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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零九章 陳大師 文 / 汴梁鼠生

    「怎麼,還愣在那裡不走,莫非還想讓我站起身來親自送你們?」說完這句,劉思嘉身上的殺氣陡然出現,同時大聲喊道:「還不快滾。」

    要知道,這一刻,劉思嘉將自己的殺意突然提到了頂點,這樣的氣勢豈能是這些養尊處優的公子哥能夠抗衡的?只見這些傢伙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回到了電梯裡,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他們居然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真是一群白癡。」罵了一句,劉思嘉順手拿起一個旗子落下之後笑著道:「將軍!」

    這兩個字剛說出來,就看到陳保國從裡面將房門打開,看著劉思嘉現在一副懶洋洋的表情,很難想像剛才那種滔天的殺意居然是他發出來的,這一點,陳保國也自認為無法做到像劉思嘉這般收放自如,同時,也意識到,剛才隔著房門都能夠感覺到的殺意絕非一個普通人可以擁有的,只見他兩眼一瞇,在劉思嘉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後,臉上露出一絲原來如此的表情。

    「我說老頭,你看夠了沒?難倒你有特殊嗜好喜歡這樣打量一個男人?」

    「劉思嘉啊劉思嘉,老夫還真的是拙了眼,沒想到你居然不是人類。」

    「老頭,你才看出來,你的道行還是不行啊。」說著,劉思嘉看了一眼坐在對面冥思苦想的令狐筱婼催促道:「小丫頭,實在不行你認輸吧。」

    不等令狐筱婼回答,陳保國笑著道:「認輸,劉思嘉你就這麼欺負一個女娃?丫頭,不用理他,你只需要將你的馬落在那個位置就行。」

    「老頭,難倒你不知道觀棋不語真君子?」令狐筱婼雖然抱怨了一句,可還是按照陳保國的指點將馬落到了那個位置,也就是這步棋,頓時將棋面給盤活了起來,或許是覺得自己有些無聊,陳保國居然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房門口的裡面,自覺的給令狐筱婼當起了軍師。

    對於他的指點,令狐筱婼從開始有些牴觸,到逐漸有些適應了起來,畢竟,棋盤上的局面居然朝著自己有利的方向好轉了起來。

    「老頭,看不出來,你的棋藝還不錯麼。」

    「這叫什麼話,好歹老夫在這個世界上也虛度了將近九十載,當初家師在世的時候,時常讓我陪他下棋,久而久之,棋藝自然就上來了,而且,家師經常告訴我,棋如人生,不過我倒是不覺得,畢竟,下棋輸了還可以從來,但是人生一旦輸了,想要翻盤那可是委實不易。」

    「老頭,沒想到你看的還挺清楚,不過你覺得你這盤棋能下的贏麼?」

    「事在人為,人能勝天,只要自己願意,就算是一盤必敗無疑的棋,我也能夠將其扭轉過來。」

    「哦,那你不妨說來聽聽,你都說必敗無疑了,又如何能夠贏得了?」

    「劉思嘉,我說過一定要贏了,只要我把棋盤給毀了,你說,這棋還能繼續下麼?既然沒有辦法繼續下,那就何來勝負一說?」

    「老頭,我怎麼覺得你這是種無賴行為?」

    「哈哈,無賴怎麼了,想當初漢高祖劉邦不就是個無賴出身,可到最後還不是成為了天下的主人。」

    「這句話我倒是聽得順耳,哥們兒最討厭那種動不動就拿江湖大義在說事兒的人,只可惜……」

    「只可惜你我命中注定就是敵人,否則,能夠坐在一起下盤棋,把酒言歡豈不是痛快?」

    「不過老頭,你有沒有想過,假如這副棋局根本就不需要棋盤,那時候你又如何將其扭轉過來呢?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接觸到棋盤的機會,比如說現在。」說著,劉思嘉再次移動手中的棋子。

    端詳了半天,陳保國歎了口氣道:「老了,精力跟不上了,如果能夠讓老夫年輕一些,或者這盤棋從一開始就是由我直接來佈局,或許現在勝負難料。」

    說完這句話,陳保國歎了口氣繼續道:「劉思嘉,這次你來這裡並非是偶然吧。」

    「老頭,你說的沒錯,這次我出現在這裡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可是我師兄青松道長。」

    「你覺得要是,那就是了。」

    「果然,師兄還是不肯放過我。」

    「陳保國,雖然這件事兒是你們蜀山派的內務,可是既然我答應了,就絕對不會半途而廢,如果你肯乖乖的把東西叫出來,或許我會在青松老頭面前替你美言幾句,不過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會勉強,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的是,最後的勝利者終究是我。」

    「哈哈,如果你不這麼說,或許我還會考慮考慮是不是把這半塊掌門信物給交出來,不過現在,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是如何從我手裡將這東西從我手裡搶走的。」說著,陳保國從座位上站起來,朝著劉思嘉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然後便掩上了房門。

    「大叔,你怎麼那麼傻,直接把自己的目的就給說出來了。」

    「你覺得陳保國傻嗎?就他這種老人精的人物,拔根眉毛都是空的,想要瞞他,實屬不易,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告訴他,這樣一來,他或許會更加小心謹慎,只是這種謹慎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保持住,一旦他出現鬆懈的時候,就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時機。」

    「大叔,你說這麼大聲就不怕他聽到?」

    「放心吧,他早已猜出來我的打算了,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先來解決眼前的這些麻煩吧。」

    這句話剛說完,就看到一群全副武裝的武警衝了過來,同時在他們身後還有幾個臉上紅腫的傢伙,不用問,這些人在吃了一些虧之後立即開始尋找起救兵來,畢竟,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如果不表示一下傳揚出去豈不是讓人嗤笑。

    在他們看來,劉思嘉最多就是一個有些身家的商人,跟他們這些官二代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點,然而,眼前發生的一幕卻讓他們有些大跌眼鏡,還沒等領頭的那名武警戰士開口詢問,就看到劉思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本證件。接過這本證件,那名武警戰士先是一愣,隨即拿起對講機走到一個大家都聽不到的地方詢問了幾句,緊接著便把證件恭恭敬敬的還到了劉思嘉的手裡,然後敬了禮居然帶著自己的部下離開了這裡。

    看著走廊瞬間變得空蕩蕩,那幾個公子哥倒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特別是劉思嘉一道凌厲的眼神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更是有些膽戰心驚,畢竟,剛才劉思嘉的那種氣勢已經在他們心裡留下了一個陰影。

    「怎麼著,你們還敢回來,莫非剛才的苦頭吃的不夠?」

    「小子,你別得意,得罪了陳大師,你就別想有好果子吃。」

    「陳大師,莫非你說的是香港那個著名的攝影師?別說,他的作品我也看過,只是還好,我就看了一百九十九張,不到兩百張應該不足以拿我說事兒吧,不過聽你的口氣似乎跟陳大師關係不錯,怎麼,你打算拜倒他的門下,找個什麼職務隨便當當?」

    聽到劉思嘉這句話,令狐筱婼率先忍不住笑了起來,而房間裡正在躺著的陳保國也不由的被劉思嘉這番話給氣笑了,沒想到自己堂堂的蜀山派關門弟子居然被比喻成某個門的創始人,還被他如此打趣,若非此時他出不去,非得找找劉思嘉的晦氣。

    「大叔,你真的看過?」

    「別說我真的看過,只是後來把因為這些條款,我只能把電腦裡的這些珍藏版的照片給刪除了,不過你要是想看說不定對面這些傢伙的硬盤裡存的有,大不了讓他們把電腦給送過來便是,只是我可得事先提醒你,這些人的電腦裡指不定有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呢。」

    「大叔,你說什麼呢,我看那些東西幹嘛。」令狐筱婼雖然如此一說,可是她的腦海裡卻浮現了那些照片的記憶,畢竟,那個門曾經轟動一時,雖然時隔兩年過去了,但還是有人時不時的拿出來說事兒,而且,當初她也因為好奇曾經看過不少。

    面對兩人將他們直接無視,這群公子哥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打又打不過劉思嘉,叫人過來居然在看了他的證件之後給他敬了個禮便匆忙離開了,雖然他們紈褲,可腦子卻不笨,也能夠意識到劉思嘉掏出來的那本證件所代表的權利,不過就這樣離開,他們面子上掛不住不說,也失去了一個接觸陳保國的機會,就在他們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腳步聲從電梯裡傳了出來。

    「我說你們幾個到底怎麼回事兒,陳老交代那麼簡單的事情你們到現在還沒辦成?」

    看到這個人的出現,這幾個公子哥如同找到主心骨一樣,匆忙的將他圍了起來,並且七嘴八舌的開始說起了剛才的情況。

    「都給我閉嘴,一起說亂哄哄的我怎麼能夠聽得清楚,郭小寶,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第二百零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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