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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十一五章 文 / 汴梁鼠生

    更新時間:2011-07-15

    第二百一十五章~第二百一十六章

    「小丫頭,你給我悠著點,剛才我可是被你弄得全身都快散架了。」

    對於劉思嘉的打趣,令狐筱婼直接無視,同時,眼淚也流了下來,見狀,劉思嘉繼續道:「我說小丫頭,什麼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令狐筱婼會掉眼淚了?」

    「大叔,你還好意思說,剛才你都不知道你的樣子多可怕,都快把我給嚇壞了。當時若非特麗莎一再告誡,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事兒了,讓你擔心了。」說著,劉思嘉伸出手來擦拭了一下令狐筱婼眼角的淚水,然後將目光緩緩地落在了房門之前,此時,劉思嘉已經能夠清晰的聽到,在門外,不少人已經蓄勢待發隨時都有可能破門而入,對此,劉思嘉先是一愣,隨即明白自己剛才的行為肯定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畢竟,在這個地方,安全性尤為重要。

    「費瑋,外面可是你?」

    聽到劉思嘉如此喊了一句,門外立即傳來費瑋的聲音:「劉思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費瑋這句話剛說完,就看到劉思嘉從房門裡走了出來,只見走廊裡出現了不少真槍實彈的武警戰士,而費瑋身邊帶著的那些人也露出一絲警惕的神色。

    「不好意思,剛才心魔入侵,差點鑄下大錯,不過現在好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你說什麼,心魔入侵?」聽到劉思嘉這麼說,費瑋可是嚇得不輕,他可是瞭解心魔入侵會帶來怎麼樣的一種後果,特別是劉思嘉這個吸血鬼,他們如果發起狂來,恐怕今天將不得善終,同時,他作為將劉思嘉帶到這裡的人,肯定也不可避免的要承擔一部分責任。

    對於費瑋一副緊張的神態,劉思嘉只是微微笑了笑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對面突然陳保國打開房門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費瑋,對此,費瑋依舊保持一定的禮數道:「見過師叔。」

    「費瑋,多年不見,沒想到如今你也能夠獨當一面了,不錯,不錯,看來我師兄在你身上下的功夫沒有白費。」

    「師叔,今天既然見了,我也想轉達一句我師父的話。」

    「哦,不是到青松師兄到底說了什麼。」

    「師父說,念在同門一場的份上,他不想把事情做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所以,還請師叔慎重考慮。」

    「哈哈,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不過之前我可是告訴過了劉思嘉,想要那個東西,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師叔,你何必執迷不悟呢?」

    「費瑋,有些事情你並不知道,所以,你也沒有在我面前說話的資格,假如你師父真的想要那半塊掌門人的信物,那不妨讓他親自來取,假借他人之手,豈不是有失我們蜀山派的威風。」

    對於陳保國的話,費瑋不可否認的搖了搖頭,他知道這件事兒是因為自己師父的確不想面對這個師叔而已,否則,一旦兩人碰面,那將是不可收拾的地步,別忘了,他們雖然並非屬於塵世間的那群人類,可也要受到一定的約束。

    反倒是劉思嘉,則冷笑著看了一眼陳保國,只見他毫不猶豫的居然邁步走進了陳保國的房間,而這一舉動,讓站在不遠處的令狐筱婼吃了一驚。

    「大叔,你要幹什麼?」

    「小丫頭,難倒你沒發現,這裡的禁制已經沒有了麼?」

    「什麼?」說著,令狐筱婼立即感覺了一下,果不其然,正如劉思嘉所說的那樣,陳保國房間裡的禁制早已消失不見,對於出現這樣的情況,特麗莎卻開了口道:

    「筱婼,剛才你為了阻止劉思嘉,耗費了不少的能量,所以,之前需要你用能量維繫的禁制自然會減弱直至消失,可以說,如果剛才陳保國願意,他完全可以來到這裡偷襲出手,在那時,不管是劉思嘉還是你,恐怕都要命喪與他的手裡。」

    「特麗莎,照你的意思是說,陳保國並不願意這麼做?」

    「應該是這樣沒錯,只是他到底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對於特麗莎的分析,令狐筱婼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在說些什麼,畢竟,沒有了禁制的限制,陳保國跟劉思嘉隨時都有可能大打出手,不過,眼前的情況卻超乎了大家的想像,就聽陳保國在劉思嘉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之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裡。

    「劉思嘉,他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

    「費瑋,他說什麼你無須知道,等你見到青松老頭的時候告訴他,三日之後,我必當將那半塊掌門信物給你帶回去。」說著,劉思嘉對令狐筱婼也使了一個眼色,匆忙離開了這裡。

    「費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誰知道呢,劉思嘉行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不過他既然這麼說了,恐怕不會食言。」

    「難倒你真的相信這個吸血鬼麼?」

    「別人或許不能相信,但是劉思嘉我絕對相信。」

    「唉,真不知道你是從那裡來的這份自信。」雖然話如此,可是他也無法改變費瑋的想法,只是在心裡默默祈禱,劉思嘉能夠做到吧。

    卻說劉思嘉在離開釣魚台國賓館之後,直接攔了一輛車就朝著紫楓別墅的方向趕了過去,在路上,任憑令狐筱婼如何詢問,劉思嘉始終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當車在紫楓別墅門前停穩之後,劉思嘉直接讓令狐筱婼先回去,然後她自己便消失在原地,等到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頤和園的昆明湖畔,在那裡,陳保國的身影早已等候多時。

    「劉思嘉,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

    「陳老邀請,我豈能不趕緊過來,而且,陳老手裡的確有我所需之物,要是我真的來晚了,恐怕再也無法跟陳老這樣敘話。」

    「劉思嘉,你知道麼?當初我為何要叛離蜀山派?」

    「哦,這個我還真的不太清楚。不過陳老要是有時間,不妨說來聽聽。」

    「此事一言難盡吶。」說著,陳老走到了湖邊,似乎在回憶過去的一些事情,大約過了五分鐘,陳保國這才繼續道:「當初,我始終認為,蜀山派掌門人一職是屬於我的,而且,我師父在臨終前也曾經交代過,這掌門人的位置最終要落在我的身上,可是,由於我當時只是最小的一名弟子,所以在場的很多師兄弟都不服氣,不過,看在我師父的面子上,當場並沒有表露出來。待到我師父歸天之後,他們卻忍不住對我出手開始打壓。」

    「難倒青松老頭就不知道這件事兒麼?」

    「青松師兄一直忙於門派事務,根本就無暇顧及我的情況,也正是如此,才讓那些人有了可乘之機,對於這樣的情況,我只能盡可能的來偽裝我自己,同時在暗中不斷的練習師父臨終前傳給我的那套心法。」

    「看來你師父對你還算不錯。」

    「何止是不錯,要知道,這套心法可是我們蜀山派最為寶貴的東西,除了青松師兄,也只有我知道,不過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也不知道是誰無意中窺視到我習練這套心法的情況,引起了不少人的窺視。無奈之餘,我只能反出蜀山派,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夠活到今日。」

    「這麼說,你當初反出蜀山派還有不得已的苦衷了?」

    「劉思嘉,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這個說法,不過,我說的的確是事實。」說完這句,陳保國歎了口氣,似乎在感歎自己的命運不公。

    「陳老,你們蜀山派的內務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我現在所想的就是你手裡那半塊掌門信物,假如真的如同你剛才說的那樣,不妨現在就交給我,我也好跟青松老頭一個交代。」

    「劉思嘉,你就這麼心急麼?」

    「沒辦法,最近麻煩事兒太多,我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而且,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得罪了鄭家說不定他們現在正謀劃著什麼,所以,我必須要將全部的精力來對付他們,否則,我稍微鬆懈,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壞事。」

    「劉思嘉,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所以今天我才把你給邀請到這裡來,至於掌門信物,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不過在此之前,你還得聽我在講一個故事。」

    「陳老,看來你不去當個故事大王都有些虧了。」

    對於劉思嘉的打趣,陳保國絲毫不在意,只見他歎了口氣道:「其實,說白了,這件掌門信物還關係到一個重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就算是我青松師兄都不知道?」

    「哦,秘密?莫非你打算將這個秘密告訴我?」

    「難倒現在我還能夠告訴別人麼?」

    「別介啊,要是讓我知道了這個秘密,那麻煩事兒不都衝著我來了麼?」

    「劉思嘉,既然你都有了那麼多的麻煩,也不在乎在多出來這麼一個。」說著,陳保國突然身形急轉,眨眼間就來到了劉思嘉的身旁,並且將手放在了劉思嘉的腦袋上,就見陳保國的樣子突然急速衰老了起來。

    反倒是劉思嘉,腦海裡卻出現了一個清晰的場景,而這個場景正是陳保國在他師父臨死前兩人之間的對話,聽著兩人對話的內容,劉思嘉吃驚不已,他也沒想到,這塊掌門玉珮居然隱藏著這麼大的一個秘密。

    「哈哈,東西我已經放進了你的口袋,劉思嘉,你好自為之吧。」說完,陳保國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劉思嘉的面前,摸著口袋裡的那塊玉珮,劉思嘉不由的歎了口氣道:

    「你這老頭,居然自己躲起了清閒,下次別讓我在看到你。」話雖如此,可劉思嘉能夠明白陳保國對自己的那份信任,不過,劉思嘉也知道,想要弄清楚這掌門信物裡的秘密必須有蜀山派的人才能夠破解出來具體的線索,而這個人選,劉思嘉無疑落在了費瑋的身上,經過多次的接觸,劉思嘉覺得費瑋這傢伙倒是為人不錯,假如他能夠得到這些東西,對於蜀山派那是有著莫大的好處,同時,劉思嘉也能夠明白,費瑋能夠在接任掌門人位置的時候爆出這麼大的一個好消息回對他產生怎麼樣的一個影響,而這樣一來,蜀山派無疑也會欠下自己一個人情,對於自己以後的事情也會有著莫大的幫助。

    「陳保國,我終究還是小瞧了你啊。」

    對於這件事兒能夠如此解決,對於劉思嘉而言是最好的結果,只見他仔細端詳了一下那半塊掌門玉珮,不由的歎了口氣,有道是天下之人有著太多的誘惑,稍微一步留心,就有可能釀成大錯。

    下一刻,劉思嘉重新回到了紫楓別墅當中,只是他這次回來並沒有驚動任何人,相反,他連自己的手機都已經給關上,然後躺在自己的屋子裡,看著那塊玉珮有些失神。

    突然間,就聽劉思嘉開口道:「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呢?」

    「思嘉,看來你果然比我厲害。」

    「胤天雪,這句話應該說我比你運氣好才對。」說完,就看到胤天雪突然出現在了劉思嘉的身邊,並且毫不猶豫的躺在了劉思嘉的肩膀上。

    「怎麼,有些懷念當初的感覺了?」

    「是啊,記得當初每天晚上都是這樣,我這樣躺著,然後你給我講很多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沒想到這一過就已經好幾百年,若非我們變成了吸血鬼,恐怕也早已化作了一堆塵土了。」

    「在我印象裡,思嘉你好像並不是這樣多愁傷感的人。」

    「那是在別人眼裡,在你面前,我不想隱藏什麼?」

    「這麼說,你對我的那段感情也不會隱藏了。」

    「胤天雪,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感情麼?」

    「怎麼沒有,難倒你忘了,幾天前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當時所表現出來的舉動無疑證明了這個說法。」

    「那是因為我覺得你我畢竟夫妻一場,你遇到了危險,我也沒理由袖手旁觀。」

    「難倒僅僅只是為了這些麼?」說話間,胤天雪一翻身壓在了劉思嘉的身上,幾乎將臉貼在了劉思嘉的臉上繼續道:「幾百年了,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的身體?」

    「記得,當然記得。」

    「難倒你就不想在體驗一下麼?」說著,胤天雪幾乎將嘴唇貼到了劉思嘉的嘴上,只需劉思嘉輕輕向上一點,就能夠重新品嚐到這個曾經熟悉的味道,對此,劉思嘉好像在內心劇烈掙扎一般,這樣的舉動讓胤天雪也有些暗自得意起來。

    不過,胤天雪沒有想到,就在劉思嘉將要吻上自己的時候,右手卻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來,然後把那半塊掌門信物貼身收好之後,笑著道:「胤天雪,這棟別墅的空房不少,在你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你可以隨便挑選一間。」

    「劉思嘉,難倒你就這麼絕情?」

    「胤天雪,不是我絕情,而是我現在根本就無法看透你究竟想的什麼,或許,胤天雪的樣子只能在我心裡才能夠回憶起來,而你,只是跟她長的有些相似而已。」

    「劉思嘉,你不要在欺騙自己的感情,我知道,你對我是有感情的。」

    「是麼?我可不這麼認為,好了,我已經累了,不送。」說完,劉思嘉便閉上了眼睛,任憑胤天雪在那裡怎麼發脾氣劉思嘉都默不作聲,見狀,胤天雪知道劉思嘉已經下定了決心,於是乎就聽風聲一響,胤天雪的身影消失在劉思嘉的房間。

    「唉,你這又是何必呢?」說了一句,劉思嘉便進入了夢鄉,只不過在夢裡,劉思嘉再次回到了當初清朝的時候,或許,正如胤天雪說的那樣,劉思嘉對她的感情並非能夠輕易的捨去。

    不過,最終劉思嘉還是將自己對胤天雪的那段感情隱藏了下來,或許,對於他而言,胤天雪終究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大叔,你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昨天累的都不行了,恐怕我回來的時候你早就找周公下棋了。」

    「這話倒是沒錯,昨天一回來我就睡著了,不過大叔倒是你,事情究竟辦的怎麼樣了?」

    「我辦事兒你還不放心麼,ok,一切搞定了。」

    「真的?」

    「這還能有假不成?」說著,劉思嘉抬頭看了一眼坐在那裡的洛沫,似乎,她心裡有些什麼心事兒一般。

    「洛丫頭,怎麼看你來你悶悶不樂的?」

    「我沒什麼。可能是昨天沒睡好的緣故吧。」

    「洛丫頭,你知道你有個毛病麼?就是說謊的時候臉會發紅,所以,你最好老實的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聽到劉思嘉如此一說,洛沫將手裡的碗筷放到了桌子上,盯著劉思嘉看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道:「劉思嘉,當初你為什麼要接近我呢?」

    「洛丫頭,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覺得我接近你有目的?」

    「劉思嘉,我知道這話說起來有些詞不達意,可是我真的搞不明白,難倒僅僅是因為【組織】的緣故麼?」

    「洛丫頭,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劉思嘉,你老實告訴我,你接近我是不是因為我跟她長的一摸一樣?」

    「洛丫頭,你是不是還沒睡醒,這話什麼意思我沒明白?」

    「劉思嘉,難倒你非得要讓我說出來麼?」

    難得見到洛沫用如此正式的口氣跟自己說話,劉思嘉一時間似乎想到了什麼。只見他搖了搖頭開口道:「洛丫頭,你是不是見到她了。」

    「是,我是見到她了,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她出現在了我的房間。劉思嘉,我真沒想到,在這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相似之人,可是,我想問你,難倒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腦海裡確實想著她麼?」

    「洛丫頭,你這叫什麼話,胤天雪昨天去我那裡沒有達到目的,所以這才找你打算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劉思嘉,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對胤天雪的感情是無法逃避的。」

    「洛丫頭,你就不能聽我解釋一下?」

    「這還用解釋麼?答案是很顯然易見的,既然她已經回來了,我還留在你身邊幹什麼。所以,劉思嘉請你離開這裡,這間別墅不再是你能夠待得地方。」

    「洛丫頭,你來真的是吧,想趕我走?」

    「不是我想趕你走,而是你真的不能在住在這裡了。」

    「那要是我不走呢?」

    「你要是不走,那我走行麼?」說完這句話,洛沫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畢竟,胤天雪的突然出現讓她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此時此刻,她已經無法分辨劉思嘉對她的感情究竟是不是建立在自己跟胤天雪十分相似的容貌上。

    「洛姐姐,你誤會大叔了,他跟胤天雪已經沒有什麼瓜葛了。」

    「小丫頭,你不用解釋什麼,既然洛沫覺得我對她的感情摻雜了其他的因素,那麼我就不想在說什麼了。」

    「大叔,可是……」

    「沒有可是,難倒你沒聽到有人拈我走了麼?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待在這裡了。」說著,劉思嘉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了這裡,不過,沒有人知道,劉思嘉之所以這麼做也有一種借題發揮的因素在裡面,畢竟,鄭家的實力在國內不容小窺,隨時隨地都會因為自己的緣故遷怒於洛氏集團,而現在,劉思嘉跟洛沫劃清界限想必很快就能夠傳到他們耳中,雖然他們也會懷疑自己是跟洛沫演戲,可最起碼讓自己從台前轉移到了台後。到時候,萬一洛氏集團出現什麼問題,他可以在暗中用一些非常規手段解決這些麻煩。

    「大叔,洛姐姐。」看著兩人如此模樣,令狐筱婼真不知道該去追劉思嘉還是在這裡安慰洛沫,只是當她聽到特麗莎所說的那番話的時候,令狐筱婼的臉上倒是變換了好幾次顏色,最終,她還是留在了這裡,不過,安慰洛沫的話卻一句都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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