「我說的是，靈魂在身體內會感覺到極度痛楚的，我覺得還是選擇暫時斷絕和**的聯繫為好。」
「可是我想感受你的改造，我覺得這對我是一次很好的經驗，不怕，痛就痛吧，反正就這一次。」
「…」維尼為什麼要告訴我女人第一次會疼，我這是在幫她恢復魔源，不是準備搞定她啊，天啊，我怎麼又那樣了了，我現在不能站起來的。邁格林將身子向前低了點，雙腿*了，無語的看著說話沒頭沒腦，字字聽來曖昧的女人。若林好像也覺得自己說的實在太像那種事情了，她也不敢抬頭，耳根紅透的她悄悄的看去，邁格林加緊雙腿和雙腿之間不正常的情況被她看到了，她嚇的閉起了眼睛，腦海裡不由的去想，這個混蛋是不是趁機啊。
還好正在收斂心思的邁格林不知道，不然估計會當場走火的。
終於，邁格林懶得和她煩了，直接粗暴的道：「你自己的選擇，疼了別找我，現在給我躺倒床上去，脫了吧。」他虎著臉，聲音粗暴，做出了一副非常不耐煩的樣子，簡直像個對著小妞要施暴的惡棍，若林委屈至極，但吃這一套，她只能手腳酸軟的要站起來，口中還怯生生的道：「不會有人上來吧。」
「不會，我封印了周圍。啊。」面前那個女人因為坐著時間長了，加上心神不定，一個恍惚跌了過來，邁格林連忙伸出手去擋，於是反應敏捷的他本能的左手封胸，右手伸出一帶，若林驚叫了一聲，胸口的柔軟被這個傢伙狠狠的碰了一下，然後身子被帶著翻轉跌入了他的懷裡，躺在了他的腿間，輕柔的長袍下的身軀僵硬了一下就變得無力了。
她仰面躺著，頭靠在邁格林的右胸，臀部到腰肢那美妙的凹處正壓在邁格林伸出的一條腿上，而背後被頂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若林呼吸急促，已經不敢睜眼，掙扎也不敢，魔法師所學繁雜她對人體有很深的研究，可是那是學識，現在卻是現實，若林被邁格林的手扶著，胸口那火辣還在蹂躪她的神經，背後的堅硬似乎要隨時戳進身體一樣，若林緊緊閉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